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阴间的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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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快递-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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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客人是一对父子一样的人。但是说父子也不太像,因为那男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是他带来的小孩却脏兮兮一身泥巴。小孩子脸上身上也都有淤青。”老板娘说道:“本来觉得挺可疑,可是看那小孩子不哭不闹,乖乖地跟着那男的,又见那男人也有身份证什么的,看来是个正经人,不是什么坏人,我也就没追究。等第二天再见那孩子,就已经看他洗的干干净净了,身上的伤也已经被上了药。”
    “那男人什么样子,他有没有说起这孩子是他什么人?”闫至阳问道。
    “男人姓刘,名字叫什么忘了。但是后来他失踪了,警察来查过,我就知道他是个老师。”老板娘叹道:“那个小孩是他领养的,确切地说是救下来的。”
    “救下来的?”闫至阳问道:“什么意思?”
    “唉说到那孩子,那可是说来话长了。”老板娘说道:“总之,这孩子是刘老师救下来的。但是,现在父子两个一起失踪了。我们这小旅馆每个楼层也安了监控。因为之前出现过客人被偷钱的事,所以我们才考虑安这东西。从监控里看,小孩子那天是从屋里慌慌张张地逃走的。但是当时是深更半夜,前台也睡着了,根本没注意到孩子跑出门去。可刘老师就奇怪了,监控里没有拍到他出门,但是他却凭空在那屋里消失了。”
    此时,前台姑娘插话道:“是啊,这可奇怪了。楼层是五楼,总不能从窗户上跳出去。警察来了也找过几次,什么都没发现。连血迹都没有。由于没找到尸体,据说只是报了失踪。可奇怪的是,从那刘老师失踪没多久开始,我们这507就特别潮湿。您两位也上去看了,那明明是南向的房间,却一直跟进了水一样。而且晚上住过那的,说总是觉得屋里有人似的。甚至还有住客说,感觉半夜有人敲床。”
    “所以后来这房间就传出闹鬼么?”闫至阳说道。
    “对,而且房卡一直放在前台抽屉的,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没了。反正那房间也没人住,我就让人封上了,房卡丢了也就丢了。可谁知道,你们居然带这东西过来。”老板娘叹道:“所以我们都吓了一跳。”
    闫至阳听完后点了点头,对店老板说道:“下午找人把那房门修好了。我们俩晚上住进去。”说着,闫至阳指了指我。
    我顿时瞪圆眼睛摆了摆手:“总裁哥,你自己去住吧你。”
    想起半夜敲床的怪事,想起我要跟一个曾经有“龙阳之好”【虽然后来发现是失误造成的】的男人住一起,我就有点心头发麻。那房门修好了。我们俩晚上住进去。”说着,闫至阳指了指我。
    我顿时瞪圆眼睛摆了摆手:“总裁哥,你自己去住吧你。”
    想起半夜敲床的怪事,想起我要跟一个曾经有“龙阳之好”【虽然后来发现是失误造成的】的男人住一起,我就有点心头发麻。
    
    第72章 鬼宾馆(下)
    
    闫至阳冷笑道:“别忘了现在你是我员工。不按照我的指示去做,就没工钱。”
    想到这个问题,我只好闭嘴。没错,现在我不是送快递的了,我特么是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
    老板娘听闫至阳这么说了,也只好找人来修房门。吃过午饭后,我跟闫至阳和宁思去了派出所。闫至阳拿出他以前那个所谓的记者编辑证件给警察看了看,鬼扯地说自己办了一个寻亲节目。现在这个刘老师失踪了,亲戚找到他这报社,说是要他帮忙找人。但是找人之前他得了解一下刘老师的情况。
    警察听完,便将部分调查资料给闫至阳看了。原来这老师叫刘子期,是四川一所小学的老师。妻子生病死了,没有儿女。
    关于那个孩子的资料倒是没查到,只知道那小孩是个四川人,但不像是被这老师拐卖来的孩子,反而像是捡到的弃儿。从监控录像来看,这孩子六七岁的年纪,面黄肌瘦,而且据说他从房间里跑出来的时候神色慌张,显然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惧怕的东西。警方觉得可能那老师在房间里出过什么事情,被这孩子瞧见了,这才受了刺激。
    为了找到这个小目击证人,警察给这孩子画过一张画像。但是,却至今没找到孩子的下落。
    闫至阳听说后,便将那孩子的画像也复印了一张,表示会靠媒体的力量找到这个孩子。
    从警局出来之后,宁思叹道:“你们说,这孩子现在还会活在世上么?”
    “怎么,你觉得他会死?”我问道。
    “如果他真的目睹了什么可怕的场景,或者是杀人现场,那他就是目击证人。凶手会想办法找到他并杀掉的。”宁思叹道:“他又只是个那么小的孩子。”
    “我更好奇的是,监控里没有拍到凶手从房间里逃走的场景,而那房间在五楼,虽然那小旅馆偏僻些,可四周也有路灯跟监控,如果从五楼往下爬,那一定被监控拍到。”闫至阳说道:“监控里没有,说明他不是从窗口爬下去的,也没有从正门出去,奇怪,他是怎么消失的呢?”
    “会不会,不是人做的?”我打了个寒噤,悄然问道。
    闫至阳看着手中那孩子的画像,冷哼道:“驱使厉鬼杀人,是可以做到查不出凶手。但是厉鬼不会处理尸体。你见过哪个鬼杀人之后,还能把尸体给烧了不留痕迹?”
    说到这里,闫至阳突然抬眼看着我:“对啊,烧了。普通的火焰是很难将一具尸体毁尸灭迹。但是,道家的三昧真火就能够做到。可问题是,这个老师,这个孩子,有什么值得杀人灭口的地方?”
    没错,闫至阳提出的这个问题很“发人深思”。这个老师跟小孩,调查背景后发现普普通通,毫无特色,刘子期也没啥仇家。难道是某件见不得人的事情的目击者?
    多想无用,闫至阳说,干脆晚上睡那凶屋里,指不定有冤魂前来唠嗑也说不定。想到那个莫名其妙发来的房卡,又想起在宾馆里被烧死的人,我不由一阵恶寒。
    害怕也没用,谁让我答应跟总裁哥混呢。于是在吃完晚饭后,我跟宁思惜别,怀着忐忑的心情跟总裁哥住到507房间里。
    进屋之后关上门,那股难受的潮湿气息再度席卷而来。那是一种说不出的黏糊感,就像是夏天的桑拿天,空中满是水汽。只是这屋里并不热,而像是冰窖一样冷。现在又将近年关,屋里屋外简直一个温度。
    我打开空调,将暖风开到最大,始终觉得站在屋里打寒噤。
    坐到床上,也觉得这床垫子湿乎乎的。屋顶的日光灯已经坏掉了,只有一只壁灯亮着,将屋里映得半明半昧。深夜里,仿佛墙上一直有影子飘忽而过。
    如果不是闫至阳也在这屋里,我估计现在就吓尿了。
    闫至阳见我一副胆小鬼的表情,忍不住笑道:“行了,不会出什么事。我先去洗澡,你在床上歇会儿。”
    说着,我见闫至阳轻松打开旅行箱,取出睡衣去浴室了。我看着他关上浴室的门,心中倒是有点不懂这富二代的生活了。原本以为这些富贵公子都比较娇生惯养,但是现在看来,这货是哪儿都能睡得下,也能凑副得来。这倒是让我生出几许钦佩之情,不咋觉得这货面目可憎了。
    可等他进了浴室,只有我一人呆在屋里的时候,我便觉得寒意更甚。想拿手机玩会儿,但是发现手机已经快没电了,只好将手机插电,放在床头柜充电。
    这破屋子由于长久没人住,不只是电灯坏掉,连电视也打不开。我无奈之余,只好傻坐在床上发呆。
    屋里一片寂静,只有浴室里传来轻微的流水声。就在我发呆出神之际,我突然听到一声清晰的“咔嚓”声传来。我吓了一跳,想起这应该是我手机拍照时发出的按下快门的声响。
    可问题是,手机在好好地充电,怎么会有快门声?
    想到这里,我感觉后背一凉,壮起胆子去摸过手机。
    拿过手机一看,我了个擦,手机居然自己拍了张照片。可当我看清那照片之后,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照片拍摄的居然是对面的墙壁。我这手机放置的位置距离那面墙起码有两米多的距离,这特么怎么拍到的??这是不可能的角度啊!!
    正想到这里,我又听到那手机咔嚓一声,低头一看,这货居然拍了我一张俯视的脸。我吓了一哆嗦,差点儿就把手机给扔了。
    环顾四周,并没看到什么鬼影。暗红色窗帘微微晃动,我咽了口唾沫,从闫至阳的行李箱里翻出他随身带着的神弓,握在手中辟邪,并小心翼翼地向着窗户靠过去。
    到了窗户跟前,我蓦然挑起窗帘,但眼前的情景却让我一怔。
    我记得白天拉开窗帘看过一眼,这是五楼,窗外能看到马路对面的居民小区。但是现在拉开窗帘,却没看到马路,只看到一道奇怪的走廊,跟走廊不远处的楼梯。
    卧槽这什么结构??我皱眉思量半晌,莫非这是幻影?
    “你在看什么?”我正出神儿,却听到身后传来幽然的说话声。
    “啊!”我放下窗帘,转身,举起手中的弓便向着后头砸下去。
    但是还没等我手中的东西落下去,却看清身后站着的不是鬼,而是闫至阳。
    闫至阳抬手一抓,抓住我的手腕,皱眉道:“你干什么?!”
    “卧槽,你走路怎么没个声音?”我松了口气,只觉得心跳得快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是你太出神。”闫至阳说道:“发现什么了?”
    “你看,窗户外头怎么是走廊?我分明记得是——”我话音未落,却见闫至阳冷哼一声:“你再回头看看是什么。”
    难道我看错了?想到这里,我立即再回头看了一眼。但是这一眼下去,我差点儿当场尿出来。
    窗玻璃上贴着一张苍白的人脸,眼睛圆滚滚的睁着,脸上血肉淋漓。
    不,确切地说不是血肉淋漓,而像是被剥了皮!因为那脸上并无眼睑!
    “啊!!”我抓着闫至阳的手臂嚷道:“鬼,鬼!”
    闫至阳将我甩开,穿好睡衣,很淡地说道:“废话,没鬼我们住进来干什么?”
    卧槽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我提心吊胆地回头再看了一眼,却见窗户上的鬼脸已经没了。我将闫至阳的弓还回去,把手机给闫至阳看:“你看,刚才我手机自己拍的墙。这屋太怪了。”
    “是很怪。”闫至阳转而看着对面的墙壁:“为什么床没有靠着那边的墙壁放,而是冲着门呢?”
    闫至阳说到这里,我才发现这问题。确实,这房间放置床的位置很微妙。难道是那面墙有问题?
    “你说这是为什么?”我问闫至阳道。
    “不知道,困了,睡觉。”闫至阳说着,立即躺倒到床上去。
    
    第73章 诡梦
    
    我也只好关了灯,躺到一旁去。想到身边好歹还有一个人作伴,我也便闭上眼睛,模模糊糊睡过去。
    临睡之前,我将闫至阳的弓抱在怀里,心想这玩意儿可辟邪,抱着虽然有点不舒服,倒是能睡个安心觉。
    于是我抱着这冷冰冰的弓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感觉周身似乎很冷,半梦半醒间,打了好几个哆嗦。
    迷迷糊糊逐渐有了意识,眼睛慢慢睁开。但是,我却发现身体动不了,就好像被钉在床上一样。睁开眼睛却没有看到天花板,而是看到一大片灰蒙蒙的天色。
    卧槽,天花板呢?!这个意识冲进脑海中的时候,我立即清醒了不少。
    扭头一看,旁边闫至阳已经不在了。我依然躺在一张床上,但是这床像是悬浮在半空,又像是深陷在一地灰黄色的泥沙里,有股说不出的怪异。
    最奇怪的是,原本暗红色的窗帘,现在像是被点着了一样,中间烧出了两个大窟窿。
    不止如此,那窗帘也悬浮在半空中飘飘荡荡。
    妈蛋,这是梦里么?动不了,是因为鬼压床??我之前遭遇到过鬼压床,虽然比较可怕,但是也熟悉这个感觉。于是我尝试着挣扎,但是越挣扎越动弹不了,甚至能感觉到一阵阵的疼痛感从四肢传来。
    再挣扎下去,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拉扯似的,仿佛魂儿都要被拽出来了,那种偏离感十分强烈。
    就在这时,我瞧见一张脸慢慢从那窗帘破出的窟窿中浮现出来。我吃了一惊,就见那张脸仿佛是一张灰白色的女人的脸,慢慢从一片虚无中分离出来,变成一个女人的影子,走到我床尾来。
    我见这女人站在我面前没多久,脸皮便像是风化了一般,一点一点的剥落,飘散在风里,最后变成一幅穿着衣服长着头发的骷髅站在我跟前。
    而这女人骷髅此时慢慢趴下,从我的床尾慢慢往上爬。看到这一场景后,我着实不淡定了,大喊闫至阳的名字,可是却喊不出声。眼看丫就特么爬上来了,我顿时吓得寒毛直竖。
    紧接着,我耳边就响起了一阵乐曲声,貌似是歌剧的声音。这如幽灵一样的声音开始在耳边,然后在我整个脑袋里响,越来越特么震耳欲聋,听得我快吐了。
    我这厢还挣扎呢,扭头一看,卧槽魂儿真的被拽出来一半,吓尿!雪上加霜的是,正当我盯着看我的灵体,就见从天上突然掉下来一个死人头,骨碌碌正好滚落在我枕边。
    我心中无数草泥马奔腾而过,草草草草草!
    正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声音,那声音十分微小,但是仔细听,却仿佛是闫至阳的声音。于是我立即大喊他的名字来回应。
    可这时候,那女人骷髅已经慢慢爬到我身上来。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脸颊传来一阵热辣的疼痛,随即所有一切幻视幻听都消失了,我也立刻能动了。
    我重新睁开眼睛,立即从床上坐起来,扭头见闫至阳正抡起巴掌扇下来。我正想说“劳资已经醒了你放下手行么”,但是没来及说完,巴掌便扇了下来,啪地一下结结实实地扇在我脸上。愣是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眼冒金星半晌后,我忍不住骂道:“你妈,我都醒了你打我干什么,故意的吧?!”
    “醒了?”闫至阳看了看我:“哦,是正常了。”
    “卧槽,我做了个梦,妈的吓死我了,梦到个女鬼爬床上了。”我擦了擦额头冷汗,发现身上也是一层冷汗。
    “我知道。”闫至阳说道,看了我几眼:“我能看出你心中的想法。”
    我恍然想起老道说的,闫至阳家里有个神技能:天心通。别人怎么想的,他们家的人都知道,适合去给老外当测谎仪。
    不过这次真算是闫至阳救了我一命,我正要表达一下感激之情,却见闫至阳正盯着我们对面那面墙看。
    “我说你看什么呢?”我不由问道。
    “我觉得对面那墙有点问题。”闫至阳说道:“根据你陷入的幻境,我推测这屋里可能死过两个人。一个就是那个老师刘子期,另一个可能是个女人。”
    “啥?可是店老板没说过这事情啊。”我纳闷道:“警察似乎也没有提过。”
    “这面墙后面是什么?我记得老板娘说后头那小屋是个杂物间。”闫至阳说道。
    “说是这样,怎么?”我问道。
    闫至阳起身走到那墙跟前,摸索半晌,并抬手四处敲了敲。敲了一会儿,闫至阳停下动作,转身对我说道:“听到没有?这墙的声音不对,有的地方发出很空洞的回音。”
    “你的意思是,这墙中空的?”我惊讶地说道。
    闫至阳没说话,只是将目光落到墙角的一座小衣橱上。他思量片刻,对我招手:“来给我搭把手。”
    我立即跑过去,跟闫至阳将那小衣橱挪开。等挪开之后,我惊讶地发现墙壁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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