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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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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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床上空空如也……

    他的妞儿,他的妞儿,没了?

    “元素……元素……”

    他哑哑地唤着她的名字,双手无力地撑在门板儿上,好像魂魄随时都要从身体里脱离而去一般。

    元素……

 第119章 二入鎏年村!!【手打VIP】

    他哑哑地唤着她的名字,双手无力地撑在门板儿上,好像魂魄随时都要从身体里脱离而去一般。

    元素……

    钱老二万万没想到,等待他的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女人没了,跑哪儿去了?

    身子微微发颤,心像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抓着一般,绞得紧紧的。

    很痛,很痛。

    一早就害怕她知道了真相会离开,没想到,担心果然成真……

    眼神有些迷糊,目光越来越冷。

    恍惚半晌,他才发现病床上压着一张纸条儿,他猛地疾步奔了过去,紧张而汗湿的手心将纸条捏出了湿痕,看着那个内容,喉咙噎得难受。

    他记得,这是元素留给他的第三张纸条。

    “钱傲,我离开J市了,不要找我,你要好好的……一切都好好的。”

    怪不得昨儿晚上她说,让他以后好好的,怪不得上午的时候感觉心慌不对劲儿。原来并不是他的错觉啊,原来她果然还是害怕了。

    她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么?这么急着离开?

    从家里到医院的时候,他还寻思着回来她该醒了,得好好地和她勾通勾通,将未来两人必须要面对的问题都弄明白。

    哪知道……

    他急得想杀人,可却找不到发作的对象。

    手指捏得紧紧的,想着大嫂这回的手段,也太他妈的不要脸了,作为女人,对于大哥与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不待见,他可以理解,这么些年,她明里暗里也没少给小禾穿小鞋儿,他也明白。

    他们两口子的事儿他管不着,可她偏偏把主意把到元素身上,穷他妈折腾,大哥就能对她另眼相看么?

    愚蠢的女人,害人不浅!

    什么叫焦头烂额?钱老二这辈子第一次体会,这境况,还真他妈的烂,看来这妞儿上吃了砰砣铁了心的带着他俩的宝宝,脚底儿抹油了。

    于是,一个刚进来查房的小护士就遭了殃。

    “人呢?!”

    “没,没看见……早上的时候说是院子里走一走……走一走……”

    “大概几点?”

    “八点,不对,八点半左右。”

    瞧她算得多么准确,多么急切,他的女人,如今果真学聪明了呢,算着他前脚出门儿,他妈的后脚就跑了。

    素啊,你真长本事了,看来我还是太惯着你了,惯到你可以这么无情的毫不犹豫地离开,甚至都不想一想我的心会有多痛。

    可是你想得还是太简单了,终归还是太傻。

    你为什么就不明白,不管你怎么逃怎么躲,哪怕你在天边,老子也要把你逮出来!这辈子偏偏就得留你在身边儿,疼着,宠着,护着,稀罕着。

    这些都是他的幸福,可现在,他的幸福……

    他妈的!

    脸色越发苍白,他觉得自己这颗心这辈子都没这么疲惫过,只要一想到元素和她肚子里的俩娃儿,他就憋不住的害怕和担忧。

    可一遍遍拨打她的电话,关机,关机。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又怒,又急,又火,更多的是担忧,深深地担忧,一个女人在外面,还是一个那么漂亮的女人,多么让人不省心啊?

    早上他走的时候,她明明睡得好好的,那张小脸儿红扑扑的靠在洁白的枕头上,散着发丝,他记得自个儿当时还摸了摸她的小脸儿?甚至那种滑腻柔软的触感都还残留在指尖。

    可她真的走了……

    他靠在椅子上,出神地望着窗外,窗外的天空一片清亮。

    想了想,他直接给施羽打电话。

    施羽这小子前段儿破了几个大案,高升了,混到了公安厅副厅长了,还分管刑侦那块儿,对于这种家庭琐事,还得找信得过,不外扬的兄弟才妥当。

    接起电话,听到他声音里的落寞,施羽愣了。

    在施羽的眼睛里,钱老二这哥哥实在挺有魄力的大老爷们儿,可这短短几个月,为了这女人,都折腾多少次了?看来这感情事,还真是难以琢磨,爱情什么的,他也搞不明白,反正他自个儿娶了个老实的媳妇儿,生了个宝贝的儿子。

    老婆儿子热坑头,日子越过越红火,平静如水,倒也踏实。

    如今瞧着这哥哥被作践得,那紧张样儿,三魂七魄丢了一大半儿,真是遭了老罪了,实在后怕,幸好自个儿媳妇儿不爱折腾。

    不过想想这世界还真就是一物降一物,以前他都以为钱老二天不怕地不怕,无坚不催,可现在看来,这哥哥还真找到克星了,好好的一个小霸王,活生生给整治的成了一个当代痴情梁山伯。

    爱情的意思,就是折腾劲儿够大。

    叹着气,施羽没敢担误事儿,赶紧诺诺应承,立马就差人着手去办。

    半小时后——

    “哥哥,这事儿不好办了啊,我二嫂她可是没坐飞机,也没坐火车,这短时间内可是不好查,你得给我时间。”

    “继续拉网给我找,我就不信,她还就插上翅膀飞走了,跟我看着,等老子找到,怎么收拾她。”

    他说得劲儿劲儿的,可狠。他这时被逼急了发着狠,他这妞儿,软的死活不吃,那他就来硬的,管他娘的什么叔侄,管她怎么想,总之,他必须将她逮回来好好收拾,让她一辈子都别想逃。

    但施羽抚了抚脑门儿,压根儿不信,谁收拾谁还不知道呢,就冲这宠得无法无天的样儿,栽的就是他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大概就这样儿了。

    就在他为了找元素忙得心烦意躁的时候,公司的电话都快打爆了,H市江边一号那地的事儿,也是乱七八糟绞成了一团,一件件接踵而至。

    他派过去协调的人来电话了,那家申请法院查封地的银行说了,要么偿还之前的那家国企从2000年到现在的债务连本带利一共5。8个亿,要么就要继续耗着,反正如今的法律是偿还债务优先,他们不怕耗。

    于是,整个下午他就呆在公司,一边等施羽的消息,一边研究公司的决策。

    时间在走,消息全无。

    他的心更加焦灼不安起来,公司这边儿还好,大不了打官司,偿债那是最坏的结果,拖他到不怕,反正他们公司是按正常程序竞标的地,如果真被法律判归银行,大不了到时候再申请国家赔偿。

    时间再久都不是问题,钱也不是问题,问题就在于他不想当这个冤大头。

    很烦躁!

    而这些事的烦躁外加焦急的总和,都不如一整天没有元素的消息来得心烦。

    想到元素,他脑袋就发涨。

    困扰,各种困扰,这种找不到她的挫败感,这种突然失去心尖最柔软那块儿肉般的痛楚,让他的心理压力凭空增加。

    一天……

    二天……

    连续两天,一天二十四个小时。

    终于,他彻底地慌神了,已经没法儿正常处理公司的事务了,将公司的事儿交了出去,他完全不管不顾了。

    这时候,钱司令员身子也恢复了不少,回了钱宅调理,于是,他索性连家也不回了,要么傻愣愣地呆在似锦园,要么就像个疯子似的开着车大街小巷的乱转,只要一停下来就不停地拨她的电话,听到自己电话响就条件反射的惊厥。

    可是,仍旧是失望,无穷无尽的失望。

    ……

    终于,他的反常举动让钱司令员忍无可忍,无法再纵容下去了。

    一个家弄得四分五裂,小禾搬到学校去了,不再回来;得知女儿出走后,钱老大也直接住到外面儿去了,就留了句话,空了方便找女儿,连工作都不上心了,甚至都不管既将到来的换届选举,非得要恕罪;这老二就更不得了,整天像个神经病似的,公司那是压根儿不管了,比他哥还疯得厉害,整天东游西窜,日子过得跟个鬼似的。

    没想到,最为正常的,竟然是仲尧这孩子,一切都正常,正常起床,正常吃饭,正常睡觉,正常外出……可太过正常,还算不算正常?

    他奶奶的,这钱家还像是个家么?

    这晚,整整找了一天都找不到儿子的沈佩思就钱司令员摸到似锦园来了。

    这孩子,太死心眼儿了,瞧把人给折腾得。

    终于,九点多的时候,钱老二人倒是回来了,冷冷瞥了他俩一眼,这儿子脸上表情都没有,真是骇得慌。

    可更慌的是,刚踏进似锦园的客厅,沈佩思就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大口凉气,整个屋子乱得跟个猪窝似的,喝得空空如也的酒瓶儿,横七竖八地到处都是,地毯上不仅有枕头等自由落体物,还有烟头等易燃物,遮光窗帘关得严严实实的,像个与世隔绝的怪物。

    空气完全被烟酒味儿给污染怠尽,这哪是人住的地方?

    咳咳!

    沈佩思呛得咳嗽起来!

    这还是最让她难过的……在看到自己儿子的时候,她的眼眶马上就红了,垂泪欲滴,眼前这个,还是她沈佩思的儿子么?

    老二打小儿就注重自己的仪表,穿的用的戴的,样样儿讲究搭配,是个连双袜子都讲究得不行的孩子,现在把自己给折腾得双只大大的黑眼圈,那青悠悠的胡茬子一看就两天没刮过,整个脸上就两个字能形容——

    憔悴。

    眼睛红得像只兔子,身上那套衣服还是那天在家走的时候穿过的。

    “老二,儿子……你这样,这样不是要妈的命么?”

    这孩子,这不是不拿自己的日子当回事儿么?难道那丫头走了,他连父母都没有了么,何况,何况,他丫头是他要得起的么?

    真是家门不幸啊!

    作妈的心疼儿子,可钱司令员却瞅得老脸铁青,像天空压着的黑云一般,脸沉得像随时都要下雨。

    所以,沈女士还在看着儿子掉眼泪,而钱司令却没那个耐心。

    顺手抄着边儿上的一个花瓶,劈头盖脸地就朝他耳上砸去,那力道大得,压根儿没有留一点儿情面,好像眼睛里看到的不是自个儿的儿子,而是敌人一般。

    沈女士吓了一大跳,失声尖叫:

    “老钱,你想打死儿子啊。”

    钱司令员脾气不太好,正是钱老二的遗传根源,他这么一下,那力气大得没谱儿,只恨这儿子不争气,没个人样儿,哪顾得上其它。

    哪知道,钱老二不闪不避,而是一把将花瓶接在手里,提着瓶口看了又看,瞧了又瞧,还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儿,原本憔悴不堪的脸上竟然绽放出一丝莫名其妙的笑容……

    没错,他想到了在H市那天,他妞儿也是这么拿着花瓶敲他的,那狠劲儿果真像是钱家的种。

    钱司令员脸色变了又变:“你还笑?你这个孽子,赶紧去照照镜子,看看自个儿还像个人不?”

    “老钱……”沈女士心疼了。

    “别拦着我,就是你给惯的,瞧瞧这没出息的样儿。”甩开沈女士的手,钱司令员先是指着他的脑袋,见他还没反应,他索性一脚将桌几踢翻,骂道:

    “你倒是说话啊,小王八蛋!你平日里不是挺会说么,不是总给你老爹对着干么,今儿怎么哑了?”

    被老伴儿说了几句,沈女士的眼眶更红了,望着钱老二的神色里也有了些责备。

    “老二,你也别由着性子来,不拿自个儿的身子当回事儿,你得记住,来日方长啊。”

    来日方长!?

    钱老二浑身一僵,你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在头上似的,瞬间清醒过来。

    这话真是提醒他了,是啊,钱老二,你丫这是在干嘛呢?

    傻逼了不是?她喜欢你这傻逼的样儿么?她指定得嫌弃你了,妞儿曾经说过,她要嫁的男人是‘人中之龙,盖世英雄’,瞧瞧自个儿这窝囊的样子,竟然沦落到需要年迈的父母来操心的地步。

    ……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他白得跟张纸一样脸色,突然就恢复了一丝血色,自个儿打了自个儿,他却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和缓了不少,一把拉着沈女士的手,哽咽:

    “妈,你说得对,真对,来日方长,我必须震作,继续找……等找到我媳妇儿为止……我这样儿,没得让媳妇儿见到挑剔我了……”

    媳妇儿,媳妇儿!

    他一口一个媳妇儿,丝毫不介意钱司令员那脸铁青着,而沈女士被他这么亲热的拉着手腕,竟是半晌不吱声,儿子高兴就好,这是普天之下作母亲的同样的念头。

    至于其它……

    看着丢开她的手就往浴室洗漱去了的儿子,沈佩思突然有些不忍起来,儿子,媳妇儿,孙子孙女,原本是多么美好的一切啊。

    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对,就因为那份DNA检测报告。

    闷闷不乐地站到钱司令员身旁,沈佩思想了又想,扫了这个大厅一眼,目光中里全是担扰和难过,强压着情绪,她轻言:

    “老钱,这事儿,我看还得查。”

    自从那事儿发生后,钱司令员满脑子都是那乱七八糟的事儿,半时半刻都没有安安生生的考虑过真实性。

    被沈女士这么一提,他点了点头,严肃道:“对。”

    等钱老二洗漱好,换了衣服下楼,见到老爹老妈脸上关切的神情,他是真的清醒了,觉得自己真心挺操蛋的。

    从小到大,就没干过几件正经事儿,现在都这岁数了,还要父母来操心。

    都说在父母的眼中,孩子年龄再大还是孩子,可在孩子眼里,还是希望自己能够独挡一面的时候,不用父母操心。

    长叹了一口气,他走近了父母,一手揽住了一个,轻轻吐了一句二十六年来从来没有在父母面前说过的动情话。

    “老爹老妈,你们……真好!”

    顿时,有某司令神色动容,瞧着比自个儿高半个头的儿子,手指都在颤,这小王八蛋虽然经常不干人事儿,可真真儿是他的心尖肉,而某女士,已经忍不住不停地拭泪了,儿子终于长大了,懂得心疼父母了,这多值得欣慰啊。

    不知不觉就就跟着父母回了钱宅。

    也许是实在太过疲倦了,第二天他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睁开眼。

    猛地坐起身来,拿起手机看,没有电话,继续拨元素的电话,仍旧是关机……

    他捧着发疼的脑袋,不知今夕何夕。

    妞儿,你到底去了哪儿?

    ……

    白慕雅来到钱宅的时候,是管家开的门儿,这个时候,钱老二还躺在床上,抱着元素睡过的枕头,直直地望着天花板儿,想着她发傻。

    今儿家里,只有沈女士一个,见到白慕雅来,她仍旧是喜欢得紧,这女娃子,最是讨她喜欢,品行相貌内外兼修,外面儿能顶事儿,搞家放着也贤惠,所以,白慕雅一直是沈女士最中意的媳妇儿人选,只是可惜了老二的心偏生放不到她身上去。

    白慕雅心里喜滋滋的,但面儿上还是得体大方,表情淡定。

    放好带过来的礼物,她拽着沈佩斯的胳膊,不无担忧地问:

    “佩姨,我听说家里出了点事儿,特地还瞧瞧你,你,你还好吧?”

    闻言,沈佩思突然沉下脸来,皱紧了眉头,望向她的眼神严厉了几分:“你怎么知道的?”

    吐了吐舌头,白慕雅小女儿娇态地撒着娇:

    “瞧瞧你,佩姨,把我当外人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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