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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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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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娓娓的讲述让他手里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有几秒钟的功夫,他没有说话,只是俯眼看着她。头顶的灯光照不到他的脸,他的脸却出奇的亮,眸色熠熠生辉,眼波缱绻荡漾。“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小东西。”他微笑着扬起嘴角,低声说了一句,同时关了风筒的开关,将它抛到地板上,埋头下来,就吻住了她。
  他的人跟着匍匐上了床,将她整个人覆住,从上到下,他将她整个人裹得风丝未透。
  这一刻,他那久久压抑的欲念全部窜起,左右着他的手攥住她的后颈,伸进被子里,从后背到前胸,从高山到草原,他的手掌肆意洄游,纵情地摸,直进花丛。
  半晌,他喘着粗气抬起头,低眼看她。她的脸比刚刚更红了,鼻尖上的汗珠却闪着苍白虚弱的光,她嘤嘤喘息着,嘴唇微微发着颤地盯着他看。他微微觉察出不对劲了,“你怎样?”他紧张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温柔地凝视他,硬撑着摇头,“没有。”他再仔细看她。然后,他从她身上溜下来,嘘出一口气,拿起风筒,将它收进梳妆台,然后,他从衣橱里找出两套睡衣,重新坐回床头,他把睡衣的扣子解开,帮她穿上。她一边穿一边坐起身,穿的一脸茫然,但是,她也没说话。
  等她穿好了,他没敢再看她,匆匆丢下一句:“你快点睡吧!”就拿起他那套睡衣溜进了卫生间,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半天,用了一浴盆的冷水,他才算把怪兽收服,穿好睡衣,他慢吞吞地走出卫生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2 章
  可儿没有睡,摆正了位置,规规矩矩地躺在那儿,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卫生间的门。看见许桡阳出去,她的目光也没收回去。“怎么不睡呢?”许桡阳问,掀开被子之前,他还有意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睡衣扣子,那几颗扣子被他扣得严丝合缝。
  “你不上来,我怎么睡?”她说。等他上了床,她即刻就搂了过来,把脸贴着他的耳边,她又说:“我好久没这么搂着你睡了,我真想你。”她不知怎么竟然叹了口气。透过他的下巴,她眼睛黑黝黝地望着前面的方向。“我又差一点看不到你了,又差一点搂不着你了。”她把头埋进了他的脖子边的空隙里,不知危险地在那揉蹭,“许桡阳,我差一点就看不到你了。”她嘀咕,更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强硬地挺着,没敢去摸她,用了近半个小时才压下去的怪兽三下两下就又被抚摸活了,盎然屹立,高高撑起了帐篷。他不动声色地听着。“你知道我为什么也愿意留在倚绿山庄么?”她轻声说:”因为我长这么大最痛苦最快乐的日子都是在倚绿山庄过的,雅姨见证了我所有的痛苦与幸福。所以,我舍不得这里,也真的舍不得雅姨。”
  他侧目凝视着她,她的大眼睛幽幽地睁着,眼光没有落点地向前看过去。睫毛有节奏地在那儿煽动。透过那睫毛,他清楚地看见了她眼球上那层带着水汽的光。他心里忽然掠过一丝痛。
  “幸好我没死,我想明白了。”她的脸更近地靠过来,她那柔软的奶香的气息一点点绕进他的鼻腔,麻痹着他的嗅觉。“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样都行,别人怎么认为我不好,我都不介意,除非你不要我,只要你还要我,我就和你在一起。”
  受不了了,他身下的帐篷支的更高了。他嗯嗯嗯地哼哼,伸手关了床头灯。他把被单拉起来。四月的天气,夜晚的风有点凉薄。他盖好她,有意将自己的身体游离被单之外,于是,他与她的身体就有了两层睡衣和一层被单的阻隔。
  这样就安全了,他心里嘀咕了一句,嘴上匆匆交代:“快点睡吧!”他说:“你今天的活动已经太多了。我看你脸色已经不太好了。”“嗯,”她应了一声,人又凑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又往床边的位置挪了两挪,她人又跟了过来。不是吧!宁可儿,他咬牙撑着,别再靠过来了,别再靠过来了。
  “桡阳,”她叽咕一声,“你再亲亲我吧!在医院,每次你亲我的时候,我都不专心,我脑子里都在想,千万别有人进来。”他的身体更硬了,他支支吾吾地没立即去行动,直挺挺地躺在那跟着欲望和理智来回跑着圈。
  但是,那欲望和理智还未分出结果,她已经扑了上来。他还没来得及作何反应,嘴唇已经被她含住。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热烈地渴望地像一只发了情的小花猫一样在亲他。他被动地张开嘴巴,任她的小舌头在嘴巴里四处溜着弯。
  天,什么时候,她的口技这么熟练了,轻轻点点,敲敲扣扣,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将他嘴巴里连同全身的神经都一点点温柔地撩拨了起来。她的唾液都是甜的,牙膏薄荷的味道这会儿被他吞进了肚子,刺激他丹田部位都发麻了。
  “嗯嗯嗯,”他想扯开她,可是,他伸出去的手抓着她睡衣领子却软的没有一丝劲道。不是还隔着两层衣服么?怎么,她身体的热量还可以感觉这么明显?隔着衣服,那重点的几个区域因为半隐半现,竟然给了他一个诱惑的充分的想象空间,他全身的血管被刺激的更加涨的红了。“可儿,可儿,”他终于还是把她的脸扯开了。
  房间里关着灯,月光温柔地铺在窗口,视线比以往任何一天都亮。他们鼻子紧挨着,彼此睫毛的闪动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可儿,”他喘息着舔着嘴唇,“你可以么?医生说,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太兴奋,太激动,太——”他说的有些艰难了。“医生没明说,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不能,不能——”
  她低头看他,她的大眼睛黑溜溜地像夜空里的星星,“我知道,可是,我亲亲你不行么?”他把她人揽了下去,在胳膊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放好她。他努力平复气息,“别亲了,再亲我,我受不了了。”他说,拉开单子,他把自己和她共同盖好,安抚地说:“睡吧!我这段时间不动你。”
  她老实听话地躺好,没敢看着他。他们平躺在床上,一起望着天花板。隔壁房里,一墙之隔,睡着宁雪和可儿外婆,乔风选给他们的逸翠园的房子正在装修,她们暂时被安排住在了倚绿山庄。这会儿,她们似乎也没睡,喁喁的说话声低低模糊地透过墙壁传过来,他们一起听了一会儿,睡意仍然没有如想象中的走过来。
  夜色幽静,窗口的地方有树木窸窸窣窣的声响,不大不小,不轻不重,撩拨胸口的地方刚刚好。好长时间,两个人努力闭着眼睛,努力调匀气息,努力让自己和对方的身体不做任何的碰触。可是,越是挣扎,欲念的力量就变的庞大无比。他们已经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了。
  “可儿,”他咬牙扛着,“不行,我明天不回来住了,我先回金阳住几天吧!”她眨眨眼睛,没说话。好半天没等到她的应声。他侧过头去,看她扬着睫毛向上望过去。黑暗中,她脸上的五官清晰可见,那眼光清澈闪亮的像海面夜航船上引领方向的灯火。
  “怎样?”他又轻声问了一遍。她侧过头来,注视着他。幽幽的光线下,他们的目光对视着,在黑暗中彼此望过去的方向准确无误。“我不同意,”她咬着嘴唇轻声低语:“我舍不得。”
  他咽了一下口水,还看着她,“我也舍不得。”他说:“你对我就是失而复得的宝贝,我不二十四小时盯着,我不放心。”“你对我也是失而复得的宝贝。”她也说。然后,他们谁也不再说话了。身体谁也没动,静静地望着对方。月光璀然如华,他们彼此的脸竟然越来越清楚,越来越明亮。
  他到底忍俊不禁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我有一个多月没动你了。”他压着喉咙说,每个音节从他唇角漾出来的时候都是硬绷着的。“嗯,”她应着,气息有些不稳定了。“真想你。”他说。“嗯,”她还应着,盯着他的脸,那双眼睛比刚刚的还亮。
  “可儿,”他的身体挪过去,呼吸沉重地鼓着他的胸腔,撑着他的血管,“可儿,”他再说,身体已经伏到了她的身上。他用手臂将她脸上的头发向后捋过去,固定在那未动。他撑着前半身,在月色下紧紧地看着她那张脸,终于忍不住了。“我——轻点好不好?”她看着他点点头,轻轻咬着唇角,“我不让自己兴奋,我就想让你兴奋。我不想让你去金阳住。”
  她下句话还没完整结束,他已经封住了她的嘴唇。同时,他已经用手去剥她的睡衣,睡裤。他的动作真的温柔小心地像剥桂圆,把她整个人完整的剥了出来,费了他好大的功夫。等他把自己也剥干净,他已经气喘如牛了。几乎是几分钟的时间,他就忘记了刚刚他说过什么,他的舌头疯狂地掠向她,碾向她,咬向她。不论他脑子里筛滤着怎么样轻的念头,他甩出去的动作都粗猛的恨不得将她吞了。
  她咬着牙硬扛着,胸口的地方透不过气来,她的大脑都缺氧了,气息都衔接不上了。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仅仅是他亲她的这一个动作已经让她应接不暇,在半死半昏迷之间打了转。有几秒钟的时间,她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有被亲死的么?如果有,她愿意做第一个,那么,他从此以后一定不敢再去亲别人。
  他不会再去亲别人,他怎么还会再去亲别人?只有许桡阳自己知道,抢救室里那一幕是他终其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痛。监护仪上的那条直线成了他这一生都恐怖的画面。如今,人回来了,就在身体底下,有温度,有热度,小小的腰,滚圆的小屁股,还有胸口的那两点,如此清晰,如此真实,每摸过去一下,都让他浑身颤栗不止。他在一种心有余悸的恐惧中被狂喜被激动魇住了。
  轻点,再轻一点,他不断地提醒他自己,可是,他轻不了了。他的欲望每送出去一个动作都是从他身体里挤出去的。迸出去的那个瞬间,力量就被无数倍放了大,想收已经收不住。“可儿,”他狠命地碾着她,仅留着唇角的一点空隙用来送出他的呓语,“不可以再去死,不可以再去死,永远都不要去死。”
  “嗯嗯,”她发不出声来,啧啧的口舌摩擦挤兑的声音将房间里的空气都挤走了,缺氧了。在她大脑半空的状态下,他疯狂无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一瞬间,他的头皮发麻,全身抽搐的几乎不支。“可儿,”他嗯嗯嗯地低吟着,拍着她的小屁股,“放松点,放松点,你勒死我了。”她终于摆开了头,大口大口地喘气,“我没有勒你,许桡阳,你轻点,轻点……”
  要命,他提着气,不敢再动,每一下动,扯得他全身神经都麻,硬撑着胳膊,他移开了脸,甩了甩头,俯眼看着身底下的人。他把她嘴里的空气都抽空了,以至于她还在那换着气,锁骨的地方跟着她的换气上下起伏,连着胸口有节奏地动着。
  “我没有勒你,”她的上下睫毛之间微微欠开了一条缝隙。透过那条缝隙,她羞赧地看着他,再低声强调了一句:“我不让自己兴奋,你想怎样就怎么样。”她说。然后,她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像一只听话的小宠物,主人还没发号施令,她就谙熟于道地进入半睡眠了。
  他撑着手臂,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只用腰身地方缓缓地动足以完成需要的动作。他看着她闭着眼,嘴唇微微翘着,细弱蝉丝般的呼吸从唇角的地方微微漾出,在这寂静的夜,清晰无比。
  室内没有灯亮着,也就没有电流滑过的声音。窗外没有风,不知什么时候,那树枝间的噗噗声也不见了。这室内安静的只有那暧昧的声响一声声,一下下地有节奏地动着,以前不觉得,如今听起来,把那一直闭着眼睛的人羞得满脸的热。
  她到底忍不住了,伸手去攥住他的腰,紧跟着,她的手指越扣越紧,越扣越有力,已经陷到他的肌肉里了。她的呼吸已经越喘越大声,胸脯的地方砰砰的心跳声像擂鼓,她的腰在颤栗,她的花心慢慢往一起聚拢。
  他全身被勒的一阵抽搐。他突然俯身下来,抱住她的头,疯狂地去吻她,吻她的唇舌,吻她的脖颈和锁骨,一路过来,辗转不停地换着路径,然后,他的身体彻底僵硬在她身上不动了。
  几乎只有几秒钟的大脑虚空,他即刻翻身滚下来,同时,打开了灯的开关。灯光下,她的脸色已经发白,唇色发青,眼睛里虽然有抹发红的火焰,却没有使得她的脸色好看,她整张脸都是那种反常的病态的美丽。他心疼了,甚至后悔了。
  来不及处理她身底下的东西,他一把把她抱过去,“我不做了,”他紧张一叠声地说:“你没恢复之前我肯定不做了,不做了,不做了。”“不是,”她疲惫地微笑:“我没忍住,原来,疼可以忍住,舒服却是忍不住的。”“傻瓜,傻瓜。”他揉着她的头,比刚刚更心疼了。
  她呻/吟了一声,“我真的情愿死掉,和你做的时候正好死掉。”他一把捂住了她嘴。他的脸比她的还白了。“你再说?”他心有余悸地嚷了一嗓子。“我不想听你说这句话。”她再叹了口气,搂住了他的脖子,身子匍过去。他伸手从床头纸巾盒里抽出纸巾垫到她的身下,听着她的声音幽幽地响起来。“这样,你就可以这辈子都不和别人做了。”
  他心里一酸,“我永远都不会再和别人做。”他的声音沙沙的,“这辈子,除了宁可儿,我谁都不跟了。”“我不信。”她咕嘟。“有一天,我变老了,变丑了,你站在华泰世纪的云顶,你的眼界就高了,到时候,你看不到别人,可是,就会有那么多的女人顶礼膜拜你,她们不惜主动投怀送抱,到时候,人群把我淹没,你就看不到我了。”
  “我不会让人群淹没你,我会带着你一起站到华泰世纪的云顶,到时候,我们谁都看不见。”他说。“你和邵佳佳的那个赌,不是只和她一个打的,我让你和全世界的女人打,我同样做你的赌注。”“为什么?”她再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真的像你说的这么喜欢么?”
  “嗯。”他说:“如果少喜欢一点,我就不去找你了。如果少喜欢一点。我们早没有了今天。”“桡阳,”她的声音更低了,更弱了,更不自信了。“你会不会嫌我?会不会嫌我——”她话没说完,他即刻断然回了她。“不会。”他再强调了一句。“从此以后都不要再提。不要让自己心里有结,在我心目中,你比任何人都干净。”
  她幽幽再叹了口气,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再投身过去,她心里一酸,一暖,同时,有个念头却是清晰无比,如果能让他这辈子都记得她,她宁可死掉,即使死掉,她都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剧透,这晚,两个小小许胜利着床了!呵呵,满屋子飘的漂白粉啊!
  ☆、第 263 章
  六一过后,北京就真正的温暖了起来。大街小巷的植物开始抽丝剥茧,重新走向新生。经过谭东成一个多月的动员工作,谭俊玲终于选择和乔风离了婚。宁雪二十多年的等待这天终于瓜熟蒂落,有了结果。
  没有鲜花,没有婚礼,没有仪式,没有酒席,只有一个五克拉的钻戒也是在乔风执意要求下买给她的。但是,已经足以。这对于宁雪来说,是她这辈子都没有想过的。
  母亲从沈阳一并跟了过来,和她一起住进了逸翠园,女儿也住在没多远的距离。最重要的是,从此以后,她每天睁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苦苦眷恋了二十几年的人,这份幸福已经没有了任何负担和压力。这些比什么仪式都重要。
  没有举行婚礼,只注册登了记,乔风的考虑的还是谭俊玲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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