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买了!”他狭长深遂的凤眸里透出慑人的冰凉气息。
他不仅要逼她回来,还要逼她求他!
左云儿的嘴唇颤抖着,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四年前,他愤然离开的时候,她就怕再和他相遇,但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在异地他乡和他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她狼狈地要卖掉自己,而他,竟然是买主!
更令她羞辱不堪的是,昨天晚上她一走进房间,他就要她摆出卖的姿势:“我看看你的卖相如何!”
她无法承受这样的羞辱,故意激怒他,让他赶走她,现在却又被他逼了回来。
走投无路的她,只能选择低头。
为了得到那一百万,她必须收起所有的锋芒,以最卑微的姿态求他!
她低声说:“楚先生,我……求你……帮帮我……”
“怎么帮?”
“你买……买下我…”左云儿的大眼睛里含满泪水,盈盈欲滴。
“你的意思是,”他目光犀利地看着她:“求我?”
“……是……”
“以前有男人碰过你吗?”问出这句话,他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狠狠一疼。
左云儿知道他的意思,心里涌起更多的难堪,默然了两秒钟,回答:“没有。”
“你要卖多少?”
用自己的身体和买主讨价还价,她的自尊已经被他践踏在了脚底!
沉默片刻,她说:“一百万!”
“你值吗?”他嘲讽地说。
对这个背叛他的女人,他必须极尽羞辱才能达到报复的目的。
左云儿沉默了,她并不知道女人的第一夜能卖多少钱,只是听夜帝的服务员说很值钱。
“回答!”他抬高嗓门逼问。
左云儿回答了:“值。”
他的手突然伸过来,握住她的下巴,抬起,目光落在她精致的脸上,他的眼里是探究和嘲讽的冷笑。
左云儿的心慌得很厉害,急忙往后退。
“不准动!”他突然变脸,厉声吼道,脸色狰狞可怕。
左云儿打了个哆嗦。
第5章 不准哭!擦干眼泪
楚云天将她用力拽回去,冷酷地说:“我是你的买主,在决定买你之前,我有权利验货,如果不想要这笔钱,你现在就可以滚!”
左云儿不敢再动了,她现在需要这一百万救命钱,不管他怎么羞辱她,她都只能接受!
楚云天像相牲口一样仔细看了左云儿好一会儿,说:“二十五岁,看起来像二十岁,这姿色勉强能卖一些钱。”
左云儿没有说话,虽然心里感到屈辱,她的表情却不卑不亢。
她的不卑不亢更激怒了楚云天,不管她有多傲,他都发誓要将她的自尊踩在脚底!
楚云天放开左云儿,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端起茶几上的一杯红酒,在手里轻轻摇晃。
他的视线落在酒里,那红色的液浆在杯里妖冶地旋转,他头也不抬地说:“我先说好标准。”
左云儿抬起眼眸看着他,等他说完。
“如果你是第一次,我可以付你一百万,但是,”他端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说:“如果你不是,那你只值一百块钱!”
左云儿的身体微微发抖,对这样的羞辱,她竟然无力反驳!
他拿着酒瓶将杯子注满,端起来说:“我不会花一百万买一只破鞋!”
他再次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两眼定定地看着她。
“破鞋”二字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左云儿再也无法镇定,说:“我……我不……不……”
“不卖了?”他脸色一变,指着门口说:“马上滚!”
“不……不是……”她的声音里带着颤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我是说,我不是破……鞋!”
“不是?”他嘲讽地笑了,说:“你说了不算,要我验过后才知道!”
左云儿的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
“哭什么?很委屈?”
“没……有。”
他突然暴吼:“不准哭!擦干眼泪!”
左云儿被他的吼声吓得打了个哆嗦,急忙擦干眼泪,不敢再哭。
楚云天绕着左云儿走了一圈,就像一头猎豹在欣赏到手的猎物。
然后他停在左云儿面前,说:“看着我!”
左云儿抬头看着他,这双熟悉的眼睛曾经满是宠溺,现在却冰冷无情,她又想哭了。
他冷冷地问:“懂不懂怎么摆姿势?”
“……懂……”
“懂?”他冷笑:“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摆?”
“昨天晚上……太突然,我不知道怎么做。现在……现在我可以……”
左云儿的声音颤抖得很厉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被羞辱。
楚云天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说:“既然你这么着急地求我买你,我就满足你的愿望,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可以付你双倍的价钱,但前提条件是你必须让我达到满意,如果你的表现很差劲,那你只能得一半!”
“一半是……五十万?”
楚云天不回答,只说:“你有一天的时间考虑。”
“我不用考虑。”她已经没有时间考虑了。
再说考虑一天又怎么样?会有另一种结果吗?
“这么说,你很会取悦男人?”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是……”她回答得并不卑微。
既然他要这么认为,那她就承认吧!
“做一遍。”他说。
左云儿茫然地看着他。
“不明白?”他走到沙发边坐下,端起茶几上的酒杯,慢慢喝干了杯里的酒,说:“先做一遍,我看看你怎么取悦我!”
左云儿紧张起来,对这方面,她没有一点经验。
她原以为卖掉自己,就是说好价钱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有权利侵犯她,她不能反抗而已,却从没想过还要她主动取悦男人!
怎么取悦?她实在一无所知!
“还不动?”楚云天的语气变冷:“十秒钟之内没有实际行动,就给我滚出去!”
第6章 激怒了他
左云儿吸了一口气,她不能滚出去。
咬了咬嘴唇,她下定了决心,抬手将宽大的外衣脱掉,又将裇的下摆提起来,慢慢脱掉了。
然后……她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罩衣和那条黑色蕾丝小裤。
楚云天一边喝酒,一边漫不经心地打量她,这两样黑色的小物件包裹着她莹白的肌肤,给了楚云天极强的视觉冲击。
她漂亮的锁骨性感得让人血脉贲张,一瞬间就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冲动,他的思维从她的罩衣中间深沟处渗透进去,向两边无限延伸……
他的目光从上至下扫过去,落在她修长的玉腿上,又返回来向上爬升,用他冷硬却又炽热的眼神,抚摸她的寸寸肌肤!
他的呼吸有点困难起来。
这样的左云儿让男人非常有想像力,楚云天的眼里跳动着簇簇火苗,那是要毁灭一切的火苗!
左云儿的脸红得像火烧云,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眼里有屈辱的泪水,但她不敢流出来!
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是要继续脱,还是等他的指示?
屋里的空调调的是室温,不冷不热,但左云儿的身上却渗出了密密的汗水!
楚云天喝干了杯里的酒,又倒了一杯,端着慢慢走过来,站在她面前,说:“你用这样的招术来取悦男人,也想挣钱?”
左云儿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他,不说话。
“要想男人的钱,不是简简单单脱光自己的衣服就可以,如果这么简单,那随便找个女人睡一晚都要花一百万了!”
左云儿仍然不说话,只默然地看着他。
“要想男人为你掏钱,你得有更深层次的动作,懂吗?”
左云儿的嘴唇颤抖得很厉害,她想哭,想狠狠大哭。
但眼泪包在眼眶里,她却不肯让它们掉下来!
“不要跟我说你不懂!”
楚云天将杯子端到她面前,杯口倾斜,杯里的酒流下来,缓缓流进了她的罩衣里!
左云儿打了个激灵,她本来很热,这酒却冰得渗骨。
她没有动,眸光下移,看着杯里的红酒穿过罩衣,向下流去,然后,她感到下面又粘又湿!
楚云天一边慢慢倾倒,一边用他磁性的声音说:“四年前,你就成功勾引了上官洪,现在四年过去,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应该炉火纯青了?”
左云儿咬了咬牙,忍不住反唇相讥:“如果我勾引男人的本事炉火纯青,还用得着卖掉自己?”
楚云天突然翻脸,“砰”的一声将杯子砸在地上,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扯入怀里,面目狰狞地瞪着她说:“左云儿!现在我是你的买主!你敢用这种态度跟买主说话,钱不想要了?”
左云儿闭了嘴,她现在真的惹不起他!
他将她的头发再用力一扯,左云儿护疼地皱了皱眉。
“道歉!”他吼道。
左云儿默然片刻,低声说:“对不起,楚先生。”
楚云天瞪了她一会儿,她的道歉也是如此不卑不亢,他有一种被蔑视的恼怒。
楚云天突然低头,在她嘴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唔”左云儿疼得叫了出来。
楚云天放开她,说:“声音很勾魂。”
左云儿以为出血了,用手抹了抹嘴唇,没有血,但她还是感到嘴唇很疼。
第7章 不忍直视
楚云天说:“如果你用这样蹩脚的招术取悦我,别说一百万,你连五十万也没资格拿走,顶多五百块钱!”
左云儿说不出话来,五百,这点钱有等于没有,拣一副药都不够!
“先把屋子收拾干净!”他命令她。
左云儿弯腰拣地上的玻璃渣,不小心被一块玻璃划破了手指头,她没有吭声。
“笃笃!”传来敲门声。
“什么事?”楚云天扬声问。
欧靖宇说:“报告军座,赵参谋请您回军部开会!”
“好。”
楚云天拿过军服穿上,再戴上军帽,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里只剩下了左云儿一个人,她拣完了玻璃渣,把地上打扫干净了,走到茶几边扯过纸巾擦指头上的血,然后再擦试楚云天倒在她身上的酒。
这个暴戾的男人,不仅把酒倒在她身上,还扯痛了她的头发,咬痛了她的嘴唇。
楚云天以前的脾气就很暴躁,为了她多次跟人挥拳头,四年未见,他不仅比以前更暴躁,还变得残忍了!
只是以前他从不会对她发怒,而现在,他的所有怒气似乎都是为她积蓄的!
“笃笃!”又有人敲门。
左云儿急忙把衣裤穿好,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莫一凡,他双手捧着一个包裹,说:“左小姐,这是你要换的衣服,军座让人送来的。”
左云儿接过衣服,打开看见是几套情趣内衣,顿时面红耳赤。
莫一凡又走到客厅的电脑面前,放进去一张光盘说:“军座要你好好学学这光盘里的东西。”
莫一凡出去了,左云儿点开电脑,看见里面出现了一男一女,不知道说的哪国的语言,她听不懂,只看见他们笑得很暧昧。
说着说着,女人走到男人面前,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男人撩起女人的衣服,手伸进去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左云儿的脸开始泛红,心跳加速,她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不想再看,但又怕做得不好,楚云天真的不给她付钱。
她像做贼一样,先起身到几个房间找了一圈,确信这套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才回到电脑面前。
视线刚一接触到电脑屏幕,她的眼睛蓦地睁大,脸顿时羞得通红!
那两个人已经缠在了一起!
她面红耳赤地看着视频,里面的声音让她感到难堪至极,她慌忙把声音关到最小。
左云儿控制着心慌看了一会儿,当视频里的男人把那东西放进女人嘴里的时候,她忍不住了,觉得反胃得厉害,想吐。
她冲进洗手间,呃呃呃干呕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她按着胸口在洗手间呆了好一会儿,又用冷水洗了洗脸,心跳慢慢缓和下来,她出来接了杯水喝下去,心里好受些了。
左云儿不敢再看,关了视频坐在沙发上发呆,想着她只不过想在这异地他乡用自己的身体换一百万元钱救人,可怎么就会遇上了楚云天?
左云儿的家不在市,而是在市。
三年前,她父亲准确地说,是养父,因为她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是养父收养了她。
养父三年前到市来打工,她在市一家商场上班,并照顾年迈的奶奶。
半个月前,奶奶患了眼疾,左云儿赶紧带奶奶去检查,检查结果是奶奶患了白内障,需要做手术才能治愈。
左云儿正要带奶奶去做手术,就接到养父的同事打来电话,说她父亲出事了,要她赶紧来,家里有多少钱就带多少钱。
第8章 迫不得已
奶奶得知她父亲出事,也急着要来,左云儿不放心奶奶一个人在家里,就把奶奶一起带过来了。
到了市,父亲的同事告诉她,她父亲那天下班后,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患了精神分裂症,把一个路人砍了二十五刀,然后他又向他自己的头部砍了两刀。
因为不是在上班时间出的事,父亲的行为公司不承担责任,只是公司的领导和同事们出于好心帮着募捐了一些钱,但这钱在把两个人送进医院的当天就花完了。
她父亲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那位路人的情况就非常糟糕,二十五刀,其中有两刀伤在致命处,送进医院就下达了病危通知书,此后几乎隔天就下达一次。
虽然因为她父亲是精神病患者,不承担法律责任,但伤者的医药费他们却不能不管,伤者的家人天天围在左云儿父亲的租住房里吵闹。
左云儿把家里带来的钱全用了,又在老家那边找房产中介帮忙把房子也卖了,因为赶着要用钱,卖得极为便宜,这钱送进医院,如流水一般,一下就没有了。
奶奶一着急,眼疾越来越严重了,半米内连人都看不清楚了,却没有钱医治。
医院里欠起高达五十万元的医药费,伤者的家人把奶奶堵在家里,逼左云儿出去找钱。
左云儿找不到钱,也不敢回家,深夜在街上游荡,看见“夜帝”闪烁的霓虹灯,想要大醉一场。
她走进夜帝到吧台要酒的时候,听见一个女人请服务员帮她找个男人,并给了一笔小费。
服务员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男人进来,带那个女人出去了。
左云儿的心一动,试探地问服务员,说她需要一笔钱,能不能帮她找个男人。
服务员说:“可以啊,如果是没有开苞的,价码很高。”
“有……多高?”
“看运气,运气好碰上了有钱的主,一百万也不在话下,我们这里有钱男人多,曾经有一个男人看中了一个女人,一掷千万呢。”
左云儿的心跳加快:“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个?如果他能给一百万,我……我就把这钱全给你。”
她拿出钱包,倒出所有的钱,其实也没多少,只有几百块钱。
服务员不屑一顾地看着她那点可怜的钞票,冷淡地问:“你开过苞吗?”
“没有,真的……没有。”
服务员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如果左云儿真的没有开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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