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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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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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嫁呢!”可儿瞅着他,小脸一扬:“嫁了你,你就不会对我这么好了,你会理所当然地认为我跑不掉了。”她薄薄地哼了一声,“不嫁,我还没选好呢!”
  那张小脸在眼前晃,低眉低眼,睫毛下的清光悠悠转转,许桡阳看的心头痒痒。有两个晚上了,没有把小人搂在怀里好好蹂/躏一番,这会从心里到肉/体都躁动不耐,忍不住伸手就上去刮了一下。嘴里说:“你听见没,阿姨,现在,你看清楚我们两个谁高谁低了么?她现在就是慈禧,就是武则天,我得小心伺候着,说不准下一分钟就触犯龙颜,被她折腾一通,我的筋和骨都被她拆了。”
  可儿扬起下巴,眉飞色舞地去看许桡阳,唇角的笑纹缓缓地漾开来,“我有那么霸道么?许桡阳,你竟然装可怜。”他们对视一眼。人世间就有这么一种女人,不用宽衣解带,不用袒胸露背,就那么浅浅的笑,淡淡的眉,灯光镀着的嘴角没有任何的唇彩,却有足够的红,足够的让人心头那只叫欲/望的怪兽窜起。
  有两个晚上了,就是咫尺的距离,呼吸都在脸边,却不能摸,不能抱,连对视一眼都蜻蜓点水的,装模作样的深沉,许桡阳真快收不住了。那个小女人却一点没有难耐的表情。她的笑容从容的像训练过的,看他那一眼优雅大方的像个淑女,客气的让他暴起。许桡阳有点酸溜溜的失落了。他早就说过,她爱他不及他爱她深,他这般坐卧不安,心头痒痒,她那边怎可平静如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0 章
  等到天光大好,又挨了一夜的辗转反侧,宁家人吃过饭,就有小孩子来拜年了。许桡阳找个空隙,借口看雪景,把人拉出了门。他想开车,人到了车上,把车开到僻静处,想干嘛干嘛,想怎么亲怎么亲。“不要开车了,走走吧!”可儿不理他,顺着门前那条路往前走。许桡阳想要坚持,前面的人已经走出去了很远,他不得已只好徒步跟了上去。
  这一路过来,许桡阳才知道,他来的举动闹大了。整条街的人都被他不大不小地贿赂了一回儿,这会儿看见他都像看见祖宗似的客气。他一路过来就顾着点头和人打招呼了。转头看见身边的人在旁边抿嘴偷笑,他终于醒目了,皱起眉头,“宁可儿,是不是不开车就是这个目的?”
  可儿一下子笑开了。站在雪地里,她弯着腰,捧腹而笑,笑的眼弯,眉弯,“许桡阳,我让你骚包,我让你堵我的后路,我敢肯定,你想干什么都干不成。”
  许桡阳直立在她面前,垂眼注视着她。她的脸颊绯红,寒气围着她整张小脸在盘旋,那小尖下巴被那黑色的高领衫托得弧度线条更明显,阳光照在雪地上的光反射在她的眼睛里,那恶作剧的笑容被无限放大,无限妖娆。他屏息将她的人扯过来,话都懒得说了,直接将她的嘴唇封住,嘴角咬死。谁说我想干什么都干不成?我偏干,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可儿伸手去推他,这还是在家门边呢!大年初一,来来往往的人里有熟面孔呢!许桡阳死攥着她的腰不松手。禁锢了两天的欲望不分场合地点地往外窜。真的应该把她娶了,再回来,可以大模大样的一个房间,一张床,一个被窝里腻着。
  谁知道,这平房里会这么冷的?盖了多厚的被子都空落落的,找不到边。这会儿,挨着了人,心口也热了,血管的血液都开始流动了。可儿拗不过他,手里的劲道妥协了不少,窝在他的唇边嘤嘤嘤的,“你松开我,有人看着呢!我明天怎么见人啊!”
  许桡阳死皮赖脸不松开,亲的啧啧有声,“见什么人?你是我的人了,谁都不要见了。赶明非把你娶回来,用箱子锁上,我想见的时候放出来,其余时间就让你在箱子里面睡觉,给我养肥一点,省的摸上去,都是骨头,咯的我心慌。”
  天啊!这是什么甜言蜜语?可儿没听过,似乎不太动听,但是,不知怎么,她就是听的心头大悦。只有她知道,她这个春节过的多开心,多幸福。她知道他心痒难耐,她知道他这两个晚上睡的不好。隔着门,她都能听到他翻来覆去的转身,那木头床吱嘎吱嘎的每动一下,都揪着她的心口。可是,她不能动,不敢过去看他两眼,她知道她进去也许就出不来了。
  她忍着。宁雪也看出来了。过来人,什么时候,她女儿心里住进了一头小怪兽,她比谁都清楚,又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纵容。末了,深深浅浅地在旁边嘀咕一句。“回北京先把证领了吧!摆酒可以推推,反正你年龄又小。错过了,就难找到这么好的了。”
  可儿知道,许桡阳给她们家赚足了面子。自她懂事开始,她们家就从来没这么开心过,外婆和母亲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左右邻居从来没有对她们这么友好过。嫁么?嫁么?她被他亲的上不来气了。有人踢踢踏踏踩着雪地从身后上来。她想挣脱,许桡阳没放松劲头,舌头肆意绞着她的,还在往里深入,直接抵上了喉咙。
  有人在身后咳嗽了一声,可儿大窘,使足力气到底把许桡阳推开了。难为情地回头望过去,人就窘的更厉害了。站在她身后的是蓝卫晨。长胳膊长腿,牛仔裤,黑色皮夹克,高高地站在雪光之中,脸色面无表情。许桡阳抬眼看是蓝卫晨,嘴角一弯,冲着可儿微微一笑,“熟人。”
  “许桡阳。”蓝卫晨皱起眉头,“想亲热能不能选个地?这是你家啊!想干嘛干嘛?”许桡阳呵呵笑,“我怎么了?蓝卫晨,我男未婚女未嫁,我们又没偷人,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管别人什么事?”他歪着头乜斜着他,“受不了了?看别人这样有反应了?那你还矜什么劲啊!那个郭美丽的小丫头不是挺好么,对你一脑门子热乎,你在那还装什么酷啊!”
  蓝卫晨被说的一阵红脸,气的呼呼喘气,到底是欠了许桡阳一个人情,说不出话来,也不和可儿说话,错开她的身子带着情绪往前走。可儿有点脸红地在他背后喊:“晨子,你去哪?”蓝卫晨头也没回,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不知道。”
  许桡阳站在背后,冲着蓝卫晨的身影幸灾乐祸,“你看看,蓝卫晨,还不死心呢!咱俩都这份上了,他还惦记,你说他是不是死心眼啊!”可儿转头瞪了他一眼,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表面上还貌似从容地责备了他一句。“你说什么呢?他就是这样。”
  许桡阳弯下头,侧脸去端详她。“怎么了?又是这个表情?”他随即直起了腰,故作不满地扬高了声音。“宁可儿,你干嘛呢?看见你初恋情人,你就这个表情,是不是诚心让我吃醋,让我不痛快?”
  可儿翻了他一眼,深思着慢慢把身子靠过去,用手揽住他的腰。“许桡阳,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其实,我没爱过晨子,可是,我每次和你在一起看见他。我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呢?”
  许桡阳脸色一宽,“我知道为什么,是因为你知道蓝卫晨还没放下。你觉得内疚,欠了他的。你什么时候会痛快?只有蓝卫晨结婚生子日子过的舒舒服服的,你才会彻底放下心来。”
  可儿扬起头,睁大眼睛,颇感意外地看着他,完全没有料到他这么说:“你竟然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你不生气么?不吃醋么?不认为我又搅合不清么?”
  “生气?”许桡阳拉过她,两个人一起往前走。“我干嘛生气?我还怕你会爱上他么?你告诉他。他心里不舒服,我还不舒服呢!想到他从小到大都一直在你身边腻味着,十几年的时间,我什么时候能追上?亲人,朋友,他这么多身份及于一身,我想把他挤走都不容易。他还不舒服?”他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照着远处,被雪覆盖住的街道狠狠抛过去,“那我还嫉妒呢!”
  身边的人没言语。他拍拍手,转头看人。年初一,冰天雪地,寒气袭人眼,小小的人面目发光地站在那儿,长长的睫毛里结着一层亮晶晶的雪花,在睫毛的缝隙里扑腾。小脸比刚刚的更红,小嘴唇抿着一湾笑,浅浅地在唇角流动。眼波里有抹描绘不出来的神情,有份妩媚,有份心折,有份欣赏,有份幸福。
  他看的心旌摇曳,走近那人,揽住她的肩膀,四下看看,放低了音量说:“千万别这么看我,你这么一看,我下面都有反应了。这冰天雪地的,我上哪找地方去?”可儿用手捶他。他一乐,将她肩膀一提,顺势将她抛到背后。“我背你吧!”他说:“这样,你的心离我最近。”
  可儿再不说话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伏在他的后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贴住他的脸。她想亲他,想抱他,想痛痛快快地偎在他的怀里揉着他,想和他做/爱。可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人与人之间就是有这样一种距离,即使隔着两层衣服,都觉得无限遥远,都觉得忍受不住。
  “许桡阳。”她贴着他的背,听着他胸腔里每走一步的震动,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走了一会儿,她柔声细语地说:“除了我外公,外婆,和我妈,没人这么背过我,我觉得很舒服。”“是么?”许桡阳说:“我还以为蓝卫晨背过呢!”“他怎么会背过我?”可儿撅起嘴。“你什么意思?”
  许桡阳笑了笑,赶紧解释,“我没别的意思,你小时候,他总背过你吧!”可儿想了想,老实回答,“也没有。他不是那种细心的人。我有一次脚扭了,他用手扶着我,都不肯背我。”
  “所以,他傻,硬邦邦的像块石头,用来暖胃都不够温度,回头,被人追走了,他还一脑子郁闷,活该吧他。”许桡阳托了托她的屁股,快活地没忘拍两下。“以后不要让任何人背了,记住啊,我有专属权。”“哪会让人背呢!笨吧你。”她嗔了一句。
  两人又走了一段。她又轻声说:“许桡阳,我要是个作家该多好啊!那我就能写出我心里所想的,我真希望我的幸福能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附在他的耳边,悠悠叹气了,“我多想让所有的人知道,我爱你有多深有多难过。我多想让全世界的人知道,宁可儿在任何人的面前都可以潇洒的要命,只是在许桡阳面前,一点骨气都没有。其实,”她继续说,说的更温柔,柔的像一汪水了。“其实,你每晚翻来覆去睡不着,我都听着呢。我也睡不着,我每个晚上都想你,可是,我在我妈身边,我得忍着。”
  许桡阳听的心花怒放,听的热血沸腾,有份动容的情绪收不住了。她不知道,他心里早满了,满的快要溢出来了。他也想找个人说说。可是,他也不知道和谁说?不知道怎么说?有一种幸福,说不明白,说不清楚,也不敢轻易地说,生怕说出来,因为描写不明,言不尽意,反而给说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1 章
  逢年过节,邵家都是说不出的热闹。从各个角落里冒出来的人像赶庙会似的。邵百川平时是个严肃的人,除了工作,在家里接待外来人的时候不多。到了节日,他这会再绷着的脸也得放松了。于是,找不着机会献殷勤的这会都往家里挤,沾亲带故,勉强扯的上关系的这会儿都提着东西上门了。
  临到晚上,人才相继散去,留下邵佳佳小阿姨一家人吃饭。小阿姨是秦蓉的亲妹妹,同在北京城,两家男人平时工作忙,只能在春节的时候,腾开时间一起吃顿饭。晚饭后,小保姆在厨房里收拾,其他人就都在客厅里闲叙家常。大人们在聊天,小阿姨六岁的儿子东东就不受人注意地从这屋窜到那屋。临到离开的时间,不见东东的人,小阿姨叫了两遍人只见其声不见其人,便找上楼去。
  邵佳佳坐在沙发上,少见地沉静,心不在焉地听着身边父亲和小姨夫的话题。这一整天,她都提不起精神,不止精神,秦蓉发现,她胃口最近也不好。做母亲的比父亲有份细心。那场举城皆知的婚礼过后,她发现,她的这个女儿似乎就变了另外一个人。她常常不知道佳佳在想什么,她比以前沉静,比以前不愿意讲话。她着急想要进去,却找不到入口。对方就像是一个即将冬眠的动物,不动声色地凿穴,将自己掩藏,将所有的人与物都拒之门外。
  作为母亲,秦蓉不止一次后悔过。她后悔在佳佳对许桡阳一脑子热乎的时候,她没有预见不妥,及时阻止。当佳佳以怀孕的借口要与许桡阳结婚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应该干涉,但是因为她的溺爱,她最终姑息了她,也造就了邵家留在历史上的一个大笑话。
  即使如此,所有这些,都远远不及这段时间,佳佳给她的感觉。她常常会有一种莫名的担忧,敏感地觉得佳佳就是海面上的一块木头,正在朝与她相反的方向飘远。她想拉,对方却把绳子握在了自己手里,根本连个头都没给她。于是,她束手无策,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在海面上越漂越远。这会儿,她瞄见佳佳神思不属地坐在那儿,眉头蹙着,身边的人与事似乎与她有段距离,她那种忧心忡忡又来了。
  小阿姨扯着东东从楼梯上三步两步下来,脸色异样地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佳佳,随即,神秘兮兮地将秦蓉扯到了一边,把手里捏着的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塞到了她手里,匆匆忙忙说了一句。”这是东东折飞机的纸,他说是从佳佳的手袋里找到的。”然后,她多一句没说,招呼沙发上坐着的老公,迅速闪人了。
  秦蓉一头迷糊地将手里的纸打开,看了两眼,眼睛慢慢睁大了。随即,她脸色哗变,径直过去,扯过沙发上呆坐的佳佳就往楼上走。“妈,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邵百川从门口的地方折回身,看见秦蓉表情不对,问了一句。
  秦蓉没顾上答他的话,把佳佳扯上了楼。直接扯进房,关好门,她神色紧张地将那张彩超单举到她面前。“这是什么?”佳佳抬眼看,随即,脸色一变,一把夺了过去,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妈,你怎么随便翻人东西?”
  “也就是说,是真的,这次是真的对么?”秦蓉眼睛瞪大了。“你真怀孕了?”她随即像被吓着了的惊呼出声。“佳佳,你怎么会怀孕啊!你,孩子是谁的?孩子是谁的?”佳佳脸上轻飘飘地绽开了一个笑容,“妈,算你问着了,孩子是许桡阳的。”
  秦蓉怔在那了,嘴巴张大了,声音尖锐了,“许桡阳的?”她像看见了鬼似的,“你什么时候又跟他扯到一起去了?”佳佳笑呵呵,从容地看着秦蓉,“妈,你要做外婆了,你不应该高兴么?你干嘛这个反应?”
  秦蓉还在执拗她的问题。“你什么时候又和许桡阳扯到一起去了?”佳佳转过身去,漫不经心地走到旁边的梳妆台那,将那张彩超单放进去。“我们一直就在一起啊!””不对,不对,”秦蓉慌慌张张地跟了过去,心惊肉跳地问:“你怎么又跟他扯到一起去了?啊!你快告诉妈妈,你什么时候又和他扯到一起去了?”
  门砰的被推开,邵百川脸色铁青地在门口出现,冲着她咬牙低低骂了一句。“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秦蓉一把将他扯进来,将门关上。邵百川怒不可遏地骂过去:“我警告过你,让你离他远点,你竟然又和他搅到一起了?我就闹不懂了,你干嘛非得和许桡阳搅到一起?干嘛非吊在她身上?你丢的脸还不够多是么?”
  佳佳蹙起眉头,不快地嚷起来,“爸,你没搞错吧!是你女儿被人占了便宜,怎么,你不去指责那个罪魁祸首,反倒指责我,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你是个受害者?”邵百川气的叉腰在地上团团转,“没人非逼着你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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