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省里面的意思好像没什么太大事情了,这就证明还是自己这边的势力起了作用。
也是,如果说丹丹是动他一个小小的张翰墨没什么,可是他把所有的人都串联在了一起。这样一来,想要动他就太困难了,他现在都没有必要担心,有很多人会比他还要担惊受怕。
黄正德,现在这个王八蛋也不出来,想要弄死他也要费一番心思,看来还要重长记忆。
等到弄死了黄正德,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平息了以后,他就想办法把张久旭推上去,扶持两年,然后找个地方过悠哉悠哉的生活。
钱已经足够几辈子花了,这个东西上了千万以上就只是一个数字,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因为奢侈品基本上都可以买得起,再多了就是累赘。
张翰墨庆幸自己是一个智者,不贪,能够知足,不像那这个当官的,有了百万看着千万,有了千万还不知足。渔夫与金鱼的故事太好了,虽然早在小学课本上就明白的道理,却在最后关头才拍着大腿后悔。
夜色又一次降临,东海市华灯初上,美艳的仿佛是天上人间一样。
黄诗诗整个下午都没有动过一下身体,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
这时候,黄诗诗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秦朗打过来的。
“老婆,下楼,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是秦朗有些兴奋的声音。
第一百五十八章 感动的哭了
黄诗诗被秦朗的声音一下子拉回到了现实,从窗户往下看,一台不算高档的雷克萨斯,车门附近靠着一个男人,嘴里叼着一只烟,眼神清澈,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黄诗诗从楼上下来,秦朗拉开了车门,让黄诗诗坐在副驾驶,但是没有说话。
“去哪里?”黄诗诗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秦朗故意卖关子。
“不说我要下车了。”黄诗诗要拉开车门。
“碧荷港湾。”秦朗大声喊。
黄诗诗笑,笑容诡异,说:“我不会真的跳下去。”
“吓死我了。”秦朗脸色通红。
“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吗。”黄诗诗问了一个非常莫名其妙的问题。
“草……”秦朗也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回答。
黄诗诗笑了,她明白秦朗的意思。
“现在吗,来啊,不敢来的是小狗。”黄诗诗把一只手放在了胸脯上,身体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妖娆扭动。
“姐,你饶了我。我要顶不住了。”秦朗坏笑。
黄诗诗不笑了,坐在副驾驶恢复了大家闺秀的样子,瞬间变成了两个人,秦朗惊诧,女人,真是有千面啊。
车子停在了碧荷港湾的门口。和以往不同,碧荷港湾门口今天冷冷清清,除了秦朗得雷克萨斯,没有一台车子。
“生意不好吗。”黄诗诗问。
秦朗没有说话,脱下来身上的外套批在了黄诗诗的身上。
秦朗身上特有的味道让黄诗诗感觉自己的心里一阵悸动,脸上的红云更加的浓重了。
走进了碧荷港湾,里面漆黑一片。
黄诗诗一下子紧紧的抓住了秦朗的手。
秦朗握着黄诗诗那一只柔软的小手心里面感觉痒痒的,有一种想把她抱起来亲吻得冲动。
但是秦朗没有,因为在黑暗的背后有多少双眼睛她不知道,但是他清楚。
秦朗轻轻的拍了拍黄诗诗的后背,说:“不怕,没事。”
这时候黄诗诗才发现,碧荷港湾里面不是没有灯,而是灯光非常的微弱,以至于进来以后都没有感觉出来。
原来大厅里不是这个样子,怎么忽然间变得空荡荡的,只有在正中间的位置当着一个沙发。那柔和的灯光就在那张沙发的头顶。
宽大的沙发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黄诗诗跟着秦朗走过去,脚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差一点摔倒,被秦朗一下子扶住了。
黄诗诗坐在了沙发的正中央,秦朗笑了笑。
突然,舞台上的灯光亮了起来,好多玫瑰花,看样子都是刚刚采摘的,有的上面还带着露珠。
一束追光打了过来,在秦朗的身上,这个她以前不止一次偷偷看过的男人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更加的有韵味了。
是不是男人成熟了就会变得让人着迷,黄诗诗没有研究过。
追光始终跟着秦朗,秦朗缓缓的走上了舞台。
秦朗一身蓝色的休闲西服显得更加的俊郎,可以说是英气逼人。
黄诗诗蜷缩在沙发上,不知道秦朗究竟要做什么,静静地看着,看着这个男人为自己做的一切。
音乐声响起来,是一首熟悉的老歌,却是经典中的经典,是黄诗诗最喜欢听的一首: my heart will go on。
没有用中文,而是从头到尾都是英文。
黄诗诗惊讶的把手指塞进了嘴巴里,这个秦朗究竟是有多少东西是自己不知道的,他究竟还会有多少惊喜让自己跳起来。
秦朗声音纯净,更有一种沧桑的味道在里面,把这首歌演绎出来别具一格的味道。
一曲终了,秦朗已经是满脸泪痕。
九月在二楼的台子上距离秦朗最近,看的十分清楚,心里面仿佛大海波涛一样的汹涌澎湃。
这样一个近乎于完美的男人,那个女人真的嫁给了他那应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和翁秋水闲聊的时候问过秦朗以前的一些事情。
听说秦朗的白小菊,胭脂,兰花,九月惊诧的差一点跳起来,这么多女人,秦朗的过去还真是复杂。复杂到有些应接不暇。
她很羡慕那个叫做胭脂的女人,因为胭脂虽然没有福气和秦朗白头到老,但是九月明白,秦朗的心里一定给她留下了位置,并且一辈子都不会变。
如果要是让她选择,她也会选择这个结果。毕竟人终究是会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么多上古先贤都在寻找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但是结局只有一个人,就是比普通人死的还要早。
所以,没有必要计较生死,只要在你死了以后能有一个人在心里面记住你就好了。
也不要奢望太多人记住,因为那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你,有喜欢你的,就有不喜欢你的,这是规律。
九月看着泪流满面的秦朗拿出来一只烟,静静地和黄诗诗深情的凝望。
黄诗诗现在哪里,身上依旧裹着秦朗的那件外套,她不想脱下来,因为她觉得躲在里面有一种安全感,那种感觉说不出来,不是能够用语言来描述的。
秦朗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柔声道:“我是一个农民,从我有记忆开始,就忍受各种人对我的谩骂殴打,白眼。
这些年我习惯了,他们让我成长,让我明白人活着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在意别人说什么。
理论上是这样,可是有几个人能够真正做到呢,以前我做不到,现在依旧做不到,如果我做到了,可能就不会再这里了,而是如老僧入定般的成了什么东西。
你没有看不起我,在你的眼神里我读的懂,虽然不是第一个人,因为以前有那个长得天仙一样的老师,还有师傅,还有胭脂,但是我觉得你是最让我感动的一个,因为你把自己给了我,我没有别的,没有黄满银那个畜生富可敌国的家业,我只能说我有一个不变的初心。”
灯光后面,有多少人在因为秦朗的话在感动,秦朗不知道。他感觉只是说了自己想要说的。
秦朗从台上走下来,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来到了黄诗诗的面前,单膝跪下,说:“嫁给我好吗。”
第一百五十九章 My heart wil
就在秦朗跪下去的那一瞬间,音乐生骤然响起来,依旧是那首 my heart will go on。
躲在角落里的翁秋水忍不住泪眼朦胧。
做了这么多年的金丝雀,翁秋水已经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爱情这回事,不是她不相信,是因为她真的没有办法相信。
这就好比一个从小被人欺负习惯了了的男人,小时候的心灵阴影让他养成了一种习惯,一种从来也不愿意敞开心扉跟别人吐露心声的习惯。
灯光恰到好处,是那种让人从心里面感觉舒服,想哭的柔媚灯光。
偌大的碧荷港湾,全部都是玫瑰花,张扬,张扬到让人看着就感动。
黄诗诗看着面前的男人,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水。
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真的没有错,即便是现在老天爷就把她的生命收回去,他感觉也值得了,不为别的,就为了她死了以后会有一个人在心里头想着她。
秦朗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不是他的初恋,但是感觉还是这个女人最重要。
胭脂死了,这已经是事实,走了就是走了,所以还要顾着眼前的人,只要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想起来胭脂,去她的坟头陪着胭脂喝上一杯酒也就足够了,不然胭脂也不愿意看着秦朗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爱情,秦朗现在说不出来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因为有兰花摆在前面,那么个清纯的小村姑都会如此心机的背叛她,何况这样的城里妹子。
但是秦朗明白,黄诗诗都是在自己最无助,最困难的时候出手,所以不要寻找什么真爱不真爱了,只要是对得起别人,也对得起自己就足够了。
黄诗诗轻轻的伸出手,忽然觉得头有些疼,天旋地转的,疼的她有些恶心。
黄诗诗想尽力的站住,想要把那一枚订婚的戒指抓在手里,可是一切都晚了,就在黄诗诗手指尖刚刚碰到那枚戒指的时候,黄诗诗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世界就全都不在了。
医院里,黄诗诗在紧急抢救,秦朗坐在走廊里,其他人被秦朗赶走了。
他不愿意看到所有人怜悯感慨的目光,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就像他不愿意别人怜悯他一样,他感觉怜悯的同时就是嘲笑蔑视。
黄正德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黄正德默默的坐在了秦朗的身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秦朗拿出来一只烟,递给了黄正德。
两个人默默的抽烟,一只抽完了就又续上一只。
“诗诗跟你说过她的病吗。”黄正德问。
秦朗愣了一下,目不转睛的看着黄正德。
这时候,黄诗诗被推了出来,脸色苍白的吓人,但是嘴角依旧带着微笑。
“爸,您来了。”黄诗诗声音微弱。
黄正德感觉鼻子一酸,眼睛里热辣辣的。
“我想和秦朗单独呆一会。”黄诗诗说。
黄正德点头,转身出去,留下的背影竟然有些佝偻。
秦朗看着以前指点江山的黄正德居然像一个老人一样,步履蹒跚,心里头难受的要命。
黄诗诗从雪白的床单里伸出手来,白,没有血色的苍白。
病房里,护士,医生走了以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黄诗诗身体陷在雪白的被子里,显得更加的可怜,伸手拍了拍身边的床,示意秦朗坐过来。
秦朗拿了一个倾国,用锋利的水果刀给黄诗诗削苹果。那种刀锋和苹果接触时发出来的声音让秦朗听着心情非常的爽,就像刀子割裂人皮肤时候发出来的声音。
“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你不要怪我。”黄诗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老气横秋。
“没事。”秦朗脸上露出来一个干干净净的微笑,什么事情,难道又是心里面想着别人的这些老套的故事吗。
“小时候我就得了这种怪病,那时候有一个导师说我活不过十八岁。
父亲之所以这样的拼命也是因为我。因为住院需要花钱,你能想找我父亲因为没有钱而跪在医院院长的面前磕头的情景吗。
这些年,那一幕始终是我心头的伤,伤的体无完肤。
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没有正义,没有善良,没有亲情,没有爱情,自从在大学见到了你,我才相信。
那个可怕的预言就像是一个魔咒一样始终让我痛苦不堪,我不敢去尝试,你在酒吧里救了我以后,我彻底的崩溃了。
我偷偷的去找一个人算卦,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我信,那个人说咱们两个是有缘分的,前生注定的缘分。
我没等那个人说完了就跑开了,因为我想既然老天爷都这样安排,那还要犹豫什么。
于是就走了后来,我想你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一定是顶天立地的,一定那种白马探花陈庆之那种的英雄人物,所以我不着急,真的不着急。
今天,我想明白了,老天爷并没有放过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放过我了,从十八岁到今天,多活了这么多年,我也算是赚到了,我死了以后你不要伤心,有些事情都是上天注定的东西。”黄诗诗说的太多了,终于没有一点力气了,闭上了眼睛。
秦朗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黄诗诗说的这一切,太像一个童话了,而且还是悲剧的那种。
秦朗想骂人,骂那一句草你大爷的人生。
为什么别人能够风平浪静的这么多年,而自己却不行,从明白事情开始,生活好像就开始故意跟自己作对,难道是老天爷也看着自己不顺眼吗。秦朗沉默无言。
秦朗给黄诗诗盖了盖被子,然后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然后默默的抽烟。
秦朗看着淡蓝色的烟雾从窗户缝隙里无声的飞了出去。秦朗忽然撕心裂肺的骂了一句:“草你大爷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把诗诗带走,除非你杀了我。”
黄诗诗从背后看着这个倔强,坚强的男人不禁泪如雨下。
门外的护士被秦朗的声音吓了一跳,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也是一阵唏嘘感慨。
第一百六十章 祸不单行
“你把九月给我叫过来,我想和她说说话。”黄诗诗一脸的恬淡表情。
“你有事……”秦朗问。
“女人之间的事情,你们男人不懂。”黄诗诗笑了笑。
秦朗给九月打电话,说黄诗诗想见她。
九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说:“我马上就到。”
黄诗诗感觉从来没有过的疲惫,说:“我累了,抱着我好吗。”
秦朗坐在床上,把黄诗诗抱在了怀里,静静地看着黄诗诗逐渐发出了匀称的呼吸,不争气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黄正德没有开车,也没有坐车,一个人凄凉的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有些沉重。
年纪大了,有些事情就禁不起,虽然在女儿的面前表现得非常坚强,但是心里面已经到了极限。
老天爷啊,黄正德在心里面有些不舒服,但是他不敢咒骂老天爷,因为他相信这个世界有报应,但是为啥张翰墨没有报应,是老天爷睡着了吗。
有一个石头子硌到了他的脚,黄正德气的一脚把他踢了出去,撞在墙上,有弹了回来,打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疼的他眼泪差一点出来。
女儿这次恐怕是熬不过去了,老天爷真的非常狠心,难道不能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女儿的生命吗。
想到这里,黄正德苦笑了一下,因为他觉得老天爷还是精明的,自己是快六十岁的人了,再活也没有多长时间活了,可是女儿的路还有很远,老天爷不会傻到这个程度,简单的加减法都不会算了。
已经是快到大寒的天气了,不知道为啥,今年的天气不冷,也没有下雪,真是让人感觉不舒服。
感冒的太多了,他感觉这几天自己好像也挺不住了,全身上下冷的要命。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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