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猎情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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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猎情记-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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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丰富了。”
    “那年的夏天很美,艾咪和我,欢喜地探索彼此的身躯。然而不幸的后果却提早到来.艾咪怀孕了,我原本打算娶她,但是她父亲狮子大开口,我的财产还不够他提出的要求,这个该死的赌鬼!在那乡个地带,第二年的春天,我们的女儿就出世了,由于艾咪仍然必须待价而沽,所以孩子就交给了我抚养。所以贝蒂不是我的侄女,而是我的亲生女儿。”
    “我和其他的人早知道啦,尤里。”萨嘉静静地说。“我们唯一的问题,是究竟谁是孩子的母亲?贝蒂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因为她像极了她的父亲,而现在我又知道谁是她的母亲,我必须说,她也像极了她的母亲。艾咪有见过她吗?”
    “常常,她们是好朋友,但是贝蒂不知道艾咪就是她妈妈,我告诉她说她母亲难产死的。”
    “现在艾咪的父亲已经去世,已经不会再有庞大的赌债,你有没有考虑过要娶艾咪 ?”
    “天哪,不!我们两个彼此已经太热,你知道的,熟悉就会产生轻蔑,她永远无法尊重我这种狂乱不羁的生活,而我则是想不通,她居然会嫁给那个肥猪班佐夫。我觉得孝道是要有限度的,我美丽的女儿则是和我的想法很像,婚姻是件麻烦事,你说我干么要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说得好,”萨嘉同意地说。  “结婚只跟一个女人上床,实在有违男人本色,说得太好了,敬你!”
    “敬单身汉们!”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嗯,今天晚上有什么活动?”尤里问。
    “让我去看看灰狼起床了没有,昨天一到娜琪公主家的宴会,灰狼就被公主拉走了,直到我和艾咪离开时,还见不到他的影子。娜琪昨天晚上显然没有扮演好一个女主人的角色,她只招呼了其中一位客人。”萨嘉大笑道。“我们去找灰狼,他会对今天晚上的宴会有兴趣的。”
    一周之后,萨嘉在一场牌局中邂逅他在六年前认识的情妇康丝妲,两人旧情复燃,如胶似漆。两周后,康丝妲返回法国,萨嘉却发现尽管他相当喜欢她的陪伴,可是她的离开,却没有让他感到一丝的难过。  
    接下去的一周,他又重新穿梭在圣彼得堡的女人闺房,可是没多久,他又开始沮丧起来,不论他如何的纵欲,心头的空虚与厌倦却与曰俱增,不论他有多少次投入女人的怀抱,但是从来没有真正满足过,那些女人,都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他告诉自己,他可以任意找乐子,但是找到了乐子,快感却稍纵即逝。尽管他拚命地想忘掉茵娜,最后终于不得不承认,他深深思念著她!
    他拍了一封电报到山区,六天后回报,茵娜居然没有去高加索,他查看了银行户头,没有一分钱被提领。萨嘉开始惊慌,再过四天就是九月了,再过两个月茵娜就要临盆了,她怎么可能不用钱去抚养巴比和自己?她大腹便便又不可能工作,难道她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一想到此他就既悔又恨。
    萨嘉请了六个侦探去追查茵娜的下落,但都音讯杳然,天哪,他在心中呐喊,难道她已经在地球上消失了?
    不知道萨嘉正疯狂地派人找她,茵娜和巴比平静地住在尼斯安静街道的一间小公寓里。茵娜的房东太太是个好心人,同时也没有对这个新房客多加盘问,道个年轻的寡妇,打扮相当高雅,可是生活起居却非常简朴,她说起法语字正腔圆,但是从姓氏来看,一定是个俄国人。这位美丽的寡妇,是个完美的房客,既不喧哗也不会多作要求,只是静静地过日子,每天早上和下午。都会带她的小儿子到公园里走走,每天晚上也早早就寝。
    在到达此地不久,茵娜结识了一名英国绅士,他也经常到附近的小公园散步。有一天早上当茵娜已经被巴比无穷无画的精力,弄得快失去耐心的时候,他和巴比玩了起来。之前,她已经跟巴比玩了好一阵子,这位绅士最后才礼貌地要求接替她的工作。
    后来两人相互自我介绍,他自称是瑞斯侯爵,茵娜谎称自己新寡,丈夫是个俄国人。自此之后,这位侯爵调整了自己散步的时间。每次他们到公园散步,一定会遇见他。接下来几周,他们就成了朋友。他都会先和巴比玩些游戏,等巴比想要自己玩耍时,他才会陪茵娜聊天或散步,奇怪地是,茵娜发现巴比从来没有叫过这位侯爵“爸爸”,像是第一次见到萨嘉的时候一样。
    这位侯爵对两人实在好极了,经常会送些礼物给巴比,或者是带一束花给茵娜,且将新买的书留下给她。在两人结识两周之后,茵娜邀请他到家里坐,而几天后,侯爵也回请他们到两条街之隔他住的别墅公寓内喝茶。原来侯爵是个没有子嗣的鳏夫,他的妻子两年前便因久病去世,因此他会在淡季的时候只身一人来到尼斯,这是因为尼斯在各天的淡季里,比较宁静。
    他在每一方面均很绅士,对茵娜待之以礼,他有著白皙的肌肤、浅棕色丝质般头发,整齐地向后梳拢。五官端正,相貌堂堂,一双眸子睿智且平静地看著人们,笑起来非常有亲切感,虽然身材高大,但是骨架细致。刚好跟萨嘉有一百八十度的不同。
    他温柔、谦和、体贴,与萨嘉完全不同,茵娜忍不住被这位谦谦君子所吸引,因为他能提供她所需要的平静与自在。他像一颗坚定的石头,给予她足够的庇佑舆倚靠,安慰著几个月以来被爱情的狂风暴雨所蹂躏的她,同时她楚楚可怜的凄美,也让一向保守、心如止水的侯爵也忍不住动心。

18 

    萨嘉活跃在社交圈及俱乐部里,但是由于寻找茵娜的努力遭到挫折,生活变得越来越无趣。他酗酒的程度,比以前尤有过之。但是无论多少酒精,都无法淹没当时他对茵娜说话的声音,他说自己再也忍受不了和她痛苦接触,他痛恨这个声音。
    每个人都说婚姻不适合萨嘉王子,因为现在的他,比婚前更加狂野,如果有人胆敢激怒他的话,他恐怕和人决斗已不下十次了。
    另一方面,茵娜则过著规律的生活,她对萨嘉的思念与日俱增,可是在这平凡的生活里,她开始考虑再婚的必要性。
    九月第二周的某一天,萨嘉和往常一样到外头参加社交宴会。时间还早,他和尤里准备先到别的地方溜达,灰狼则表示很累,不想加入他们。尤里嘲讽地看向萨嘉,但是没有立即评论,当两人走下尼瓦宫的阶梯时,尤里调侃地说:“显然他最后还是上了凯琳的床。”
    “显然如此,”萨嘉回道。“实在想不出灰狼有什么理由,要在十点以前上床。不过,也该是时候了。”
    “没错,凯琳也该享受一下自己的人生,凯琳恐怕是全圣彼得堡,唯一保持贞洁的已婚妇女,尤其是嫁了这么个老公。”
    “那也正是我一直告诉她的,”萨嘉说。“她总是回答,性交浮滥是很无聊的事。”他停顿了一下。  “她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萨嘉想起自己几周前来到圣彼得堡,也是为了找乐子,在经历这么多的激情后,他最近简直烦透了。
    “但是不纵欲你会更无聊。”尤里自有一套歪理。
    “确实,确实,”萨嘉咧嘴大笑。“这时常识。奸吧!我的狐朋狗友.我们今晚要再次从哪里挥别这个无聊呢?”
    “我们到阿契夫家跟贾斯敏碰面,他希望能翻一下昨晚的老本,而我们也答应给他一、两个小时,接下来也许去艾咪家,她保证最近找到了一个很棒的舞者,接下来就随便啦,看哪一个伯爵夫人都可以。”
    萨嘉耸耸肩道:“我不知道今晚有没有兴致去看表演,最近每天都混得太晚了,看看几个小时以后的感觉再说吧!”萨嘉心中忖道,自己最近已经玩遍圣彼得堡所有的游戏,现在一切活动对他都乏味至极。
    到了阿契夫家,尤里立刻走到桥牌室,萨嘉则是跟著一位端著香槟酒的仆人,来到了舞池。他一手一杯,很快地灌了几杯,然后他看见贾斯敏,不久就起身走上前去和他攀谈。
    在这一片喧嚣的环境下,萨嘉大部分时间是视而不见的,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贾斯敏对一名路过的妇女作下流评论时,才将萨嘉拉回现实。他这才强迫自己抛掉痛苦的心思,当一群男人用自己的观点对女人评头论足时,贾斯敏的妻子走向这两名高大的男子身旁---贾斯敏和萨嘉,她从长长的睫毛下看向她丈夫和王子。
    “贾斯敏,你会到桥牌室吗?舞曲就快要开始呢!”她噘著嘴说。
    “舞曲?”男爵道。“亲爱的,找其他男伴跳舞吧!你知道我最痛恨跳舞的。”
    这正是男爵夫人所要的答案,给她一个堂皇的理由去寻找心中真正属意的男伴,她狐媚地看萨嘉一眼,然后扭腰摆臀地走过他,刻意地让自己的乳沟不经意地显露在他的眼前,萨嘉惊讶地睁大眼睛。男爵夫人当然没有忽略这个表情,她相信这是自己雪白酥胸的魅力所致。
    “你想要跳舞吗,萨嘉王子?”男爵夫人口气甜蜜地说。
    萨嘉抬起头,看著她美丽但空洞的脸庞,回答道:“也许晚一点吧,因为我已经先答应了尤里和贾斯敏,要给他们一个翻本的机会,因为我昨晚赢了太多。真遗憾要拒绝您这么迷人的舞伴。”说完他倾身,在她指尖印下感谢的一吻。她格格地笑出声,然后转身雕开。
    男爵夫人已经向他频送秋波数个礼拜,但是他一直熟练地避开。她实在不属于他中意的一型,因为他真正喜欢的女人,不是那种非常聪明的女性,但是也不能像这个男爵夫人,脑袋里装的都是豆腐渣,他曾经不幸地跟这型的女人上过床,到现在还深恶痛绝那白痴的笑声。
    这个男爵夫人,如果知道不是因为她雪白的酥胸令萨嘉惊讶地张大眼睛,一定不气个半死才怪。其实令萨嘉惊讶的真正原因,是她脖子上挂的那条粉红色的项链,那是他为茵娜在亚历山大珠宝店买的,现在却陷在男爵夫人深邃的乳沟中,那是一条法利芝所做的项链,镶有翡翠、钻石以及景泰蓝,坠子刚是都泽王朝的玫瑰,由景泰蓝的法郎镶在金座上,链子是镶有翡翠舆钻石的黄金。
    这条项链是一条非常珍贵的艺术品,由一代珠宝大师法利芝和他的儿子制造,其珍贵处在于它是头一遭运用中国景泰蓝珐琅的技巧,一八六七年第一次出现在市场上,由一代富豪亨利麦肯买给他的未婚妻,萨嘉则是第二位拥有此条项链的人,全世界目前没有第二条。
    茵娜离开的时候没有带多少钱,他早该料到她会变卖珠宝获取生活费用。
    萨嘉伪装冷静地道:“贾斯敏,您夫人的项链美极了,是您买给她的吗?”
    “我买的?当然不是!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女人家的小玩意儿?来吧,我们去找尤里,我要好好翻个本。”
    不希望茵娜的事情被发现,造成被逼问的尴尬,萨嘉只得随他去了桥牌室。当贾斯敏穿过拥挤的人群,要到桥牌室找尤里时,萨嘉不死心地再次问道:“这条项炼实在太特别了,我打算买一条送我母亲,你知道它在哪里买的?”
    贾斯敏嗤之以鼻地道:“别拐我,萨嘉,我看是送给哪个小妞还差不多。但是我记得才怪!可能是尼斯,还是蒙地卡罗,大概就是这几个地方。去年夏天维姬一直要拉我去翡泠翠,你可以想像夏天去翡冷翠吗?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同意,但是维姬有时候实在是满有说服力。”他扬起一边眉毛,邪恶地对萨嘉眨眨眼。“这个脑袋装满浆糊的女人,居然会对艺术品有兴趣。我告诉她等翡冷翠比较凉快一点再去,她居然说壁画已经受潮,随时会消失,坚持要在夏天去。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去了那边,到了一些地下室,看了不只潮湿又斑驳的壁画,为了弥补我的损失,我要求必须顺道去尼斯和蒙地卡罗等地。你知道的,那些地方夏天除了当地人,根本没有观光客--”
    “尼斯,对了,我想起来,就是尼斯。怎么样,尤里,你觉得自己今晚的运气如何。”贾斯敏坐进桌旁的金色躺椅时,看见走进去的尤里说。
    尼斯!原来茵娜是去了尼斯!萨嘉心中高兴地呐喊,虽说心上高兴,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露出多少喜悦的表情。
    “尤里,来玩吧!”贾斯敏招呼尤里过来坐,萨嘉也已上桌。“发牌吧,萨嘉,我可警告你。我有预感,今晚可以大杀四方。”
    “尼斯如何,贾斯敏?”萨嘉静静地问,多年来的社交生活,已使他养成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力。
    “尼斯,就是维姬买项炼的地方。讲到那个炎热的夏天,就让我想起,虽然那天温度高得吓人,可是我却过得快活极了。”然后他开怀地笑了起来。“我现在记得理由了,理由是我不在乎维姬花了十万法郎买那条项炼,因为她因此整天都在购物,而给我时间享受那赵旅程中,最令人难以忘怀的经验。”
    “找到了什么绝世美女了?”尤里问道,一边不经意地发著牌。
    “事实上是两个,两个火热的小妞。”贾斯敏眉飞色舞地说。
    “别吊我们胃口了”尤里道。“快说清楚些。”
    想到那天下午的风流韵事,贾斯敏笑得更得意了。“那天下午实在太热,我原本打算回旅馆睡觉,伹一进到旅馆的房间,却看见两个美丽的女仆在帮我换床单,其中一名令人欣喜的大胆,相当挑逗的看着我。
    “有去赌博吗?男爵?”那侍女在弯身的时候,仰头看着我说,那对美好的乳房,让我一览无遗。
    “太热了,我要睡个午觉。”然后我就脱去我的外套。
    “过来,让我帮您。”她道,接下来你知道吗?我穿着一件内农,她就在后面极尽挑逗的摩擦着身体,我一回头,呵!天哪,这只小野猫巳浪到极点,我没两下就把她的衣服给剥光了,要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小姐在旁边,我当时就骑上她了。
    “我们该拿她怎么办?”我抱著这只小野猫问她怎么处置同伴,她居然说,给她看呀,对她会有好处的。然后她就对旁边那个眼睛张得像钢铃的小姐说:“拿把扇子过来,让我们凉快、凉快!”
    “我已经没有心情再耽搁了,马上骑上那匹野马,她真是热情得令我难以忘怀,当我们两人终于恢复平静呼吸时,我发觉背脊一股凉意,怪怪!那个乖妞居然还在旁边,她在看过我们两人这么翻天覆地的大搞以后,居然还不害羞地杵在那边,我判断她应该也是个骚货。所以我就伸出手,滑向她的裙子,摸到了全世界最湿的穴,因此我也把她拉到床上来,她没有说一句话,却也没有抗议,我开始脱她的衣服,先前那个野妞,则在一旁喃喃地说,我带给她多大的快乐,就在那当儿,我又挺了起来,长话短说吧--
    “总之,这两个小妞就轮流地一个扇扇子、一个帮我服务,直弄得我再也站不起来为止。之后,我大大赏赐了那两个小妞,然后睡了一个这辈子最甜美的午觉。
    “当维姬后来带著这条贵得可笑的项炼,和另外一只奇怪的蜻蜓坠子,并且想好好地侍候我一番,我只是拍拍她的手,借口头痛,那时候的我,就算是美神维纳斯站在我的床前,我也无能为力了。所以,萨嘉,就是尼斯,不过,我倒觉得你只要找个好工匠,按维姬的项炼重新打造一条一模一样的东西,大可不必跑去尼斯买。”
    在贾斯敏整个叙述当中,萨嘉一直维持著必要的回应。表情一贯地漫不经心,一贯地面无表情发著脾,其实双手紧张得颤抖。他按捺住自己行将爆发的兴奋,刻意地输,好让自己提早离开这场无趣的赌局。
    他要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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