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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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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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

  我靠,我这个外人都听不下去了。这TM是表白么,白公馆审查犯人也没这么执著的!接下来的对白我猜都能猜出来,思思会说:不想说什么,苏宁会说:不想说什么是想说什么啊!整个儿一绕口令,绕到天黑也绕不到正题上啊!

  电话另一端思思有点挂不住劲。憋了老半天,思思说,苏宁,你什么意思啊!

  思思一定想说,苏宁不带你这么玩的!昨晚上又是接吻又是牵手,还把你一只巴掌塞人家那儿,股掌都被你玩弄了,你怎么转过头就唱黑脸儿啊。

  思思不明真相——苏宁这回绝对是紧张了。

  苏宁说,你先等等。然后放下电话冲到水壶前,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凉水。上半场结束,上半场苏宁围着思思的禁区一顿狂轰滥炸,得势不得分。

  苏宁又拿起了电话:哎,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啊?

  思思:想带你去吃饭,今晚有时间吗?

  苏宁:吃饭?好好的吃什么饭啊?

  思思:昨晚上喝得不尽兴,今晚继续。

  苏宁:还……还喝啊?

  思思:怎么,怕了?

  苏宁嘿嘿一笑,面部表情开始多云转晴。至此,主动权已经逐渐被思思控制,剩下的时间完全呈一边倒的局面。

  思思:我发现你喝了酒挺勇敢的。

  苏宁:……

  思思: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如果不喝那么多酒,你还敢……敢像昨晚一样吗?

  苏宁:……

  思思:今晚我们喝红酒吧。

  思思:你怎么不说话啊!

  还说什么啊?苏宁早晕菜了,捧着电话,幸福像花儿一样。

  沈思思这几板斧真是招招命中超凡脱俗,我读了那么武侠都没见过这么犀利的!我咽下了口水,想起了郑钧的一首老歌。

  苏宁说,别破费了,直接把红酒带回来喝吧。

  思思:也行。

  苏宁:再买俩单炒下酒,来个毛氏红烧肉,再来个……

  思思:成!

  舔了舔嘴唇,我决定还是退避三舍。有这闲工夫我还是想想待会儿在电话里说什么吧,索琳我还没搞掂呢,苏宁的事我跟着瞎紧张什么呀。

  苏宁:不多说了,家里还有一位等电话呢。

  思思:是那个踢球的帅哥吧。

  苏宁:对啊。

  思思:让他甭等了,索琳欠费停机了,她还求我带口信儿呢。

  苏宁:带什么口信儿?

  思思:她昨天刚买了条电热毯,挺管用,今儿晚上降温,索琳想叮嘱那位帅哥也去买条回来。

  苏宁:就这些?完了?

  思思:完了。

  我操,我一闭眼,完了!
缠绵而又悱恻(3)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苏宁对坐在一家苍蝇馆子里。桌上摆了三个菜,一瓶泸州。

  一个小时之后,瓶里的酒已经下了三分之二,我把剩下的和苏宁均分。苏宁说:不能喝了,一会还得训练呢。我说你少罗嗦,想滚蛋就滚吧。我隐隐约约记得苏宁一会儿还要与佳人一起“葡萄美酒夜光杯”。

  然后我眼前一片模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睁开眼睛,发现苏宁还在身边。

  你怎么还不去训练?我问。

  我早训练完了。你刚才喝醉了,在这睡了6个小时,怎么拖都拖不动。苏宁说。

  我一看表,晚上七点多。外面狂风大作。

  苏宁扶着我晃晃悠悠走出饭馆,街对面一家灯火通明的小店里孜孜不倦地放着一首《死了都要爱》,我循声走了过去。

  老板远远地招呼着我:哟,稀客啊!

  这老板我们认识,是前两届中文系的毕业生,大四的时候因男女作风问题被学校开除,肄业后怀着满腔悲愤在校门外开了一家小店,专卖生计用品。据说还开办vip会员业务,实名购买享受9折优惠,不过我始终觉得多此一举。一则,敢于冒着步后尘的危险来办张实名卡的学生委实不多。再则,因一折的差价而甘愿做忍者神龟的又有几人?

  中文系的学生卖套套就像北大学生卖猪肉一样,注定要走一些弯路。这厮想方设法把专业知识与实际业务紧密联系,结果却事倍功半。刚开张的时候,店门口贴了副对联颇为隐晦:

  上联:大爱无型,粗中有细

  下联:小鸟依人,来日方长

  横批:对号入座

  可圈可点能屈能伸,看得我们大呼牛逼,只是每次路过的时候总觉得底气不足。时间长了老大说这幅对联再不撕毁我他妈非阳痿了不可。

  后来小店的生意差强人意,老板将对联换成了横额,上书:本店专卖让男人“省事”,让女人“不省人事”的东西。

  这次更为骇人,据说不少女生因为这条横额绕道而行。

  最后在我们的热心提示下,老板终于一边不齿地撇着嘴一边将横额撤下,戳了一个牌子,上面用隶书大大方方地写了一个“性”字,言简意赅犀利无比,并且开始代卖些烟酒杂货,小店才算走上了正轨。日用品与生活用品混杂的结果就是,这里的套子上一股烟味儿,烟上一股子橡胶味儿。我们光顾时不买日用品,只买生活用品。

  我问老板:有电热毯吗?

  老板:有哇!我们这连“电热床”都有,只要躺上去,一刻钟之内让你浑身燥热……

  我:不要那个,就要普普通通的电热毯。

  老板:哟!那抱歉了,你要的东西不属于本店的经营范围。

  我:那来包红塔山。

  老板:8元。

  我递上10元。

  老板:没零钱了,还剩2元你掂量着买点什么吧。

  苏宁:那给我来盒三枚装杜蕾丝。

  老板:那得再加5元。

  苏宁瞅了瞅我,我又看了看他。最后我只得又排出一张5元钞。

  回去的路上苏宁问,你平时不吸烟,买烟做什么?

  我怔了一下没说话,拆开包装,拿出一支,在鼻子下嗅了嗅。
遥远的花蕾(1)
苏宁冷不防的问句让我小心翼翼封装着的怆伤瞬间倒覆,那年的那些酸楚纷纷抖擞着,爬上我的心头大快朵颐。

  从小店到宿舍,三百米的林荫路。独自一人疾步,需要三分钟,情侣们偎依而踱,需要五分钟。两年前那个狂风的夜晚,我在这条路上走了一夜,走完了对初恋的顶礼膜拜,走完了对忠贞最朴素的信奉。后来我瘫坐在地上,一地的落叶和红塔山的烟蒂,疲惫的焦土味道。

  我发誓两年前的那盒烟是我的最后一盒,因为我不争气地认为那会是我最后一次爱。直到我遇见索琳,一样的眼神一样的香气,让我忍不住燃上一支。我看见白色的烟雾在黑暗中缓缓升腾,就像对一个女孩扯不碎的迷恋。

  还是那种感觉。我肯定地想。

  我只吸了一口,然后便掐灭。剩下的19支就像我突然迸发的情愫一般,无处安放。

  苏宁还在喋喋不休:不吸烟为什么买嘛!

  我知道苏宁绝对是在先发制人瞒天过海。你TM怎么不说自己呢!童男子也买套子吗?难不成用来吹气球!

  到家的时候索琳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床前看书,看见了我,索琳放下书问:病好些了么?

  我没回答,直接去洗脸。

  索琳:我给你买了感冒药。

  索琳:我手机欠费了,就没给你打电话。

  索琳:今天降温了,我……

  我转过身,浅浅一笑,劳你费心,我好多了。就是电热毯还没买到。然后我擦了把脸,挑衅地看着她的表情。

  索琳察觉了我的语气,脸上一片茫然。她不说话了。

  索琳开始铺床了,我则继续洗漱。

  洗完之后,我再次进屋,这一次映入眼帘的镜头让我深感意外。我看见索琳把自己的电热毯撤了下来,正铺在我的床上。

  我有些慌张:你,这是干什么啊?

  索琳没理我,继续手上的工作,我站在她的背后,呆呆地看着这柔柔的女孩。

  索琳。我叫。

  她不说话。

  索琳……

  索琳背对着我,缓缓地说:我想让你睡得暖一些。

  屋子里安静极了,那句话清晰地穿透我听觉里连着心脏的某根脉络,并且会在此后的日子里不断震荡在我的心室里。

  想让你睡得暖一些。

  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脸红了。

  她喜欢我。

  铺好了床,索琳不动了,我就站在她的背后,近得可以闻到她的发香。我看见她圆圆的肩头,很窄,很漂亮,我的心里默默念着:走过去,抱住她……

  那一刻我的嗓子发干,我真的想一把将索琳揽在怀里,甚至全身每个细胞都做好了迎接她身体的准备。但是我怕吓到她。她就像是开在清晨的百合,柔弱而明亮。我扎着双手,不敢妄动。

  我说:索琳,如果你想让我睡得暖,我不拒绝,但是我……我……我也想让你睡得暖。我们可以……就像昨天那样,我没别的意思,我……

  靠,我真想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非要和你一起睡!

  这辈子说的最不要脸的一句话……

  我的声音微微颤抖,近乎恳求的口气。这些索琳没有理由听不出来。她转过身,看了我一眼,目光有几分炽热,也有几分复杂。我早已方寸大乱分辨不清了。

  索琳在我热切的目光下匆匆逃离,我怅怅地钻进被子,末了没忘向床里挪了挪,为她腾出位置。心里依然敲着鼓,等待这索琳的决定。

  十分钟后,索琳进了屋,看也不看我一眼。她关了灯,定定地站了一阵。然后她默默脱掉外衣,坐在我的床边,两脚一错,脱掉了鞋子,轻轻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

  索琳躺在了我的身边。
遥远的花蕾(2)
我爱上了索琳。

  爱上她洁白的灵魂。

  张爱玲说:当一个男人觊觎一个女人的身体时,最先关心她的灵魂。自欺欺人地说自己爱上了那个灵魂,并且甘于被它折磨得死去活来,如何得以解脱?唯有占领她的身体。

  自欺欺人的话我不说——我的感觉告诉我:我的确爱上那个灵魂。

  但我并不排斥解脱的念头——我的感觉憋得我异常难受。

  索琳侧着身,背对着我,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我想象着那该是怎样精致的场景?

  她的黑发像云朵一样大片大片地蔓过她的肩膀,她的忧郁像没见过阳光的苔藓寄生在墙角中央。她的牙齿很白,白色的牙齿牵动着干净的微笑就像刚刚洗过的衬衫领角。于是我开始眩晕我开始明白那个叫琳的女子之所以令人惶惶地出现在此刻的温床之上,她不是在做作,她只是寂寞。

  ——这个是“安妮宝贝版”的。

  她的影子像月光下蜿蜒的蛇,缓缓吐出艳丽之花。她的香气像浸了毒药的毒药,她的微笑像蘸了蜜糖的蜜糖。我被扼其间无法视听,冥冥中,羊脂*,俯仰成趣,白宫之吻,感人至深。这比一刻更短的一夜,比一夜更短的一生。我的伦理连同灵肉在顷刻之间轰然倒塌。

  ——这个是“慕容雪村版”的。

  她睡梦中的脸上透着淡淡的忧伤,我从她的眉宇间看见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就像漫山遍野飞起的白色樱花。她站在大雪的中间,笑容恍惚而飘渺,灌满了她的长袍。她用灵力屏蔽掉我肩头的点点碎雪,走过来,轻吻我的眉毛……

  这个是……算了不说了,这个是 “盗版”的。

  真实的版本远远没有想象的富有情趣和诗意,那个紧张得手足无措的我怀着既盼望又失落的心情等待着女孩的入睡。

  等待睡熟之后偷偷地抱她一抱。

  半个小时后,索琳睡着了。她轻轻翻了个身,并且褪下了一截被子,微微鼻息,恬静动人。

  我从背后环住她,偷偷望了她一眼,睡梦中的她并未察觉。

  心里说不清快意还是难过。

  之后,我看见了索琳胸前那花团锦簇的地方,就高高地挺立在我的眼前。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并且不自觉吞了下口水。

  我想,肉体都已被收藏,绽放的才是灵魂。我只是同她的灵魂握下手,不算猥琐吧。我很庆幸中午的酒力尚未散去,让我的思维如此活跃。

  之后,我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掌,轻轻覆盖在索琳胸前的大花蕾上。

  紧紧闭着眼。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贪婪地,生怕那种感觉从指间滑走……

  五秒钟之后,我睁开眼,随即,我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看见索琳正无辜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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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花蕾(3)
接下来的几秒钟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房间里静得声息皆无,只能听见两颗心在错乱地跳动。我等待着即将来临的一切惩罚,直到半分钟过去,我什么也没等到,索琳只是用那样的眼神一刻不停地盯着我。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猛地将索琳抱在胸前,我疯了一样地吻她,感觉她也疯狂地回吻着。我和她的嘴唇交织在一起,我倾尽全力捕捉她嘴唇和舌尖,每一次吮吸带走的都是细腻又粗犷的味道。

  索琳微微地挣脱我的捕捉,空洞地睁着大眼睛,任由我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吻下去,滑过粉颈掠过肩头……索琳的胸口浮动得很厉害,她不停地喘息,偶尔会带出女孩娇柔的低吟。她的眼睛始终回避着,但唤醒的身体却愈发躁动不安,我能感觉出她的配合。于是我拨开她睡衣的下摆,把手抚在她光洁的背上。我开始不安分地向胸前游走,行至腋下,索琳稍稍挣扎了片刻便放弃了抵抗。于是,遥远的花蕾变成了一种很实际的感觉,就那样被我的掌心紧紧裹住。

  全身僵死。

  我记起来了,张爱玲还说,通往女人灵魂的唯一通道就是她的那儿。

  我的手开始做更为深入的探索。索琳突然明白了我的意图,发疯地抓住她的睡裤。我并不怜香惜玉,狠狠地扯了下来。索琳真的害怕了,只好死死抱住那剩下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并且不住地摇着头,用眼神向我求饶:

  别这样,别这样。

  求你了。

  我僵持在她灵魂的入口处,进退两难。

  索琳突然不动了,然后我看见她扭过头,鼻子一紧,眼泪滑落在枕巾上。

  我停了手上的动作,放开她。我脱下一半的衣服不知道该继续脱下还是穿上,即将冲上云霄迎接天堂超度的躯体突然毫无庇护地坠入地狱。

  猛地把头扎在枕头下。恶狠狠地骂着自己:我TM是怎么了!

  我终于开始明白,自己之于索琳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个房客,寻常得连称谓都没有的房客!索琳连我的名字都不过问,我又凭什么探索人家的灵魂。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羞愧难当。

  索琳的啜泣声渐渐停了。并且选择主动打破宁静。

  明天的球赛,她说,那会是你在学校的最后一场比赛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明天的球赢不下来,球队又将惨遭淘汰,而我的大联赛生涯也便结束了。

  我很想信心十足地,至少是信誓旦旦地对她说,这球我一定会赢。

  我想了想,说:也许吧。

  索琳:你能向我保证么?

  保证什么?我问。

  保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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