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大的?”
“就是懂得自我保护,才要让你滚出去!一个单身女性家里住个男人,才是最大的危险好不好?”顾盼盼脸红了,脖子粗了,她甚至都忘记自己姓谁名谁了,“那天叫我滚的人可是你自己,不要忘了!”
“所以你把我的东西全部丢了?”秦生来了之后才发现小卧室里早已空荡一片,连被单都没留一件,浴室里他的东西全部被清空,干净的都不像是顾盼盼会做出来的事,“我让你滚就滚,我让你死就去死?”
“神经病!”顾盼盼愈挣扎,秦生压的越紧,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她能清晰看到秦生眼底的捉急,以及他脸上的毛孔和皮肤纹络,“我没丢你的东西。”
“那是被打劫了?我是不是早该报警,让你也尝尝被人耍的滋味!”
嘴唇被咬住,这不是亲,不是吻,是动物在撕咬。
秦生扣住她的脖子往下压,脸被迫朝上高高扬起,过于明确的上下姿势,顾盼盼被折断最后的反抗机会,承受他的唇咬。
第19章 史上最挫JQ戏
危机面前,顾盼盼智商极为给力地意识到,不同于那一次车上的恶意挑、逗,压在她身上的这只禽兽此时此刻正处在发情的躁狂中。
齿关攻破,舌上舌下,如有一只软滑的泥鳅在四处游走横扫,顾盼盼忍着呕吐的恶心,只能勉强奋力和秦生的爪子在做战斗。
贞操什么在此一刻,她必须得守住。
一扯再扯,又三扯,本就衣裳凌乱的秦生这下直接脱了上衣,露出上半身肌肉,闪瞎了顾盼盼的狗眼。她左腿弓了起来,想抵住他的小腹,却被秦生抢先一秒,往外掰开,双腿成张开的倒v形。
“秦生,你这个畜生!”顾盼盼以最扭曲的姿态挺起胸口仰起脖子,喘着的粗气让她整张脸都呈现出不正常的粉色。
“既然都是畜生了,今天如了你的愿可好?”秦生神经错乱,竟然来了个邪魅一笑,身下的顾盼盼彻底斯巴达了。
外面的捶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越来越小,甚至以为已经消失了。等到沙发上的两人几近*战火蔓延至禁忌线上时,那个被他们忽视的铁门轰然推开,齐刷刷闯进来数人。
“快快快,警察叔叔,这里有只强、奸犯!”早已气炸肺的苏晓晓走在最前面,大声嚷嚷表示投诉,“私闯民宅不说,竟然还……”苏晓晓看到沙发上的激烈一幕,剩下的话全部被咽了回去,像一把剪刀手,狠狠卡住了她的喉咙。
秦生以非人的速度从沙发下揪出一条毯子,在众人闯入之前搂住顾盼盼将两人裹住。不裹不好,一裹更加不好,欲盖弥彰这个词,就是用来生动形容这个场景的。
“秦生,我要杀了你!”苏晓晓眨眼变成了红眼魔女,欲冲进厨房拿刀砍人。
“生哥哥……”另一道软软喏喏的声音从后面飘来,简简单单三个字,以柔克刚,阻止了苏晓晓的暴动。
顾盼盼被压的憋着气,不用看也听出来了,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胡翠花竟然出现了。
接下来将会有多么混乱,她已经没有力气想了。要么苏晓晓砍死秦生,要么胡翠花砍死她。
似乎现场不以血的代价收场,不足以警察不辞辛苦来办案。
只是,顾盼盼对秦生的诡异直觉一直很准,可碰上苏晓晓和胡翠花这一对,她的逻辑和第六感完全成了渣。
苏晓晓最后没去拿菜刀,因为被请来的其中一警察同志门前一脚制止了;胡翠花也没上来揪起顾盼盼打两耳光消消气,而是一个劲儿在那里抿嘴啜泣,我见犹怜,每一滴眼泪都能疼到人的心尖上,让人恨不得上去帮忙拍死“罪魁祸首”顾盼盼。
“呜呜呜……小生生你太过分了!”胡翠花抹了抹眼泪,带着哭红的兔子脸奔着跑走了,因为用力过猛,撞到另一个警察的怀里,男女授受不亲,这下子脚趾头都能猜到胡mm有多羞耻和尴尬了。
“还不穿衣服出去追啊魂淡!”顾盼盼憋气憋到炸,破罐子破摔式趁秦生分神,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毯子滑下,以身示人,秦生半撑倒在地上,无奈闭上了眼睛。
这不是羞的,而是火没发泄掉,在体内乱窜的难受。
“翠花!”秦生终于喊了人家名字,可出声比不出声还要令人想打死了,听听,这是什么声音,欲求不满的性感沙哑,放在任何一个情景下,得多让女汉子萌妹纸们喷血!
“各位各位,”被紧急呼叫又没人给解释的警察同志也要添乱刷存在感了,一个抱住苏晓晓逼其冷静,一个对白日宣淫的男女想看又不能看,扭着头,“窝里闹得同时,是不是该给我们时间把事情说清楚了?”
苏晓晓踹门叫嚷没结果,又担心顾盼盼吃亏,本质上说她对秦生这个家伙没任何人性的概念,正好楼上冒出个男人,建议苏晓晓报警。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把秦生当贼,并把他揍了一顿送去医院的邻居男。
这年头社交工具的普及,政策的改革,导致人民公仆和警察们办事太速度了,前面刚打电话,后面就派了两个人强体壮的同志来,又是私闯民宅又是光天化日强、奸什么的,那还得了,有王法么!
开着警车火急火燎杀到,刚找到对应小区楼,就看见楼下花坛外有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在那里犹豫徘徊想进又不敢进,本着为人民服务的职业素质,警察同志上去问是否要帮助,一来二去,缘分巧合这东西,就是这么狗血。
这一天是顾盼盼的一场噩梦,梦的终点,是秦生半裸着的上身把闯进来“坏他好事,丢他脸面”的外人赶走了,就差左手持刀,右手拿扫帚,磨刀霍霍向警察了。
遇到秦生这么只集各大优势为一体的流氓,警察同志也束手无策,尤其是秦大爷还扬言找律师立案正式上诉什么的,可怜的警察直想揍完人爽一下好受罚得了。
顾盼盼做不来娇羞无限愤恨无限的模样来,不过也基本属于藏头露尾趁着机会跑回了卧室,反锁上门,随外面的禽兽大爷爱咋样就咋样,只要别找她玩危险游戏就成。
嘭嘭嘭,啪啪啪,一系列摔桌子摔碗的声音随即响起,秦大爷确实很窝火。
拿出手机拨胡翠花的号,直接被拒听,更窝火!
房内的顾盼盼也好不到哪里去,秦生每摔一次,她的心脏就猛抽一次,她握紧手机,一会儿想打给苏晓晓,一会儿想打给陆兵,最后谁也没打,寂寞而暴躁的捶了一夜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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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失眠,顾盼盼顶着半出窍半神游的身体,在太阳升的老高时,才终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猫着腰,缩着头,左看右看,没人;上看下看,没人;
松口气,人终于自动离开了。
顾盼盼颓然靠在墙上,刚想给自己找点精神寻点光明。厨房里一阵阵索索声传来,敲的她刚放松的神经瞬间绷紧。
穿着围裙单手拿着锅铲的男人神色温柔地从厨房中走来,从阳光里走来,从柔风里走来,看不到昨天的浴火难解,没有昨天的暴力狂躁,甚至看不出他一丝一毫的狼狈。本该如此令人神往和陶醉的美男厨艺秀,顾盼盼的另一场噩梦原来继续在开场。
“你为什么还没有走?”
“去刷牙洗脸,出来喝汤。”全然没看到顾盼盼惊悚的眼神和面容,秦生温柔地说,就差空出手,伸过去摸摸她那头乱糟糟的头发。
如果不是他脖子处那块由顾盼盼亲手抓破的指甲血迹,她都几乎怀疑昨天她和秦生,有没有那一场暴风骤雨式妖精打架的前奏!
秦生跟变魔法似的从后面顺出面镜子,里面照出了比鬼还要恐怖的一张脸。顾盼盼一声尖叫,身体九十度自然扭转,脑门重重撞在了墙上。
秦生的汤她哪里敢喝,顾盼盼简单梳洗了一番直接出门。那边某人已然优哉游哉沐浴在阳光下,无比优雅从容地喝着汤养着神。
“确定不喝点?这么憔悴,出去会吓着小朋友的。”
回答他的是顾盼盼哗啦一下关门声,她不敢喝秦生煮的东西不假,但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那厮竟然会厨艺!并且闻着味道,应该还十分赞!
楼下是顾盼盼窜出的慌乱x丝身影,由近到远,然后如尘埃般消失不见;楼上是秦生迎风而立气质卓然的颀长身形,他端着碗汤悠闲喝着,目送着下面的那道身影迅速离去,愣是把喝汤的样子演出了喝茶的魅力。
“是馨馨花店吗?帮我订两束花,一束送给镜湖别墅127栋姓胡的小姐,另一束么,”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像只狡猾谋略中的狐狸,秦生呵呵低笑着说道:“就送到xx路的陆兵中介,一个叫顾盼盼的人手上。”
第20章 谁玩谁坑坑不息
答应接手顾盼盼这货,其实陆兵早就后悔了。至于他为什么点头,只有一句话可以解释,他那天脑缺氧被烦的性抽风了。
再看看店里小板凳上赫然多出的“新员工”,一副乱糟糟没睡醒的模样,陆兵那个心闹的,估计连午饭都可以省了。
顾盼盼是真心来和陆兵学习怎样成为一名好销售员的,所以,即使今天她的形象很糟糕,她的状态很欠佳,她打起了百分百精神,嗯,听从陆兵的指示,把他给的新单子资料一条一条上传到网上,很繁琐很疲乏,以至于不到一会儿,电脑前的顾盼盼脖子一点点缩了下去,身子一点点低了回去。
“请问,谁是顾盼盼小姐?”如莺歌一样清脆悦耳的声音飘来,伴随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一个身穿黑白职业装的女孩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束百合花。站在店门前,立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顾盼盼从电脑前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我是!”反应之快,声音之大,立即引来陆兵一记“无可救药”的鄙夷。
“这是您的花,请签收。”女孩笑着走了去,一手拿花一手掏出纸笔,递给了顾盼盼。
顾盼盼:确定没搞错么妹纸?
陆兵:天降红雨啊次奥!
其余的员工:有嫉妒有羡慕有恨,汇成一句话就是特么只要是个母的,都有个雄性物种追!
苏晓晓带着杀气找来的时候,顾盼盼就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盯着那束百合花,恨不得给它盯出个洞来了。
“你在卖房子的地方找了个工作,就是看花的?”苏晓晓拖了个凳子坐在了她的对面,她现在已经不能用生气或愤怒来形容了,两天来顾盼盼带个她的信息,早把她的小宇宙都给掀了。她今天不把顾盼盼扒掉一层皮,她就对不起上帝和佛祖。
“你怎么找来这里了?”顾盼盼搓了搓酸软的胳膊,终于把视线从花上面移开,只是苏晓晓这彪悍的气势,瞬间叫她接下来不妙,“昨天你……还好吧?”
“这个问题该是我问你吧,小盼子!”苏晓晓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震的桌腿摇三摇,“姓秦的渣渣昨天竟然那样对我,此生此仇,不共戴天!”
“哪有那么严重么,其实……”
“对了,忘了最重要的事情!”苏晓晓起身越过桌子,揪住她的衣领,将两人的距离拉倒一个危险的系数里,“说,贞操可还在?”
声音不算大,可也不小,至少刚从茶水间出来的陆兵清晰地听到了。哗啦啦的喷水声,直让顾盼盼想去死。
“你胡说什么!”
“还胡说,昨天都那样了,这么多人看到了,当我们是瞎子了么擦!”
“当然没有!”顾盼盼瞪着眼睛,又不能奋力表达抗议,说最后一步完全没做好么。
苏晓晓凉凉地哼出声,尾光总算撇到了碍眼的大束百合花上,脑子一转,大叫不好,“好啊,那这花到底什么回事?敢说是秦生那混蛋送的,哼哼!”
“不是不是,他不知道我今天在这里。”这个问题在苏晓晓来之前,她就在纠结了,脑海里把可能的人搜索了一圈,也没一个可疑人物出现。至于为什么她这么果断pass掉秦生,因为逻辑上秦生不可能知道她今天会来找陆兵。
“你认为我还相信你?”苏女王一发威,全部绞杀之。
顾盼盼情急之下,不经大脑吐出了一个名字,“姚牵。”除了这只凋谢了的烂桃花,真的想不出第二个大名了。
顾盼盼关于这个烂桃花的事情对她多少说过点,苏晓晓没兴趣,目前也一样没兴趣。一个不怎么帅不怎么有钱的纨绔子弟而已,她瞧不上。
苏晓晓依旧不信,顾盼盼硬鸭子死扛。僵持不下,作为本店的主人陆兵最后选择刷新下存在感,打断了她们的“默默对视”。
“学妹今天第一天上班,老板我许你特权,提前下班。”小气鬼陆兵难得大方一次,别提多拽了。
“谁要跟你卖房子?”苏晓晓不认识陆兵,也不想认识,甚至都瞧不起这人,一看就知道是混社会的老油条,“她辞职了!”
“谁说我要辞职?”
“谁说让她辞职?”
不约而同,顾路二人齐齐看向苏晓晓,不同的是,前者是纯属萌善的疑惑,后者则带了点强势的不可逆转。
“可是她自己要来的,再反悔,你们还要节操么,哼哼!”陆兵瞪了眼顾盼盼,事情是他们一群人挑起的,现在想坑他一个,门都没有,“顾学妹,做人不要太伤感情好么!”
“小盼子,你说,要不要离开这里,跟我回老家?”苏晓晓失眠了一夜,在经过多方思考,杀死了一半脑细胞后,她贴了下要做一件事,“这个叫什么陆的,一个卖房子的,跟他能混出什么来!那个秦生,那家伙从头到脚都不正常,你还想活命就离他远点!对了,没忘记还有个王景扬吧,知道昨晚谁收留我了么?就是他,我听到他打电话,未来两年,他要来这座城市一展拳脚,开始他的事业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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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顾盼盼这束花的鸡飞狗跳,另外一束花的主人却有截然不同的情景。
别墅花园里的草地上,几只白鸽在自由地飞舞跳跃,蹦跶着寻觅主人撒下的食物颗粒。
翠花盘腿坐在草地中央,双手托着腮,她的面前,那束花整稳稳当当放着,而她似是专注沉静在自我世界里,全然不理身边之人的存在。
“再不说话,我就把那几只畜生赶走了哦~”秦生摸着下巴,被无视的感觉真心十分不爽,“敢和我抢翠花的注意,太不识时务了!”
半认真半玩笑的语气,果然让灵魂游走的翠花回了神,她悠悠然转过身,抬起脑袋看向他,萌萌的,茫茫的,一派朦胧,似在询问,似在责问。
“对,昨天我是冲动了,看在我被人打坏了脑袋,在医院没人照顾,吃不好喝不好的情况下,你就……。忘了吧。”秦生蹲下了身子,与胡翠花平视,眉眼之间明明是在含着笑,话里话外亦是退让宠溺,却依旧无法抹去胡翠花眼底浮现的疏离。
这是一个伪装的秦生,和真实的胡翠花之间,正常的交流。
“真的只有冲动?不是情不自禁吗?”胡翠花轻轻摇头,不置可否,她无法做到真正质问秦生,表达她的不满或者恶意,但又无论如何努力,就是不能触碰到她想要的那个秦生。这个男人陪在她身边好像很久了,又似乎很短,短到她对他还没多少了解,“你处心积虑找到她,精心谋划设计她,还能做到全身而退吗?“
眸中的笑意在一点点退去,如潮水般露出了冰冷的触角和裸石,秦生沉默了很久,才慢慢伸出了手,抚摸在她的额头上,一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