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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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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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她不想承认,自己被某些话给震憾到了,更不可能在情敌面前露出任何的让她能翘小尾巴的退缩来。

    她信自己的心,信每一个午夜梦回时搂着自己那个男人的柔情万丈,更信他们两个人能走到天荒地老。

    所以,她尽管看到那张照片,尽管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

    她宁愿相信2012会世界末日,也不愿意相信钱傲会背叛他们的感情。

    于是,她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仰着头望向沾沾自喜的甄美人,惋惜地长叹了一口气,淡笑着不疾不徐地回击。

    “甄小姐,有些话很私密,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不过,为了让你清醒清醒,不防直说了吧。钱傲说,我才是她的第一个女人,而且是唯一的,他从来不承认那些隔靴搔痒的动物行径,更不会承认那些女人是他的,哦,对了,钱傲还说了,那种女人对他来说,不过就是真人版的充气娃娃,发泄多余精力的泄欲工具罢了,脸长啥样儿都没瞧清,这与感情何干?”

    一口气说完,她觉得真爽!

    地狱里的爽,爽死了!

    看着甄凡苍白着的一张脸,她接着故意轻呼了一声,一不小心轻松了脖子上的丝巾,捂着嘴笑。

    “说实在的,作为女人,我挺同情你的,话说,甄小姐今年几岁了?有三十五六了吧?比我家钱傲可大了不少哦?唉!你说说你,既丧志,又丧德,为人师表,连基本的师德都没有,引诱未成年……”

    “你,你……”

    甄凡一只手捂在胸前,另一只手颤抖着指向她,望着她嫩白的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一看就是强烈欢爱后的杰作,再加上被她这一席话给打击得似乎承受不住了,脸上苍白得像个女鬼似的。

    她来找元素,原本是想狠狠打击她的嚣张气焰,哪知道被她反客为主的作践了。

    噎死了,咽了口唾沫,目光像淬了毒似的。

    站起身来,元素将休息室唯一的一扇窗户敞了开来,任微风吹拂在脸上,吹散这一室的卑鄙,可笑和龌龊。

    她很淡定,好笑的淡定,赢了么?

    相比她的淡定,甄凡气得浑身直发抖,本就不太坚强的身板更是虚弱不堪的颤动着,眼泪一串串地往下落,歇斯底里地愤怒着说。

    “元素,你别太得意了,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啊,不过就是母凭子贵罢了,我到是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坐上钱太太的位置。小傲这个男人有多花心,我太了解了,他的床上睡过多少女人,你数都数不清,要不然当初我也不会离开,你等着看吧,总有被甩的一天,怎么哭都不知道。”

    听着甄美人长篇大幅的讽刺之言,元素对着窗外牵了牵嘴唇,轻声道:“多谢提醒,怕你这辈子是等不到了。”

    “呵呵,元小姐,你不懂,不管什么样的男人,哪怕高高在上的钱董事长,也会一辈子记得我,记得他第一次经历的女人,你跟我不一样,我会永远活在他的心里……永远,永远……”

    不知道是不是被风熏得有些难受,元素微眯着眼睛,没有转过身来,只是静静地听着她的发泄,这个女人对感情的发泄。

    她心里想说,甄凡你行,你不淡定,为什么非得让我也不淡定呢?

    她非常明白,这个甄凡是没有竞争力的,至少对钱傲来说,她过去了,永远都没有机会了,可她的话,的确把她膈应着了。

    唉!二爷啊,她说的是真的吗?想到那次在医院的话,她心里有一丝丝的怀疑,钱傲没有说过跟甄凡发生过关系,如果真有这样的事,他那样性格,也不会不好意思承认啊?

    正思忖着。

    突然,甄凡压低了声音,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哀求似的低声说:

    “元小姐,你离开他好不好?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而我,我老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只要没有了你,他会接受我的,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心一颤,元素压抑着胸口的剧烈跳动,淡淡地转过身来,沉默地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反问。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听到她的话,甄凡像是受到鼓舞一般,目光一亮,带着前所未有的狂热和渴望,幽怨少了几分,热切多了几少,两只微挑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她。

    “元小姐,相信我,如果我是你,我会离开他的,真的,如果我有你这么漂亮,这么年轻,我会有更好的选择,他这个人的心,太难被女人拴住了,我劝你,早做打算吧。”

    哈哈!

    元素突然仰起头,挺没形象的大笑了一声,一向柔腻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了起来,盯着甄凡的眸底浮起了一种深深的鄙视和彻骨的冰冷。

    “可惜了,我不是你。甄小姐,你的话如果说完了,那请吧!”

    被她这么冰冷的眼神盯着,甄凡身体微微一抖,然后目光从诧异变得恨意深深,几乎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你耍我’就猛地往她扑了过去。

    这时候,元素正站在大开的窗户边,没料到她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赶紧往边上躲闪。

    啊……啊……

    同一时间,惊魂未定的她转眸一看,只见甄凡的身体被那警卫一把按倒在窗台上,死死掐住了脖子,但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甄美人垂死般挣扎着,呼吸不畅的紧紧抓住脖子上钳子般的大手,双眼瞪得鼓鼓的,甚为骇人。

    看着她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的嘴,元素愣了愣,抬眼与那警卫对视了一眼。

    木头警卫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看她,似是等着她的处理意见。

    想到甄美人刚才说的话,元素心底藏得最深的那只小恶魔冲破了囚笼,第一次是吧?哼!笑着摇了摇头,她径直坐回凳子上,不疾不徐地喝着水。

    突然,她冲警卫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又艳丽的微笑。

    “丢下去吧,这是四楼,运气好还能捡回一条命。”

    “是。”

    这木头警卫终于说了今天的第一个字,然后面无表情地拎起她的衣领就往窗台上提,令行禁止,绝不含糊。

    “啊——”

    长长的一声惊叫。

    甄凡瞬间像丢失了魂儿一般悬在窗台上垂死挣扎着,脸色一片青白,她想起身,可在那木头警卫大力的钳制下,任何逃离的动作都是枉然。

    古典的美态没了,她看上去更像一条离开水的鱼。

    灭顶的恐惧和慌乱,生命既将消失般的感受,让她整个人都傻了,只能凭着本能扑腾。

    元素这个女人竟然敢,竟然敢杀她?

    她不就仗着小傲的宠爱么?这都应该是自己的……

    啊!甄小姐,还是先保命再想其它吧?

    当然,木头警卫只是行为方式木,而非他的脑袋木,作为钱司令员的贴身一号警卫员,不可能连元素的真实意思都瞧不出来。

    所以,他抓住了甄凡的腿,不轻不紧,让她的身子大半部分悬空在窗外,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却又不掉。

    欲掉不掉,最为骇人。

    双手胡乱的挥舞着,甄凡嘴里大声地惊呼着:“救命啊……杀人啦……”

    “闭嘴!”站起身来轻轻走近,元素冷冷看着在木头警卫手中挣扎的女人,狠狠地挑了挑眉头,斜睨着她:

    “你再吼一声儿,我马上叫他放手。”

    事实证明,威胁是个好东西,对于胆小的人来说,任何时候都管用。

    扭动着身子,甄凡因为倒垂而大脑缺血脸色苍白,低低啜泣着,泪都倒流,可却不敢再吼,像条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似的,小声吱吱叫唤。

    “饶了我……杀人,是,要犯法的……”

    淡淡地瞄了她一眼,元素不动声色地摇头轻叹:

    “我男人说,偶尔杀那么一个两个,是不能坐牢的……你说我是信他呢?还是信你呢?”

    “呜……呜……”

    甄凡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通红,她相信以钱傲的能力绝对办得到,然后那脸再由红变到白,再从白转到红,最后终于青了。

    好家伙,这唱大戏的天然自带变脸技术,真正纯天然,无污染。

    侥有兴致的瞧着她,隔了好几秒,元素才恬然一笑:“甄小姐,你膈应着我了,说说该咋办呢?”

    “?!……呜……”……甄凡半身悬空,脑袋缺氧又缺血,哪里还能思考啊,干涩的嘴唇呜咽着讲不出话来。

    心里,警铃声大作。

    然而,出于人的本能求生愿望,这么一会儿时间,她已经在心里将满天各座的神佛都默默参拜了一遍,不断祈祷抓住她双腿的男人那只手别软了。

    ——就这么摔死了,不是死不眠目么?

    “啧啧,真可怜!”元素叹了口气,走到窗台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不断挣扎的女人,心突地又软了,住在心里那只邪恶的小怪兽也偃旗息鼓了。

    算了,吓她一吓,得了。

    “警卫大哥,让她上来吧,要真摔下去,人死了到没什么,万一不小心污染了医院的花花草草什么的,可就罪孽了……”

    嘴角微微一抽,木头警卫难得露出表情来。

    随即一只手就将甄美人从窗台上提了起来,不待她站稳,随手大力往前一推,脚下虚浮的她踉跄着倒退几步,直接就撞在了休息室内瓷砖砌成的坚硬台面儿上。

    啊!

    疼得她轻叫了一声,泪水未干的脸上,再添新泪,哆嗦着含糊不清地问:

    “元,元小姐,你究竟要怎样?”

    眨了眨眼,元素笑而不语,故意让她紧张和害怕,隔了好几秒,她玩够了,才慢条斯理地吐了一个字,带着冷漠和嘲弄的轻嗤。

    “滚!”

    看到她的表情,听到她的声音,感觉着这室内酝酿的风暴,甄凡的心底刹那间便窜上了一股寒意。

    即便再不甘心她也没敢再犹豫,生命诚可贵,生命价也高,在元素的‘滚’字儿刚落地的一瞬间,她直接就转过身,脚底抹油——溜了。

    来的时候端庄,走的时候比兔子还跑得快。

    瞧着她的背影,元素站在原地半晌,脸上似乎平静一丝儿表情都没有,可纤细的手指却紧紧抓住窗棂的边沿。

    只有她自己知道,真的被这女人膈应到了。

    心底好难受。

    她是钱傲的第一个女人?脑子里自然而然的浮现着钱傲跟她上床的样子,想到她说的那些膈应的事情,胃里便有些不舒坦……

    等徐小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回来时,休息室内里,就不是一根木头了,而是两具石雕。

    木头警卫听命行事,完事儿就杵在边上。

    而元素依旧站在窗边儿,没挪地方。

    徐小靖莫名其妙的走近她,抬起手蹭了蹭她的额头:

    “哟嗬,咋了这是,发烧了?”

    “……没事儿!”回过神来,元素心里有些酸,眼眶微微泛红,但这种事她也不可能和徐小靖分享,下一秒,她噗哧笑着挥掉她的手,说:“大医生,看谁都是病人吧?”

    见状,徐小靖双手放在自己脑门儿上,笑了笑:

    “嘿嘿,那就是我发烧了,不好意思啊,钱二奶奶,让您久等了。我刚检查完32床,肚子就有些不舒服,闹革命了,跑了一趟洗手间还得排队,这破医院,真该修整了……你没事儿吧?看你怪怪的……”

    抿嘴噙笑着,元素答非所问,轻松说:

    “没事,打扰这么久,我也该回去了,记得百日宴哦,恭候你的大驾!”

    默默点着头,徐小靖将她送出医院大门,目送她上了车,凝望着车辆远去的方向,想不明白这老同学怎么一会儿功夫就晴转了阴,眉目间似乎又透出那么一点点的伤感来?

    望天,真奇了怪了!

    ……

    元素回到钱宅的时候,看到沈女士和几个佣人在逗着小宝和小贝玩笑,三个月的小婴儿,睡眠比之前少了一些,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两只乌黑纯净的眼睛,精灵似的。

    让人看之爱不释手。

    小贝儿被沈女士逗得咧着嘴笑,而小宝儿则比较含蓄,哥哥深沉的小模样儿,看上去还真有几分乃父的风范,当然,指的是乃父不犯浑的时候。

    元素很想跟着众人一起笑,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被膈应了,心里就不太舒服,咧了咧嘴,尽然半分都笑不出来。

    “你,回来了……”估计是被孩子逗乐了,看到她过来,沈女士开天劈地头一遭主动笑着招呼,接着用额头抵着小贝的小脸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是的,沈姨好。”

    元素拼命克制住自个儿心底那点不爽快,走过去将育婴师手里的小宝抱在自己膝盖上坐下。

    看着酷似他的儿子,竟有些愣神。

    兴许是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彼此的了解就会越来越多,看到她有些沉寂的样子,沈女士皱了皱眉,心里直犯嘀咕,昨儿她跟老二折腾了一下午,晚饭都不吃,那动静闹得,好得跟什么似的,怎么这眨眼儿功夫就闹别扭了?

    作为母亲,她其实挺想知道,但良好的教养,让她什么也没问。

    坐了一小会儿,元素心绪越发不宁安,堵,各种的闹心。

    实在不想将自己这种的情绪感染给孩子,索性将小宝交给育婴师,就向沈女士告辞回屋。

    淡淡地扫过她的脸,沈女士憋不住问了:

    “你咋的啦?跟老二闹别扭了?”

    元素怔了怔,这关心来的不是时候儿,要真能闹别扭还好,这种事情属于钱傲的过去式,她不过就是心里不舒服罢了,难不成还能去质问他,追究他的过去不成?

    勉强扯起嘴角笑了笑,借用了徐小靖的事例,她礼貌地回答:“没有,沈姨,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上去躺一会儿。”

    垂下眼睑,沈佩思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

    随她去吧。

    回到卧室,元素啥也没干,就傻傻地坐在窗外那张翻云覆雨过的美人榻上,脑子里回放着昨天发生在这里那一幕幕旖旎风月。

    如梦,似幻……

    这么快乐的时光,为什么突然要钻出来这些干扰?

    是彼此爱的太顺利,所以生活的总设计师想给他俩添点调剂么?

    唉!

    开了窗,微风轻拂,不知过了多久,目光透过窗户望出去,天空慢慢暗沉了下来。

    夜幕,快要降临了。

    “傻了?瞧什么东西这么出神?”

    耳边响起男人戏谑的声音,她揪着手感觉有些紧张,这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正站在她身后。

    犹豫间,就感觉有一只大手环住她的腰。

    接着,他坐在了她的身后,将她捞到了自己怀里。

    “你回来了?”如往常一样的招呼着,她的声音听上去没有半分不馁,可他女人这身体下意识的躲闪,他立马就感觉出不对劲儿了。

    换往常,这妞儿早就猫儿似的往他怀里钻了,哪像现在?

    她今天去了医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黑眸微微一眯,他的眸底闪过一抹黯色的光芒,有些不爽地咬着牙,将她的腰儿牢牢箍紧,“怎么着?一天时间,你丫就反了天了?”

    呃,不是反天了,是天被人掀了盖儿——

    不太自然地眨了眨眼,元素回过神来,却不敢看她,她怕自己任性去追问他,多别扭啊,像个妒妇似的。

    望着偌大的透明落地窗,她心里各种的纠结,绞成了乱糟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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