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齐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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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齐眉-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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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有必要再重复一遍!!!我没弃坑!!!劳资不会弃坑!!!
  40章那章肉没被河蟹我真是太开心了!!!!
  朗朗晴空,万里无云。日照透过窗帘爬进屋内,相继唤醒在床上沉睡已久的男女。
  最先醒来的是白琤,他看了一眼将自己抱得死紧的人,颇为无奈的摇头失笑。这树袋熊般的睡法,她到底是怎么学来的啊……
  清晨的阳光让他觉得刺眼异常,被子掩盖下的雪白丰乳勾得人蠢蠢欲动,让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血气沸腾。他拍了拍她光滑的背脊,哑着声唤道:“醒醒。”
  怀中的人不为所动,双腿却将他的腰缠得更紧,柔软的丰乳贴着他急速升温的胸膛,那处引人犯罪的幽林挨着他的胯间之物,昨晚大战后疲软歇菜的小二此刻又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雄风姿态,高昂着头让人觉得十分蛋疼……
  他眸色深邃,即刻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性|欲犹如白粉毒药,一朝沾上便让人识髓知味,欲罢不能。
  密密麻麻的吻又落在她的颈窝胸口,胯间那物雄风不减,正对着昨晚已探寻开发过的幽林虎视眈眈,时不时的挑衅,又时不时的引诱,看到有滑腻的汁液流出更是兴奋得绷紧身子,只差没有引吭高歌了。
  齐雪真迷糊间睁开眼睛,昨晚上似曾相识的熟识感又再度侵袭她的脑神经,身下那里又空虚的可怕,在她脑中叫嚣着想要被填充,被抚慰,令她在美好的清晨间烦躁不已。
  白琤见她迷糊的醒来,那双灵秀的眼睛又是一片雾蒙蒙,皱着鼻子不耐的样子十分可爱,他无声一笑,双手绕到她的后背,使力一揽便让她更加贴紧自己。
  他吻吻她的耳垂,嗓音喑哑:“宝贝,你不知道男人晨间的生理欲是最强烈的吗?”
  她皱皱眉,模样有几分委屈,心想那也不关我的事啊,又不是我撩拨你的……
  他极喜爱她现下的模样,舌又滑下她的胸脯,张嘴便将它含在嘴里慢舔轻咬,过后才笑意吟吟的望着她,眸中情动的信号明显之极。他仍是喑哑着嗓音,“宝贝你不介意替我消火的对吧?”
  她还未反对,他却如同昨晚那般一鼓作气的进入她,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便冲击起来,快感和痛感互不相让,如此一来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完事后,一人神清气爽,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看着英文报,眼里的笑意一直蔓延至眼底。而一人则有些颤巍的挪动双腿从洗手间走来,神情幽怨的望着坐在椅子上安然无事的人。
  白琤放下报纸,朝她招手,“过来。”
  齐雪真瞥他一眼,扭扭捏捏的走到他旁边坐下。
  白琤将牛奶推到她面前,憋着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先喝杯牛奶,再吃早餐。”
  齐雪真闷声不吭的将牛奶全部喝掉,又闷声不吭的将桌子上的面包点心移到自己面前,再闷声不吭的将面包撕成碎片,再将碎成渣的面包屑扔进白琤的那杯牛奶里……
  白琤抿着唇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宝贝你真这么生气啊?”齐雪真不理他,他又道:“没必要拿面包泄愤,反正我就坐在你旁边,干脆将我大卸八块得了。”
  齐雪真抿着唇默了默,然后猛地抓过他的手对着他的手背就咬了下去——
  将近半分钟的时间,她才松了口。看着他白皙的手背上八颗深陷的牙印,她舒缓了口气问道:“痛不痛?”
  白琤摇头,笑望着她。
  她却像是不受控制般的再次咬在他的手背,这次持续的时间更长,等到真正消气的时候,她才松口。白琤微蹙眉,却开口道:“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
  白琤手背上的牙印陷得更深,已经有微微的红迹,手背上还残留着她齿间的津液。她拿纸巾抹掉,指腹抚上那处牙印:“疼吧?”
  他点点头,为她倒了杯牛奶。
  齐雪真眼里掠过怜惜,却仍扁着嘴:“可我比你还疼呢。”
  他继续点头,眼里多了笑意。
  白琤伏低示弱,齐雪真没再犟着,只是忽然想起来件事,猛地抬眸看他,有些难以启齿:“琤哥哥,昨晚和今早……”
  白琤嚼着面包,眼里笑意渐浓,道:“昨晚?今早?我干什么了吗?”
  齐雪真皱皱鼻子,也不顾什么矜持娇羞,大声道:“你用套了么?”
  白琤怔了怔,随后装傻充愣的笑道:“什么套?手套?保险套?”
  齐雪真因他这几句装傻充愣心下有些焦躁,胃口顿时大减,扔了面包提了提声:“万一怀上了该怎么办?”
  白琤握住她的手,敛了笑容正色道:“不要杞人忧天,倘若真的有了,我们结婚,然后把他生下来。”
  齐雪真怔住了……
  她其实一直都明白这是个多么好的机会,和他以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陪在他身边,孕育出他们相爱而生的孩子。但她是接受过现代化教育的中国人,现今还年轻,有自己想要做的事,身上也肩负有父母的期盼,怎么可能和古时那些以夫为天的女子一样,安心在家相夫教子侍奉公婆?所以,结婚生子这个时机必须要来得合心合意,这样她才会觉得人生完美无憾。
  回神后,齐雪真说出了令白琤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的话。
  她说:“如果有,我会打掉他。”
  被踢至一旁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突兀的响声惊得她心头一跳,微张着嘴望着他的侧脸好半响没回过神。白琤也不看她,只是将唇抿得死紧,之后漠然起身离去。
  齐雪真呆呆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霎时间泪眼婆娑。
  两天后,二人登机回国。
  由马尔代夫飞至新加坡转机,齐雪真与白琤二人一路无话。白琤依旧无言,却仍记得照看她,想必是有了前车之鉴不敢重蹈覆辙。
  齐雪真望着侧躺而睡的白琤,又望望机舱上舒适奢华的豪华套舱,再看看合二为一的双人床,心思犹如青丝万千,一时间纷乱无绪。
  她想低头道歉,却又觉得自己那样的做法没什么不对。只是这两天的低气压令她着实难受,如今身处飞机上,却也理会不了那么多的率先低头:“对不起。”
  白琤愣了愣,却仍是冷静开口,声音清冷又镇定,“真真,你觉得自己有错吗?”
  齐雪真没回答,白琤也已晓得她的答案。
  “既然没有错,你却跟我道歉,真真,告诉我,那天你的那句话其实是气话,对不对?”他声音软了些,似冬雪消融后暖阳初照,带了丝丝暖意,也一同照进她冰寒两天的心。
  齐雪真挪了挪身子,由背后环住了他腰,脸贴在他背脊上,声音压的很低很低:“阿琤。”
  他记得她对他这么说过:当我唤你“白琤”的时候,一定是你做了让我十分生气的事;当我唤你“阿琤”的时候,我是在让你知道,我是个大人了,你不必要时刻将我当成小女孩;而我唤你“琤哥哥”时,是我在向你撒娇,我爱着你还依赖你,也时刻想让你宠着我、让着我。
  如今想起,他只余叹息。
  他转过身来揽住她,阖眼时他的睫毛依旧纤长浓密,还是那个姿容无双,俊美非凡的歌者白琤,是她当时隔着屏幕就爱上的男人,那个她说可以把一切都给他的男人。只是,她如今却迟疑了?
  她感触丛生,他却压低着声音开口:“我实在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可偏偏你的上道却是我给惯的。我让你知道我不会离开你,所以你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放肆着,甚至于说出那句近乎冷血薄情的话。我曾经觉得孩子在某种意义上是累赘,因为为人父母要担着养育、教育孩子的责任。可我如今觉得,孩子也可以是天使,是上帝赐予每一对相爱的恋人的宝贝。”
  齐雪真动了动,没说话,头却窝进了他的咯吱窝下。
  “只是我一想到我年长你七岁,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都未曾想过谈婚论嫁,又怎么能够要求你做我当时不想去做的事情呢?你说过要我比你更爱你,要宠着你,让着你……其实我很乐意这么做的,宝贝。”他一边顺着她的发,一边轻缓缓的说着,说出的话似乎每个音都在跳跃飞扬,带着安神的魔力。
  齐雪真喜极而泣,吸吸鼻子呜咽着道:“那你现在还怪我吗?”
  白琤睁开眼睛,使了把力让她和自己平视。抹去她眼角一滴晶莹泪花,嘲笑道:“你再继续哭,指不定外面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到时被认出来就麻烦了。”
  齐雪真一听,当即把眼泪蹭在了他的衣服上。
  白琤禁不住低声一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眼里又是冰雪褪去后的大地回春。
  齐雪真攀住了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畔悄悄私语:“琤哥哥,你还有件事没答应我。”
  白琤嘴角上扬,“我还有什么事没答应你?”
  她闻言低低一笑,往他耳中吐息纳气:“快答应我吧,快嘛快嘛……”
  耳朵又酥又痒,白琤制住她双手,重新将她纳入怀里,也悄悄地在她耳边说:“以后ML我做措施,行了么?”
  一听到白琤的话,齐雪真往他怀里缩得更厉害了。白琤微微一笑,调侃道:“小色狼。”
  她闷哼一声:“色你我乐意。”
  

  ☆、老娘驾到

  一下飞机,齐雪真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点亮手机显示屏一看,才发现是宁罄的电话。
  “你在哪里?”齐雪真没寒暄,开口便直入正题。
  宁罄没答反问:“你现在哪里?”
  齐雪真透窗看去,外面的景色已经有些熟悉,所以她也知道此刻身处哪里。想了想,便回道:“我刚回国,快到清峡湾了。你和唐临去哪儿了?”
  宁罄东南西北各角落环望一遍,缩在阳台角落里掩嘴压低声音道:“那你还不迅速回来,丹姨和我妈来突袭了。”
  “啊?”齐雪真愣了愣,惊讶道:“她们怎么来了?”
  宁罄口中的丹姨,正是她的母亲。
  宁罄依然掩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啊,她们来之前也没给我打电话,幸好我和唐临前两天就回来了。”眼角余光突然瞥见身后有朦胧身影,宁罄慌了慌,随即又正了正身子,高声道:“真真你赶紧回来啊,丹姨已经等了你好久了!你跟那家长说说,让他通融通融放你回来,少补习一次两次死不了人的。”
  话罢,通话已中断。宁罄回身,看到来人是齐母时心里毫不惊讶,但却十分小孩子气的揽住她的胳膊往屋里走,嘴里撒着娇:“好久不见丹姨,我都想死您了,您有没有给我带什么好吃的过来啊……”
  齐母眉目间全是慈意,嘴里却佯装责骂道:“你们两个孩子翅膀硬了啊,暑假这么长时间不回家就罢了,连电话都不打一通回来,就知道让我们这几个老的担惊受怕。”宁罄难得的任齐母念叨,齐母念了几句就转了话题,“小罄啊,真真这个暑假是跟你一起留在B市么?”
  宁罄脑中一转,机灵道:“丹姨,等真真回来您再问她嘛,她现在正从兼职的主人家家里赶回来。”
  齐母未接话,宁罄脚刚进门槛,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厅里的母亲,对着齐母俏丽一笑,便赶紧撒欢的奔到宁母身边,揽住她的脖子娇声唤道:“妈。”
  齐母见此,也没有恼怒,只是无奈的对宁母笑了笑。
  ——
  而此时被宁罄挂了电话的齐雪真,微愣过后才发觉已经到了清峡湾,车子正要从正门进入别墅区内,齐雪真忙喝止道:“先停下车。”
  司机诧异,望了眼白琤。待白琤点头,才缓缓熄了油门停车。
  齐雪真拾起挎包,正想跟白琤说一说刚才宁罄打电话过来的事,却不料他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目光幽幽,沉黑如墨的瞳仁中满是了然。
  他展颜一笑,“回去记得给我电话。”
  她眨眨眼睛,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没想到琤哥哥你的耳力这么好,这都让你听到了。”白琤笑意不减,她也正了神色:“我妈妈来了B市,这几天就不见面了。和我去旅游耽搁了不少时间,连带着也耽误了你的九周年出道纪念日,恐怕这段时间你会很忙。忙归忙,你不要累坏身子啊,否则我会担心的。”
  白琤含笑点头,她迅速的揽住他的脖子,倾身在他唇上轻轻一触,随即道:“我先回去了。”
  目送齐雪真离去后,车子驶进了清峡湾的别墅区内。果不其然,待白琤开门进屋时,严向琛和覃容已经在一楼客厅里等着他了。
  司机帮忙将车尾箱的行李提上二楼主卧,白琤摘了墨镜从容走到二人对面坐下,淡淡道:“你们来多久了?”
  严向琛抬眸看他,直说道:“不久,一两个小时。”
  覃容起身为他倒了清水,白琤接过便道:“谢谢覃姐。”
  严向琛也没废话,彼此间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开口道:“既然你回来了,那明天来公司一趟,我们讨论下接下来你的行程该如何安排。”
  严向琛话落,覃容接话道:“这次九周年出道日没有你的消息,网上的粉丝们怒气怨气都有不少,有些还以为是丽典亏待你,直把公司管理层骂得狗血淋头,说咱们不厚道,居然连九周年的出道纪念日都没有为你安排准备。”话说至此,覃容感慨一叹:“现在的粉丝啊,热血又激进,还易冲动。其实她们知什么,说到底隔行隔重山啊。”
  严向琛毫不留情的掀开那层面子,接着覃容的话尾凉凉的道:“覃姐的意思是你要为你的粉丝买单。”
  覃容颇为诧异严向琛的这句话,看了他好几眼,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开玩笑的意味。可惜,那张脸此刻是面瘫。
  白琤笑了笑,抿了口水,凉声道:“粉丝之言,与我何干?”
  “粉丝行为,偶像买单。”严向琛眼里浮现出浅浅笑意,说话的语气也不似方才那般凉飕飕,却也依旧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发现严向琛的那几句话是玩笑话后,覃容的担忧瞬间不见。
  严向琛却又说了句:“若你刚才那句话被人听了去,怕是会在粉丝团中掀起轩然大波。娱乐圈真真假假,人真言假,人假言真,无外乎这几种。虚伪也好,假义也罢,为人存于世总少不了带着面具过活。”
  白琤仍是浅淡的应声:“这个我懂。”
  在娱乐圈里这么多年,又岂会不知处世之道?就好似他待粉丝,是真是假,他问心无愧。
  严向琛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不过片刻,他便起身告辞。离开时他提了个建议,“阿琤,你还是请个保姆吧,房子也需要定时清扫才好。”
  “不必,我一人习惯了。”
  ——
  齐雪真回到租住的小区,将近一月未见,周边的景色依旧,树长绿,天长蓝,人常在,心情难免变得愉悦。
  开门进屋,一眼就看到客厅里的三人。齐雪真挎着手袋走过去,齐母最先开始问话:“怎么放假了不回家,连通电话都不打回来?你爷爷盼着你回来,也不知道盼了多久。”
  齐雪真忙取下包,在齐母旁边坐下,道:“我在B市找了几份补习的家教,刚赶回来。妈,你来也不给我提前说声,也让我有所准备啊。”
  齐雪真话说的半真半假,转而就向宁母问好:“江姨。”
  宁母是那种温婉大气的大家闺秀,生于书香门第世家,岁月蹉跎下也磨不去她身上的温和宁静,齐雪真很喜欢她,也很敬重她。可惜生的宁罄倒是一点也不像她,唯一像的怕是遗传了她的容貌。
  宁母微微一笑,看了看时间,朝齐母温婉道:“现在都下午三点多了,要不,我们去附近的茶餐厅坐坐吧,也好顺路去买些食材准备今晚的晚饭。”
  宁罄二人没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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