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中,没想到今晚把林姐姐抱回了家,难道……想姐妹花通吃?好有情调哦!我这就汇报咱妈去!”
“你可别!多日不见,还是如此腹黑!”我一把拉注了凌Q,解释道:“只是个意外,她家没人,钥匙忘在办公室而已。”
“哥~~”
凌Q嘟起嘴,她满眼坏笑的道:“不管,今晚家里人多,芷昔姐和咱妈睡,我和若水挤沙发。十二点半之后,禁止男性出入客厅,违者,赏五张红心Q!因为我和若水都爱裸睡哦,所以……你在此之前乖乖回自己卧室哦~”
第三百三十二章:“预谋事件!”
“凌Q,家中就我一个带把的,别这么绝情好不好,你的小身板哥都看光过……”我伏在她的耳边,撇了撇嘴道:“还微软呢,把沙发借给哥,你和若水挤我卧室好不好?”
“微软你个头!”凌Q嘟起嘴,狠狠地顶起膝盖撞向我小腹,这一下要打实诚了,轻则断子绝孙!
若水笑着张嘴喊道:“妈,凌宇哥欺负人了,您管不管呀?”
“鸠占鹊巢!太可耻了!”我猛地后跳一步,灰溜溜的道,急忙钻回卧室,望着一无所知的林慕夏,眼珠子被凸起的部分吸引了,她胸口随着呼吸,极具频率的起伏,配着黑色小毛衣的包裹,玲珑紧俏。必须得承认,多功能警花身材蛮标准的,不大不小,不低调不夸张,我好心塞的咽了口吐沫,努力警告自己道:“这是大姨子!”
平复完心情,我瞄了眼钟表,离零点三十分还剩五分钟,在凌Q和若水的虎视眈眈下,我跑到冰箱取了桶冰水,匆匆返回。连灌了数口,然后把柜子内的衣服取出,腾了恰好够我趟的空间,一天也挺累了,和林婉婉发了会短信,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凌晨,我迷迷糊糊的用力捏了捏,觉得不对劲,手中抓得咋这么软?睁开眼一瞧,妈的!我啥时候跑床上了!左手垫在林慕夏的脖子底下,右手伸入她的内衣,搭在胸口上,她呵气如兰,卷入我的鼻孔。我小小地享受了会,意识恢复清明,惊得我满头大汗!这时,我瞬间想起夜里好像去了趟厕所,回来时习惯性的爬到床上……我盼她可千万别醒,瞬间抽手而退。也许她感觉肚子一凉,突然睁大眼睛,表情比我还精彩!
局势僵持了近百个心跳,林慕夏整个人散发冰冷的气息,凝视着我的眸子,她不屑的笑了笑,默默地站起身,没打也没骂,穿好衣服和外套,向门外行去。我忐忑不安的道:“林大脚,你去哪儿?”
“拿刀。”她冷清的道。
约过了数十秒,林慕夏手中拎了柄刀锋雪亮的菜刀,走回卧室,她含笑问道:“哪只手摸的?”
“听我解释好不好……”我心底发毛的说。
“说!”
林慕夏徒然加重了语气,她吐字如雷的道:“哪只手摸的!”
“明知故问,我左手被你压住的。”我小心肝发颤的如实道:“大概也许可能似乎是右……右手吧……”
她一边抬起手,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刀锋,一边走向我道:“把右手放在床头上。”
砍就砍吧……我犹豫了片刻,掌心朝上搭在坚硬的柜面。
林慕夏单手按住我手腕,握菜刀的手扬起,她犹如一个没有感情的冰块,眼神深邃的像冰窟窿,菜刀斜着向我手腕挥去,天哪!她真的敢砍!此刻,我已然抽之不及,心卡在了嗓子眼,眼睁睁的瞧见惨象发生,心道:“只是痛而已,切断了还能接上……她别发疯剁碎就好。”
此处着墨虽多,却不过一秒不到的事,她手起刀落,“哐!”菜刀着陆,咦?好像不疼哦,难道我家菜刀太块?我忍不住睁眼看向手腕,原来刀刃落在了我指尖,恰好削断了几毫米的指甲盖,连皮都没破,这份控制力和其精准!
“我知道你不会伤我的……”我的腿软了,瘫在床边。
“但是你伤了我。”林慕夏随手放好菜刀,她咬牙切齿的道:“指甲太长,抓伤……我了。”
“呃……完全是突发事件。”我啼笑皆非的道。
林慕夏摇了摇头,她粉唇微启,道:“No!我觉得是预谋事件。”
我装傻充愣的说:“不懂,啥是突发事件,啥是预谋事件。你知道的多,举个例子可好?”
“男人,主动吻女人归为突发事件。”林慕夏诡异的笑了笑,我感觉不太妙,本能的想躲,但她犹如脱兔般扑入我怀中,润滑的唇瓣封印注我的嘴巴,舌尖犹如果冻般探出,我瞬间脑袋像炸开了般,被强吻了大概十余秒。林慕夏极力的推开我,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女人,主动吻男人是预谋事件。”
此时,我好比一具泥塑,哑然失色,心乱了,彻底大乱,突如其来的一幕,我以为我穿越了!
“你最好别多想,就当陪我演了个剧本。”林慕夏懒得理我,转身来到窗前,她那满头栗米色的头发,吹扬在春天的晨风中……
“砰、砰、砰!”
房间没了动静,三十秒后门被敲响,凌Q的声音传入耳中,“凌宇哥哥,你还建在吗?用不用帮你报警啊?”
做贼心虚的我钻入衣柜中,给眼皮眯开道小缝隙,假装熟睡。林慕夏转过头时,她转换了柔和模式,打开卧室门,笑道:“Q啊,没事,他在衣柜睡得跟死猪一样。”
“啊?”
凌Q神色怪异的探头望了我一眼,她好奇的道:“林姐姐,你拿菜刀干嘛?”
“防狼。”林慕夏打了个哈欠,她步入客厅,与二女看起了电视。老妈这时起床准备做早餐,看见林慕夏时吓了一跳,她赶忙钻入我卧室,巴掌重重地呼在我的额头,“阿宇,你小子还装睡?”
“汗,被识破了。”我无语的道,到底是老妈,真了解自己儿子……
“刚才听见动静,我还偷笑,以为你带婉婉回家过夜了呢。”老妈审问的眼光盯向我,道:“你怎么把她姐姐带回家了?”
“纯属突发事件。”
我挠了挠头发,极力解释道:“她没地方住,小Q又不让我睡沙发。你看,我这不在衣柜睡着嘛,保证是清白的!”
“好吧,好吧。”老妈嘴角露出一抹不经意的笑意,“其实,我感觉林慕夏也挺符合儿媳妇的标准。”她像小孩般,掰着手指道:“婉婉,慕夏,两个你都能娶家门就好了。”
“妈~带我回古代吧,要么移民也好。”
我玩笑的道,但不知为何,方才有过林慕夏以身示范何为预谋事件,我的思维细胞突然格外活跃,情不自禁的想起近在咫尺的多功能警花,后而各种假设、各种否定、各种推理,经过半个小时的迷茫,我得出了令我大吃一惊的结论,每天在我身边晃悠的林慕夏,一直被我无意的忽略,此刻我一朝顿悟,她……竟然在我心底占据了任何人无法取代的地位!
这是爱吗?究竟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好彷徨,不敢面对林慕夏和林婉婉了,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宇,开饭了!”
芷昔充满空灵的音质,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整理好衣服,卧室与餐桌仅几米的间距,我感觉特别扭,瞬间变得不会走路了。吃饭的时候,林慕夏没看我,我也没敢看她,凌Q嘀咕道:“心里有鬼。”
我脸色蓦地通红,老妈见我尴尬,掏出车钥匙,她转移视线的道:“阿宇,车给你开吧,以后我让小盈接我上下班。”我点头接过钥匙,飞速的扒掉碗里的米饭,小盈是她公司一名女司机,人挺靠谱的,无需担心。
凌Q在我的授意下,她与老妈形影不离,贴身保护。芷昔和若水今天决定买一些玩具和零食,返回凤港村。我跟林慕夏,一人一辆车赶往部门。由于钥匙锁在办公室,老蒋和宁疏影又在天北守几天,所以我顺路去了趟真心晴愿宾馆,把裴奚贞的钥匙搞到手,这老狐狸悠哉游哉的在房顶逗鸟,我想走近时,他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我便知趣的退走了。
抵达D。I。E时,林慕夏并没在,她携带两名死者血液样本去了鉴证科。江涛准备换班呢,他满眼坏笑的看向我道:“凌宇,你昨晚……”
“昨晚?星星很多很亮。”我莫名其妙的道。
江涛太坏了,戳穿的道:“好像没星星吧。”
“电视里看的,嘿嘿。”我尴尬的逃入办公室,心想扛林慕夏上车时,这群防暴守卫可谓尽收眼底,我以后没法做人了。
天南虽然惊现了忍者神龟,但林慕夏没让老蒋、宁疏影撤回,原因是对方在天南的行动出现碰壁,损失二人,接下来很有可能将视线重新放在天北。我孤零零地做在椅子上发呆,觉得一颗心脏根本不够用,担忧心晴分出了三分之一,纠结林氏姐妹再分出三分之一,捣毁D与给老爸翻案占据最后三分之一,压力如山般大。
这时,武云峰抱着一个厚本子走入办公室,他笑道:“凌宇,D。I。E的来访记录满了,换个新本子给我。”
“好。”
我来到储物间,取了新的访客登记本,交给他。闲来无事,我翻开近半年的来访记录打发时间,一页页掀着,众多熟悉的名字犹如走马观花般出现,在倒数第二页时,我视线锁定了一个特别陌生的名字,余烨信?这人是谁?我好奇的看向备注栏,他来自东北的吉林省、延边州、敦化市,现年49岁,于4月11号来D。I。E找裴奚贞。
4月11号,我们仨还在姬雨蝶的游戏中未能脱身。由于裴奚贞不在,余烨信因为身份问题,他的拜访被防暴守卫拦在门外。
敦化市……好眼熟的北方小城,半年前D。I。E众人(除宁疏影外)为老蒋那事去过一趟,但我回忆良久,余烨信究竟是哪号人物?
第三百三十三章:坏消息,好消息
4月上旬时,老蒋和宁疏影被禁足于D。I。E,我心头一动,拨通了老蒋的手机,他憨乎乎的道:“凌宇,关键时刻,突然打电话干啥?”
我满头雾水的道:“关键时刻?你埋伏的地方,忍者神龟现身了?”
“没,在聊天。”老蒋隐晦的道。
“小心手机屏幕按碎!”
我狂晕,蒋天赐这个铁血的硬汉,坠入爱河与小男生无异。我咳了声道:“老蒋,问个事,大概在二十天前,有个人从敦化市远道而来,他叫余烨信,拜访裴头的,你知道吗?”
老蒋稍作思索,古怪的道:“没印象啊,具体是几号?不过这名挺耳熟的,难道是我哪个老乡?但为何不找我,而找裴老大呢?”
“4月11号!”我道。
蒋天赐“噢”了句,他反应过来道:“那天……我和宁公子请假了,在网吧打游戏。”
“怪哉,你觉得余烨信耳熟,能想起来不?”
“挺模糊的,对不上号。”老蒋呆憨的憋了半天,仍没想起余烨信是谁。
我挂掉电话,静静地伏在桌前,仔细的将东北一行从头到尾梳理了遍,余烨信……唯独一个有可能与之沾边的存在,便是四道沟的村支书老余!隐约的记得,酒桌上裴奚贞拍胸脯和老余说,以后来天南,只管找他!
越寻思越觉得有可能,我当即联系到情报科,要来了敦化市四道沟村的村委会电话,打了过去。“嘟、嘟……”电话接起,对方操着东北口音道:“外地号?你哪旮子的?”
“天南市,请问一下老余在吗?”我问道。
“老余?”对方愣了愣,不假思索的答道:“他休了假,说去天南串门玩,有大半个月了。”
“好的,谢谢。”
老余来天南市,想找裴奚贞没找到,也没回家,他在这非亲非故的,能去哪呢?这半大老头人挺好的,毕竟有过交集,我无法坐视不理。反正现在没事做,先查到了余烨信的身份证号,便拜托卜笺箪帮忙调查余烨信的行踪,他无论是住宾馆还是谋个工作、亦或者说乘车离开,必定有身份记录的信息。
很快,卜笺箪传来了消息,她效率高的可以,仅花了二十分钟,调出关于余烨信的5记录,第一条是老余4月10号坐火车来天南的;第二天是老余4月11号住的东街宾馆;第三条是4月12号他在长江大桥附近住的宾馆;第四天是4月17号,他应聘于一家水产公司,当了普通打渔工;第五条是4月25号,他在天南的不夜城消费一夜,所消耗的钱财将近一万元人名币!
长江大桥?心晴就是在那丢的!
不夜城是天南市属于最上档次的那一类娱乐会所,老余在心晴坠江隔了没几天,便在那消费一万元,虽然金额算少的,但对于他这个乡村的书记来说,通常情况下舍不得花一万去玩耍的。太不对劲了!老余的古怪,莫非与心晴的消失有关?还是我太过于敏感了?
这个疑点像豆子般,在我心中生根发芽,如果不弄清楚,恐怕寝食难安。我给林慕夏打了电话,说有了疑似心晴失踪的线索,单独去调查。她清冷的说:“知道了。”
我放下话筒,打开电脑查了查老余应聘的水产公司,这家名为水虹的公司,是天南市四大水鬼中“波光大师”刘三撇旗下的。刘三撇,人如其绰号,“波光大师”,色字当头,他的公司女员工比例占了百分之九十,招人时先看身材再看能力,波光大师口碑极差,经常被员工投诉性骚扰女下属!我按照地址,驾车抵达水虹公司。
保安竟然是女的!见我开了辆价值不菲的保时捷,她礼敬有加的问道:“先生有预约吗?是找人还是谈业务?”
“找人,你们公司新来的一个员工,余烨信。”我道。
“稍等。”
女保安拿起电话,嘀嘀咕咕聊了几句,她撂下话筒道:“余烨信今天出船,在江上飘着呢,起码得明天上午才返回,要不……您明天再来看看?”
“没事。”
我想了想,递了根烟道:“我和他是忘年交,把余烨信的手机号告诉我,因为有急事。”
“这个……公司有规定的。”女保安纠结的道。
“我是警察!一点收获没有岂不是浪费了汽油钱?”
迫不得已,我出示了警员证,女保安显然不信,道:“帅哥,办假证也得低调点啊,哪有警察开保时捷乱跑的?这款式,这配置,最低得二百万走起吧?”
“得!你等下,我打刘三撇电话。”我欲哭无泪的道,得亏有先见之明,拨通了提前存好的号码,上次在《人皮拼图》案中,起初我主查的线索为四大水鬼,虽然这仨老牌水鬼当时没在天南,但我们彼此有过通话,况且姜子牙、花小错两个新老水鬼的罹难,引发其余水鬼的恐慌。尤其是刘三撇,怕死的很,三天两头打我电话,彼此算是熟悉。
联系到刘三撇,我大概说了下情况,将手机递给女保安。没一会儿,女保安微笑道:“凌警官,我有眼不识泰山,言语上冒犯了您别介意。您请先随我到会客室等待,半个小时内,我安排专人把余烨信送回来。”
“这年头,有关系就好办事。”我摇头笑了笑,跟女保安走入会客室,边喝茶边等老余。
……
门被推开,余烨信忐忑不安的走入,他黑了,也瘦了,瞧清楚是我时,他松了口气,道:“忐忑死我了,听说有个来头很大的警察找我,以为犯了啥案子,原来是凌小哥你。”
“老余,多日不见。”
我象征性的和他握了下手,疑惑的道:“你好好村支书不当,咋干起了渔工?”
“唉!说来话长。”余烨信累得瘫在沙发上,他唏嘘不已的道:“来地挨衣找你们,被拦住了。我琢磨着你们会不会瞧不起我。心血来潮,然后想去见识见识长江啥样,结果住了一晚宾馆,钱、手机都被小偷摸走了。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