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发都立起来了,闭着眼睛将手中的扫把一会,正好击中那只老鼠,“啪”的一声,砸在门上,溅出一片血来。
这时,卧室的房门开了,那只大老鼠慢慢地爬了出来,狠狠的瞪着我们,那眼神哪里像是老鼠!
这只老鼠精突然全身的毛发立了起来,跟猫一样,同事嘴里“吱”的一声尖鸣,好不刺耳!
周围的小老鼠一下子都不动了,围到了这老鼠精周围,趴着一动不动。
老二颤声说:“妈的,这年月老鼠怎么都成精了!这儿哪来这么多的老鼠?”
我也奇怪,这屋子里又没有什么吃的,哪里能养得了这么多的老鼠?还一只只都肥的吓人!
这老鼠精看了看我们,最后竟然看瞪向了张月,随即我醒悟它看的是张月怀里的小爱!
小爱见了这老鼠,更是吓得将头埋在了张月的怀里。
这老鼠的眼神那么熟悉,就像是??????就像是钱晓宁!
对!没错,一定是钱晓宁!
说不定这只老鼠就是钱晓宁变得,要不就是受她的控制在这里对付我们。
我已有这想法,赶忙将冥兽挂饰拿了出来,但是这老鼠完全不怕,没有一点的反应,我嘴里又念:“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口诀一念,我觉得老鼠的身子抖了一下,猛的朝我看来,它周围的小老鼠也急躁起来。
我大喊:“老二,将这老鼠精打死!”
说着,飞快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就朝老鼠精扔了过去。
但是这老鼠精身子虽然肥胖,谁知竟然敏捷非常,只见它身子突然一缩,鼠头全部陷进了肉了,一下子就蹿到了前面,躲过了我砸去的水杯。
这时老二又砸来了一个烟灰缸,照样被它躲了过去。
我和老二不敢放松,顺手能拿到的东西全往这老鼠身上招呼,但就是打不中它。
这老鼠精似乎也发怒了,它也没招呼自己的一众小兵,直接一跃,就跳到了我的腿上。
顿时我就觉得小腿一重,像是绑了一个巨大的沙袋,它的爪子也刺得我小腿生疼。
苗苗等三个女生又尖叫起来,害怕至极!
我看它张嘴就要咬,赶紧用手中的扫把打去,扫把正好被它咬住。
一下子就撕下来一大块,我一股恶寒,手上不敢停下,不停地拿扫把柄打它,老二也拿着拖把棍子上来打起来。
但是这老鼠竟然极其耐打,身上不停的被我和老二打,竟然就是死死的抱着我的小腿,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我。
我心里渐渐怒了,人鼠殊途,你老是抱着我干什么!
我让老二手下加劲,打得越来越狠,终于这老鼠精“吱”的叫了声,从我小腿上蹿下,我飞起一脚,就将它踢到一边。
但这老鼠精很快就回过了头,又“吱”的一声尖鸣,周围原本静静趴着的小老鼠突然全像疯了一样,向我们扑来。
还来不及打,我和老二身上就已经蹿上来几只老鼠,并且越来越多。
苗苗几人这时已经吓得傻了,连叫都不敢叫,生怕老鼠们会爬到她们身上。
慢慢地,我和老二身上已经爬满了老鼠,我觉得自己就快要恶心死了。
就在这时,就听那老老鼠竟突然“吱吱吱”地叫了起来,我和老二身上的老鼠也被我们慢慢甩掉。
我和老二看去,见小爱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那老鼠精前面,一脸的愤怒。
这老鼠惊对着小爱不停地叫,但小爱却不为所动,突然这老鼠悬了起来,随后便重重的砸在地上,几乎摔成了一个肉饼。
那些小老鼠一见,都一下子跑了个干净。
众人这时才喘气粗气来,我和老二更是惊得一脸的虚汗。
看老二的脸色估计以后再看见老鼠,也要跟我一样的害怕了。
苗苗等三个女生这时才惊慌的从沙发上跳了下来,都不敢再看满地的死老鼠,尤其是那个被小爱砸成肉饼的巨大老鼠。
我激动地走到小爱身前,摸了摸她圆圆的脑袋,以示感谢。
刚才要不是小爱,我估计和老二就坏在这帮老鼠上了。
小爱看了看我,有跑到了苗苗她们身边,刚才的愤怒表情没有了,又便得很害怕。
“想不到小爱这丫头关键时刻,竟然能够不顾自己的恐惧来救咱们。看来我老二真是没有看错人啊。”老二也很感激,说话也有些颤抖。
张月又将小爱抱了起来,大家发现小爱一双眼睛看着墙上孙宝财和钱晓宁的结婚照。
我走过去对着小爱说:“小爱,你刚才已经战胜了恐惧,无论以前你在这里受到了什么伤害,都已经过去了。你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刚才我们还要谢谢你就了我们呢。”
小爱一愣,随即对着我点了点头,她第一次对我说的话又了反应,好像还听懂了。
众人赶忙跟小爱说话。
“小爱,你告诉姐姐,还怕不怕?”
“小爱,你刚才好厉害啊。”
??????但是小爱还是不开口,众人不禁有些泄气。
我见大家情绪又低落了下来,便鼓励大家:“大家别泄气,从刚才的事情看出,小爱很喜欢跟大家在一起,还救了我们,相信只要多一点时间,小爱一定会说话的。”
老二听了也说:“是啊,这丫头越看越讨人喜欢,咱们以后轮流跟她说话。”
正说着,大门开了。就见对门的房东老太太站在门口,她一脸的惊讶,看着地上的死老鼠。
老二问:“奶奶,这屋里里怎么这么多老鼠啊?”
老太太回过神来,说:“不会吧,怎么会有这么多得老鼠,上次警察来调差的时候都没发现呀。”说着走了进来,一件那只肉饼一样的大老鼠,老太太吓得连腿都软了,连说见鬼。
(ps:今天第二更送上。)
第十章 厨房的血
最后,我们带着小爱匆匆的出来这件闹鼠灾的房子,一路走出来到了大街上才感觉好了些。
走的时候,老太太悲声说:“这房子以后怎么租得出去啊!”我们也心里也是觉得如此。
大街上人不少,我们走的漫无目的。
张月突然问:“小亮,你说如果钱晓宁真的找来,会不会伤害小爱?”
我摇了摇头,说:“应该不会,有孙宝财在小爱应该没事。孙宝财的意思是,要是我们不能消除小爱身上的怨气,到时他就把小爱接走,任凭钱晓宁害死我们。”
张月听了,冷哼一声说:“这个孙宝财和钱晓宁都不是好东西,你知道他们生前在做什么吗?”
“当然不会是什么正经生意。”
张月点了点头,冷声说:“明面上是在开饭店,其实背地里却是在贩毒。我爸在他们家还搜出一些海洛因呢,据说还有注射器,两人可能不仅吸毒,还贩毒!”
我叹了口气说:“这两人现在也死了,也算是报应了。”
赵敏问:“那他们那么忙,那饭店怎么开啊?”
“开饭店只是个幌子,两人雇了几个伙计在店里,整天也不露面,外人一看,哪像是在做生意?简直是在往外撒钱。”张月说起关于别人犯法的事来,总是显得格外气愤。
最后,我们决定先会苗苗家,然后再做打算。
今天也算小有收获,毕竟小爱敢面对自己的恐惧了,我相信她他一定能开口说话。
到了苗苗家,一进门就看见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身穿道袍,头发跟古人一样盘在头上,身上挎着一个布缝的挎包,正拿着一把木剑在客厅里挥舞着。
要不是这男人的一双皮鞋,我都以为他是从古代穿越而来的。
这男人见了我们,明显楞了一下,随后继续在客厅里来回的挥舞手中的木剑。
苗苗小声说:“一定是我爸请得道士,我们先在这看看。”
我们都站在门口,一直等那道士做完了法,才走了进来。
这时苗苗的爸爸也从楼上走了下来,他见我们都回来了,便冲我们点了点头,随即表情凝重地问那个道士:“道长,你看这里还有没有什么闻听?”
这位道长一摆手,胸有成竹的说:“放心,现在这里什么事都没有了,李老板放心就是。”
苗苗爸脸上一松,对这道士的话一脸的信任。
我在一旁问:“道长,这间房子里有什么问题吗?”
道长看了看我,好像不屑跟我说话,借着我的问题,对着苗苗爸说:“这间屋子里有一个厉鬼,不过李老板放心,刚刚我已经用桃木剑将他灭了,以后你可以放心了。”
“那道长,现在这房子里还有没有鬼?”老二突然问。
中年道长这次连话都懒得说了,手一背,头看天花板,好像入定一般。
苗苗爸一看,赶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来,嘴里说:“多谢道长,多谢道长。”
见钞票递了过来,这位道长便结束了入定,矜持的伸手去接。
但是就见他将手伸到一半就停了下来,离苗苗爸递来的钞票还有一小段距离,苗苗爸以为他嫌少,便又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些。但这道长的手好像被点穴一般,就是伸不过去。
苗苗爸脸上也有些尴尬,我们却万分好笑。
小爱一直站在这道士身前拉着他的手,他都不知道,还号称能收鬼,摆明是个骗子!
说来也奇怪,能看见小爱的就是我、老二、苗苗、赵敏和张月,其他人却都看不见。
我当下对苗苗爸说:“李叔叔,道长是世外高人,钱对他来说是身外之物,是不要的。”
“就是,就是。斩妖除魔是道长的本分,怎么还会跟咱们要钱呢?”
老二和我一唱一和的,这道士原本云淡风轻的脸上“唰”的泛过一层黑气:“两位,我看你们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将要发生,还是快快去躲避吧。”
我笑问:“道长看出什么来了?”
“两位只管回去便是,一切就可化解。”
老二突然问:“道长,那你可看见自己的印堂了?”
这下,道士彻底暴走了,怒声问苗苗爸:“这两人究竟是什么人?太无礼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李老板,贫道已经他们好一顿教训了!”
我对着小爱一使眼色,这道士正挽胳膊掳袖子却突然凭空悬了起来。
苗苗爸大惊,以为这道士要施什么法术教训我和老二,赶忙求情。
但是这道士也是一脸的惊诧,哪里还管苗苗爸在说什么。
我对着小爱点了点头,这中年道士便从半空摔在地上,疼得直叫。
老二大惊小怪的喊:“道长,饶命!不要施法教训我们。”
这道士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我和老二说:“你们究竟是何方妖孽,竟敢戏弄贫道!”
话刚出口,他又被小爱摔了一次。
道士脸都白了,一脸恐惧的跑了,嘴里直叫:“鬼啊!鬼啊!”
老二见这假道士跑了,哼了声说:“还敢再我们面前行骗!”
苗苗爸对于发生的事情很是惊讶,问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老二告诉他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处理,何况他请来的是一个骗子。
大家都笑了起来,但是笑过之后,大家却又都犯愁了起来。
这时苗苗家的保姆来到客厅,表情古怪,说是厨房有一滩血。
我一听,马上拉着老二就去查看,一到厨房,就见一大滩暗黑色的血在厨房的瓷砖地上。
空气中一股腥臭气味难闻至极,我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发现那血是从厨房里那个豪华的双开门冰箱里流出来的,便慢慢将冰箱门拉了开。
“啊!”我和老二异口同声的惊呼起来,随即无比的恶心,弯腰干呕了起来。
苗苗她们闻声也要过来,我赶忙拦住,说:“都别过来,别吓到你们。”
几个女生一下子站住了,半步也不敢挪动。
我和老二恶心够了,又往冰箱里看去,但恶心的感马上又涌了上来。
那只在孙宝财家里被小爱打死的大老鼠,此刻赫然就趴在冰箱里!
粘稠的血一滴滴的从它的嘴里流出,它的整个身子依旧还是扁,几乎将冰箱的一层给占满。
我心里的寒意一股股的从脚底涌上来,看来钱晓宁这个女人已经找来了,要不这只死老鼠怎么会凭空跑到这里来呢?
张月在厨房外面喊:“到底怎么了?你俩看见什么了?”
张月性子急,见我和老二这样,实在忍不住好奇便走了进来。
随即她就看见了冰箱里的老鼠,脸色瞬间就失去了血色,一时楞在了那里。
那个保姆这时也走了进来,她一看尖叫一声,几乎晕过去。
苗苗爸也看见了,大家都万分的恶心,我觉得的自己可能几个月都不会再吃肉了。
冰箱里的水果蔬菜这下也别吃了,估计都沾上腥臭了,我看苗苗爸的表情,估计会直接将这个冰箱给换了,毕竟有钱人家是不会在乎这一个冰箱的。
苗苗爸脸色铁青,嘴里说:“梅姐,你收拾一下。”说完就出了厨房。
梅姐就是这个保姆,年纪在三十到四十岁的样子,此刻她还没从惊愕中缓过气来,又接到这样的命令,别提多不情愿了。
张月也早走了出去,拉着苗苗和赵敏去了客厅。
厨房里,只剩下我和老二,还有一脸苦相的保姆梅姐。
我深深吸了口气,心说要是脸一直死老鼠都怕成这样,那到时遇上了钱晓宁怎么办?
于是,我找来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又戴上塑胶手套,来到冰箱前,伸手将那只老鼠拎了出来扔到塑料袋里,然后死死的绑紧。
老二惊讶的看着我处理了老鼠,一言不发。
我将塑料袋递给了梅姐,梅姐赶忙拎着袋子就出去了。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一身的鸡皮疙瘩的慢慢下去了,赶忙摘下手套洗手,谁知一拧开水龙龙头,我就一惊!
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是红色的,血!
“老二,快看!”我急忙回头喊老二。
“怎么了?”老二将头凑了过来。
“血!”但是我再低头一看,却又楞住了。
水池里是清澈的自来水,没有一点颜色。
难道是我看错了?
老二狐疑的看着我,问:“小亮,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匆匆洗了下手,便跟他往客厅走。
梅姐也回来了,她见了我还跟我点了点头,很感激的样子。
梅姐拿着拖把有开始收拾起厨房的地板,我和老二走出了厨房,老二突然低声说:“小亮,你刚才脸都白了不像活人了,这不知道你怕老鼠?你还偏偏要逞能。”
“兄弟不是想克服恐惧嘛。”说着我捶了他一下,想想刚才触手的感觉,头皮又一阵发麻。
老二说:“那个梅姐刚刚都笑了,就你拎老鼠的时候,看你像看傻子一样。”
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自己帮人家忙,怎么就成了傻子了?
晚上,我和老二都没吃饭,只吃了些水果。
事实上,除了苗苗和赵敏,其他人都没怎么吃。
大家都知道是因为什么,但谁也没明说。这不还有两位有胃口嘛,别弄到最后大家一块绝食。
这几天,为了苗苗这时,我都好几天没回家了,晚饭是还打了个电话回去。
我妈的声音听上去好像病了,但是问她又说没有,没说几句她就挂了。
晚上,大家准备睡觉,我拿出清水道长给我的符在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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