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从后面来呀,你将屁股翘高一点呀!”郝大龙改变了方式,就要从后面向进攻。小蒙的两手撑在床边,低着头高高地突着自己的臀部。那雪白的美臀像去壳的鸡蛋一样嫩滑。郝大龙托住那儿,博起的大家伙从后面攻击了。
“哎……噢……”小蒙咬紧牙关,紧闭着嘴唇,然而终于忍受不住,配合着郝大龙有节奏的动作,开始了有规律地深吟。
郝大龙将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裸露的背上,双手抓了她一对入房,继续压了下去。
(哎……哎……哎……)小蒙被搞到已经喘不过气来,缩起两只脚,拼命地挣扎着身子。两个人的肉体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都没有。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滋生出来,逐渐扩散到小蒙的躯体和四肢。原本雪白晶莹的身体呈现出了成熟诱人的酡红,象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郝大龙持续不断的动作,让两人都到达了交合的高朝。
小蒙的身体微微抽搐,在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
“哎……不行了……哎……好舒服……哎……我……我怎么也泄了呢……”刹时一阵天旋地转,转得小蒙汗毛直竖,仿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几乎是烫了郝大龙一般。他双手一用力,腰杆一挺,抱住小蒙蒙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站了起来。
“哎……”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顶,顶得小蒙娇躯酸软,上身摇摇欲坠,小蒙本能地用一双如藕般的雪白玉臂紧紧地抱住郝大龙。从自己下体深处又射出了一股又浓又稠的东西来。
郝大龙抱住她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如玉同体走下沙发,在房中走动起来,而且郝大龙每走一步,大家伙就动作一下……
她那修长的玉腿本能地紧紧盘在郝大龙身后,死死夹住郝大龙的腰,因为一松就会掉下地来。
旖旎纯色弥漫了整间客厅,一对情侣忘情地沉溺在欲海中。当又一波高朝来临时,小蒙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哎……)一声淒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纯色无边的室内传出,她雪白晶莹的娇软育体紧紧缠着他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进他肩头的肌肉中,再一次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欢高朝。
郝大龙将小蒙重新放在沙发上,大量灰白粘稠的子弹从郝大龙的体内急喷而出,温热的液体顿时射进了小蒙的体内。
(啊,哎……)小蒙抖动着全身,不停地喘息。郝大龙停止了动作,整个肉躯压在小蒙的背上。小蒙精疲力竭,稍微扭动一下身体,全身的肌肉就会敏感地痉挛。大家伙射出最后一发子弹,迅速的绵软着从爱穴里退了出去,小蒙不由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她身体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全部射了吗?你觉得舒服吗……”小蒙问。“当然舒服了,我的美人。”过了好久,郝大龙才慢吞吞地起身,慢慢地将弄入的大家伙抽出来。
高朝过后,两个赤罗裸的男女在交欢快感的余波中相拥相缠地瘫软下来。小蒙娇软无力地育体横阵在沙发上,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娇喘细细,一双玉手却仍然握着郝大龙的大家伙不想松手……
“今晚我想留下你。”她说。
“那可不行。”他牵挂着怀孕的妻子。
“郝大龙,我十分感谢你让我们家政治上再次翻身。过去,我一直觉得自己出身于知识分子的书香门第,后来,却成了右派子女,今天,我和爸爸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郝大龙与她折腾了半夜,忘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回到家,妻子发现那二十三元钱还在他的口袋里揣着。
“钱没还给人家,你在那儿半天,都干什么了?”妻子质问他。
“呵呵,我送她,她怎么也不要,推推搡搡的又聊了些别的。”郝大龙壮着胆量撒了谎。他知道崔凤不会检查他,她怀孕了,不可能再让他的下面交公粮了。
19北极的信息
四条大汉走出去调查,情况也不尽都顺利。那十二个参与抄家的人员,已经是东一个西一个,纷纷离开锁阳了,更别说那几个殴打于奇的暴徒,当时沈大鹏就没找到他们,现在想寻找他们的下落,谈何容易?
好在市委对核查工作下达了通知,要各部门积极配合,几个调查人员分别找到抄家人员的原单位,又找了公安局,最后才得到他们的准确位置。
凡是没离开锁阳市区的,每天都会打电话来汇报调查情况,但是,离开锁阳的,就不会这么方便与家里联系了。当时手机没有出现,人们到了外地,只能靠邮电局的长途电话。所以,凡是没有信息传来的,郝大龙和沈英只能耐心等待。
别的小组,每天都有信息传来。但是,刘闯那一组,不知道怎么了,一连七天没有消息。
“不会是遭遇了不测吧?”沈英担心的问道。
“不会。”郝大龙摇摇头,“他在部队是个连长,遇到情况会处理好的。再说,他本身五大三粗,带的助手也是个复员兵,两个大男人怎么会吃亏?”
“可是,七天没消息,时间,太长了吧?”沈英还是放心不下。
郝大龙也觉得有点儿怪,就询问另外几个出去调查的人,果然,有人知道,刘闯与助手往北边走了,他们调查的那个人去了黑龙江。
黑龙江?郝大龙听了大吃一惊,那么远的地方,恐怕一天两天是回不来了。
大概是心有灵犀,下班的铃声响了,郝大龙和沈英却谁也不想离开,他们共同盯着那台电话机,好象那久盼的铃声随时会叮咚叮咚地响起来。
“郝大龙,你怎么不走?”她明知故问。
“再等一会儿。”他说。
“你怀孕的老婆在家,你不着急吗?”她又问。
“得不到消息,心里更着急。”他回答她。
她就拿起暖瓶,为了倒了一杯开水,反正是两个人都不能走了,索性就等待一会儿。
“咱们等半个小时。”她说。
五点半了。她没走。
“你先走吧,”他催促她,“一会儿天黑,不安全了。”
“不着急。反正有人送我去电车站。”她笑了笑,说道。
“那,我们就等到六点。”他与她约定。
他抽了几支烟,墙上挂钟的指针刚刚走到五点五十分,电话铃声响了。
两个人抢着去接。她离得近,先把话筒抢在手里。
“喂?”
“沈组长,我是刘闯!”对方讲话好象很吃力,因为信号太弱了。
“你在哪里?”沈英问。
“我在黑龙江漠河,就是大兴安岭深处。”
“呃?那儿是中国的北极,你们怎么去那么远?”
“因为,张之为逃到这儿的林场来了。”
张之为?郝大龙一下子想起他是李文革供出的那四个殴打于奇的暴徒之一。
“沈组长,你告诉郝大龙组长,这个张之为当时就在于奇身边,他提供的一个细节很重要。我们必须弄清了才能回去。”
“好,告诉他们别着急。弄清了问题再回来。”郝大龙告诉沈英。
他本来想自己嘱咐刘闯几句,可是在这长途电话信号弱的情况下,自己的语音不如沈英那女声清脆响亮,为了对方听的清楚,他还是让沈英把话说清楚。
太好了!听说刘闯找到了张之为这个当时殴打于奇的暴徒,郝大龙心里一阵欢畅。于奇到底是怎么死的?关键在于那一鞭子抽下去之后的情况。如果于奇当时就出现了死亡症状或者迹象。那么,于奇就是被方向明一鞭子抽死的。如果于奇被抽之后依然有反抗动作,那么就属于群殴致死。这个张之为就在于奇身边,相信刘闯一定会让他说出事实真相来。
三天之后,刘闯又打来电话,告诉郝大龙,自己到达哈尔滨了。这一回,电话里的声音特别清楚。
“张之为把情况说清楚了吗?”郝大龙迫不急待地问。
“说清楚了。”刘闯知道郝大龙想听什么,立刻告诉他,“他说,那一鞭子抽下来,于奇的太阳穴位置就流出了鲜血。他一看,吓坏了。就嚷着,要死人了要死人了。快把这孩子送医院!可是,李文革那个总指挥却不让送医院,结果孩子又被拳打脚踢了一阵子。等到于书记出来,孩子已经不能动弹了。不过,他还是坚持将孩子送到了附近医院,直到医生确认死亡。”
“啊啊,他说的太清楚了。都有材料吧?”
“有。”
“那就抓紧回来,坐飞机回来吧?”郝大龙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就看到那份证实材料,然后开始寻找方向明。
“可是,我身上没带买飞机票的介绍信,买不了票啊!”刘闯遗憾地说道。
当时,一般人是不允许乘坐飞机,如果有急事需要,必须出具县团级单位的介绍信才可以购买机票。
“那就坐特快回来。”郝大龙催促他。
“嗯,我想办法。”刘闯说着,放了电话。
第二天,刘闯两个人就回来了。他们是坐飞机回来的。原来,刘闯的部队在黑龙江哈尔滨附近,一听到郝大龙要他坐飞机,他们不愿意放过这次体验空中飞行的好机会,就回到部队,向政治处的首长求援。团政治处证实了他的身份,两个人才购买了机票,实现了空中飞行的愿望。
当郝大龙称赞刘闯善于随机应变时,他笑了笑说:“活人哪儿能让尿憋死呢?”
接着,几个人如获至宝地将那份来之不易的证实材料打开,看了之后,几个人分析了一番,认定于奇应该是让方向明那一鞭子抽死的。当然,不排除张之为在证词中有讨好于书记炫耀自己良心发现甚至是洗刷自己罪责的成份,但是,按照材料讲的那些细节一分析,情况就是如此。
第二天,另一个小组的调查结果也旁证了这个细节。
为了慎重,郝大龙召集所有人员开会,研究刘闯从远方取来的这份证词材料。大家结合自己调查取证的感觉,确认这份证词应该是真实的。因为,当时在于奇身边的人都说,于奇挨了一鞭子之后马上就倒下了。有个女抄家队员还吓得哇哇叫。因为于奇脑袋上的血溅到了她的白裤子上,吓得她当时就离开了。
什么,溅?一个溅字,让郝大龙这个富有文学想象力的展开了联想:一般情况下,人受伤后血是流出来的。血溅出来,说明有冲力有压力。那么,如果头部的血溅出来而不是流出来,那就说明是脑袋内部是不是受到了严重创伤?脑袋受到了创伤,又不能及时治疗,那不就是死亡的来临吗?
“你说的这事儿,牵涉到医疗专业知识,问问医生吧!”沈英觉得郝大龙说的有道理,就是有些吃不准,不敢苟同。
“既然郝大龙这么想,我们何不找一下当年救治于奇的大夫呢!”刘闯想起了一个主意。
“就怕是时间太长,那个大夫可能记不清了。”有人担忧。
“如果是一般患者,他可能忘记了。可是,这种特殊情况,大夫会有记忆的。”咱们不妨去找找。”刘闯坚持说。
“那你现在就去一趟吧!”郝大龙是个事不过夜的人,心想,既然你有热情,就请你跑一趟。
通过几天的调查,很多人证实当时将于奇送到了附近的煤矿医院。那么,刘闯就奔煤矿医院而去了。
幸亏,当年接治于奇的那位脑外科大夫还没退休,听刘闯提起当年的事情,他一下子就回忆起来,说:“那件事儿,我没忘记。当时送来的时候,那孩子就已经死了!”
“老大夫,你怎么这么肯定?”刘闯很想要这个结果,可是觉得他这么似乎缺少依据。
“因为,这小孩一送来,我就看到他的太阳穴那儿有个被击穿的洞。我还以为是被枪打的,心里直嘀咕,今天没发生武斗啊,这孩子怎么中了枪弹呢?”
“哦,谢谢你老大夫,没想到你老人家记忆力这么好?”刘闯让他写了一份证实材料,到医院组织部盖了公章,胜利返回了。
这么一来,人们认定,事情的真相大白了。下一步,就应该寻找那个叫方向明的人了。
郝大龙叫上沈英刘闯立刻将大家讨论的分析意见向赵部长白书记于书记汇报了,几位领导一致同意郝大龙提出的意见,下一步,集中力量寻找方向明。
20失踪了的方向明
寻找方向明的线索很多,根据证人们的说法,他是去当兵了。那么,就从军分区当年入伍者的花名册查起。
刘闯熟悉部队情况,郝大龙派了他与沈英同往。果然,在1968年入伍者花名册上,出现了方向明的名字,他去的部队就在本省,是沈阳军区**高炮部队。
那么,他现在哪儿呢?是复员了?还是在部队提干了?
如果是复员了,应该去民政局查询复员军人安置工作记录。
“民政局很牛的。咱们厂和他们是平级,他们能接待我们吗?”刘闯好象是在民政局碰过钉子,有些打怵。
“接待是能接待,就怕他们推托,不协助咱们。”沈英说。
“那,我们去市核查办,向他们求援。”郝大龙就以汇报工作的名义,来到市核查办。核查办主任听了案件的进度,很是高兴,表扬了郝大龙工作很有力度。当郝大龙说出自己的困难时,主任立刻会意,就以市核查办的名义开了两个外调介绍信。
奇怪的是,刘闯和沈英来到民政局安置办,在复员军人名册里却没找到方向明的名字。
“他一定是提干了。”郝大龙想,实在不行,就去他们部队一趟,核查是全国统一部署的大事,部队也要配合的。
刘闯与沈英兴致勃勃地来到了那个部队我,却被告知,这个部队成建制解散了。两个人顿时迷芒了,败兴而归。
“凡是成建制解散的部队,势必会划到其它部队。”郝大龙想,“可是,这种事儿,到哪儿问呢?”
“我有办法。”刘闯自告奋勇,“我有个战友,在沈阳军区军务部,这事儿,他一定能说清。”
多亏市核查办开具了两张介绍信,郝大龙就在其中一张上写了沈阳军区政治部群工部的名头。
沈阳军区群工部没有向他们提供部队成建制转移的地方,而是查找了方向明所在部队的干部名册,告诉他们,“这个部队没有叫方向明的干部。”
“那么,他就是复员了,回到了锁阳。”郝大龙断定。
可是,既然复员了,为什么民政局的复员军人花名册里没有他的名字?难道,他也像郝大龙一样,在外地找了对象,易地安置了?要是那样,寻找起来可就麻烦了。
接着,沈英刘闯两个人又到了公安局户政处,心想,既然方向明回到了锁阳,总要落户口吧!哪儿知道,在户政处的名册上,只有三个叫方向明的,却都是退休的老头,根本就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人。
妈的,怪了!
找!继续在复员队伍里找!郝大龙下定了决心,我就不信,他会飞到天上去,或者是在人间蒸发了!
可是,怎么找呢?郝大龙突然想起故乡中学那年举办校友会,谁也找不到自己在哪儿?最后,是战友透露了他来锁阳的消息,同学会才找到了他。看来,就盯住方向明的战友们,肯定能说清楚。
刘闯与沈英重新来到军分区,查找了与方向明同时入伍的人。他估计,这批兵是1968年入伍,按照当时的两年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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