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见笑了,不过是早些年经过这里,恰巧买下的院子!”刘昱自然并未否认,这才含笑道。
“那刘公子真是阔绰,这院子也不算小。”凌飞飞才下了马车,来到了刘昱身旁。
“刘某是个生意人,恰巧这点小钱还是有的。”刘昱也不是一味谦虚,却没有丝毫显摆之意,仿佛这些不过真的便是小事而已。
“叩——叩——”只叩了两下门,也未听的里面有什么声响,不到片刻,便听的里面有急促的步伐而来。
“吱——”
染漆的大门便缓缓而开,里面有位约摸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而出,见到了刘昱的脸,自然有些激动,复又一拜,“原来是公子回来了,老奴给公子请安。”
“福安,起来吧!还以为你忘了本公子!”刘昱淡然一笑,还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尊贵一般。
那福安赶紧伏了伏了身子,才道,“老奴不敢,这两年一直照着公子吩咐,好好打理府上,不敢有何纰漏。”
“快起来吧!你这老是跪着,我头晕!”刘昱才笑道,接着道,“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今夜好好招待,明日一早我们就走。”
那福安才起身望了望刘昱身旁的二人,才施礼欠身,对着二人道,“快请!老奴马上便去准备着!”
几人便跟着福安入了府上,这庭院内果然别有一番洞天,虽比不上皇家别院,倒是清幽雅静的好,只是莫名冷清了些,待入了厅堂,一路走来,也不见得有多余的人。
刘昱原本还含笑的眸子已是冷下来许多,“怎么,以为我这个主子不回来了,连伺候的丫鬟小厮都不见了?”
那福安自然听的刘昱斥责之意,连忙伏下身子,才道,“公子切莫生气,只是公子上次一走,府中丫鬟小厮也闲来无事,平日府上的开销里里外外却是不少。
奴才便遣散了不少丫鬟奴仆,留下了做饭的许大娘,还有一名小厮,一名丫鬟。这府中的事也是照应的过来的。
今日公子突然归来,恰逢那小厮和丫鬟日久生情,这便刚成亲,老奴便做主让两人回家探亲,都是老实肯干的人儿,公子你放心,老奴定不会怠慢了贵客。”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府中何必节省成这样子,本公子不是差人按时送银两过来了吗?”刘昱这才稍稍收起不悦的神色,语气自然转圜了许多。
“这银两老奴并未敢乱动分毫,自然是积攒在那里,公子放心,实在是府中没主人,都是奴才,原就不必如此。公子等着,奴才马上去安排。”那福安又伏了伏身子,便欲往厅外而去。
“去吧……”这刘昱倒被噎着了,这福安的确是稳重节省,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待那身影快速的消失在厅外,刘昱才颇为不好意思的对着二人道,“本意是想好好招待二人一番,不知有这个变故,实在贻笑大方,还望两位不要见怪。”此时也算是哭笑不得了。
“刘公子客气了,这样打扰,哪里还会见怪!”于谦自然客气道,凌飞飞倒是无谓得模样。
“哎……”刘昱重重叹口气,下意识朝着桌上一端,才发现茶水也没有,自然略微尴尬,才道,“两位稍等片刻,就由我亲自去沏茶赔罪!”当然得找台阶下,这个理由自然风雅不过,便两三步走出了厅堂。
凌飞飞这才有空望了一眼厅内的摆设,随便一个摆件怕不在千两以下吧,刚才那院内种植的花草也皆是精品,这刘昱到底是何许人也?
第一五一章 酒醉()
再者,这院子根本便不是他的常居之地,他竟然能咂这么多银子在这上面,只能说这人的实力超乎凌飞飞的预估。
“凌主子,你在想什么?”耳畔传来于谦略微关怀的声音。
“无事!”凌飞飞摇摇头,便道。
“属下见娘娘心不在焉,是否有什么?”于谦瞧了瞧外面,这才压低声道。
“你也觉得有什么?”
“额……属下只是觉得这个刘公子来头不小,所以才有此说。”于谦自然如实回禀道。
“你也观察的细心。”凌飞飞答非所问,正在此时,那刘昱已经亲自端着沏好的茶进了内厅。
口上还喃喃道,“哎,实在抱歉,让两位久等快,来尝一尝我的私藏——碧潭飘雪。现下正凉到了七分,正好入口。”
话毕,便将茶壶轻轻一点点倒入茶杯中,那丝丝袅袅传来的热气中竟然夹杂着醉人的清宜花香,多一分嫌腻,少一分味淡。
刘昱这才双手奉上,递与了凌飞飞与于谦,那茶杯中飘荡着几颗茶叶与点点白皙,果然犹如雪花一般在潭水之中。
刘昱这才为自己掺上一杯,掩袖一点点喝下,一时间这厅内便萦绕着清怡的茶香。
用了茶歇息了片刻,福安便进了内厅,恭请凌飞飞与于谦去厢房歇息,待晚膳时分再来请他们。
两人自然没有客气,跟随着福安便去了府上的空置的厢房。
虽然这府上未见到什么人,倒是到处皆一尘不染,连未住人的厢房也照样纤尘不染,先带了凌飞飞去了绿云阁,福安便引着于谦去了另一处厢房。
凌飞飞才发现这府邸还真是不小,竟然每个客房都带着小小院落,依名命景,内室更是美轮美奂,用绿意蚕丝做的装饰,屋内整洁大方,别又盎然生机一般。
凌飞飞本就没什么包袱,自然累了,便朝着软榻上一眯,便等着夜晚用膳了。
谁知这一睡,便彻底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入眼的竟是蓝的素净的天空,这……猛然起身,这么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绿意的草坪之中,那草上欲滴下的露珠恰好被凌飞飞的猛然一震滑落在地。
这是梦?自己明明不应该在此处!
连续走了几步,却发现怎么没完没了,这何时才是境头?正百无聊奈之际,便听的一曲婉转的笛声响起,似曾相识?
脚步却不由自主的朝着那笛声之处走去。
远远便瞧见有一个模糊的白色身影正背对着自己,凌飞飞却是该死的熟悉,他是谁?他的笛声为何带着一丝哀怨与愁绪?
便想加快着走去,正待走近了,便欲出声唤那人,“你是谁?”
那人听到了凌飞飞的询问,自然便放下了举到唇边的笛子,才悠悠道,“怎么?你不记得我了?”
“我该记得你?”凌飞飞疑问道。
那人便欲回头,凌飞飞抬要去瞧——
咚——咚——咚——
“凌小姐,请用晚膳!”
似乎魂魄回归身体一般,凌飞飞才睁眼朝着声源处瞧去。
那精致雕刻的木花大门正印入眼帘,抬眼望了望屋内的摆设,凌飞飞才忆起身在何处,才出声道,“你先去吧!我稍后就到!”
“那老奴便先退下了,公子在前厅等着呢!”那福安听到了回声,这才停止了敲门,恭敬的回道。
“嗯,我知道了!”凌飞飞已然下了床榻,一摸额头才见到原来倒是一股子的冷汗。
刚才那梦似乎似曾相识?
看着铜镜中面无表情的脸,凌飞飞不过是稍梳理了微乱的发丝,理了理衣衫这才打开门朝着前厅而去。
果然,刘昱早早便在那里等候,于谦也在,两人皆等着她开席,见她来了,自然吩咐上菜,入座。
因着白日刘昱失了面子,自然等着晚膳时扳回一局,果然一桌子满满皆是好菜。琳琅满目,甚为丰盛。
因着今夜刘昱颇为有兴致,特意吩咐上了自己酿的菊花佳酿,凌飞飞本是不愿意喝的,可是刘昱直道酒劲很小,一两杯也不碍事,凌飞飞也不记得喝了几杯,倒算的上去清甜入口,酒味甚小。
凌飞飞吃饱了,见两人还在喝酒聊天,颇为雅兴,自己也不感兴趣,便告辞了回了绿云阁。
走了片刻,那酒的后劲便有些上来了,凌飞飞只觉得脸上发烫,是有些热了。
索性沿着绿云阁的后院便往着凉快的地方走去,才察觉果然舒服了许多,微风徐徐,这府上甚大,兼之又没有仆人,自然到处格外静谧。
这福安想来也是节省,很大地方都未上灯,这便是凌飞飞也不知去了哪里。
咦?忽然有一处凉风格外清幽吹来,凌飞飞下意识的朝着那处而去,脚下也不知绊到了何处,“咚——”
只听得一声水响,便跌落了下去,耳边嗡嗡作响,身子越发跌落下去,这水果然好舒服,滑滑凉凉的将身上的燥热褪去了不少,凌飞飞几乎忘了挣扎,任由着身子便往下沉去。
又听的一声水响,腰间忽然多了一分力道,将凌飞飞拦腰抱起,凌飞飞本能的攀附这身旁的凉物。
啊——好舒服,凌飞飞才察觉这物体竟然格外舒服清凉,更是对它亲近不少,将自己的脸颊埋在那凉物身上。
猛然出了水面,那凉物便似要走,凌飞飞哪里肯依,在黑暗中,身上却越发燥热了,紧紧的搂住这凉物,鼻子嘴唇无意识便在那凉物身上蹭来蹭去,那凉物瞬间僵直了许多,那浅浅的呼吸直面喷洒而来。
“你没事吧?”那凉物似乎在说什么,凌飞飞只觉得他好吵,现下凌飞飞只想安静的享受这片凉意,便不由分说,软唇堵了上去,果然没有了声音,凌飞飞才满意的笑了。
凌飞飞只听得越发粗重的气息,下意识舔了舔那凉物,自己喜欢这个味道,似乎意识到对方想要挣脱自己的意图,凌飞飞便下意识捉住对方的甜美之源,轻轻吸允起来。
对方似乎放弃了挣扎,渐渐化被动为主动,迅速搂住凌飞飞欲下沉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合上了眼眸,沉迷在这一刻已然脱轨的一切。
第一五二章 柔情()
“呜……”欲是如此,时下的温度越发升高起来,凌飞飞只凭着本能攀附在那凉物的怀中,殊不知自己衣衫尽湿,曲线已然尽揽无遗的暴露在对方的眼中。
对方眼中早已不复清明,鼻腔间都充斥着凌飞飞独有的气息,脑中早已然轰然炸开,全心投入在这深吻中。
两人的姿势正以拥抱着姿势吻的难解难分,偶尔有凌飞飞呓语而出,对方也将尽数吞下。
凌飞飞闲置的手不自主的朝着那凉物身上摸去,对方不由闷哼一声,这才放过了凌飞飞的红唇,沿着那细密嫩滑的肌肤向下而去。
酥酥痒痒的,凌飞飞才似舒服般的叮咛一声,对方似受到鼓励一般,一只手掌控着凌飞飞的细腰,另一只手不断轻柔着手中的浑圆,两人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凌飞飞也不知道哪里难受,只是觉得身体上窜起一阵酥麻,无力的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衫。
哪里知道此刻自己衣衫已然大敞开来,体内的火热却是压也压不下来,烧的凌飞飞快爆炸了一般。
“嗯~”凌飞飞察觉那凉物每每游走身体的每一处,竟说不出的愉悦与畅快,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极轻却又极为撩人。
落入对方的耳朵里,更是不觉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身上的衣衫早已不知何时滑落,这处又是漆黑无比,全凭这触觉在行事。
对方的衣衫早就被凌飞飞无意识的扒拉而下,衣衫浮在水面,凌飞飞这时与对方紧紧相贴,无疑便是火上浇油。
蓦然感觉有一处硬物正磕磕碰碰顶撞着自己,凌飞飞自然不太舒服,下意识的避开,对方眼里尽是痛苦之色,这怎么进去?
“乖,放松!”耳畔响起低沉却有嘶哑的声音,竟说不出的魅惑之意,只是那隐忍之意便是能听出的。
凌飞飞竟然果真乖乖听话,不再动来动去,全凭那滑凉之物在身上游走。
忽然远处出来几声轻微的响动,对方立刻重重喘了一口粗气,眸中瞬间恢复了几丝清明来,说不清是何意味。
立刻将凌飞飞抱着行至那大石以后,完美的掩饰,凌飞飞的脑袋早已昏昏沉沉,此刻靠着这滑滑凉凉的软物上,很是舒服,眼皮异常沉重。竟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待那温泉不远处的响动回归于平静,搂着凌飞飞的人才舒了一口气,自己裸露的胸前喷洒着对方浅浅平静的呼吸,不用看,比起方才的不规矩来,定是睡了过去。
将褪去的衣服三两下为她拉好,才抱起她起身出了此地,朝着她的厢房而去……
阿武模糊间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的关门声,咦?王爷几时出去了,为何自己不知,现在什么时辰了?
睡眼惺忪间,才一跃下榻,只身来到萧楚桓门外,轻声询问了见门外的守卫,王爷是否出去过。
那两名守卫微微点头,不再说话。
王爷去了哪里?望着地上这一滩水迹,百思不解。这外面没下雨啊,王爷难道掉河里了?
这样想着,自然担心王爷受凉,便轻敲房门道,“王爷,属下阿武!”
屋内久久才传出一声,“进来!”
阿武这才敢推门而进,现在萧楚桓已换成了一件白色中衣,湿漉漉的衣服自然不见,只是半干的头发与屋中的水迹表明王爷定是落水了!
“王爷出去怎么不唤属下,属下马上吩咐为王爷熬一碗姜糖水来,也好驱驱寒气。”阿武不免担忧,这才道。
“本王没事!不用了。”萧楚桓一想起方才的荒唐事,自己居然一点也没有自控力,如若不是那响动惊醒了自己,怕自己已忍不住将她……
“王爷,你快歇息,属下也告退。”明显见萧楚桓心不在焉,阿武也不敢久留,何况现在已快接近子时,明日还要赶路,自然不敢耽搁王爷歇息。
“嗯……”还是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古怪,今夜王爷实在古怪……临关上门的刹那,阿武还忍不住嘀咕着。
萧楚桓今夜倒是不好睡了,闭上眼,脑海中全部是今晚的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她低吟的喘息,和光滑的触感仿佛还回荡着耳边,停留在指间。
兼之抱她回房后,自然将她的衣衫换了一套,怕她着凉,自然春光一片,目光更是不敢停留片刻。
那几近缠绵的吻显然让自己失控,当两人如此亲密的接触后,为何自己没有感觉到厌恶,反而沉溺过去,还想要更多,想要将对方……
这便是自己赶紧逃回来的原因,今日在临县于谦驾着马车经过了自己的眼底下,自己没惊动阿武,悄悄让人追了过去,一探究竟。
待用了晚膳后,自己竟然鬼使神差般跟了过去,哪里正好见她双脸陀红在院中到处走动,眼睁睁见她跌下了水里,自然毫不犹豫便跟了下去。
哪知她却……
一想到她竟然如此随便的便投怀送抱,心中便气结,今夜倘若不是恰好跟着她,她是否也会对别人那样!她根本不知道是谁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胸间如同梗塞了一般,萧楚桓猛的睁开了眼,她既然是自己的妻子,怎么能去沾惹其他人?
体内那团火始终不灭,这是萧楚桓近二十年来最可怕最陌生的感觉,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办法掌控。
该死!
眸光闪过一丝懊恼!
萧楚桓封禁了多年的**如同水岸决堤一般,竟然如此脆弱不堪。
自己定要将手中的事尽快办完,再回淮城找到凌飞飞。
既然打定了主意,便推开了窗门,便带着脑间乱糟糟的思绪睡下了,强自稳定下心神,这是屋外的凉风一股股吹向进来,萧楚桓口舌的燥热也平息了不少。
……
凌飞飞一早醒来,还处于滞傻的状态,只记得昨夜自己喝了酒回房,好似跌下了水中,看着身上干爽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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