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一口一个,把胡药掉的鸡腿吃掉:老大好高大呀!
真的,大黑真的很高大,现在蹲着逗比石文胜高一头,站起来像个大毛驴。
大伙:这狗警察是条狗吗?
第482章 善后()
大黑大发神威,由于吃草,体型变大,更有威慑之力。在天上飞翔的英姿,看到的也不下数百人。
铁手的西河茶馆里,大伙也在讨论:这大黑警长是个什麽动物?
一个文士衫的老头犹豫了一会:我在国史馆帮忙那会,曾经看到过一幅摹本,这个大黑警长倒有点像苍狼白鹿图腾里的苍狼。
另外一个人也是文史爱好者,一拍腿:大爷高见!狼生双翅,不就是苍狼吗!
铁手怀疑:不对吧!大黑是条狗。
大家同声耻笑:你懂个屁!别吱声了,好好码字,琢磨一下管好茶馆吧!
大黑管不了这个狗或狼的问题,他挺高兴,石文胜说了,食堂继续管饭。大黑变大,老石一点感觉没有,神经大条。找大黄县长报功去了。
二黑带着小羊,非常佩服,刚想夸老大几句呢,大黑却皱起眉头:二黑!你咋变样了呢?
二黑:我没变啊?
大黑又问胡药:小黑,你咋又变狐狸了?
胡药一愣:老大!我是胡药,不是小黑,使您变大了,你看看这房子?
大黑迷惑。
二黑问:我变了吗?
胡药哈哈大笑:你太搞笑了!本来你就身子短,现在又往高里横里长,现在是个大板凳狗了。
大黑:你没往长里长。
立方体的二黑一趴,捂住头:我还咋见人哪?
这时大黄急冲冲出来,不经审问,一下处死这麽多人,居然还宣扬,没法不头疼。
出来就看见大黑他们了,大黄倒不想怪他,只不过它两忽然变样,不由得多看几眼。
大黑赶过来,请教原因。问清过程,大黄也觉得好笑,他说:食草动物体型都大于食肉动物,你忽然吃草,体型相应改变,没事,你现在挺好,作为警察,很有威慑力。
二黑过来:那我咋回事啊?我跟老大一块吃草呢?
大黄想了一下:可能你不太坚定!大黑吃草,就是觉得草该吃,你虽然吃了,可心里还是不情愿。
说完他走了。
大黑疑惑地看着二黑,二黑眼泪汪汪:我饿,吃了胡药的两个鸡腿。
小羊玛丽:咩!
二黑忽然想起来:小黑把草都吐了!他比我还不如。
这时小黑跟着罗密欧正和办公室主任梨荣打官司呢。
罗密欧肉痛地表示出钱修窗户之后,抓住梨荣,要求给罗小黑配正式的办公桌。
梨荣一摊手:小黑,才多大个?这么小,配办公桌不浪费吗?
小黑大怒:你说谁小?你看我小吗?
大家都看了他一眼,光芒在小黑身上一闪,小黑小了一圈。
不过倒是更可爱了,那边财务处处长小赵:多可爱的小狗啊!给配个桌子吧!
行行,那个空着的归你了!
小黑得意洋洋。
小赵过来摸他,他一跳走开:别摸我,我不可爱!我很可恨!
一阵笑声,小黑居然没发现自己变小了。
不一会,总务处维修队过来善后,修窗户了,罗密欧长了个心眼,让在窗户上的一处贴纸画了个靶子图案,以后再出这种事,光换张厚纸就够了。
车站那边,大黄叹了口气,进了车站派出所,给京师治保局写了报告。
这事太出格,既然干了,那就认账,做好善后工作。
大黄倒不怕这种事,生死他都看得开。
他报告上说,西河县刚成立,万事尚未正规,警察们的观念,更加重视事实正义,而非程序正义。如果我们做的不对,我们改正;如果上级觉得尚可,我们就总结经验。
不管怎么说,群众还算支持,我们热切地盼望上级的指导意见。
这事就算收尾了。
第483章 红巾()
薛神医志得意满,高高兴兴地出了驸马秦越的安平公主府。
这一段时间,他不停在王公府邸穿梭,就是皇宫也进去一次。钱,他倒不在意,和这些各式各样的社会高层交往谈话,往往带来极难形容的满足感。或许是虚荣,也不太像。
唯一有点难看的是,头一天刚判定二皇孙的死期,第三日就被叫去重看。
好在几个太医也被打脸,上边也没怪罪,在确定皇孙痊愈之后,还给了赏赐。
不过今天倒是受赐无愧,蒙着红巾的公主听到确认怀孕的结论,非常高兴,解下红巾起身和秦越拜谢。
公主脸色有点苍白,但真是美丽过人,只不过一出门,竟然记不起公主的模样了。
老薛也是修行人,打了个寒战。傻了一会,忽然医痴脾气发作,上车去京西学院了,要拜师学艺。
而此时山东青州,平成公主的车驾青岛半路忽然折返,还在青州的山东巡抚和大营统领大吃一惊。
赶紧再次出城迎接。
车里,公主眉头紧锁。小科和毛小花一声不吭,蹲在一边。
公主忽然有所触动,疑惑地往北方看了一眼,伸手拿过那个红木方块。
就是瞬间,手中木块忽然化为软红,公主双手伶起,把红巾带到脸上。
毛小花见过安平公主,哎呀一声,赶紧捂住嘴,喃喃地自言自语:公主?
公主没有下车,没理巡抚和青州统领。
几个官员停下来了。
给山东军政的两位巨头说:鲁南济宁一带出现马匪,皇上下令公主去巡查平叛,学习处置。山东巡抚回济南,安定地方。青州大营拣选一个营,跟随保卫,必要时协助平叛。
青州大营的统领没在意,一是土匪,二来只安排一个营过去,看样子事也不大,很有可能只是让公主积累威信的一个步骤。
面上不变,肚子转圈,琢磨安排那些亲近的手下去立功。
山东巡抚可不一样,出了土匪,自己居然比朝廷中枢知道的晚,满头是汗,倒是不慌乱。
立刻上马,拼命往济南赶,路上居然还没忘记青岛港的事,叫快马喊布政使去青岛,推翻自己拼酒的失误,公主也不去了,海政部那几十个人也就是没有老虎依靠的小狐狸崽子们。另外通知治保局查查,到底济宁出啥事了,有没有上报。
济宁城东门外,兖州的驻军气哼哼地开路。
按朝廷规矩,除去日常训练,救灾,每次出动都必须报告,挺麻烦的,白跑一趟,上上下下都心里烦躁。
他们的骑兵顺着大路,来回寻找,屁个土匪没见着,按以往的经验,很有可能就是一股小杆马匪。驻军对付他们,好比是板刀砍蚊子。
济宁知府再三赔罪,改天去劳军,沟通感情。
回过头来,大骂治保局的局长:老何!你还傻站着干嘛?去把那几个土匪给我灭了!
又骂底下:问问滕县的县令,他还想干嘛?
底下小心翼翼:滕县报信的死了一个人,他们报信是合规矩的。
转头再骂:你还不去吧土匪给我灭了。
这时接庄镇的王所长拉着白布盖着的东西,过来报功,路上副局长他们躲一小饭馆喝羊汤去了,错过了。
王所长得意洋洋:报告领导,我们斩杀土匪两人,特来报功!
人头呢?
叫广大群众拿去当球踢去了!
衣服呢?
叫广大群众留着纪念了,大伙都穷!
比比!是不是这两个人头!
妈呀!怪不得找不到了,是那个王八蛋越界了,偷我们的人头,冒领我的功劳!
第484章 土匪哪去了()
局长正是一肚子晦气,大怒:滚蛋!这两个是刑家哥俩砍得,兵刃马匹全都有。
王所长脸一红,缩缩脖子,片刻头发立了起来:该死的老邢!昨天还和我一块分钱,今天就抄我的后路,我给你没完。
局长一愣:你们出去搞创收了?
这时老邢领着自己派出所的一帮人过来了。
老邢说:胡扯!你有钱会分给我?
局长问:你来干嘛?
老邢一报拳:下官带领全所兄弟,特来请战!首战用我,用我必胜!这已经证明过了。现在我们请求,全程用我,必将大胜!
王所长担心了一夜,屁个土匪没见着,胆气也壮:你还像过界?局长,小小土匪,有何可怕,我回去组织团勇,要是敢来,全灭了他们。
局长心中大慰,自己手下这帮兔崽子都是老油条,敢说大话,看来是土匪也挺菜的。
回头给自己秘书:给知府大人说一声,我老何亲自带队,下乡剿灭土匪。
巡捕队和老邢,王所长护驾。
出城走了几里路,累了:老邢!马呢?
老邢:卖了!家里没马厩,局长要马啊?一会土匪来了,我给你弄一个。
局长又走了几里路,叹了口气:土匪不可怕!我这肚子可怕,你们饿吗?
饿啊!
我请你们喝羊汤,吃饱,你们再去,我实在走不动了。
领导辛苦!
一进门,就看见在此蹲了半宿的副局长他们了。
到底是干刑侦的,反应就是快。
副局长满含热泪,一个健步冲上来,紧握局长的大手,大声地表达感谢。
他说:我太感动了!为国为民,做了点小事,局里居然这么温暖。
回头:都过来,局长来慰问我们了!
局长怀疑:你们不会是在这里蹲着没出门吧?
副局长骂誓:你儿的哎!实在是没找到贼啊,你看我们好几个冻得都拉稀了!
局长纳闷:到底有没有贼啊?老邢你那里砍得贼啊?
老邢:就在济东新村过来大路上啊!总不能我砍的是老百姓吧?
那倒也是!
那土匪哪里去了?
局长发愁,喝口羊汤:换一碗!多放点羊肉!
老邢端过来:您这碗就不少,归我了!
局长给老邢商量:要不,老邢,你跑一趟吧!局里事太多了!
老邢:没问题!我去,有贼,我给您砍了;没贼,明天,我回来给您报个平安。您这碗还喝吗?
不喝了,没资没味的!
局长一行回衙了。
老邢吃了个肚饱肠满;走不动了!老王,你雇个车吧?
王所长也不想走路,派手下叫了辆车。
王所长低声问他昨天的事,老邢含含糊糊地说:廖村的人帮忙出手,他哥两个人头大马,廖村的人呢分到了衣服和包袱。
老王气哼哼:怪不得!干的这么干净!
一路上很太平,还有人问:王所,不是有土匪吗?土匪哪去了?
想土匪了,夜里就到你家里去了!滚!
过了大郝村,老邢下车:不跟你了,我去廖村,找亲戚玩一天去。
王所长笑骂,一行就继续往接庄去。
老邢哼着歌,往廖村走,接近廖家湾,心理忽然一紧。
不动声色,继续前行,上了摆渡。
船老大笑着问:没见过客官呢?
老邢得意洋洋:今个,我廖老哥娶媳妇,好久不见了,吃狗的一顿。
船老大:看来您不长过来?听说闹土匪了,官爷听说了吗?
老邢打个饱嗝:屁土匪!兖州军一个没发现,谎报军情。
船过河,老邢也不给钱,跳下就走。
船老大犹豫一下;官爷,没给钱呢?
老邢白了一眼:老子坐船,从不给钱。
船老大微微一笑:不给钱!那您也别想走。
老邢大骂:你敢威胁警察!
抽刀按在船老大脖子上:还要钱吗?
船老大一摊手:算你狠!您走吧!你多少天没磨刀了,这刀都锈了。
老邢手腕一加力,船老大眼睛变大,颈动脉忽然喷出血来。
老邢掉头就往廖村冲。
第485章 天王()
老邢当真是有两下子的,光这份见识,决断,绝非一般人可比。
他都快跑进村里去了,船老大才捂着脖子,慢慢倒下。河堤下,十几个人过来,大惊失色。
廖村村长家门口大槐树的警钟猛然敲响,各家各户的人们都立刻冲出门去,妇女们看好孩子,立刻关门上拴。
而此时,保定城外一处路边野店里,军师徐拐子皱着眉头,读信。
大奖程不悔双手扶膝,静坐不语。
徐拐子叹了口气。
程不悔问:总舵有事安排我们做?
徐拐子把信递给他:你看看吧。
程不悔一目十行,吃了一惊:总舵如此安排!
徐拐子叹口气:这次失败这么狠,总舵到底咽不下这口气。要说东王和我们也就罢了,我们本来就是吸引伪朝京师大军出城的诱饵,总舵就是要牺牲我们,给北王魏子敬创造机会。没想到魏子敬的几万建制之师,几十年的积累,三天连带家属就被斩杀殆尽,一点种子没有留下。
程不悔;当初淮旅移防,我建议过半路举事,依托总舵。魏子敬他们借机平叛,将部队拉到黄淮,这是我们前辈的传统战场,绝不至于如此惨败。
徐拐子:总舵那会答应你,朝廷平叛也是东大营,南大营出动。自打十几年前,前任教主天王被东大营的两条恶犬咬死,凡是再提黄淮首义的,都没好下场,要不是提前知道你跟着我去送死了,你那里能活到现在。
程不悔叹了口气,有怀疑:不是说任教主被东大营古云归重兵围困,死战七夜,力尽跳崖,才返回天国吗?
徐拐子冷笑一声:那一战我也参加,死战七夜那是当时的南王,南王当时也没死,摔断了腿,被东大营一个厨子,一个狗官带着军犬生擒,伤重死在囚笼。为了掩护任天王,临死自称天王。南王死时,那古云归见我们教众痛哭流涕,被瞒过了。
程不悔脑子嗡地一响:那任天王呢?
徐拐子嘲笑:第一天夜里,就跑了。南王安排我和刚死的东王,那时他还是个贼大胆,护卫他和他的私生儿子,先跑。我和东王冒死偷到两匹马,他父子上了大路,就把我们两个扔下,跑了。好在我们运气不错,丢了兵器,就走大路,东大营的骑兵过来过去的,没理我们,居然也出了包围圈。在出最后一个关卡的时候,看见推在路沟里的任天王尸体。守卡的人说是落马被两条军犬咬死的。只不过我和东王两人都没敢提过此事。
程不悔举手:军师,你停一下!我想想,你说的是,就光天王死了?
徐拐子拐杖一顿地:憋在我心里十几年了。他那个私生儿子,一人双马,冲过关卡,东大营追击的骑兵硬是没追到他。
程不悔啊啊几声。
徐拐子:今日心胸一阔,索性一点不留着了,你如何看死去的东王?
程不悔面设古怪,倒也不矫情:大言欺人,贪杯好色,不像贵人。
忍了忍,没忍住:倒有点像塘沽城的混混!
徐拐子大笑:你还真说对了,他年轻的时候就是塘沽的混混。
收回笑声:那你知道为何他能做到东王的位置?那魏子敬如此实力,才不过北王,位列其后。
程不悔:东方天王说他是个福将,这次派他过来,是因为他地理熟悉。
徐拐子:那你以为为何派我过来?
程不悔:军师道法高强,论法术能以一敌三。
徐拐子:我法术再高强,我也是肉做的,不能不休息片刻。大军行动,总得需要有人能替我一会。魏子敬那里八个,道法与我相当,就不能匀给我们一个吗。这样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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