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顺利。
这个决定通过后,我们仨老爷们儿长出了一口气,眉宇之间也露出了狰狞的本色。人家女孩们都欣然接受,我们还作场矜持秀给谁看啊。
三个女孩租房的目的都是准备一个月之后的研究生入学考试。
苏宁说,我每天上网到深夜,你们有没有喜欢秉烛夜读的?我们住一个房间以便作息时间一致。女孩们互相看了看,身材魔鬼的沈思思站出来,怯怯地说,我喜欢开夜车,有时要开到后半夜,行么……
我难以形容苏宁当时的状态,说尚存理智,可他已经美得七荤八素,说他完全失去理智,可他还知道不停地点头称好。
第一对儿同居密友就这样产生。
见苏宁捷足先登老大急得满脸通红,抢在我前面大嚷,我不熬夜,十点钟准时熄灯。冲剩下两个女孩道:你们有没有喜欢睡美容觉的?
老大一定不会懂:美容觉固然使人心旷神怡,但心旷神怡的核心不是什么时间睡,而是和谁一起睡。
王小夕和索琳互相看了看,没言语。
我用杀人的眼神看了看索琳,最后落在老大身上,心想如果索琳向前迈一步,我就把你睡前不刷牙睡后打呼噜这些猛料全爆出去!
索琳果然没有辜负我的希望,顶着王小夕和老大热切的目光,索琳不为所动,始终不说话。
最后小夕率先投降,皱着眉问:那你有没有什么恶习,比如……
没有没有没有!老大说,绝对没有!不信你可以问我室友。
小夕将信将疑地抬头看我,当然,她看见的是一张绝对真诚的笑脸。于是,小夕乖巧地向前迈了一小步站到了老大的身边。
剩下的,就只有我和索琳了。
我本以为索琳会更加害羞,继而低下头,面红耳赤,但她没有。她抬起头,大大方方地望了我一眼。
很长时间以后,我仍然记得索琳的那一眼。虽然只有短短五秒钟不到,我想,还是应该叫做“凝望”更确切些。
我也看着她,看她细腻的眉眼,虽然没有现代美女的娇媚与犀利,但是称得上绝对的端庄,而且索琳的容貌暗含着几分南方女子的婉约清柔。一绺头发垂散在额前,索琳忙用手背拨开,然后冲我恬淡一笑。
那一眼,她一直看到我心的深处。
我突然觉得她很像一个人。她们有着同样的眼神。
夜半轻语(2)
待我回过神的时候,索琳已经转身回了房间,我跟在她的身后,背着蹩脚的开场白。我说,你叫索琳吧,我呢,是校队的,寒假有比赛任务……我不用复习也不上网,最多看两眼金庸,所以你愿意睡美容觉或者开夜车都可以,没有关系。
“嗯,我知道你是校队的”,索琳和我说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句话,她说:“我看过你的比赛,你是那个10号吧。”
听了索琳的回答,我真是又悲又喜。喜的是索琳果然曾注意我,看过我的比赛。并且还知道我是校队的10号。(那她一定也知道10号是一个队的灵魂人物吧:))
悲的是,她居然叫不出我这个灵魂人物的名字。试想一下,有哪个mm心仪一个帅哥时,关注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号码?我情愿索琳的开场白是:哎,你不是谁谁谁么,我认识你!你是干什么的云云。
想罢,我刚刚燃起的兴致退去大半。
两张单人床,中间一条很窄的过道。索琳一指其中一张较大点儿的床,说,你睡那里吧,我刚才擦了好多遍,直接铺上被褥就可以了。我看了一眼床垫,不禁一皱眉,这房主够鸡贼的,弄这么个破床垫,还很薄,冻不死也硌死了。瞥了一眼索琳的床,我立刻把眉头舒展开来——这丫头的床连床垫都没有,床板上铺的是条旧褥子。
心里顿时暖洋洋的,我想说咱们换换吧,我去睡那个小床。但此时索琳已经把被褥铺好,准备就绪了。
床铺好后,我准备宽衣,索琳连忙伸出手把灯熄灭。想不到这丫头还挺封建,于是我在黑暗中把外衣脱去,穿着衬衣钻了进去。借着月光,我看见索琳拘谨地和衣而卧,之后在被子里慢慢挪动身体,一点点将衣裤褪去,再悄悄把脱下的衣物拿出来,放在床头,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一言不发地睡了。
索琳的一系列动作让我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说奇怪,是因为我没法用现有的理论去解释。
比如,对面站两个美女,一个卷起裤管光着脚丫,另一个穿着*袜和高跟鞋,哪个更具诱惑力?几乎所有男士都会选择后者,尽管前者裸露真皮而后者包得严严实实。再比如,一个穿着巴掌大的热裤,另一个穿着超短裙,显然,那个穿短裙的收视率一定会超过穿热裤的,尽管短裙不见得比热裤更短。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潜意识在作怪,而潜意识要靠联想和神秘感来激发的。
我想说的是,如果索琳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服,也许我不会觉得异样,甚至不会想去看个究竟,尽管我一扭头就能看到。可问题在于索琳跟本没给我这个机会啊!整个过程她表现得无懈可击,可是充满了神秘感,让人浮想联翩。我觉得全身的反射细胞纷纷挺立。这个时候,我只想去做两件事。
第一件事,我想探视索琳被子下面的风景。当然,我完全可以这么干,如果我甘心在后半生和一群劳改犯一起踢球的话。于是我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第二件事。
这第二件事有着悠久的历史与文化背景,人类从河姆渡时期一直从事这件事至今,乐此不疲。对于它的命名则更是琳琅满目:中文系的叫它SY,英语系的叫它DIY,我们是搞体育的,我们叫它FREE KICK。
我一边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身体一边感慨,对面我心仪的女孩儿正像婴儿般熟睡,而我却在行如此龌龊之事。原来世界是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不是天与地,而是我在你身旁打手枪你都不知道我喜欢你!想到这里我越发难过起来。
真TM冷啊,我想这屋子的暖气肯定是堵塞了。我呼了口白气,加快了速度。我想:待会儿各就各位的时候一定要留神,千万别叫出声。手工作业仅仅是伤身,可性骚扰却是违法的……
正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发出了声音,我真真切切地听见有人沉闷地“嗯——”了一声。我吓得一蹦,赶紧停了手上的动作。
不是我啊!
那,那就是还有别人了?!
这个想法着实让我吓了一跳,竖起耳朵听了约半分钟,没有任何声音,想必是我宾馆住得太多,产生了幻听,真是哭笑不得。我正琢磨着是否将作业进行到底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嗯——呃——”
这一次比上次更加多元化!是女性呻吟的声音!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停在索琳身上。
是索琳!
她在……
那个声音,难道是……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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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轻语(3)
一起做个测试:
深夜,小姑独处的女孩儿,被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嗯嗯啊啊的叫声,你认为她怎么了?
回答“她正和你做着同样事情”的人请和我站在一起,因为你的思维完全正常。
回答“她正在做一个甜美的梦,梦里的她正在虹口开演唱会”的人请站在我左边或者右边,因为你不是天才就是白痴。
回答“呸!你个臭流氓”的人请离我远点儿!因为你已经往那方面想了,还好意思假装清高?
我曾在文摘上看过一个故事,一对孤男寡女成为宾馆里的邻居,二人互生情愫。头两天的晚上,男的在女人门外踱着步,女人在屋子里面斗争了整夜。他们始终没有勇气敲门或将门打开。第三天夜晚,女人准备了香烛和美酒,她早早地将门虚掩等待着男人,直到楼下传来一阵骚乱。原来男人欲行不轨,爬窗而入,在途中跌到楼下摔死了。
故事的结局足够尴尬足够悲惨足够遗憾,就像我现在一样。在我看来,那男的并非死于坠楼,而是与狗熊有着同样的死因。
为了彰显我的智慧,我决定现在就去“敲门”,并且想象着十秒钟之后,她会是怎样的表情。
我翻身坐起,轻轻叫她:索琳,索琳……
出乎意料的是,那个声音并没有因我而停止!
……
这个这个,也未免太执著了吧!怎么办?还继续吗?
我想,毕竟人家索琳也没碍着我什么。没有哪条法律规定这种事情也构成精神伤害,况且,我干吗非要残忍地打断她啊?心里这样想着,可双腿却事与愿违下了地,鬼使神差地朝着索琳的小床走去。
索琳略带痛苦地惊呼:你,你别过来啊!
我连忙又停下了,满脸羞臊地明知故问着:那你,到底怎么了啊?
……
呵呵,我猜她是羞于启齿了。
隔了几秒钟,索琳吞吞吐吐,说了句大大出乎我意料的话:
好疼,我……我的腿抽筋了……
抽筋?看样子是真的!我看见索琳弓起身子抱着右腿,痛苦难当。
我居然没想到是这种情况!想到这儿我狠狠地鄙视一下自己,顺便也鄙视一下和我答案相同的人。纵使提倡妇女思想解放,纵使市面上的情趣棒比充气娃娃还要多,但我忽略了一点——现代小女们的眼光挑剔着呢,只为明星酷哥而癫狂。
引用一下初中课文《口技》里的话:
“唯黄氏晓明不能湿其一端,非贝克汉姆不能鸣其一处也。”
我的笑容比起小贝和黄晓明到底还是稍逊一筹,失之毫厘,谬已千里。
更况且,她是索琳啊,那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她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谁能赐给我一个地缝儿?老鼠洞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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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蓝色的睡衣(1)
我不能继续感慨,索琳那儿还疼着呢。我也慌乱起来:等等,你别乱动!越动越疼的。
索琳很乖,随即不动了,可还是疼的发抖,都快哭出来了。
对于抽筋,我再熟悉不过了,这是球员的家常便饭。如果面前躺一男的,我能瞬间让他痛感全无,活蹦乱跳的……可躺在床上的是索琳,我无从下手。这倒不是怜香惜玉的问题,而是处理时的动作……着实让我为难。
治疗过抽筋的被治疗过抽筋的以及目睹过如何治疗抽筋的人都知道,处理的最佳方法,就是把对方的腿打开,高高抬起,用力将腿的后侧绷直,舒展开之后便可。如果是大腿部抽筋,你还需要把对方的脚踝扛在肩上……详细动作我就不形容了,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平时为队友治疗还好说,可眼前这是索琳啊,穿着睡衣的白生生的索琳啊!估计此法一出,索琳的身心健康将会受到极大伤害,尤其是心理上的。届时我在她眼里的形象瞬时由一个阳光男孩变成一头色狼,虽然我承认,色狼一说对我来讲是个莫须有的事实。但色狼也分好坏,也有色而不淫的良种。色狼归色狼,但老子是好狼!
我决定采用些相对保守的方法为她治疗。
想罢我准备开灯,索琳带着几分哀求的口气问,能不能……不开灯呀?
我还不是为你好!不开灯,黑灯瞎火的你让我往哪儿摸啊!想罢我啪地将灯点亮,无隙可入的态度比索琳关灯时还要强硬。
让我看看吧,我知道怎么办。我略带不自然地说。
于是索琳把被子掀至齐腰处,把脸别了过去,羞得不敢看我。
哪条腿。
右边这条。
嗯,先照我说的做,把右腿平伸。
索琳试了一下,但仅仅试一下便放弃了。索琳眼泪流了下来:疼,真的很疼。
这不废话么,抽筋能不疼么!而且筋会越抽越紧,索琳也会越来越疼。所以我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想罢我打定主意,右手轻轻托起她的脚踝,左手放在她膝盖上,然后若无其事地分散着她的注意力:你放松些,放松些,看,看看,是不是比刚才好点了……
双手突然用力。
啊————
索琳疼得喊出了声儿。
我左手将她的腿固定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同时快速走到床尾,俯下身,右手握住她的脚,轻轻向前一扳。
在我接触到索琳的一刹那,我清楚地感觉她浑身同时一振。我看见她的脚本能地向回一撤,然后渐渐松弛下来,任由我握在手里,不再挣扎。借着灯光,她的脸像朵雨后的梨花般娇羞。
我长出了一口气。
水蓝色的睡衣(2)
索琳的疼痛终于在我的手掌里消退。
嗯,妙手回春的说。
我额头上见了汗,不是累的,是吓的。刚才索琳一声划破夜空的惨叫,我就知道一切全完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估计这会儿老大肯定已然翻身跃起,竖起耳朵贴在墙上,而且很可能在墙上扣个铜盆……
好点了?
嗯,好多了。
之后我有了一点寒意,低头一看,方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裤呢。男士睡裤,带小窗的那种!我赶紧放开索琳去找裤子,刚离开一步,索琳的眉头又蹙在一起。
怎么,是不是又疼了?我问。
索琳点头,于是我又赶紧回身就位。
我说,我帮你做个小腿按摩,兴许会好一点。
索琳没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试探着将索琳的小腿微微弯曲,拇指在小腿肚上找准位置,其余四指运力,揉捏起来。用揉捏这一说法显得*,不够庄重。有必要强调的是,我在U21国家队效力时和按摩师有过多次接触,我的手法是很正规的,绝无轻薄之嫌。
我可以保证双手规规矩矩,但却无法保证眼神也坦坦荡荡。我和索琳的距离不到一米,就算想回避也不大可能,更何况,我也不想回避。为什么要回避呢?刚才她还在作神秘兮兮状,而现在,神秘的面纱已揭去,如果我突然说不想看了,那也忒不厚道了。
偷眼望去,我看见索琳穿了一身水蓝色的睡衣,大概是那种最近流行的精梳棉材质,薄且透明,紧紧地贴在身体上,使得本来就没什么缺陷的身材更显饱满,而且,我看到袖口和领口还有大片好看的镂空蕾丝,真的很美很cute。
想不到一向给人以守旧之感的索琳居然穿了件这么潮流的睡衣。
我对她更为刮目相看。
一边做按摩我一边回想起刚才索琳躲在被子里一板一眼*服的情节,想着索琳这男女有别的牌坊刚刚立了一半便轰然倒塌。一种不可言喻的*涌上心头。
眼前这个墨守成规的女孩,我决定逗她一逗。我会用心去按,只是看她受不受得了这种用了心的暧昧。
如我所料,片刻之后,索琳面露难色,她弱弱地问:好了么?我……怎么好意思占用你那么长时间啊,你还要休息,还要养足精神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