《英雄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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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飞舞-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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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玫瑰惊问道:“啊,你,你把大姐她们的功夫怎么啦?”
  秦逸笑了笑道:“对付她们,我是用吸功大法,对你嘛,我只须用一个手指头,破了你的练功穴位,不过,你这么肥的身上脂肪太多,穴道还真不好找啊!”
  田玫瑰一听,吓得魂不附体,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姓古的在那里啊!”
  秦逸冷冷一哼,斥道:“少跟我装蒜,今天要不是你们这些骚娘们淫性大发,乐昏了头,才让我有机可趁,这会儿早已栽在你们手里了,如果你们真不知道他躲在那里,得手后怎么去向他领取黄金呢?”
  田玫瑰道:“我说的是真话,连大姐都不知道他的行踪,他交代我们,如果有消息,就请两个小鬼去找他。”
  秦逸追问:“是骗我来的那两个小鬼吗?”
  田玫瑰刚说了声:“是……”
  秦逸猛一回头,吓得躲在刑房口探望的蝶丫头和两个小鬼,屁滚尿流地掉头就逃,却撞作一团,田玫瑰趁他一分神,身子一个侧翻,使秦逸踏在她胸口的脚滑掉,刚反手一把狠狠向他命根子抓去,不料秦逸的臂一挥,仍连在他臂上的厚木块,正好砸中这位三姑奶奶的脑瓜子,只听一声惨叫:“哇……!”
  田玫瑰已头破血流,倒地不起。
  这怪谁?是她自作自受的吗?
  秦逸顾不得她的死活,掠身射至房门口,一声厉喝:“站住!”
  两个扑压在蝶丫头身上的小鬼头,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被这一声厉喝吓得动都不敢动了,被压住的蝶丫头在鬼喊鬼叫:“你们两个小鬼头,把我的腰都压断了,快让我起来啊……”
  阿荣急道:“不行啊,我一起来就要被杀头的。”
  蝶丫头一转头,才发现秦逸已站在房门口,吓得也不敢出声了。
  秦逸的双手已能活动就好办了,他顺手拔出插在木块上的短匕,将连着大块绑住手脚的牛筋割断,他哼声道:“小鬼,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呢?”
  两个小鬼齐声道:“没……没有了。”
  秦逸又哼了一声,喝问道:“你们知道姓古的在哪里吗?”
  阿荣性生生的道:“不,不知道……”
  秦逸怒道:“死到临头,还不说实话,不知道怎么会要你们有消息去通知他呢?”
  阿荣道:“他要我们有消息,就去城郊那家赌场,通知邓老板就行了。”
  秦逸吩咐道:“起来,带我去找那个邓老板。”  两个小鬼那敢抗命,忙不迭地爬起来,蝶丫头趁机爬起来就跑,却被秦逸一把抓住后领,吓得她大叫:“饶命啊,我不会武功的,不要吸我……”
  秦逸笑骂道:“别乱叫了,你怎么知道我要吸你呢?”
  蝶丫头凄声道:“刚才你不是告诉三姑奶奶的,用什么吸功大法,把大姑奶奶她们全……”
  秦逸道:“你不用担心了,我对你是没有兴趣的,你又不会武功,我吸你干嘛呢?不过,那里还有小半瓶‘男枪永不倒’,你得乖乖把它喝光。”
  蝶丫头惊道:“那……那是给男人喝得啦!”
  阿兴接口道:“对对对,女人要喝‘女迷香’的。”
  蝶丫头怒骂道:“小鬼,要你多什么嘴啊,蠢东西!” 阿兴楞头楞脑道:“蝶丫头,我是一番好意,怕你吃错药啦……”
  蝶丫头怒斥道:“你才吃错药啦!”
  秦逸笑了笑道:“好,小鬼,你去取一瓶药来。”
  阿兴应了一声,顾不得还光着身子,扭头就去,但又被秦逸叫住了。
  秦逸警告他道:“小鬼,你要是想趁机开溜,小心被我逮住,那你就死得成啦!”
  阿兴道:“知道啦,我阿兴是在外面?昆的,可不是这种人呢!”
  秦逸把手一挥,叫道:“知道就好,想想你也只有一个脑袋的,快去吧!”
  阿兴本来真是打算趁机逃跑的,既然被识破,只好打消这个念头,他的动作很快,不消片刻,果然取来个小白瓷瓶,秦逸满意地笑笑,赞道:“小鬼,你倒很是守信用的,待会儿有赏的。”
  阿兴贪婪地问道:“赏什么?”
  秦逸把蝶丫头推向他道:“这个大姑娘,赏给你做老婆吧!”
  阿兴吓得退后两步,连连摇手道:“不不不,我可敢要她这个凶婆娘……”
  蝶丫头嗔怒道:“哼,你少臭美,我情愿当尼姑也不要嫁给你这个小鬼的。”
  秦逸道:“娶不娶、嫁不嫁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现在你得把这瓶药酒喝下去再说吧!”
  蝶丫头连连摆手道:“不,不,我不敢喝……”
  她平时常见姑奶奶一喝下女迷香那种欲火难禁,放浪形骸的德性,知道这玩意的药力霸道,凭自己的道行,不当场抓狂才怪呢!
  一见阿兴执着那瓶故意摇呀晃的,吓得她拔腿就逃,但被阿兴前面一拦,阿荣冲过后面一抱,那还能脱身呢?大概蝶丫头常仗着众姑奶奶的威势,对这两个小鬼吃干抹尽,呼来唤去的,使他们早就怀恨在心,苦于没有机会报复出这口气吧,这会儿正好逮住机会,他们那还会放过蝶丫头,存心非看她出尽洋相不可。
  蝶丫头情急大叫道:“你们两个小鬼,快让我……”
  秦逸见状,哈哈大笑道:“干得好,干得好,阿兴,你来喂她喝下吧!”
  阿兴恭应一声,拔开瓶塞,笑道:“蝶丫头,快张嘴啊!”
  蝶丫头把嘴紧闭着,连连摇头。
  秦逸威协道:“如果你敬酒不吃,我可要罚酒呢!”
  蝶丫头心知这—关无法逃过,无可奈何,只得闭上眼睛,张开了嘴巴。
  阿兴一脸黠笑,上前左手把她下巴往上一拉,右手倒转瓷瓶就往她口中猛灌,这小鬼真有够毒,竟然将整瓶女迷香,倒得一滴不留。
  只听“咕噜,咕噜”地一连几声,酒液已顺着喉管,进入蝶丫头的胃里,阿兴突然想到什么,紧张兮兮的说道:“大爷,快把她捆起来,不然她一会儿的药力发作起来,那就……”
  秦逸笑道:“不用了,放她走吧!”
  阿荣只好放开蝶丫头,让她狂奔而去。
  阿兴急问:“大爷,你怎么把她放走呢?”
  秦逸笑道:“让她在大街上当从表演,那不是更精彩吗?”
  两个小鬼头互望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
  *  *  *
  洛阳城郊的运通赌场,开张至今不过才几个月,但已经连换了好几个老板,好像是走马换将似的,如今的这位老板姓邓名一财,外号“赌神一财”。
  这会儿走来大小三个小伙子,穿得脏不垃圾的,大的一个赫然竟是秦逸呢!
  不消说,另外两个就是阿荣与阿兴了,秦逸穿上衣服,自己也找出一身现成的脏衣服,三人出了巨宅,便直奔城郊运通赌场而来。
  赌场这种地方看门的最是势利眼的,不管你口袋里有钱没钱,先看外表,通常见了衣衫不整的人,早就赶了出去,以免有碍眼观,让进进出出的赌客看得不顺眼,但他们已认识阿荣与阿兴,似已得到邓老板的关照,对这两个小鬼不得不另眼相待,非但未加拦阻,就连跟两上小鬼一起来的秦逸也沾了光,大摇大摆的混了进来。
  进入赌场,放眼望去,场子里真是热闹,到处人头钻动,呼么喝六之声,骨牌拍打在桌面上的声声响,骰子在瓷碗里跳动碰撞发出的清脆“叮叮当当”声,以及欢呼咒骂声交织成一片,虽然天尚未黑,屋中的灯火早已吊起来,只见每一张赌桌四周,都围聚着男男女女的赌客,赌的好不起劲,进了场子,除了散布各处,负责围场的打手,必须眼观四面,耳听八方,随时注意场内的状况,惟恐不肖之徒趁机浑水摸鱼之外,赌客们则是聚精会神的猛赌,谁也无空管别人的闲事。
  两个小鬼领着秦逸,走向一个像是管事的面前,由阿荣上前陪笑道:“大叔,咱们有事来见邓老板,他人呢?”
  管事的眼皮一翻道:“老板有事出去了,你们等着吧!”
  阿荣应了一声,只好回身暗向秦逸一使眼色,迳自走了开出。
  阿兴忽问:“大爷,要不要玩两把,试试手气吧!”
  秦逸摇摇头道:“我不会,从来没赌过。”
  阿荣笑着问道:“你身有没有带银子?”
  秦逸道:“你问这个干嘛?”
  阿荣技痒难禁道:“如果你带了银子,不会赌没有关系,请咱们来替你赌,赢了二一添作五,怎样?”
  秦逸笑问:“输了呢?”
  阿荣信心十足道:“放心啦,我保证不会输。”
  秦逸可不太相信:“你有把握?”
  “开玩笑。”阿荣把鼻子一揉,大吹其牛道:“我是没有赌本,否则的话,凭我阿荣的赌技,不用三天就能把赌场非赌垮,关门大吉不可啦!”
  秦逸笑了笑,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他道:“一百两够不够?”
  阿荣土得很,从未用过银票,更没有机会用过,接在手上苦笑道:“大爷,这儿赌钱是玩真的,又不是办家家酒,拿张纸条跟谁赌呀?”
  秦逸笑骂道:“呆子,银票不就是银子吗?”
  阿荣诧异地问道:“什么,大爷,你说这张纸条可以当银子?”
  阿兴接道:“那好,咱们多去找些纸条来,干脆把赌场买下来自己当老板。”
  秦逸笑道:“你们不信,让我来证明给你们看吧!”
  两个小鬼宁愿相信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也绝对不相信一张纸条可以当银子用,尤其是在这种认钱不认人的赌场里,拿上桌去赌不挨揍才怪呢?
  他们以怀疑的眼光交换一下,跟着秦逸走向一张长形大赌桌,挤近一看,赌的是单双,秦逸根本不地赌的,搞不清这张赌桌赌的是什么,只见一个长发少女双手捧着只宝缸,上下摇动几下,小心翼翼的置于桌子上,一旁有个瘦高中年,口中不断吆喝着:“下呀,下呀,快下哪,押单有单,押双有双,要赢钱的要翻本的快快多下呀!”
  就见围在桌边的众男女赌客,纷纷将手上的银子下注,押在了划成四格的桌子上,四格中分别写有“单”、“双”、“大”、“小”。
  秦逸未加思索,随手将阿荣拿在手上的银票取过,丢在“大”的格里。
  两个小鬼心里一阵猛跳,惟恐站在庄家两旁,手持丁字扒的两名汉子,朝秦逸头上就是一扒,幸好这个场面并未发生,赌客们的注已押定,又听瘦高中年吆喝起来:“各位,高抬贵手,开……开啦!”
  只见他将罩杯一揭,托盘中两粒骰子是一粒么点及一粒二点,“三点,单,”他扯起嗓门叫道:“押单押小的有了,吃双赔单,吃大赔小啦!”
  赌客们有的欢呼怪叫,有的唉声叹气,两个小鬼更紧张了,不知负责吃进赔出的两个汉子,是不是找张纸来赔秦逸的押的注,因为,秦逸押中了,不料一名汉子看清了票面,吃惊道:“哇,大注,一百两哪!”
  但随即将两名五十两重的银元宝,用丁字扒推至那张银票面前,接着再赔其他押中的小注,纸条居然真可以当银子,两个小鬼简直不敢相信,直到秦逸将银票和元宝拿回手上,他们才相这是事实。
  秦逸连本带利交在阿荣手上,笑道:“你们玩吧,我各处看看。”
  两个小鬼喜出望外,忙将元宝换成碎银,开始赌了起来,也不管他去那里了。
  秦逸对赌并不感兴趣,完全是看热闹,更重要的是暗中留意,查看古云保会不会也在赌,他这一身脏打扮,脸上又抹了锅底黑炭,不用担心被古云保认出来,虽然走失的兰强盛,这会儿也许还在到处找他,也可能先去了此地的天地门分堂,但他已顾不得了,既已发现古云保的行踪,自然以找这家伙为第一优先,其他的事都可以缓一步去做,反正,那块土地又跑不掉的嘛!
  场子里到个人头钻动,即使古云保真混在赌客,一时也不容易发现,秦逸各处走动,来到另一张赌单双的赌桌,这一桌更形热闹,赌客你推我挤的,不知在争看什么,顿时引起男秦逸的好奇,他也往里看,挤近了桌边,这才发现大家是为了争看那摇缸少女,这少女年纪约十八岁,穿一身薄薄的白色轻纱装,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小蓝兜兜,两条乌黑发亮的长辫挂在胸羊,模样儿长得十分俊俏,比刚才一桌的少女美丽许多了,而更吸引人的焦点,则是她那特别丰满,又极富弹性的双峰,随着她双手捧起宝缸,一上一下的摇动,那诱人的双峰也随着抖颤,震起一波波的乳浪,看了真教人心痒痒的,难怪几十双贪婪的眼光,都向她的双峰行注目礼哩!
  秦逸虽已拥有好几年娇妻,个个娇艳欲滴,善解人意,使她夜夜春宵,享尽齐人之福,但见了这位双峰得天独厚的少女,也不禁为之霍然心动。
  可惜他的眼光不能透视,否则这少女的双峰,定然大有看头,这桌的庄家,跟那瘦高中年好像是同一个师父教的,不但叹喝的也是那几句,连腔调都一模一样:“下呀,下呀,快下哪,押单有单,押双有双……”
  秦逸正看着赌客们纷纷押注,忽觉胳膊被人一把抓住,转头一看,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壮汉厉声道:“臭要饭的,想浑水摸鱼啊?”
  秦逸眼皮一翻:“这里有鱼让我摸吗?”
  忽听有人接口道:“有哦,你们瞧,那儿不是有两条,还在活蹦乱跳呢!”
  说时向那少女胸部一指。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哄堂大笑。
  少女居然脸都不红,还自鸣得意,故意把胸部一挺,使双峰抖动得更厉害起来,秦逸这时把那壮汉的手一挥:“拿开你的脏手!”
  想不到这随手轻轻一挥,壮汉竟向旁一个踉跄,撞向一名赌客身上,幸好有人一挡,否则壮汉很可能就摔了个跟斗,壮汉不由地怒喝道:“他妈的,你这臭要饭的竟敢动手打人啊?”
  天地良心啊,人家只不过是随手轻轻一挥,他竟说成动手打人,真有够夸张,壮汉正待出手,那管事的已赶来,喝阻道:“住手!”
  这位老兄真行,壮汉一听,果然乖乖地把举起的拳头收回,不敢轻举妄动,管事认出秦逸是跟两个小鬼一起来的,上前道:“不赌钱就安份些,一边凉快去吧!”
  秦逸并不感激他出面解围,眼皮一翻,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赌?我就偏偏赌给你看!”
  “你要赌?”管事的一脸不屑,掏出两个铜钱,丢向桌上道:“拿去赌吧!”
  秦逸连看也不看一眼,从身上摸出个小袋,这是小花交给他带着的,袋内有一叠银票,准备给他付订金的,他对管事的狗眼看人低的态度很气恼,一气之下,把小袋丢向单的一格:“赌了。”
  管事的轻蔑道:“你拿擦屁股的草纸下注?赢了咱们可没草纸赔啊?”
  又是一阵哄笑。
  其实秦逸也不知道小花交给他带着的银票是多少,刚才随手摸出一张给阿荣的就是一百两,袋内厚厚一叠,至少还有十来张呢!
  秦逸置之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等我赢了再说吧!”
  管事的心想:“谅你这个臭要饭的也不可能有几钱碎银,说不定袋内真是草纸。”
  他连看都没看一眼,一使眼色,庄家又吆喝起来:“各位,高抬贵手,开……开啦!”
  罩杯一揭,两粒骰子是一个三、一个六,秦逸真是瞎猫碰上死老鼠,居然又被他押中,只听庄家朗声宣布:“九点单,押单押大的有了,吃双赔单,吃小赔小。”
  两个持丁字扒的汉子忙着吃进赔出,负责赔出的先一一如数照赔,最后才打开秦逸的小袋,看他押的究竟有几两碎银?如果袋内真是草纸,不被轰出门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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