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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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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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二爷这话帅气,姿势也很帅气,整一个金庸大师小说里的射雕大侠范儿,大战三百个回合之前,丫先让你三招。

    但,此举却让钱仲尧脸黑了。

    顿了顿,才咬牙道:“二叔,你什么意思?”

    “哪那么多意思?为了公平起见么,免得你吃亏。你难道不知道,老子的射击科目拿过全军第一?”钱老二始终脸上带笑。

    其实,二爷真没说谎,他不是装逼,还真这么想的,要不然胜之不武么,多难为情,在他眼里,那同样是丢份儿。

    钱仲尧紧紧抿嘴,与他目光撞上,沉吟半晌没再反对。

    刚毅的面部线条放缓,钱老二笑意渐浓:“OK,开始。”

    靶场上,所有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注视着两个斗枪法的男人身上,如果靶子没有后移,那么结果是必然的,哪怕钱仲尧枪法精准,也绝对不会是钱老二的对手。

    原因很简单,曾经,在这个靶场上,钱老二收获了许多来自同性的崇拜和仰慕,这里的人都曾做过他的手下败将,看他打靶,如今只是观赏。

    可是这靶心后移了至少三十米后,那就说不准了……

    男人们都嗜斗,对未知的结果都隐隐期待起来。

    元素那张俏脸,沉得不能再沉,静静地注视着场上。

    她的对面不远处,程菲儿握着拳头,冲钱仲尧挥了挥。

    “仲子……加油……”

    闻言,钱仲尧没有接话,始终黑着脸默不出声,程菲儿只是淡笑着继续加油,似是对他的冷漠不以为意。

    比赛开始……

    哨声一响,靶场中顿时响过“砰砰”的枪声,那子弹‘嗖嗖’的往靶子上飙。

    钱傲率先射出第一枪,钱仲尧几乎同时扣动了扳机。

    “十环!”

    “十环!”

    相对而视,钱仲尧蹙眉,钱傲轻笑,向他竖了竖拇指,看不出来,这大侄子枪法果然精进了不少啊,没少偷偷苦练呢吧?

    枪声再次响过——

    “砰……砰……”连着各自再开一枪,又是十环!

    接下来,不到一分钟时间,两人先后各射出十发子弹。

    结果……

    “十环!”

    “十环!”

    “……”

    靶场上‘嘘’声四起,十发子弹打出一百环的成绩,作为狼牙特战队员的钱傲并不让人意外,而侦察兵出生的钱仲尧能打出这样的成绩,或多或少还是让人大跌眼镜的。

    末了,嘻笑声响成一片,全是佩服的。

    摘下作训帽,钱仲尧将枪放到射击桌上,扭过头神色不畅地瞟了元素一眼,表情莫辩地走到钱傲面前,淡淡地说了三个字:

    “你赢了。”

    钱傲不以为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

    “不,平局,你丫很牛气,啥时候练成的?”

    钱仲尧皱眉,不置可否,他能说,在你和她风花月雪的时候么?

    何况,既便外行人看不出来,内行可明白得紧,且不说他那靶心的距离活活多出了三十米,单说他身上那支狙击步的重量,就比自己手里的难用数倍不止。

    到底还是他胜自己一筹。

    查觉到两人之间的诡谲气氛,白慕年赶紧接过了话头:“呵,既然是平局,那今儿午餐我请。”

    “是啊,是啊,叔侄俩么,平局真好!”

    程菲儿浅笑着走了过来,挽住钱仲尧的手臂,后者身体顿时紧绷,但皱了皱眉,没拒绝,也没再多说什么。

    毕竟,比试是他提出的,如果非得认输,明显就是搬石头砸自己脚的行为。

    既然他说是平局,那就平局吧,只是不知道,其它事情上,他能否和他掰成平局……现实,总是那么残酷。

    钱老二一脸的笑,打了这么一局,靶场的确是男人宣泄情绪的好地儿,他的心情愉悦了不少,连纠结都淡化了不少,接过元素接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别说,这天儿真热。

    “妞儿,热不热?”

    “不热。”

    她的声音温柔婉转,一如既往。

    微微吁出一口气,钱傲双手将她环了过来,俯在她耳边傻呵呵地问:“说说看,老子行不行?”

    轻抽了一下嘴角,元素绷不住笑了,二爷还真计较上了之前她随口问的一句话呢?怪不得这么可劲儿跟着仲尧瞎比划,心下不由得暗叹,这男人的骨子里,还真的是孩子。

    脸上笑容不变,她笑答:“你行,真行,真的……”

    这本来是二爷现在特别想听的一句话,可是,中国语言它偏就是这么艺术,如果你说俩字儿,那确实就是你行,再次重复两字儿,味儿就变了,有点酸,第三次重复……听上去就成了反义词了。

    三重肯定,等于否定。

    所以,钱老二怒了,挑着眉头不悦地警告:“皮子痒了是吧?信不信老子收拾你。”

    元素仰着头冲他得瑟的挑眉,“二爷,我这可是夸你呢,别不识好歹,我可是再三强调,你丫真行。”

    “歪理真多。”爱怜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钱老二笑了。

    “谁说这是歪理?就算是歪理,可也是为了你歪的呢……不领情?”

    这话元素说得真肉麻,真狗腿,一副谄媚讨好的小样儿,闻听这话,钱老二咧开嘴就笑出声来。

    她成功了。

    笑容,是驱散阴霾的必要法宝。

    钱二爷天晴了,刹时,连带靶场上的气氛都活络了起来,大伙儿荤的素的玩笑洋洋洋洒洒地再次辅了开来,欢天喜地的各自打了几十发子弹,然后直呼没劲儿,开始喊着转移战场,这哥几个着实好久没这么齐整的聚在一块儿了,逮到这个机会都作死的找乐子。

    乐子是啥?

    在男人的世界里,无非四件——吃、喝、嫖、赌。

    一个小时后。

    这里是J市最奢华的帝皇商务会馆,餐饮娱乐为一体的休闲场所,更是政商界精英聚会的私人会馆,挽着钱傲的手穿过那扇厚重的中式豪华大门,元素尽量放松自己的神经。

    现在的她,基本上能相当镇定的安慰自己‘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了。

    这种地方,那钱花得跟流水似的,想想地里这么大热天儿还在种田的农民伯伯,真心话,她肉痛。

    但,这群生活在金字塔尖端的八旗子弟们自然是不懂得‘锄禾日当午’的道理的,吃顿饭,点个菜,动辄上万,这消费水平,让过惯了穷日子的她经常被击得晕头转向,恍惚地看着大堂里鎏金的牌匾,看着店老板和XX领导人的合影,很是悲催。

    钱老二车速飙得很快,所以他俩最先到达。

    很显然,他是这儿的常客,人家一准认识他,刚一露面儿,就有一个脸上挂着笑,长得秋水伊人似的大眼睛美女伸出手礼貌的招呼:

    “钱先生,欢迎光临,里面请,你们的包都备着呢。”

    说完前面带路,这下元素可真是开眼界,里面竟然别有洞天,一个包间大约就有两百来平米,比普通人家的整套房子都要大上两倍。

    这,二爷,这真是作孽啊!

    包间里,一溜烟的美女伺候着,人人都是街上不容易见着的靓妞,见到就鞠躬,脆生生的‘欢迎光临’叫得人骨头都发酥,那服务那礼貌,让人想不感叹都不行。

    怪不得都说经常在外面应酬的男人思想容易开小差,光是瞅着这些一等一的大美女,女人都能心动,何况男人乎?

    想到这儿,不自然地撇了眼身边的男人,只见他脸上淡定如斯,这一刻,元素真是不得不佩服,二爷果然是阅人无数,见美不美了。

    坐下,钱老二问元素:“饿了没有?要不要先弄点儿吃的?这帮兔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

    摇了摇头,元素含笑:“不用了,这不是搞特殊么,呵。”

    原本就是一玩笑话,可钱老二却当了真,环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随即又放松,头稍微侧了侧,正视着她的眼睛极端严肃认真地说:“素,你对我来说,就是特殊。”

    元素目瞪口呆。

    二爷,你要不要这么诡异啊?你演小言剧呢?

    还没等她张嘴笑他,门口就传来阵阵女子娇俏的媚笑声,原来是吴少陈少他们到了,他们的女伴低着头,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咯咯直笑。

    不知道为什么,元素总觉得她俩的眼神,似乎不停地瞟着自己,让她尴尬不已。这到是挺容易明白的道理,正如小颜子说得,现在她可是‘明星’呢,跟着二爷吃香的喝辣的,多让人讨厌啦。

    她很淡定,哪知道知道人家戳她脊梁骨。

    简单,有了二爷,她觉得自己就活该吃点挂落儿。

    上帝对人是公平的,不是么?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白慕年、徐丰和颜色也到了,不知道徐丰在颜色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她一脸的笑容,拂了拂额角上不听话的俏皮头发,他俩的手紧紧拉在一起,看这情形,还得感谢曹璨的绑架,让这小两口,终于和好如初,不再膈应了。

    反倒是白慕年,俊逸优雅的脸上,微笑的唇角紧抿着,看上去平静安定,可是,怎么也无法抹去那种渗到骨头缝里的落寞,还有不经意掠过元素时,眸光里的不明情绪。

    大伙儿就坐,男人天南地北,财经股票,女人吃穿住行,明星八卦各自聊着。

    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钱仲尧和程菲儿,纷纷纳闷不已,放心不下,钱老二还是拨了仲尧的电话,可是却无人接听。

    至少等了半个多小时,这两人才珊珊来迟。

    进门儿时,钱仲尧神色莫测,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眸光从元素身上挪开,没有人瞧到他的不自在,只有程菲儿知道,他攥住她的手有多么的紧。

    但她一直浅笑,貌似对此毫不介意,亲热地挽住他的胳膊,娇笑着款款走了过来,呵呵笑道:“不好意思啊,路上担搁了一会儿,去办了点事儿。”

    说完,又转眸望了望钱仲尧的脸,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办事儿?多暧昧的词儿啊。

    大伙儿纷纷起哄,要他们老实交待究竟干嘛去了,都是熟识的哥们儿,那荤段子开起来,一句儿接一句儿不带停的。

    “快点老实交待,仲子是不是耐不住火儿,找地儿打了一炮。”吴少猥琐的笑,一脸春情。

    ‘嗷’地一声,哄堂大笑。

    脸腾地一红,程菲儿啐道:“你嘴巴咋长的?被猪拱过?”

    挤了挤眼睛,吴少道:“哪能呢,我是看你俩挺上火儿的,抽空打个野食也挺正常不是。”

    “去去去,粗俗。”

    “噗,仲子这小子就文雅?男人么,嘴上越粗,床上那活儿才粗。”

    “操,你丫夸的是我呢?”陈少接口,笑得合不拢嘴。

    “傻叉,你觉着是么?你丫挺的小牙签……”

    “哈哈哈哈……”

    “你真他妈的直白。”

    “直和白,好,直白才能体会技术么。”

    说到最后,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着,越说越不像话,或而惊叫,或而大笑,荤笑话儿,在如今的酒桌上,司空见惯,元素也见怪不怪了,但这种话题,她可搭不了腔,45度仰望琉璃光亮的白炽灯发愣。

    桌子下面,她的手一直被钱傲紧握在掌心里,半时半刻都不放。

    浅斟慢饮着,作为绯闻男主的钱仲尧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压根儿不抬头,似乎他们说的话和他根本就没有关系一般,眸光迷离闪烁。

    看着她和二叔俩人之间掩饰不住爱意的脸,他的心就拧在了一块儿,可是他偏偏还是犯贱,宁肯痛也要瞧着她,只要有她在,他就移不开眼。

    ……可如今,她的美,与他无关,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明明就隔了不到二米的距离,可那感觉却是如隔关山万里。

    想着想着,他的视线不知不觉有些模糊,眼窝发热,他怕自己在众人面前失态,赶紧垂下头,偷偷抹了把脸,露出难看的微笑。

    程菲儿偏过头凑到他耳边,娇好的脸庞上一如既往的淡笑:“你瞧你,放轻松点啊,这么别扭。”

    勉强对她抽了抽嘴角,钱仲尧的眼里阵阵恍惚,其实他很想笑,想和他们一样,开心地大笑,可他真的笑不出来,悲伤铺天盖地。

    眼眶微红,有东西似要破眶而出。

    真丢人!

    忽地,他一把搂过旁边的程菲儿,顺势俯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顺势借她的衣服擦掉眼角的湿润。

    程菲儿抿着嘴笑得温柔多情,轻轻环住他,用低得只有他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这就对了,哭也不能被人瞧见。”

    噢~噢~噢~

    大家伙儿开始起哄,颜色吼得最厉害!

    他们这么腻歪在一起的样子,在大伙儿看来,那可是活生生的打情骂俏,陈少忍不住吹了声口哨,颜色没心肝儿的小妮子更是激动得直敲桌面儿扑腾:“嗳嗳嗳,公众场合,丫的注意影响,你俩也不嫌臊啊,刚才办事儿没弄明白咋滴?”

    转眸,程菲儿赧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绝对是钱仲尧绝佳的合作伙伴,言行举止,大方得体,又不小肚鸡肠,所以,大家伙儿心里都透亮的认为,这俩人儿,指定有戏。

    皆大欢喜,似乎是所有人都盼望的结局。

    可实事如何?天知地知,他俩才知。

    大家都在笑,唯独钱老二,蹙紧了眉心没有笑,一直沉默着瞧这场大戏。

    紧接着,饭局正式拉开序幕。

    所谓饭局,离不开的就是酒,酒桌,饭桌,就那样儿吧……

    等钱仲尧再抬起头来时,心情似乎瞬间变好,端着酒杯,将桌面儿上的人敬了一圈儿,那酒是一杯接一杯的,直接往肚子里灌,程菲儿要替他喝酒都被他笑着挡了回去,只道今儿小爷高兴。

    没错,任何人都觉得钱仲尧回魂了,表现得特别的高兴,喝得比这辈子都爽快,可谁都不知道他心底叫嚣着的冲动,他多么想,将二叔手里那个女人直接拉走,藏起来,任谁也找不到。

    最后,跌坐椅子上,他撑着脑袋揉了揉眉心,这段时间,他实在喝了太多的酒,酒劲儿一上头,几乎都不能控制心里的冲动。

    最终,鬼使神差地,他颤歪歪地端着酒杯再次站了起来,揽住程菲儿的腰,脚步不稳地将她拉到钱老二面前,酒杯直接杵桌上,打了个酒嗝,笑着说:

    “来,菲儿,咱俩一起敬我二叔和二婶,祝他俩白头偕老。”

    下巴轻扬,钱老二嘴角噙着笑,见元素似乎都没回神的样子,大手一紧,将她的小手包裹住,顺势拉着她站起身来。

    “仲子,谢了。”

    仲子这一句二婶,对他俩来说,简直就是福音,可是,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瞧着他眉梢眼角都是疲惫,钱老二喝完手中的酒,还是忍不住开口。

    “仲子,少喝点,你高了。”

    酒敬完了,钱仲尧并不急着离开,拿过酒瓶儿替钱老二斟满,又替自己倒满,举过眉间,苦笑着再敬:“再祝你俩花好月圆,百年好合。”

    说完,不等钱傲说话,再次一口喝光光,可能这口酒喝得太急,呛得他不停地咳嗽,眼眶里的泪都咳了出来,最后,直接蹲在地上,又哭又笑。

    程菲儿赶紧拉起他,替他顺着后背,可拉起来不打紧,他似乎还意犹未尽,再次倒满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钱老二:“这一杯,二叔,算你回敬我和菲儿的,你也得祝我俩百年好合,我和她很快就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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