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混的这么好?你还过来?
胡药:靠!当我愿意啊?当初哥我实习,一天得读三百多篇,累得我就想一头撞在屏幕上,死了算了。
廖化;后来呢?
胡药:好小子!是个捧哏的苗子。
我给你说,那时房价贼高,我在读一个新人的文章,男主角是个街边炸油条的,结果一个油条成了精,帮助他杀神灭佛,成了天地宇宙间的唯一。
文字水平咱就不说了,天马行空的思路可以理解。我最受不了的是,他把全世界的大富豪都抢劫一遍后,才告诉读者,金钱如粪土。然后买了一套二手小户型,乐呵呵地又去炸油条了。
哥我当时就吐了血,一头碰在屏幕上。
然后哥就来这里了。想想,哥我还是挺符合正常的穿越模式的。
廖化:哥,您的心态真好!
胡药:不好又能咋样?没被吃掉,没被狐皮围脖。衣食无忧,没事和肥六玩玩,很美好的生活。
最重要的是啊,不用看稿了。组长让他去死吧!老不给我转正!哼哼,那么多早茶,就当喂狗了!
一听喂狗!肥六立马,靠得近了点,不停地摇尾巴。
胡药伸出爪子,摸摸肥六的头,爱怜地说:六儿!哥也没吃的,哥现在和你一样,身上没一个大子!全靠卖萌为生。
接着,回头冲廖化:小子!明天早上,我也去食堂,给我也捎节油条。
廖化:肥六告诉你的?
胡药点点头:认识的人越多,越感到狗的可爱!
我只不过和它一块分享食物,它就愿意和我分享它最大的秘密。
比我们组长可强得没倍了。我给他买了杯星巴克,他不但不夸我。还怀疑我:你小子没兑开水吧?
真令人心寒!我花钱买的,我就不能先喝两口吗?
当然,我也有错。以前水兑的少了,把他养刁了。
廖化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个话唠。
看看肥六已经歇过来了。站起来,拿起一根长棍,一步向前,长棍飞出,落入五十步外的沙坑,把路过的老胡和那个年轻人下了一跳。
肥六摇臀晃脑地去捡了。
廖化看看胡药:您也来玩吗?
胡药大怒:你溜狗呢?
可廖化掷出第二根长棍后。
胡药目光死盯住棍,大尾巴不停地拍地,蠢蠢欲动。
忽然叹了口气,却唱起一段歌来,广东话,大意(作者大胖子沙发):
行走在人与野兽的分界线,
爱着的你是不是还在冥冥那边?
为何红衣的你方才还在我面前,
蓝色的月光下,你的背影却离我越来越远?
梦里我想为你建一座通天的宝殿,
醒来才知虽是春天,夜依然寒。
行走在人与野兽的分界线,
感觉那世界残酷的危险
一切都已过去,再也回不到从前
皓月冷,泪已干,虽然是春天
爱着的你离我已远----
呜呜---啊啊---
嗷----
长尾一甩,就像夜色中一条带型的闪电,奔向远处的长棍。
廖化呆了半饷:捡个棍!至于吗?
不一会,一对狐朋狗友把棍都叼回来了。
廖化再掷,再叼。
胡膏看了看这边,笑了笑,慢慢地往家里走了。
肥六和胡药又把长棍刁到廖化面前。这是第九趟了。
胡药吐出舌头,就地一翻,肚皮朝天:累死我了!不干了1
肥六呼呼地喘气,舌头伸得老长,趴在胡药身边也不肯再动了。
廖化看着它们歇了一会,狐朋狗友也回家了。
廖化挥短棍练习警棍操练。
最后兴起,看操场里没人,抓起七根棍子,一支接一支地飞掷了出去。
过去到沙坑,把棍捡起,回到看台,放回原处。
猛一起身抬头,却发现看台上坐着一个人,正在发呆。
廖化细一看,是经济系的熊雄,学校连续四年的标枪冠军。
熊雄看着廖化:廖化,你的标枪成绩又进步了。一年级,我甩了你30多米。二年级,赢了你十多米;三年级,只赢了你三米多;最后一回,就比你多不到半米。要是还有明年,我就该输了。
廖化:没五年级了,我们都要出校门,走向社会了。
熊雄叹了口气:你明天也进京吗?
廖化点点头:早点睡吧。得早去。
熊雄跳下看台,两人一起回去了。
第19章 天裂()
操场尽头是个小池塘,原来可能是个灭火用的储水池,水大约一米深,水面上铜钱大的莲叶浮在水面上。
两人在此分手,熊雄向左,廖化向右。
廖化停了一下,看看池中的小莲叶,想起家乡的藕田。
水面倒映渐圆的明月。
乌云慢慢飘了过来,遮住了月光。再也不见水中月。
水面上却又出现了一个月牙。
廖化惊讶无比,抬头看天。
并不是月亮,倒像天裂了个口子。十几个鸡蛋大的光球,从那个口子里露了出来,象肥皂泡一样飘飘摇摇地坠落。
那个口子消失了。
廖化望着那些光球往地上飘落。
他抬起手来,一个两个三个,落在他的右手心,四个五个六个,落在他的左手心。毫无重量。
像是忽然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光球一闪发出柔光,再也不见。又像水滴落入沙土,渗入了廖化的手心。
廖化好生奇异,看着光球还望自己落过来,玩心忽然大起,深呼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天,猛一吸气,六个光球排成一线,进入廖化的身体。
廖化合口闭目,忽然通体微泛光芒,眼膜珠光玉润,迅即不见。
天空之中还飘着最后一个光球,在廖化头上漂浮。
廖化掏出擦汗的毛巾,轻轻把那光球裹了起来。毛巾忽然也泛出微光,迅即不见。
廖化打开毛巾,再也不见光球。
愣了半晌,也不知什麽感觉,慢慢走回宿舍。
走进院,看见杂物室被人打开了,廖化过去看,大黄出来了,锁上了门。
大黄说:吵到你了?回去睡吧!我收拾完了。
廖化点点头,回屋。
大黄往外走,他忽然回头看廖化的背影,露出惊异的神色。
廖化进了屋,见大家都在呼噜,对面噼里啪啦在打麻将,他也直接就睡了,明天还得早起。
与此同时。
京师西城白云观,四个老道盘腿坐在一面方镜之前,看光球天上慢慢坠落不见。
许久,一个老道才出声:十七年了,又到天裂之期,今年这回好像比以前来得早。
又一个老道开言:致中师兄,明年就是两甲子到期之时,天当然要裂得早。
左边的老道不同意:致冲师兄此言大谬,两甲子到期与这有何相甘?
致中止住争吵:致桂师弟,你有何高见。
致桂挠挠头皮:我刚才打盹着了,就光看见几个光球,那些光球就是光流浆吧?不知落到哪里去了?
致中摇摇头:看方向,在京城东方,无非又多了几个妖兽精怪,十七年天裂一次,才落下一些,可惜修行之人却总是错过。
致桂点点头:可惜了!师兄,既然十七年天裂之期已始,料来阿修罗之夜也快开始了。我明日始,就不再回观了,继续隐于市井,巡游京兆。
其余三人点头:也好!明日安排致逢师弟代你便是了。致赞你明天去宫里报信吧。
也在同时,云中之城,阿修罗宫殿,都有大能透过各自的神镜看到了天裂。
东海之东,大海深处,龙宫的宝库,一个老鼠大小得动物,摸着黑在找东西。忽然某处一亮,他高高兴兴地跑过去,看宝贝。
走到近前,才发现是个菱形的镜子。小东西被晃了一下,气坏了,摸起一个银棍,就打了下去:破东西,打死你!
一下子打过去,镜未裂,镜框却打破散架了。
镜子忽然化为光团,不停地扭曲,变换形状。忽而象只巨龙模样,忽而象只孔雀,又忽然浑似一个穿道袍的道士,又忽然象一个窈窕的女子。。最终停止了变化,光芒消逝,站立了一个似猫的动物,浑身如银。看了看小东西,一言不发,露出慍怒之意。
小家伙一见不好,化为青光,身形不见。
那个镜化之猫挥手一片银光,盖住了龙宫,接着化为银光,身形不见。
夜渐渐深了。又是一天过去了。
景和十年,丁卯,春三月十四日。
天光尚未大亮,廖化先起来了。轻手轻脚穿上衣服出了屋,往学生食堂去。
食堂的管头老梁也是任城人士,在军中曾立过大功,故没回家乡,分得这个差事。
老梁为人不错,干了二十多年,没贪过公款,食堂没出过乱子,就是一日三餐都在食堂,倒是吃得油光满面。
廖化当初钱紧,老梁就将早上学生帮厨的散活安置给了他,反正不再窗口露面,也能不让廖化在同学面前丢了面子。
早上的活,主要是白案上的活,供应这么多人。没点力气,可真干不了。把馒头屉落好,廖化跑到老梁旁边,帮着炸油条和焦圈。老梁问:廖哥儿,活计找的怎么样了?
廖化摇头!老梁说:”回家怎么样?“
廖化说:我大哥去问过了,要是回去,就是个从九品补。但补上排三年,保不齐我这任城的还得补到嘉祥和梁山。要是花钱,我爹娘地里能抠出几个钱来。
老梁夹起几根炸好的油条。将位置让给廖化,自己端了两碗豆浆回来,自己一碗慢慢喝着,另外一碗放下,等廖化完了喝。又问:你是个什么打算?
廖化说:“其实府学的孔先生说了,要大家可能的话,尽量留到京里!有一点办法,就别回济宁争食!”廖化忽然笑了一声:“说是食敌一黍也是好的!“
廖化收住笑声:实在不行,就去京兆府治安局做个协警吧!薪水是少点,可管吃住!也能过得去!家里乡亲来京里看病办事,也能找的到路!“
老梁摇摇头:“那你还不如在京中那个坊里早上炸油条呢!“
廖化自嘲地一笑:“等我混熟了,卖完油条,再上衙门点卯,抓贼!“
老梁让廖化下来喝豆浆,他接着干。
每天早晨,大约得干3个小时左右,食堂就开了。廖化舀点开水兑兑,端了大盆,到洗刷间洗了洗,拿了吃剩的半截油条,要回宿舍。
刚出了门,就看见老梁叔家的小肥狗肥六摇头摆尾地跑向他,胡药人立,摇曳大尾巴,也走过来。廖化笑了笑,摸出小半截给肥六。肥六一口吞到嘴里,下了肚。廖化把另一小半给了胡药。
廖化等着它们,就见肥六跑到墙根,叼来两个细长木杆。
廖化看看哪个方向没有人,右臂挥动,控制方向距离,将木杆飞投出去,只见木杆飞出了三十余米,插入空地的泥土之中。
胡药飞一样扑了过去,肥六摇头摆尾地去捡了。
廖化自回宿舍。路过操场,老师学生们晨练正起劲,就连对面打了一夜麻将的几位也在跑步,估计吃完早饭,就该趴窝了。
回了屋,就见沙发獗着屁股,趴着打呼,口水打湿了枕头。被子掀在一边,怕又是武侯叫过一回。
廖化使劲很拍了一下他的的**:“吃早饭了!”
结果丫哼唧了几声,翻个身,抱住枕头,还睡。
廖化一笑,轻声自语:再不起,怕是赶不上看妹了!
第20章 大老岁()
妹!
妹啊,妹!
沙发一轱辘翻起身来。眼半睁半闭,充满诗意地缓慢吟诵。
你是我心中的玫瑰,含孢未放的花蕾!
我为你痴,我为你醉,
就像小猫见了大老鼠。
廖化费解地摇头,半响才打个机会,插了一句:沙发!你用错韵了吧?
沙发猛地睁开大双眼,十分激动:是真感情,何必问韵!是真英雄,就得爱妹!
过了一会,沙发又解释到大老鼠应当念为大老岁,韵并没压错。
廖化问:小猫见了大老鼠,有什么**吗?
沙发喜得是抓耳挠腮:二哥,这下你可问到我的痒处了。我给你讲啊。这一句,就是我这首诗的诗眼。熬白了我两根头发,才得来的神来之笔。
廖化:我有些迷糊了。
沙发一扭身,下了床,汲上鞋,来回转了十几个圈子,高喊了七声:大胖子沙发,才平息下激动的感情。
沙发是个好同志,诲人不倦:我给你讲啊,小猫见了老鼠,心里将是怎样?欢喜啊!就像我见了心爱的妹妹!大老鼠是啥,漂亮的妹妹啊?小猫怎么想?老鼠大了是肉多,可也不好拿下啊。
小猫见了大老鼠,就向像我的哦,第一次见了心爱的妹妹,人生的初见。其中的喜悦与担忧交织的韵味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诗中三味,我尽得之矣!
廖化还是摇头:你这么好的文采?咋公文写作还搞了个补考呢?
沙发气了个半死:那不是怪你吗?谁让你在申论的部分写上了你的大名,害得我全文照抄,被老洪单叫过去,还得了个申斥!
廖化大吃一惊:可你从来没说过这事?
沙发气哼哼:我敢说吗?还不让全院的人笑死我?
廖化:那你抄的时候,想嘛呢?
沙发神情一凛:妹!妹啊,妹!我心中的妹妹!
廖化:你心中的妹妹是个什么样子?
沙发闭上双眼,脸上露出憧憬的模样:我心中的妹妹,要有一双大大的眼睛,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
廖化:食堂老梁家的大妮就是这个模样!
沙发又气了个半死:你说的是给武侯喂菜粥的那个鼻涕妮吧!二哥,你不仅伤害了我纯真的少男之心,还把我的食欲消灭干净了。我的胃在我的肚子里痉挛,扭动着诅咒你!
廖化很是无语,很难想象一个一米六二,体重二百二十二斤的胖子与一颗纯真的少男之心建立联系,要是改为猥琐之心的话,好像更能对得起沙发的那些梦中少女。
停了片刻廖化暗暗地自责:廖化啊,你又失去你的本心,不能歧视胖子。不管他是不是你的兄弟。
不过廖化又看了一眼沙发的肚子,想想那个诅咒自己的大胃,还是觉得不能让沙发置气。
廖化:你不吃饭了?
沙发:不吃了,我洗把脸,咱哥俩京师看妹去,留着肚子吃顿好的去。
于是哥俩简单收拾了一下卫生,高高兴兴地去西梁河车站赶车去。
一路无话,两三里的路,哥俩十分钟就到了。
赶到一看,哥俩吃了一惊,,许多学校得熟人坐在站外的芦棚下饮茶!
沙发要了一碗茶。开口问问: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没赶上上班车?
熊雄告诉他们:早上来的时候,塘沽来的列车撞死了一个卧轨的混混,结果其他混混把轨道局赶马拉车的司机给揍了,两家当时就打起来,现在正在讲数!车给耽误了。
铁手见廖化来了,连忙招呼:大哈瑞,来得正好,我正想给你讨论讨论大汶口得黑陶呢。
廖化正不知如何回答,轨道站的检票的救了他的急:去往京兆南站的准备排队上车了!
廖化如释重负,赶紧拱手,要退出茶馆。
铁手此刻胸有块垒,不吐不快。连忙上前,去握廖化的手。两人都有些心急,铁手竟然直接去擒廖化的手腕了,廖化下意识地便用上警用擒拿手,反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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