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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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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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啊,心里明镜儿似的,不瞒元小姐,我在似锦园做了三年了,你是先生第一个带回来的女娃子,我不会看走眼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元素知道解释也没有意义,干脆任由她去想。又唠了两句,兰嫂心里着急,直接就想往火车站赶。

    元素好劝歹劝,她偏生死脑筋一意孤行,一则担心兰嫂的身体,二则为了逃避目前的烦心事,把心一横,她很短的时间就做出了一个胆大的决定——

    索性打了电话给颜色,让她帮着给学校请几天假,说什么也要将兰嫂送回老家不可。

    提着兰嫂简单的小行李箱,她没有和钱傲联系,甚至没有考虑任何后果,直接关掉手机,像冲破囚笼的小鸟一般,拦了辆的士,带着兰嫂就奔去了火车站。

    率性而为,她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干。

    很疯狂!但心间却充斥着一种年少轻狂时的热血,沸腾着她的神经。

    坐了二天一夜的火车,到第三天傍晚,才赶到兰嫂老家所在的小县城——位于西南C市的R县。一路颠簸,被照顾的兰嫂近乡心宽,精神倍儿好,而想要照顾人的元素脸色却一片苍白。

    可是,R县城还不是此行的终点,兰嫂的老家鎏年村,是R县最偏远的一个山村,要入鎏年村,先得转车去鎏年村所在的小镇,最让元素感到肝儿颤的是,小镇到鎏年村这段十几公里的山村公路,不通公车。

    最最崩溃的是,贫困的村民们惯常使用的交通工具,是一种历史差不多可以追溯到清末民初的马拉畜力车。

    陌生的返璞归真的环境,让她有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穿了!就这么简单。

    到小镇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好不容易找到一辆拉了满车稻草回家的畜力车肯载她们一程,村民纯朴,十几公里路程只要五块钱。

    挤在尾部大敞的车厢里,狭小的空间,四周都是稻草,而夏季的衣服尤为单薄,那稻草挠得元素全身直发痒痒。

    欲哭无泪。

    更惨不忍堵的是那路况,烂得令人发指!深深浅浅的漕沟,还有凹凸不平的立在路中的小石块,路陡车颠,不过走了一里来路,元素就把在R县时吃下肚的一碗兰州牛肉手拉面给全部吐了出来。

    胃灼得难受,她虽然家庭条件不好,可好歹也是J市这种大都市生活的女孩子,哪吃过这种苦头,这一瞬间,她是真真儿的体会到了刀郎大哥说的,冲动的惩罚!

    明明是她说要照顾兰嫂,现在反倒成了兰嫂来照顾她。

    路越来越颠,越来越陡,停下车了又吐了两次,元素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可身上连水都没有一瓶,她除了一个随身小挎包,啥也没有。

    畜力车走走停停,一晃一晃间,天渐渐暗了下来,乡村的夜很寂静,乡村路的窄道上更没路灯,路似乎太过漫长,永远没有尽头。

    每一秒都是折磨!

    突然,那马儿一声嘶叫,车轮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一阵剧烈的抖动后,她双眼一花,就从车尾簸了出来,顺带着滚下了路边的草丛里。

    那草挺高,草丛里有些湿,而她长发凌乱的匍匐在上面,一身泥土,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但尽管这样,她宁愿就这样躺在地上,也不愿再坐那车了。

    她想哭,可想想太丢人!

    嘟……嘟……

    这时,后面突然诡异地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像是从现代文明穿越而来的魔音一样,有点震撼!汽车越来越近,车灯明晃晃的直射在她身上,让她刹那睁不开眼。

    扭过头一看,是两辆迷彩绿的军用路虎揽胜越野车,一前一后开了过来,她正待爬起身来,脚上一滑,居然再次滑倒,她觉得自己点儿背得简直罄竹难书。

    这时,本该直接过道的越野车,居然在她旁边停了下来。

    呀!

    ……

    ------题外话------

    那夜我喝醉了拉着你的手,胡乱地说话,只顾着自己心中压抑的想法,狂乱地表达,我迷醉的眼睛,已看不清你表情,忘记了你当时——刀郎《冲动的惩罚》,哇哈哈,元素妹子这吃呛啊!冲动,热血,青春,激情!

 第60章 掐死你,就地儿埋!

    车门开了,走下车的男人,怎么像是钱傲?

    啊!

    元素捂住嘴惊叫了一声,揉了揉眼,眼神里全是不确定,男人一步一步走近,车灯闪烁的光影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待到看清了,吓得她真想直接挖坑把自个给埋进去。

    “瞧你那点出息!”大手往地上一抓,就把她揪了起来,顺势拍了拍她身上的泥土,拽住她的手臂,没好气地瞅着她数落:

    “胆儿真肥了,还跑不跑了?”

    “我没跑……”元素小声抗议,事实上,她真没跑,甚至和跑都不沾边儿,原是想学雷锋,做好事来的,哪知道反倒拖累了人家。

    知道自己的样子狼狈,她悻悻地叹了声,也没敢顶撞,可这一想啊,这C市离J市已经是几千里之迢,从北到南,这个男人居然也能阴魂不散地出现在身边,能不好奇么?

    “你怎么来了?”

    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钱傲没回答,而是选择直接把她扛了起来,甩到车后坐上,语气有些冷硬:“还敢问?信不信老子掐死你,就地儿埋了。”

    缩了缩脖子,元素木然地张了张嘴,他说想掐死她也不是一回二回了,可自己不照样活得好好的么?不过,她这次的举动,属实荒唐了一点。

    所以,她没反驳。

    看她惨白着一张小脸,也怪可怜的,钱傲深吸了好大一口气,压下了心里的火气,招呼兰嫂上了车,才低声叫司机开车。

    话说——

    那天他回到似锦园,左等右等不见了元素,手机也不通,差点没把他急死,然后找人一查,才知道是她给兰嫂办的出院手续,好在现在火车票都是实名购买,他很快就知道这小娘们儿居然去了C市。

    在家呆了一晚上心里忒不是滋味儿,第二天将公司的一大摊子事撂下,直接飞到了C市,找到了某军区在C市的驻军地,在他们的协助下,按照当初兰嫂在他家帮佣时留下的身份证复印件地址,找了过来。

    她这一跑不要紧,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精力!

    这个不省心的小女人,这次真是气得他够呛!

    一路,无话。

    直到鎏年村,元素还没缓过劲儿来,脸色苍白如纸,好在不呕吐了。

    车停在村委会的大院坝上,离兰嫂家还有一小段路程,不过,已经没有汽车能通行的路了,一行人还没下车,村长就已经迎了过来。

    还真别不拿村长当干部,好歹他还是一眼就看见这两个不同寻常的大家伙进了村,那迷彩绿,那挂着军照的车牌。

    多碜人啦。

    而村民们就更不肖说了,脸上毫不掩饰的露出羡慕,大人小孩像围观动物园的猴子一般,好不热闹,这种事儿,在这种偏远落后的小山村里,马上就能炸开锅,打着赤脚的孩童们胆儿大,在车身上摸摸蹭蹭的,小眼睛里,全是好奇。

    三个穿着陆军夏常服的军人下了车,为首那位中年军官,肩上扛着二毛三,对钱傲甚为恭敬,上前去打开车门,握了握手。

    “这次多亏了谢团长,要不然,我不可能这么快找到我家妞儿!”钱傲语气非常诚恳,完全不是平时交际时的虚与委蛇。

    谢团长笑着摆了摆手,“呵呵,客气客气,回了J市,一定代我向司令员同志问好。”

    “一定,一定!”

    留了一辆车,谢团长一行就上了另外一辆越野车沿着原路离开了鎏年村,而村民们南方方言味儿十足的笑闹声也是不绝于耳,村里人实诚,没那么多弯弯道道,一见是兰嫂,都围了上来问长问短。

    “哎呀,勒个好像是兰家嫂子得嘛?”

    “是塞,你才看出来嗦,一看就是在城头发大财了。”

    被这七嘴八舌的一阵追问,兰嫂好久才腼腆地把这事儿给说明白了,引得村民们直点头,好人啦,真是大好人,都争先恐后的邀二人往家坐。

    元素被村民们的热情所感染,不住的点头问好。

    这才是人与人最原始的接触,最自然的情感,她笑了,毫无保留,发自内心的笑容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亮丽活泼,眸子里也染上了一抹快乐……这一幕,让站在一边的钱老二差点看傻眼,她这样的明媚的笑,是他第一次见到。

    一时间,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村长好歹是个文化人,眼色儿贼亮,村里来了贵客,他做领导的自然不能怠慢,推了推老花眼镜,先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再伸出来,夹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向钱傲问好。

    “领导同志驾临鄙村,真是蓬荜生辉,华光万丈,鸡犬不宁……”

    这话说得,元素嘴角狠狠地一抽,这形容,够形象,够生动,可不就是鸡犬不宁么……好奇的目光瞟向钱某人,不曾想那人却淡定得仿佛根本没有听出来语病一般,双手握过村长的手。

    “幸会,叫我小钱。”

    呃,元素腹诽,小钱,还大钱呢……

    村长受宠若惊的直点头,一挥手朗声指挥着看热闹的村民:“大家该散就散了吧,领导同志远道而来,要歇着了。”

    一旁怔立半天的兰嫂这时终于有机会插话了,实事上,她从来就没有想过钱傲那双脚会有可能踏上这种贫瘠的土地,问得是又客气又小心:“钱先生,今天晚上只能在我家里暂时委屈一晚上了。”

    点了点头,钱傲没有多说什么,打开汽车后备箱,提出一个大行礼袋来,里面装着两个人的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这情景,看得元素目瞪口呆,这家伙有备而来啊,反观自己,行色匆匆,什么都没准备,包里连钱都不多。

    冲动,真的冲动。

    他们一移动,后面的村民们也移动,不过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远远的跟着,元素心里很不是滋味,贫穷落后的村民,纯朴善良的外表下,是一颗被社会奴役和压榨后越发怯懦的心,这是谁的悲哀?

    ……

    兰嫂家的小院儿,还算干净整洁,一溜的泥瓦房大概有五六间,家里除了她老伴儿,就儿子儿媳和一个大孙子,她在钱傲那的佣金不算少,可她老伴儿有糖尿病,所以这些年下来,日子过得,也没挪下什么钱。

    安置好行礼,兰嫂赶紧叫媳妇儿去张罗饭菜,自己将最大的一间主屋倒腾倒腾,换上压箱底儿的床罩褥子给钱傲和元素休息。他太了解钱傲有多么爱干净了,心里忐忑着始终放不下心来,这地儿,他能住么?

    堂屋的灯光有些昏暗,大概是为了节约用电,灯炮儿的瓦数太低,钱傲搓着手坐在矮小的土凳上,元素侧着头看堂屋中间的一副财神画像。

    僵硬着,别扭着。

    良久,元素才注意到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怯生生地坐在门槛儿上不安地看他们,元素掀起嘴角,冲她招招手:“小朋友,我是元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农村的小男孩都比较内向腼腆,慢慢地蹭到元素身边,一张小脸胀得通红,羞赧地回答:“元姐姐好,我叫虎娃子。”

    说完,虎娃子又转过头看向钱傲,元素知道他也想知道钱傲是谁,她这会儿心情不错,摸了摸虎儿的小脑袋想了想,笑着说。

    “虎娃子,他是钱二叔。”

    “钱二叔好。”

    带着乡土音的童声特别的清澈悦耳,他似乎很开心,小男孩儿总是会特别崇拜高大威风的成年男子。

    ‘嗯’了一声,钱傲的脸黑了又黑,小娘们儿,什么意思?她是姐姐,到自己这就成叔叔了?

    活活高了一辈儿,一想到那茬,心里忒不是味儿。

    ------题外话------

    这章字数够多吧~呵呵。这个鎏年村,和他们的未来,有些渊源~

    PS:瞧瞧钱二叔那脸黑得,大家记得包养哦~(*——*)

 第61章 妞儿,你想了??

    盛夏的乡村夜晚,月光,星光,莹光烁烁的灯火,这种静谧,幽远宁静,是身处城市的人,难得感受到的。

    农家的饭菜,自是粗糙,入不得钱傲刁钻的嘴巴,他只是象征性地拨了几口,就放了碗,弄得兰嫂有点愧疚。

    吃完饭,他闷着脑袋要洗澡,这又是一个大难题,今年C市干旱,而贫困的鎏年村首当其冲,旱得都没边儿了,好多自家挖掘的水井都干涸了,现在全村人的饮用水,都靠村东头兰家祠堂那口古井维系。

    兰嫂赶紧让儿子去古井边守着,这个时间段,正是用水的高峰期,古井那里取水得排队,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总算是挑回来一担水,装到水缸里,也不过才半缸,正要让儿子继续去挑,却受到元素的阻拦。

    “吃水都没有,还洗什么澡?”

    狠狠地白了那个混身不自在,坐立不安的男人一眼,元素就进了房间,这间泥瓦房很陈旧,墙壁上是泥土黏结的,可以看出主人家的困顿。

    好半晌,钱傲才低着头走了进来,坐在床边闷闷地抽烟,乡下的床都罩有蚊帐,元素很怕他的烟把蚊帐点着了,心悬得肝儿颤。

    “元素,你什么意思?澡都不要我洗,我混身难受。”

    元素没心思和他吵架,对这种不识民间疾苦的大少爷,只能循循善诱:“钱爷,你洗澡用一缸水,未必能洗得舒服,可是这水却要花费掉别人几个小时,够他们一家人吃一个礼拜,还影响其它村民用水,你就不能克服一下,明天回去,你爱怎么洗,就怎么洗,你的明白?”

    “嗯,那你不许嫌我臭。”

    钱傲咬咬牙,把烟掐灭,躺到元素身边,蚊子在耳边嗡嗡的飞来飞去,本来他风尘仆仆的赶了几千里路就有些气结,这会更是让他心烦意躁,坐起身来不停的拍打,可狡猾的蚊子根本不卖钱二爷的帐,死了一只再来一只,前赴后继。

    叹了一口气,元素被他弄得闹心,坐起身来命令道。

    “把衣服脱了,躺好!”

    “你要干嘛?耍流氓?”钱傲扭头看她,有些惊讶,暂时放弃了与蚊子做斗争的工作,但还是乖乖地把上衣脱了下来。

    元素不吭声,蹙着眉头接过他的名贵衬衣,在蚊帐里来回舞动着,直到蚊子都被挥舞到外面后,才赶紧地放下蚊帐门儿,在床单下面压好。

    这样,蚊子就被完全的阻碍在了外面,这一方狭小的天地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钱傲勾唇一笑,侧过身来像往常一样将她搂在怀里闭上了眼,就这么躺着,谁也没说话,屋外,蛙声一片,独属于乡村夜晚的蛙声奏鸣曲此起彼伏。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其实都无法入睡,好一会,元素才听到头顶传来钱傲的有些黯然的声音。

    “妞儿,你说咋会有这么穷的地儿?连水都吃不上。我想出钱给他们打井,修路,再建一个大水库供给耕种,你说好不好?”

    完全没想到他沉默老半天原来是在琢磨这事,元素愣了好久才说:“你有这想法当然好,可这件件都是大工程,尤其是修路,说来容易,你这种万恶的吸血资本家舍得花那份儿钱?”

    “操,你……!”钱傲狠狠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想了想,又趁机凑近她耳边低笑,“妞儿,我做了好人好事,你给我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元素抬起头,只能看见他刚毅的下巴和半边俊脸,她问得很认真,如果他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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