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河蟹圈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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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河蟹圈叉关系-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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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撑着发软的双腿又奔向了洗手间。
  夏思源忍不住也跟着我去了洗手间,我围着床单,在洗手间门前堵住夏思源,“你干嘛?”
  “我不放心你呀……你一会儿工夫,你都去了多少回了?”
  我说:“昨晚水喝多了,你管得着吗你?”
  夏思源哭笑不得地望着我,我正想转身夏思源突然扛起我转身将我扔在了床上,笑说:“我看你是心理作用,不如好好睡一会呢。”
  宿醉加体力透支,我闭上眼睛便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地沉沉睡去。
  夏思源也比我好不到哪去,在我最后一次去完洗手间后便将我拉进怀中搂着我闭上了双眼,不完全估计他可能要比我还要更早入睡。
  可就在我刚刚进入了半熟睡状态之时,隐约听见有人在我耳旁低声说了三个字。而我却已经没有力气去分析那到底是梦境还是幻觉又或者是——现实。
  
不河蟹圈叉关系'43'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将我从睡梦状态唤醒。我迷糊间转头望了望夏思源,显然他还在熟睡当中,可是圈着我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
  “黎黎……在家么?”
  一声呼唤传来,我犹如被电击了一般猛然间清醒,多希望郭女士刚刚那一声低唤只是自己一时的幻听。我忙推夏思源,夏思源睡眼惺忪地望着我,而微眯着的双眼似乎下一秒就会继续睡过去。
  “黎黎……”
  郭女士的声音再次传来,夏思源顿时清醒,可就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做何反应之时,我亲娘就赫然出现在了我们的卧房,我大脑紧接着变成一片空白,而夏思源居然还能镇静地拉过被子围住一丝不挂的我。
  郭女士望了望我们,又望了望地上凌乱的衣物,嘴张得可以整吞下一个苹果。
  恶梦般的画面是:郭女士的身后又陆续出现了郭东晨、大肚婆苏琳、最后是潘姨……
  四个人表情迥异,而我完全没有心境去细细分析并一一用言语来形容,总之,大家都震惊了,包括我在内。
  我妈半天合上了嘴,伸出手指头在已经大开的房门上敲了敲,讷讷地说:“是不是敲晚了?”
  众人默……
  **********
  待我穿戴整齐、磨磨蹭蹭地来到客厅望到沙发上一排满满当当的人群时,恨不得打开我家十九楼的窗子纵身一跃将自己速速了解了算数。
  我妈和潘姨对这事已经有经验,只不过上回她们是导演这回是看客,心理活动与面目表情也就与上回完全不同。
  可苏琳与郭东晨就不一样了。
  苏琳坐在潘姨身边似笑非笑地望我,而郭东晨比上回在洗手间发现我跟夏思源时的模样雀跃数倍,甚至不可抑制自己的内心骚动而整个人贴在夏思源身侧黏黏糊糊,而丝毫不在意此时正推额叹息的夏思源那一脸的厌烦……
  郭女士坐在沙发的最中间,左边是一直跟夏思源腻味在一起的郭东晨,右边是正襟危坐的潘姨跟摸着自己肚皮的苏琳。
  我立在自己房门口一步不敢上前。尴尬,真他姥姥的尴尬。
  郭女士见我出来,清了清嗓子,客厅顿时安静了下来,郭女士开口:“黎黎啊,不是我说你呀,手机关机,人又没去公司,可把妈给担心坏了……”在郭女士明明想表现忧伤的语句里,我居然很明显听到了一丝窃喜之意。
  我嘟囔说:“手机没电了……”
  我这人二十四小时开机,地球人都知道,他夏思源可好,每晚10点准时关机,早上起床后准时开机,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只不过今天早上很混乱,夏思源的手机自然就一直关着了。而家里的电话平时很少用,欠费一个多月了,我都不知道。
  联系不上我,夏思源又关机,于是乎,我妈跟潘姨两个无所事事的妇女便揪起唯一一个有我家钥匙的郭东晨一起找寻我来了……
  想到这里,我在心里痛骂夏思源,我喝大了,可他早上醒来的时候为什么不记得把手机开一开呢?
  于时,我忍不住想丢个埋怨的眼神给夏思源,可是当我与他目光一撞,顿时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与今天早上的各种不太健康的限制级画面,于是耳朵根一个发热便垂了下头。
  这时,郭女士又发话了,“其实吧,我们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几天没看着你们怪惦记的,不过,今天一看你们两个都‘挺好’的……”
  郭东晨突然间“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郭女士平静地瞪了他一眼,郭东晨立马收起了笑,理了理衣领坐直了些。
  郭女士又接着说:“就算是有事情耽搁了,不去上班还是要打电话请个假的,要不然你舅那老脸也没地放啊……”
  好同学外加工作狂夏思源首次旷工了一天,居然还是因为贪图床第之欢,可众人不但没有埋怨反而纷纷竖起大拇指说:这工旷得好,极好极好……
  而我却要被郭女士批评教育,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否也忒大了点。
  这时,潘姨打断郭女士,“行了,本来这事我们就不对,再把孩子吓着了,看完了都没事,我们走吧,别打扰人家小夫妻了……”潘姨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优雅,说话变得轻声细语。
  郭东晨忙跟着“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宣布跟他友谊决裂,于是忙瞪了他一眼。不过杀伤力不强,他依旧厚着脸皮对我不停傻笑。
  一排五个人听到潘姨的提议全部站了起来,以郭女士为首往外移动,夏思源跟着后头送到门口,而苏琳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挤眉弄眼地笑着小声说:“口是心非,说一套做一套,今天我先放过你,回头你得给我说汇报汇报,尤其是细节,比如尺寸呀持久性哪……”
  我顿时瞪住苏琳,认真地夸奖她,“人渣……”
  苏琳一脸坏笑地扭扭捏捏地跟着走了出去。而郭东晨走到我身旁,我仰着脸不看他,他正想说什么,我忙开口:“友谊依旧破裂中……”
  郭东晨咽下了想说的话学着女人的模样撇了撇嘴,傲娇地跟着人群往电梯那走。我对着他的背影在心里暗骂:又一个人渣!
  不过在他快要进电梯时,我忙对他喊:“郭东晨,别忘了给我家电话交点话费,不用太多,五百一千都成。”
  郭东晨后背一僵,头也没回地果然钻进了电梯。
  当时的我真万万没有想到,再一次见到郭东晨的时候,却是一个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过的场景,后话,暂且不提。
  人群散去,我刚关上门,夏思源便从我身后将我固定在怀中。
  自觉脸皮厚过城墙的我突然间却没有勇气回头,唯有慌忙挣脱开他,说:“上厕所,上厕所。”
  夏思源在我背后说:“你这到底是哪出问题了?怎么还去?”
  我说:“这回怎么能一样呢?这回是大……”
  “行了,快去,不用详细说……”夏思源忙打断了我。
  **********
  自己虽然与夏思源终于迈出去了这一步,而实际上我的睡眠环境却并没有因为夏思源的得逞而舒适多少。
  以前,我要应付晚晚求爱不成各种暴躁的夏思源;
  现在,我依然要应付晚晚求爱不成各种无赖的夏思源。
  做人累,做女人更累,做一个晚晚被骚扰的女人是累上加累。
  第一晚
  我说:“让我休息两天……”
  夏思源点头,准之……
  第二晚
  我说:“走路都疼,肯定不行……”
  夏思源保持着好脾气,各种腻味之后,睡觉之……
  第三晚
  我说:“怎么地也得等完好如初了之后……”
  夏思源各种无赖之后,未果,脸色铁青睡觉之……
  第四晚
  我说:“不行,再等等……”
  夏思源扭头沉默,睡觉之……
  第五晚
  我说:“受创区域依旧疼痛……”
  于是夏思源同志扑倒欲检查之,我奋起将夏思源同志踢之,夏行凶未果并遭殴打,气愤至客厅睡之……
  第六晚
  夏思源求爱不成,摞下狠话:“若再不试试,长回去了,到头来遭罪的可是你自己……”
  第七晚
  夏思源蒙头睡觉,与我赌气之……
  我整整战斗了一个礼拜,精疲力竭、眼圈乌黑,十点不到便倒在夏思源身旁呼呼大睡。只不过,夜半时分明显感到有一只顽强的手又探进我的睡衣。
  我清了清嗓子,迷迷糊糊地说:“夏思源,你安分点,我这困着呢。”
  夏思源顿时将我压在身下,语气中带着哀求,“黎黎……求你了……”
  我困得几乎是不醒人世,呢喃着问他,“你不是不理我了吗?”
  夏思源埋怨地说:“哪有你这样的人,给点甜头后又翻脸不认人了?”
  我说:“夏先生,请你仔细回想,那甜头是我给的吗?那是你强迫的。”
  夏思源说:“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你别答应呢……”
  我闭上眼睛说:“求你了,就让我好好睡一会儿觉吧……”
  “不行,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干活去……你别压着我呀,我喘不上气了……”
  夏思源不情不愿地撑住手臂,我趁机推了他一把,然后翻身继续睡觉。夏思源不抛弃不放弃,从我后背贴了上来,手臂环在我的腰间,低声说:“黎黎,我前两天跟你说的,你别不信。到时还得像第一次那么疼。”
  我说:“说得跟真的似的,你亲身经历吗?”
  夏思源突然笑出了声,继而又板下脸认真说:“你自己分析,当然是很有可能的。”
  被他这么一说,我陡然想到第一次的疼痛,突然真有点害怕,顿时困意全无。靠,不可能再长回去吧?
  夏思源见我不出声,忙添油加醋地说:“说不定比第一次还疼。”
  
不河蟹圈叉关系'44'
  愣了半天,我笑说:“夏思源同学,您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呢?骗人也不去打打草稿。远点……我睡觉……”
  夏思源表情一垮,“黎黎,你怎么就这么不痛快呢?”
  我不高兴地说:“那夏先生,下辈子你做女人试试……”
  夏思源忽然泛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我不安地问:“你笑什么?”
  夏思源正经地说:“我突然想到你以后生孩子的样子……”
  我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孩子?谁要生孩子?你吗?我不生……”
  夏思源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阴郁,“结了婚当然要生孩子,而且我还想……现在生……”说完便付诸行动。
  我忙用胳膊顽强地撑住兽性大发的夏思源,“再欺负我,我回娘家去住了……”
  夏思源笑说:“回你也是明天回……”
  我越来越发觉夏思源将自己的无赖潜质隐藏得很深很深,以至于认识他二十多年才暴露在我眼前。
  又一轮你追我躲,防守与进攻之后,衣衫不整的我们两个均气喘吁吁,而可怜的我也几乎在的魔爪之下弃械投降……
  而就在此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忙推开懊恼万分的夏思源,接起了电话。
  “请问是方祸祸小姐吗?”
  我微一愣神,明明是郭东晨的手机号,怎么会变成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而且态度即认真又客套称呼我为‘方祸祸’,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疑惑地开口:“请问您是……”
  对方迟疑了一下,“本机机主您认识吗?”
  “怎么了?”我忙问。
  “机主已拔出号码中有您的姓名……”对方说。
  我顿时一脑袋惊叹号,郭东晨居然在手机里存我的名叫‘方祸祸’,我正在心里开骂,对方却说了一句让我半天回不过神来的话。
  手机从我手掌中滑落,眼泪便也跟着流了出来……
  夏思源忙上前安抚我,“怎么回事?”
  我跟着便嚎了起来,“我哥出车祸了,现在人还在急救中……”
  夏思源忙下床,穿好衣服后,又从衣柜里给我取出两件简单的衣物给我穿在了身边,一边擦着我脸上的泪,一边镇静地问:“哪家医院?”
  我顿时慌了神,“医院?刚刚医生还说来着,我怎么突然间想不起来了,我、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夏思源将我揽进怀里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别慌,有我在……”
  夏思源带着淡淡清香的怀中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让我从焦躁中顿时平静了下来。接着夏思源给我套上鞋子,抬头说:“先下楼,我们边走边想。”
  我们火速赶到医院,一个女医生将我们挡在急救室外。
  我连忙问:“里面是我哥,他怎么样了,到底怎么回事?撞到哪里了?”不说话还好,说了话我才发觉自己牙根都在打颤。
  夏思源将情绪有点混乱的我安抚下来,医生说:“脑部受到撞击,失血过多,现在医生正在抢救……”
  我脚一软,险些倒在夏思源的怀里。想到昨天我还在跟郭东晨赌气,顿时我又哭了起来。
  医生打断我,“同行的还有一位女士,你们认不认识?”
  我顿时停下哭泣,“邵枫?死没?”
  医生:“……”
  夏思源忙将我拉到身后,然后问医生:“她人在哪里?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不用太担忧,开车是她本人,并且系着安全带,所以只是轻微擦伤,不过人一言不发的,你们最好尽快通知一下她家人。”
  我差点没昏倒,操,她没事,我哥却倒在急救室里生死不明!
  医生顺手一指,“左面第三间休息室……”
  夏思源点头谢过医生,医生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
  “要告诉夏叔叔吗?”我问。
  “正在想……”夏思源平静地说。
  时间静静地走着,夏思源揽着我坐在过道的椅子上。虽然没有言语,可我的心中却跟猫挠似的片刻不得平静,想到郭东晨便不由自主地哭上一会儿,这样断断续续地不知掉了几缸子泪的时候,终于看到了挺着大肚子的苏琳、我妈、我爸、潘姨还有奔在最前面脸色煞白的舅舅。
  而他们同时看到一脸鼻涕泪的我时,我妈脚一软险些摔倒在地,顿时嚎哭,“你个兔崽子,你怎么就扔下你大姑走了啊?”
  我妈一个惊雷,众人顿时脸色大变,尤其是我舅,脚步跟着虚无,而苏琳顿时傻在了原地。
  夏思源忙上前宣布:“东晨还在急救中,妈,您千万别激动……”
  我妈眼泪还没脱眶,忙指着我骂道:“你个臭丫头,你嚎个什么嚎,你想吓死老娘吗……”
  我忙胡乱擦了把脸上的泪,再不敢哭出一声来。夏思源走过来揽住我,手掌在我手臂上稍稍用力支撑着我,我拼命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
  夏思源面无表情,始终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我靠在夏思源怀中,想到郭东晨又忍不住眼眶子发热。
  时间又开始静静而沉重地走着,所有人的脸上都浸着一层冷冷的寒霜,我妈更是偶尔偷偷地摸眼泪。
  苏琳很平静地坐在角落里,没有眼泪,没有表情,只是眼神直直地盯着脚尖处的地面,孤独的模样让我的心瞬间揪在了一起。
  于时,我离开夏思源坐到了苏琳的身边,伸手揽在苏琳肩上。
  苏琳愣愣地侧首望我,然后表情木讷地说:“黎黎……”
  我说:“苏琳……我哥肯定会没事的……”
  苏琳依旧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而泪却从眼眶中滑了出来,“黎黎,郭东晨从来没听过我一句话,这回他居然真的听我的了……”
  我疑惑地望了望苏琳,完全听不懂苏琳到底在说什么。
  苏琳眼神直直地望着我,“就今天,我不让他出门,他不理,我就说‘那你死在外面吧’,可是,他从来都不听我的,怎么这句话他记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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