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着在木偶上。
于是久而久之,有一部分傀儡师便开始学习操纵这些灵体,就让它们存在于木偶上,并且让这些东西,控制这些东西改变形貌,变成别人的身份,或者在现实里招摇撞骗,或者用于别的目的。
傀儡戏源于汉,兴于唐。汉代已有“作魁儡”(《后汉书?五行志》)的记载,三国时马钧的“水转百戏”显然是对汉代人戏的模仿;北齐时水动的“机关木人”制作,技艺高超,暗示了中国木偶戏的形成年代。
隋朝“百戏”中多“水饰”,“机关木人”多搬演神话、传说、三国故事,人物颇众。唐文化繁荣异常,歌舞戏、参军戏争奇斗艳,机关木人可以饮酒唱歌吹笙,在灯火下已经与真人没有区别。
而到了宋朝,已经有一支特别的傀儡戏流派出现。这一派就是柳永母亲的娘家衍生出来的。
柳永的母亲其实是被人收养的。她的真实姓氏为“念”。
念姓单一渊源,源于羌族,出自汉朝末期鲜卑族拓跋部念氏部族,属于以部族称谓为氏。据史籍《续通志?氏族八》记载:“西魏有念贤。明河南祥符有念氏。云南陆良、罗平有念氏。”
柳永的母亲娘家是云南的念氏,是拓跋族跟汉人的混合体,所以集合了拓跋族的秘术跟古老的傀儡戏,演变出一种“傀影戏”。
念家的木偶戏十分叼,不仅演得惟妙惟肖,而且木偶上都附着灵体跟鬼魂。
这些灵体甚至能变成别人的样子,骗过许多人,甚至骗过地府鬼差。
而宋仁宗,就是靠着这东西骗过了地府鬼差,获得了剩下这么多年的性命。
因为所谓的戏影卫队,其实是念家的人用傀儡戏造了整个“大宋王朝”。
满朝文武,甚至宋仁宗皇帝,全部做了真人人偶,然后附着了灵体操控,让这些人偶每天演绎仁宗的生活跟上朝下朝。
念家的傀儡戏有什么神奇效果,其实并非宋仁宗发现的,而是刘太后。那位狸猫换太子的主角刘太后不是个善茬,一直研究厌胜之术。她知道宋仁宗寿命短,而自己要想稳稳当当做太后,必须好好照顾小皇帝。
于是她利用七年时间,遍寻天下,终于找到了念家的傀儡戏班子。她知道这些傀儡能骗过鬼差,便雇佣了一批戏影卫队,天天演宋仁宗的生活,只是设计让鬼差以为,仁宗就是那群傀儡木偶中的一个。
等到了仁宗二十岁的时候,傀儡戏也就完结了。但是,为了进一步保险,仁宗让熟悉这鬼戏的柳永给自己打造了一个生命罗盘,就跟沙漏一样,只不过这罗盘能预言他的福祸。
也不是大小福祸都能预言得准,只是人生里的重大福祸,罗盘居然都能一一算准。
宋仁宗当年说:“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
柳永于是反唇相讥,说自己是“奉旨填词”。讥讽仁宗的柳永不但没被杀头,填词也没受影响,且填得更加放肆,这就非同寻常了。
天下人都以为是宋仁宗仁厚,而柳永的态度也很奇妙,非但不生仁宗的气,还“愿岁岁,天仗里常瞻凤辇”。(意思是:老百姓希望年年都能看到宋仁宗的仪仗,瞻仰到宋仁宗的风采,天下百姓都拥戴宋仁宗。)
这不是有基情,有秘密交易,还能有啥!
也就是说,宋仁宗让基友别当官的原因是,让他毕生精力都放在研究自己的命盘上。当然,休闲的时候可以作词泡妞,缺银子皇帝肯定是支援了不少,否则他怎么能潇洒那么多年。
但无论宋仁宗跟柳永到底是怎么回事,宋仁宗到底有什么秘密,这些事倒是阴差阳错地成就了仁宗的美名。
所以,当仁宗驾崩的消息传出后,当他的死讯传到洛阳时,市民们也自动停市哀悼,焚烧纸钱的烟雾飘满了洛阳城的上空,以致“天日无光”。他的死甚至影响到了偏远的山区,当时有一位官员前往四川出差,路经剑阁,看见山沟里的妇女们也头戴纸糊的孝帽哀悼皇帝的驾崩。略叼。
而宋仁宗之前,没有一个帝王能以“仁”为谥号或冠以“仁”。同时,当54岁的宋仁宗去世了,大宋朝野上下也莫不哭号,举国哀痛。
但是更叼的是,宋仁宗赵祯驾崩的讣告送到辽国后,“燕境之人无远近皆哭”,时为辽国君主的辽道宗耶律洪基也大吃一惊,冲上来抓住宋国使者的手号啕痛哭,说:“四十二年不识兵革矣。”又说:“我要给他建一个衣冠冢,寄托哀思。”
此后,辽国历代皇帝“奉其御容如祖宗”。
唉,听到这里我实在无言以对。
第283章 娃娃的主人是男人
听完之后,我已经无力吐槽。闫至阳看着我的表情笑了笑:“怎么,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
“不可置信啊。”我摇头叹道:“宋仁宗跟柳永不得不说的基情??”
闫至阳无奈地说道:“说半天,你好像不明白我说话的重点在哪儿。”
“重点在哪儿?你倒是给划个重点啊。”我说道。
“重点在傀儡戏,之后又衍生出了别的行业,比如木偶制造,人偶娃娃贩卖。”闫至阳说道:“国内的一些玩具制造商,也是他们的后人。”
我一听,心想这玩具还不敢随便买了:“这,不会买个玩具就能死人吧?”
“普通的玩具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闫至阳说道:“但是他们却也往外贩卖巫蛊娃娃,压胜娃娃。这些东西是真的能害人性命的玩意。”
“卧槽,作死啊?”我啐道:“还以为这是人妖国喜欢卖的玩意儿,原来国内也有人做这个东西?”
闫至阳说道:“没错,念家的后人也有人在做这东西。”
“你不会怀疑,这个人偶跟念家的后人有关吧?”我问道。
闫至阳点了点头:“我是这么想的。因为这人偶娃娃实在太逼真了。”
“可你不是说,这娃娃是日本产的么?”我疑惑地问道。
“材料是日本的,但是,我说过每一个娃娃都有不同的化妆师造型师来给她上妆,画脸。我怀疑这个创造娃娃的人,给娃娃化妆做衣服的人就是念家的后代。”闫至阳说道:“所以我们得先去找找这个娃娃的主人。”
虽然闫至阳说了这么多,但是我依然不太相信他说的什么吊炸天的念家人。我并不喜欢这些玩意儿,也就不觉得娃娃什么的还能有多大的能耐害人。无非就是仗着人的意念作祟呗。
由于飞去帝都有一段距离,我便在飞机上睡了一觉。等下了飞机去了酒店然后找到快递上写的地址,也已经日头偏西了。
找到这小区门口,我抬头看了看,发现这小区很不错。帝都三环以内,一座欧式建筑风格的小区,名字也很叼,叫珠江帝景。
我站在小区门口,看到眼前的小区大门是一个扇形的结构,大门口是欧式的矮建筑,跟某个宫殿的殿门一样。在大门口后头,一排排高耸入云的欧式豪华住宅树立在我俩眼前。
我看着那一排排楼房,油然而生一股压抑感,似乎走近这个地方,心情就十分差劲。
“这破地方怎么让人没一点兴致。”我问闫至阳道:“你有没有很怪异的感觉?”
“这地方设计得不好,虽然外形搞得跟城堡一样,但是冲了风水。风水不通,邪秽之物就会被困在里面。邪气出不来,这地方也便容易生怪事。”闫至阳说道。
“好吧,管他生出什么鸟事,我们先去找这个白富美玩家。”我忍不住吐槽道:“走到这破地方都快晒成人干了。”
帝都的热度很让人难受,就跟每时每刻都被高温炙烤一样。
但是,等走进这个珠江帝景小区后,我倒是觉得气温微妙地降低了一些。
问了问门卫快递单子上的地址,门卫给我们指了方向。
我们于是进了楼里,上到十楼,找到人偶娃娃的主人家。
按了按门铃,没多会儿,一个中年女人来给我们开了门。
我打量了一下那女人,五十多岁的年纪,容颜有些憔悴,但是气质很好,戴着无边眼镜。
“你们两位找谁?”女人疑惑地问道。
闫至阳笑道:“阿姨,您是不是给我们寄过快递?”说着,闫至阳将手中的快递单子递给这女人看。
为了方便找到地址,闫至阳将那快递单子从包装盒上揭了下来带在身上。
那女人接过快递单子放在眼前看了半晌。我心想,估计不会是这女人寄的。那单子上字儿写得跟狗爬一样,潦草得很,显然主人好像也没什么耐心跟高深的文化程度。但是看这女人,我觉得应该是挺有文化的类型。
“这不是我寄出的。”女人说道:“但是,这字,这字迹——我好像是认识——。”
“那就是您女儿寄给我们的吧。”我说道,心想你这有话能不能快点说,比比什么啊。
“我没有女儿。”那女人突然说道:“我就一个儿子。”
卧槽,我没听错??我顿时吃了一惊,难道找错地方了?于是我下意识地看了看门牌号。
“你们倒是也没找错。总之,先进来再说吧。”这女人说道。
闫至阳也没客气,直接进了客厅。
我进门一看,这屋子挺大,这面积的屋子,在帝都这种地段,还真是挺贵。可见家里比较有钱。
客厅很大,带着一个大阳台,阳台上是一处偌大的落地窗户,能看到外头的景色。
那女人让我们坐下,自己则给我们沏茶。茶香中,我突然闻到空气中还弥散着一股很淡的中药味。
“阿姨,您生病了?这屋里一股药味呢。”我问道。心想没有人随便吃药,难道是她被那怨偶缠上得了什么病,自己找中医看病吃药?那漂亮人偶的主人,不会是这位大妈吧?
那这大妈也太少女心了。
“不是我,是我儿子。”中年女人叹道:“说来话长。”
闫至阳看着她,问道:“您也没问我们的身份,就这样让我们进屋?是不是您有什么话要跟我们说,或者,已经知道了我们是谁?”
女人苦笑道:“我说了你们可能不信。从哪说起呢?算了,让你们先看看我儿子。”
说着,女人站起身来,我们也跟着站起来,随着她到了这大屋的次卧室门口。
女人抓着门把手开了门,我跟闫至阳便跟了进去。
推开门之后,我闻到一股更为浓烈一些的中药味扑鼻而来。
这次卧室也挺大,靠窗户有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人,似乎正在沉睡。
这卧室装修得十分简洁大方,蓝灰色系为主。墙上挂着几张主人的大幅照片。
对比了一下躺在床上的那位,我觉得就是这女人的儿子的照片。
只是气色,容颜,似乎有细微的变化。大概床上这位病太久,眼窝都深陷了下去,气色也很差,身体逐渐瘦弱。但是墙上的海报上的男孩子,却意气风发,长得英俊帅气。
此时,闫至阳走上前,探了探那男孩子的脉搏,半晌没说话。
女人问道:“怎么样,你们也懂中医?”
闫至阳说道:“阿姨,先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吧。”
这中年女人将我们带出去,关好门。我们重新回到客厅坐下,听这女人讲起来龙去脉。
中年女人说她姓刘,儿子叫程月楠,是个自由摄影师。
起初生活好好的,而且程月楠一向身体健康,热爱体育运动,也从小没有生过什么大病。
可不知为什么,突然在三个月前的某天,程月楠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喜欢买人偶娃娃。
程月楠虽然是个“艺术青年”,但是艺术青年并不娘炮,取向也正常,以前也没有喜欢过女孩子喜欢的玩意儿。
可那一阵子,这人像是突然转性了一样,不仅买了一堆芭比娃娃什么的,还买娃娃的衣服,鞋子等等。
起初刘阿姨以为儿子交了女朋友,都是给女朋友买的。但是她暗中观察了半晌,也没见程月楠跟什么女孩出去约会,反而是每天下班就准时回家,吃完饭就藏在卧室里不知干什么。
躲起来的时候,他也不见任何人,把自己反锁屋里。
时间长了,刘阿姨开始担心儿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便趁着晚上他去上厕所的时候闯进了卧室里一看,顿时惊呆了。
原来程月楠屋里堆满了大小的芭比娃娃。每一个都穿着华丽复古的衣裙。不只是如此,床上还特么有娃娃用的小床小杯子被褥啥的,而且,看上去程月楠正用这些娃娃玩过家家的游戏。
看到这里刘阿姨有些害怕,以为儿子突然心理有了问题,便逼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程月楠便有些不高兴,说自己只是在用娃娃当模特,拍一组照片而已。
可这解释并没有让刘阿姨打破疑虑。于是第二天,她干脆将这些娃娃都锁了起来,并强行带儿子去看心理医师。
这事件让程月楠十分生气,曾经跟刘阿姨大吵一架。也着实消停了几天。但是没出一个月,他居然变本加厉,买了那昂贵的OB娃娃,还请了个造型师给他的娃娃化妆打扮。
第284章 娃娃化妆师
不过除了迷恋娃娃之外,程月楠倒是没别的问题。刘阿姨本以为儿子后来就变成娘炮了,但是事实证明还可以,这货并未变成什么喜欢穿着长裙戴着假发的伪娘。程月楠的打扮倒是一切正常。只是喜欢娃娃。
刘阿姨强行拽着他去看心理医师。医生治疗了几个疗程,貌似也没啥作用。程月楠依然喜欢娃娃,喜欢给娃娃换装,甚至家里经常收到程月楠网购娃娃衣物寄来的快递。
时间一长,刘阿姨就无奈了,还找了一个全国知名的心理医师给程月楠催眠治疗。
结果并没什么卵用。催眠的当时还行,等清醒了之后又开始喜欢OB娃娃,拉也拉不住。
后来刘阿姨有点放弃了。但是几天之后,程月楠的身体状况发生变化。首先是眼窝深陷,似乎长期失眠造成。但是程月楠并不失眠,而且晚上睡觉很早,九点准时去睡。
脸色也突然差了起来,身体暴瘦,慢慢地跟纸片人一样。
后来就是一睡不起了。现在靠营养液葡萄糖活着。
“事情呢大体就是这样。”刘阿姨叹道。
“那您——刚才见到我们的反应有点奇怪啊。”我说道:“就像是早就知道我们要来似的,也不问问我们到底干啥的,就让我们进门啊。”
说到这里,我笑了笑:“您就不怕我们俩其实是上门来骗钱的?”
“那是因为你们手中的快递单子。”刘阿姨扶了扶眼镜,有些犹豫地说道:“也许说了你们不信,这字迹我还真是认识。”
“是程月楠的朋友写的?”闫至阳问道。
“是朋友,不过,不过那孩子已经死了。”刘阿姨说道。
“什么?”我惊讶道,但是转念一想也有可能。反正这快递是鬼寄来的,这倒也可能。
“那孩子叫邵阳,生前是个警察,是我们家小楠的发小。一年前,这孩子出任务的时候,被一个持枪抢劫杀人的犯人打中心脏,死了。”刘阿姨叹道,神情中满是悲凄:“孩子也怪不容易的,从小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就跟我儿子一样。”
“邵阳。”闫至阳沉吟道:“阿姨能拿照片给我们看看么?”
“好,你们等等。”刘阿姨站起身往书房走了过去:“我们也不想看到他的照片伤心,就给收起来了。”
说着,刘阿姨去了书房,很快地拿了一个相框回来。这相框是原木的,里头镶嵌着一张合照。是俩年轻男人。一个是现在躺在床上的程月楠,另一个则是一个长相英气的年轻男人,大概就是邵阳了。
邵阳长得不算很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