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她再次结印,一个又一个透明的影子出现,开始在她脚下五芒星巫阵的覆盖范围内嬉戏。
肇裕薪不知道,这类似于气泡的东西,就是是做什么用的。
为了弄清楚,“柿子”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隐藏职业,肇裕薪决定先看个究竟再动手。
不一会,似乎是力气用尽了,山平室小喘息着结束了结印的行为。她有气无力的向着肇裕薪所在的位置抬手一指,随后便盘膝坐在了擂台上,不再动作。
就这样做下了?不怕别人偷袭么?肇裕薪不解的看着山平室小,却忽然感觉到鼻孔一阵湿润。
原来,是肇裕薪吸入的空气,变得超时了许多。
他抬头看向了空中,不知何时,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雨滴细小到,不仔细看甚至都无法识别的地步。
正在仰头看雨,肇裕薪忽然感觉自己脚下有什么东西在扯自己。低头一看,不禁大骇。
脚下不知何时,已经积了一滩积水。积水之中,正有一个透明的影子在向下拉扯肇裕薪。
肇裕薪抬脚去踢,却仿佛踢到了空气,根本就不能组织这个影子。
更有甚者,因为肇裕薪抬脚,原本类似于水潭的积水,突然之间就扩张成了一条大河。河水之中又出现了另一个影子,正与前一个透明的影子分别抱着他的一条腿,卖力的相合河里拉去。
回想起刚才自己的长枪曾经消灭过一个透明的影子,肇裕薪御兵术发动,就召回了长枪。
却不想,还没等长枪刺出,入手就先感觉到了一阵冰凉。
第叁捌陆章 通灵()
冰凉的触感,让肇裕薪的心神都为之一凛。
定睛一看,居然是又一个透明的影子在抱着涯角亮银枪。随着肇裕薪将目光投注到它的身上,肇裕薪居然看到了翩翩飘落的雪花。
我去,这是气象节目么?怎么还有小雨转雨夹雪的天气?这么恶略的天气,天气预报也不说提前报一下呢?
正在心底吐槽,肇裕薪忽然发觉,似乎有哪里显得不合理。左右看了看,却并没有发觉哪里是不合理的。
随然,眼前这些透明的影子,看起来是真的有点吓人。此刻的肇裕薪,毕竟是身处游戏之中。就算是遇到了什么鬼呀神的,也不应该是什么大问题。
是以,就算是有两个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的玩意,抱着肇裕薪的大腿死命地往下拖。他也权当是叫了两个姑娘给他做足底按摩了,完全就强制当做正常情况忽略了过去。
就连这种情况都能直接忽略掉的肇裕薪,仍旧是觉得,好像哪里不对。这种不对,已经不是白日见鬼这种玄幻的事情能解释的范畴。
严格来讲的话,或许是一种存在逻辑漏洞的情况。
百思不得其解之间,肇裕薪只能将周围发生的一切,重新打量了一遍。
这一打量,你还别说,他顿时就感觉茅塞顿开。
肇裕薪心心念念一直惦记的逻辑漏洞,其实十分明显。只不过身为当局者的他,一直都不自觉的给忽略了过去。
那就是,凭什么雨点子小到了看得见摸不着的小雨,能直接浇出一条河来啊?
不知道现在这个季节都供暖了么?这种小雨要么连地皮儿都浇不湿,要么早就应该被刚才看见到雪花同化,直接把地给冻住。
这哗啦哗啦淌水的河,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啊。
想到了这里,肇裕薪对盘腿坐着的山平室澳阏饧寄苡衎ug啊,你这不符合逻辑跟自然规律啊。”
山平室小可能也是没有见过肇裕薪这么较劲地对手,立即就急了。反驳道:“你们家通灵术符合自然规律啊?我上哪知道她们出来为什么自己还带着场景特效啊?抱着你大腿那俩姑娘,一个叫溺女,一个叫桥姬。你要是想知道她们的逻辑是啥,你自己找他俩问问呗。”
一听山平室小这么说,肇裕薪重新低头打量起给他做足疗的那两个影子。
心说,这俩姐姐长得也太像了,我也分不出来谁是谁啊。
你说她俩一个叫溺女一个叫桥姬,那她俩就真是溺女跟桥姬了?
溺女咱们暂且不提,反正她俩现在都在水里泡着呢。这也没有桥啊,咋证明她俩谁是桥姬啊?
这么想着,肇裕薪就又问:“吹啥桥姬呢,桥搁哪呢?能不能拿出来给我看看?”
山平室小也是气得够呛,直接开怼:“我说你咋那么多废话呢,你就不能自己找找啊。再说了,抱着你左腿的姑娘就叫桥姬了,有没有桥能咋的?能死啊?”
终于弄明白了哪个是桥姬,哪个是溺女,肇裕薪却高兴不起来。
心说,你倒是希望我找桥直接找死呢,可是这不现实啊。这俩姐姐明显更喜欢做足疗,根本就拉不动我。这俩不会是冒牌的溺女跟桥姬吧?
想了想,自己刚才确实有点讨厌。更何况,这话要是说出口,容易让同声传译软禁翻译成脏话。
所以,肇裕薪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你整这玩意干啥?你说我现在直接扎你一枪,你怨不怨得慌?”
哪成想,山平室小特别强势地回答道:“你扎一个试试?”
那小模样,就跟叫嚣着让范伟没病走两步的赵本上似的。
肇裕薪心说,我这就给你走两步看看。
哎呀,没动。
看起来,这两个做足疗的姐姐不是没有力气。人家的本质工作其实是限制,并不是真的要把他拉到水下面淹死。
这么想着,肇裕薪忽然感觉到不妙。
这俩小姐姐要是过来限制自己的,那另外一个小姐姐呢?
想着,肇裕薪就想再来一个标枪绝技。哪成想,整条右胳膊就跟冻木了似的。除了冷是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难不成,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除了左手跟第五肢以外,哪都不能动了。
可是,这只有左手跟第五肢一起活动的画面,是不是有点太少儿不宜了?
这么想着,肇裕薪就想抬起左手,指着山平室小来了一句:“你赶紧给我松开。”
可是,话是真说出来,左手却没有如约抬起来。
这一下,肇裕薪可是真慌了。
心说,我这左手要是在不能用了,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这时候,山平室小似乎也休息好了。她站起身来说道:“你以为,这蒙蒙细雨是无害的么?你现在除了嘴,恐怕哪都动不了了。”
肇裕薪心说,难不成你这雨里还埋伏着小姐姐呢?搁哪呢?赶紧叫我看看。
想着,就想抬头去找。可是,这眼珠子使了半天劲,脑袋硬是一点没动。
肇裕薪对山平室澳闼荡砹耍�已壑樽右材芏�!?
山平室小突然有点后悔限制住肇裕薪的行动,毕竟,在能动的时候,他的话还真没有现在多。
似乎是为了让肇裕薪闭嘴,山平室小也从虚空之中抓出来一副弓箭,弯弓搭箭就瞄准了肇裕薪的要害。
想了想,似乎直接这么杀了不解恨。山平室小又问肇裕薪道:“你还有什么遗言想说么?”
肇裕薪确实有话想说,他想说你这女人戏真多,在擂台上死了连死亡次数都不扣。要什么遗言啊,你咋不要手表跟自行车呢?
转念一想,又怕惹得这个整天跟鬼在一起混,简称鬼混的神经病。嘴巴张了张,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山平室小一见肇裕薪不说话,一箭就射向肇裕薪的心脏位置。
肇裕薪眼珠一动,擂台上插着的一把宝剑立即就跳了起来,一下劈断了这根箭矢。
山平室小一看还有这种操作,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再生变化,立即就快速拉动起弓弦来。
第叁捌柒章 相柳传承()
要说,山平室小这射固定靶的箭法,确实还算精准。就算是连射,也是每一箭都瞄着肇裕薪的要害来的。
可是,这射箭的速度,就有点乏善可陈了。
这让见识过揉揉当年的连珠快箭的肇裕薪,一点也提不起对抗的兴致。
懒洋洋地召唤了几件兵器,随便的挡住了箭矢。肇裕薪忍不住说道:“你还可以再快点的,加油!”
山平室小心里这个气啊。心说,这究竟是谁抓住了谁?怎么好像是老娘我被人捆住了,人家说你要是加油跑快点,就给你松绑似的。
不服气地山平室小,立即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不过,这速度在肇裕薪看来,仍旧慢的可以。
肇裕薪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眼泪差点就跟着流下来。
心说,这么下去不是常事。知道的说我是无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叫人家吓哭了呢。
这么想着,肇裕薪眼珠转动的速度就逐渐变得快了起来。
擂台上分布的各种兵器,就好像是一大群刚刚充好电的快递分拣机器人一般,交叉往复飞来飞去。
看得人眼花缭乱,就想拿个消防队员灭火时的水枪头,给他们一个个都打下来。
山平室小看着这个场面,也是挺闹心。心说,这是整什么西洋景呢?
还没等山平室小看明白,几件轻巧的短兵器快速飞过。
山平室小只觉得胸口一凉,整个人跟着就凉了。
看她在等候区里,依旧神不守舍的的样子。很明显,就是到了总结经验教训的时候,这虎了吧唧的姑娘,都没弄明白自己怎么没的。
“连胜四场,这是多么傲人的战绩。来,让我们一起高呼五连胜,来为翻尘选手打气。”赖赖看上去比肇裕薪兴奋多了。
这样子要不是肇裕薪已近看了好几遍了,已经有免疫力了。弄不好,还真的以为赖赖才是真的参赛选手,他自己一直是在近距离围观了。
可是,高呼五连胜是什么鬼?你喊两句要是真的能给我加油打气,我还要外功值这个属性干啥使啊?出去跟人p,就带个赖赖在旁边不就完了么?
赖赖终究没有成为《大荒》这款游戏里面的第一个医生。不过,依照她主持人的本职工作,她却能将后一名需要上场的相柳区玩家叫上场。
第五个出战的相柳区玩家,昵称叫做“村北原上”。
村北原上一出现,立即就开始绕着擂台高速移动。就好像是,这家伙的轻功是公家的,不用白不用一样。
肇裕薪心说,这相柳区怎么尽出些奇葩玩意。这傻狍子是搁哪冒出来的,怎么就能跑这么快呢?
没有时间给肇裕薪多想,“傻狍子”就掏出了一套短小精干的家伙什。左手拿着一个好像是手锤一样圆滚滚的锤子,右手则是一个好像茶杯一样的东西。
这个造型,一下子就把肇裕薪给看愣了。心说,这什么情况,是王刚老师又来做鉴宝节目了么?怎么还自己带着锤子跟茶杯呢?多亏了我不是赝品啊,要不然不得叫他给砸了?
等等,他这是砸啥玩意呢?
就看那村北原上,直接用左手的“手锤”砸向了右手的“茶杯”。看起来,那茶杯才是需要被砸碎的赝品。
肇裕薪一见这场面,顿时就来了精神。正想好好劝劝村北原上,告诉他,这不是他砸的地方。万一,弄出一地的碎玻璃茬子,再扎了谁的脚可咋整。
可是,还没等肇裕薪说出口。被“手锤”砸了的“茶杯”不仅没有碎,还好像《龙珠》里的比克大魔王一般,下起了蛋来。
不过,这蛋看上去,比比克大魔王那个,要华丽多了。至少,比克的蛋下完了掉地上就裂了。这“茶杯”里面出来的蛋虽然小,却好像荧光弹力球一样,不但能掉地上不碎,还能闪着一串串电光在擂台上来回乱窜。
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对手跟这样的技能,肇裕薪一上来也是有些麻爪。
好在,他此刻已经启动了御兵术,就算这满地乱滚乱跳的东西真是弹力球不是蛋,他直接把它们切碎了就是了。
想到就去干,一直就是肇裕薪的好品格。就见他双手连掐印决,一件又一件的兵器,就好像是找到了自己的亲密伴侣一般,快速的冲向了这些“弹力球”。
看到肇裕薪主动发起进攻,村北原上冷笑一声,说道:“别白费力气了,你要是不挣扎,或许还能死得体面一点。”
不挣扎?肇裕薪明显理解不了村北原上的说辞。
不挣扎那不就是等死么?等死,什么时候变成了一种有尊严的死法?
在肇裕薪的世界观里,就算要死也得是战死。等死明显是比认输更丢人的事情,认输或许还能被勉强接受,等死是绝对的雷池,不可以逾越任何一步。
只是,肇裕薪不想等死的话,首先就要面对村北原上准备的雷池了。
那满台乱滚乱跳的哪里是什么弹力球,一个个都是不折不扣的雷球。
这些雷球每遭遇一件兵器,就会直接将这兵器击落到擂台上面。随后,无论肇裕薪如何召唤,哲学兵器都不能再接受御兵术的控制。
“你这些兵器倒还算上乘,居然没有任何一件损坏。只可惜,跟了你这么个主人。”村北原上开始奚落肇裕薪。
笑话,肇裕薪发动御兵术的时候,虽然不把这些兵器当好东西。就好像是什么不值钱的玩意一般,随意就丢的满地都是。这些可都是不折不扣的传说器,真要是能拿出去武装几个团队,也当真可以看做是纵横一方的强悍势力呢。
只是,此刻这些兵器,似乎是遇到了专门克制它们的手段。
既然不能将兵器用御兵术重新唤起这些兵器,肇裕薪所幸也不再尝试召回。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这是什么能力?”
村北原上摆出一副傲娇的样子,回答道:“让你做个明白鬼也无妨,我继承了神祇的传承,你是无法斗过我的。”
第叁捌捌章 换手()
“这么说,你们那也有雷神喽?”肇裕薪追问。
也不怪肇裕薪第一个就往雷神的传承上猜,这村北原上展示的这一手能力,确实属于控雷的范畴。
“愚蠢无知的应龙人,你怎么能体会到我的伟大?”村北原上轻蔑的语气,与当年刚刚来到应龙区的丹波先生如出一辙。
偏偏,肇裕薪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轻蔑。
再也不想跟村北原上多说任何一句话,肇裕薪长枪斜指地面,快步向着村北原上冲来。
村北原上做出一个自以为残忍的表情,手中锤子快速的敲击杯子,一连串雷球快速向着肇裕薪迎面袭来。
肇裕薪空着的左手向着天空一爪,还受到御兵术控制的兵器快速凝聚成一面巨大的盾牌。
随后,就见肇裕薪左手向前一撑,盾牌一个闪现消失在半空中,下一秒就出现在了肇裕薪身前。
原本袭击向肇裕薪的雷球,在兵器凝聚的盾牌前面,终于失去了之前的风采。
不仅没有任何一柄兵器被雷球影响了行动,雷球全部都被巨盾挡住,并成功地反弹向了村北原上。
很快,村北原上的身体就被雷球淹没了。终于找到了目标的雷球,快速爆发开来,在村北原上的身边形成了一场雷电的风暴。
肇裕薪一见这场面,心下也是一激灵。心说,要是我被这么多雷球击中,这回就算不死也算是做了一个全身离子烫了吧。到时候,跟人家说我是个刺猬精,八成都有人相信。
正这么想着,肇裕薪又看到了一个让他觉得更加惊悚的事情。
那就是,等到雷电风暴散去,村北原上就好像没事人一般站在了那里。不仅没有被雷电烫一个全身的离子烫,甚至还将那些雷电都整合到了一起,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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