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走门--鬼吹灯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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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走门--鬼吹灯同人-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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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你也看过,你或许知道,在这样一年四季冰封挂雪的地域,两国人民长期友好过,也进进出出了大量稀世珍宝。但是,最重要的是佛法从此倡明,人们以友善对友善,不象某些数典忘祖的民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眯缝着眼,看了看吐眼蛤蟆似的田边加乃仓有什么反应。

  她好象听得很仔细,我说的是她所未接触过的知识,这是我打断她的顺势思维的时候了……咳,本神汉要用心理学收拾你这个倭人婆娘!

  我话题一转,声音提高了八度:“公元804年,日本有个叫空海的到大唐学法,在长安青龙寺从惠果大师受金刚界、胎藏界两部秘法,并受传法大阿阇黎位。3年后回国,以平安(今京都)东寺为中心弘传密教,并建高野山金刚峰寺为传教“根本道场”,创立真言宗,以传金刚界密法为主,亦称“东密”。”

  “你听到了吗,你知道了日本的密宗的渊源了吗?或许你还不知道‘广义之金刚乘分为二派,一是右派:以大日经为主,即指纯密。富於稳健之神秘主义,欲藉咒术实现宇宙与精神之合一,以支配自然与人事,此派又称为真言乘,乃称唐密’,你田边加乃仓放着正宗的唐之真言乘不学,心术不正,妄求偏门,你学自迦莲法师的连皮毛也算不上的双身之乘,实乃左派:此派大体是以金刚顶经为主,又称左道密教,所谓定人之欲望本能,欲於此发现真实,称为金刚乘、易行乘,主张性力派,重视双身双修之法,却只能是旁门左道。”

  我把从四娘那里学来的东西,一古脑儿地经过简单加工后,悉数倒出来,意在吓住这个花教支派的异流之徒,好叫她身心受碍,我再用上虚明大师的摄魂之术,看你不老老实实地俯地认输。

  田边加乃仓果然是第一次听到,她两只眼睛不转了,发起呆来……

  这倒是个很好的机会,趁她心神纷乱之际,我来点身体上的实际撞击,彻底破了的她的粗浅的瑜珈冥想。

  两手一伸,我抓起了田边加乃仓的两只胳膊,就势一环,用手掌抵住了她的胸。

  这女人胸好大……我虽然极力避开她的那两陀陀肉,可按上去的时候,还是感着了那鼓鼓肉峰边缘的弹性……这女人的乳房位置也太靠上了,如果稍为用点劲往上一挤,怕是与肩齐了。

  心猿意马了一下,随即收摄心神,开始了我的鬼卦六十象经的冥想……

  田边加乃仓的心思很缭乱,好象已经聚不起她的念力在阻挡我对她的意探。

  “你听着我说话,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我,你也许就此会看到你的本尊神已经坐在你的身体旁边,她很安详,她在关注着你。”我闭着眼,缓缓地说着心理导语。

  “我可以什么都说,不必顾忌什么,把心里的一切都说出来吗?”田边加乃仓仍有些犹豫。

  “当然,真言之信乃三密加持也,身、口、意皆清净无碍方能与佛通语,即所谓三持真,可佛也,现在,我就是你的阿阇梨,你可身开心通意畅,若天顶通透,可行灌顶之礼也。”我信口开河,引诱田边加乃仓说真话。

  她听到我的话显然非常激动,身体竟不由自主向我靠近了半尺,我们盘坐的两腿已经靠在了一起,她身体的澎湃清晰可闻。

  本来想斥她几句,可又想,她这样子失态,怕是心守的意念已失,已经可以由着我东引西导的把她心里的秘密一点不剩地都吐出来,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我强忍着摸她那篮球般巨乳的冲动,听着她的真言:“我真的可以由阿阇梨行灌顶之礼了吗,真的可以了吗,你就是我的阿阇梨对吗?”

  (忘了交待了,阿阇梨其实差不多就相当于学术界的什么博士生导师啦,听说,现在,男导师们经常会将女生的身体也导了通了,基本上有点接近于宗教的献诸一切,以期登堂入室,不分你我了……当下,有不少宗教人士和学术界人士都是以这样的幌子骗人的,好象还屡屡得手……本人痛心疾首也!!!)

  听了田边加乃仓的话,我故意闭眼息意,收回了我的探测意念,身心晋入古井不波状,

  过了一忽,我以飘渺若悠远的声音道:“若想就此加持灌顶,必得以无碍之心方可行之。现在,咱们就到那最高的入天台阶上进行古往今来未曾有过的天光灌顶!”

  听完我的话,田边加乃仓有些犹豫,她好象觉得,以她现在的弱弱法力,要登上那接天的台阶之巅,似乎有些太遥不可及了。

  我立即声若洪钟地道:“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舍下臭皮囊,才能见真佛!”

  这两句话,把田边加乃仓给震了,她腾地一下从冥想状态中醒出,呼呼带风地率先冲出了屋子,向着那遥不可及的接天台阶冲去。

  哈哈,我胜了!这次佛经单论先前的约定是:只要谁的冥想被对方破掉,那就算输。田边加乃仓现在的状况,不仅是被本神汉破掉了冥想之态,而且,还仍被本神汉控着意识,要百折不回地爬到天上与蓝天同在。

  正得意呢,耳边忽然听到虚明大师那真正的象是千里之外传过来的佛音:“你小子投机取巧,不尊佛陀,该打你嘴巴子,看在你尚有善念的份上,饶你一次。记着,我亦人,人亦我,由彼及此,由此及彼,有我亦无我,无佛即有佛,阿弥陀佛,世上有难事,只怕无真我!”

  虚明大师的佛音好象在绕着整个屋子无声地回响。

  从那三位老喇嘛脸上的变换不定的脸色就能看出来,他们也听到了。三位老喇嘛把睁开的眼睛又都闭上了,虔诚地抬臂于胸前合掌,真真是见了真佛而欣然忘我的出世之态。

  我也在虚明大师的佛音缭绕中,把练了多年的鬼卦六十象经练了又练,一直练到周围紫气大盛,整个屋子,都氤氲了。

  唉,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觉。整个人就跟胎息了一样,连呼吸都省了,静静地享受身心从未有过的轻松。

  ……也不知过了有多长时间,等我睁开眼晴时,发现老喇嘛们都不在了,公主却静静地站在我身边。

  见我醒来,公主笑咪咪地跟我开玩笑:“七天七夜,不吃不喝,胡华要得道升天了。”

  “是真的吗?公主?”我有点不敢相信。

  公主郑重道:“当然了,三位喇嘛都因你而出世了,还义务携了三尊单于祖尊的真身像而去十三里铺护佛,这可是大功德,黄衣喇嘛们要请你讲经呢……”

  公主还要继续表场我的功德无量,可我听到讲经,立即头大,伸手握了公主的玉手,投降道:“你就饶了我吧,要是我能讲经,那世上所有的喇嘛都能进大乘琉璃世界了,我……咱们先躲起来吧。”

  第一百三十八章古从军行(8)

  “不行啊,胡华,喇嘛们都已经不眠不休的等着你了,你怎么能临阵脱逃呢。再说,虚明大师对你如此点悟,你怎么能不留下只言片语。”公主执意要我给喇嘛们讲经。

  这可是真的难为我了:真正的喇嘛经我根本就没看多少,我所知道的,全是四娘断断续续象讲故事一样讲给我听的,而且,还都是我八九岁刚记事的时候讲的,等长到十岁了,就再也没给我讲了,就我这半吊子的歪经,哪能搬出来献丑。

  我求救似的看着公主,觉得只有逃跑,才能维护住我这得来不易的神汉的英名。

  公主踱了几步,抬头对我道:“有了,咱们可以隔帘释经。现在我就去准备。”

  唉,这个法子好,可以象慈禧太后一样,垂帘听政。

  公主出去,依着她的安排,跟外面的喇嘛互通了有无,然后,就在屋里布了讲经台,周围挂上了能让人失去方向感的冰玉做成的珠帘,公主美名为古月赐华台,给喇嘛们说是我旧体刚消,新体初生,承受不了外面的污浊之气,因此要多费一点周张。

  布台一毕,我佛态隆隆地上了讲经台。

  不过,我只对口型,不出音……嘿嘿,经全是公主讲的,连我听得也是如痴如醉,更不用说屋内的大德喇嘛和外面冰台上那些一心向佛的老少喇嘛们了。

  讲完了经,就自由多了。

  先吃了一顿冰山上的饭,宴座上没有一样是冒热气的,全是天然之物,乃奇花异草是也……九十年代那会儿,已经有人有先见之明地从冰山上采草药了,跟收藏古董一样地,保存起来,后来,咱们都跟着时间之钟跨了世纪以后,藏药大兴其道,成了不少疑难杂症的首选之药,但大部分藏药只含有微量的冰山圣草,要想真正地起死回生,不大可能。

  我就从此时起,对山珍海味不再感兴趣了,而且,没有饥饿感了,就算五六天不吃东西,也不如饥似渴了。虽然有时候也会回想一下大鱼大肉地香辣甜酸,但不再馋得睡不着觉,就算几年不吃,也不会流口水,再吃的时候,就跟普通的馒头和大米饭没什么区别……这大概就是许多吃斋的佛家居士们绝难达到的无味状态。

  吃了几根异物志上也没有记载的奇草,我和公主、红牡丹单依、莫莱、菲月就去看仍在很辛苦地爬通天冰阶的田边加乃仓。

  看着变成一个小灰点的田边加乃仓,我单掌立住,念道:“我佛慈悲,希望你就此离了争争斗斗的苦海,游向清静的佛家彼岸……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本神汉赐你甘同身受的苦境,实是用心良苦,此乃是难得的悟佛大道,阿弥陀佛,澄明的高天会为你招魂!”

  莫莱、菲月看我脸上的玩世不恭,忍不住哧哧地笑。

  我仍肃严道:“业报轮回,你等若不能大彻大悟,当不能跳出三界,亦不能离出五行,当轮轮回回地变成哑石头,无名的小草,世世受着被人踩踏之苦也。”

  “等姐夫一人得道,我们就跟着鸡狗升天……”

  菲月刚说几句,却听围天峰下枪声大作,似有人甘冒奇险要血腥夺宝了。

  我们几个急急赶到山下,看到孙菊灵嫣和胡明军一马当先地冲了过来。

  孙菊灵嫣爆豆一样地对我讲:“有人怀疑范钢和我老爹偷了两尊玉佛,正往边境上逃,上头要我回避,我偏不回避,经我和胡明军一番侦察,初步看,有五六个喇嘛嫌疑最大。你快点召集喇嘛,看是不是已经有人潜逃了。”

  这可事关重大。范钢和孙不二跟我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老哥们儿了,而且为了玉佛也几乎是殚精竭虑了,什么人这么没水准把屎盆子往他们身上扣,如果不事拎不清,皮教授也脸上无光。

  可是跨国追逃的话,要有有关部门臂助才行,可皮教授和屠塔将军光这几十车的匈奴文物就够焦心的了,实在是不能再麻烦他们。

  看来,只能在喇嘛们身上打主意了。有一位老喇嘛跟我说过,他们若有重大宗教事务,根本不需要什么护照什么的,只要亮明来意,没人敢拦。

  我跟公主说了我的意思,公主赞道:“咱们干脆穿上喇嘛服,来个跨国的西行,倒还可以增广见闻。”公主说话之间,温雅从容,倒似对玉佛之失不过分着急,象个古代皇后似的,要随驾游山玩水了。

  也是,一般人要想在冰山雪谷间长时间地徒步苦旅,怕是早已叫苦连天了,而对公主、红牡丹、菲月、莫莱来说,倒真是难得的把手共玩的机会。

  孙菊灵嫣仍是忧心忡忡,说要先行一步。

  我把她拉到一边,推心置腹道:“公主非比常人,就连我现在也俨然成了这围天峰黄衣喇嘛的编外班禅,已经具备了办大案要案的能力,更况且,玉佛被盗,只是一个表象,内里一定有深层阴谋,现在,你无事一身轻,何不放松开来,跟当年唐僧西天取经一样,细细地走这古战道,体会下当年铁马冰河的况味。”

  孙菊灵嫣对我瞪眼:“你小子,怕是要做肉欲唐僧,要夜夜洞房,共效于飞哦!”

  她这是答非所问地同意了。

  我随即,把候在不远处的一位中年喇嘛招呼过来,跟他讲了要立即查点失踪喇嘛、并立即挑选跨国之行的人选,再让他们给我和公主等人准备喇嘛服的事,中年喇嘛即转身去了。

  就在我们准备上路时,红牡丹单依又得到一个坏消息:她弟弟撑犁孤涂纳乌也失踪了,据将军身边的警卫讲,他带着一尊玉佛跑到了印度,可能有向印度南方逃窜的可能。

  孙菊灵嫣得到内部可靠消息称,这两条消息都是绝对的可靠,上头为让玉佛能及时回国,允许孙菊灵嫣追撑犁孤涂纳乌所携走的玉佛。

  这可就两难了:喇嘛们是向西北想进入塔吉克斯坦,撑犁孤涂纳乌则向东南,两个极端哪,要真是这样的话,就要兵分两路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古从军行(9)

  公主却一点儿也不急,说是要先跟喇嘛们搞个团拜会,再做定夺。她对着红牡丹单依耳语了很长时间,终使得红牡丹放下心来,不再急着寻她的因玉佛这无价之宝起了贪念的弟弟了。

  团拜会搞得比皇室加封大典还隆重,搞得我有点晕头。

  那个被众喇嘛拥戴的转世班禅,道行好象很高,是三位老喇嘛出世后,新拥出来的年轻一辈,看样子年纪只比我大了七八岁,他对我很尊重(他的至尊地位,乃是因我与田边加乃仓单论,而引出虚明大师,致三位老喇嘛出世而留言让其承位得来的,故对我那个特别高看了……)。

  由此,这位转世班禅把围天峰下一座冰谷中一座极秘密的古堡赐给了我。

  宴会即摆于我的问天之堡宅第中。

  我和公主、孙菊灵嫣、红牡丹等在四位女喇嘛的引导下,鱼贯而入。

  本神汉的自家宅子是一拉三座雕楼,最中的一进入就有一座玄关式的照墙,上面有佛家画人画的诸佛飞天图腾。

  两边各有功德石注,分别书有:法高北斗、德披南山。八个玉石大字,交相浑映,着实让我有些脚软。

  当时那感觉,就跟金老爷子写那小说时原东方不败一样要一统江湖泽披苍生千秋万代,或者是迷迷糊糊做了皇帝,被人连呼万岁万万岁,脚下虚飘飘的,似乎要乘风归去。

  我赶紧拉了公主从侧屋出去,进到了花园里。

  好大的一所花园。真的是两只眼睛都看不过来了。满眼的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我都有点怀疑这里是冰封的北国,而是如诗如画的江南水乡了。

  顺着曲里拐湾的小桥走上一座“可览”亭,极目而观,远处是冰峰座座,近处则红桥绿水,朱栏画廊……唉,此处已是人间仙境了,我复何求,干脆就在这里享受温柔乡,跟公主、菲月、纳依共效于飞得了……

  菲月往我脖子里哈气,提醒我,要我继续游览我这有生以来的第一份豪华房产。

  过了尽览亭,由南至东,一位溜的随风而舞的柳树,柳营过处,是数间茅蓬,茅蓬周围是姹紫嫣红的诸色牡丹(这牡丹极难养也,真想不到喇嘛们为了拥戴自己的精神领袖,能下这么大功夫)。

  继而登山,豁然看见一处洞天府地,洞中有石刻的两个字:不贪。进到洞中,见一泓冰冷的清泉,泉水旁的石壁上有天成的“无碍水”三个字。顺着石阶而上,走到西北一个高台,台高入云霄,四角有四根华表石柱,再中间是那根擎天的石柱,上面乃镌刻“天擎”二字。

  我本意是要登上天擎阁,公主挽住我的手臂,温婉道:“转世班禅还要给众喇嘛讲经,反正你是地主,什么时间都可以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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