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决定不爱我,那我又能怎么样?
当你决定不爱我
当你决定不爱我
第66章
part64…theend
善善七岁时;已经对江屿辰和宋流丹吵吵闹闹的相处模式习以为常。
虽说宋流丹始终咬住没松口不肯嫁给江屿辰,可好在并未拦着江屿辰在她家中自由进出;善善理解为——这属于某种程度的默认。
至于宋流丹为何不愿意答应成为“江太太”;善善有他自己的理解——丹姐很别扭,别扭的享受着江屿辰对她千依百顺的疼宠。潜意识里丹姐已经习惯这样的相处状态;所以不想要改变;也不善于去改变。
宋流丹陪同公司设计部程晖去参加酒会前两天;收到程晖送来的白色礼服,端庄而优雅的设计款式;前后皆是性感又不露骨的v领,将身形勾勒的十分妖娆;。
她在卧室将礼服换上;照了照镜子后扯出满意的笑容;而后打开房门走到客厅里,在并肩坐在沙发上的江屿辰和善善面前转了两圈,期待满满的笑问:“怎么样?”
善善说:“唔,挺好。”
宋流丹笑嘻嘻的倾身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好眼神!”
心情大好的宋流丹在听到江屿辰淡淡的吐出来的一个“丑”字时,肩膀耸撘下去,而当她注意到江屿辰一瞬不眨的盯着她胸前的v领时,立刻抬起双手捂住胸口,说:“不许看。”
江屿辰竟然笑了笑,十分温和的说:“你既然有胆量穿成这样,还会怕别人看呢?”
宋流丹轻哼了一声,扬起小下巴有些高傲的说:“给谁看都不给你看!”
她只差再说一句“就算看得见你也吃不着”来刺激他,其实他已经被刺激到了,然而他克制的很好,除了那个“丑”字外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的情绪,连笑容都是温雅有度的。
可他心里却已有忖量,她在公司的所有情况他自是有门路摸得一清二楚,设计部总监程晖他看着不顺眼已久,每每借着工作的机会来接近宋流丹,宋流丹在感情方面迟钝的很完全没意识到这回事。江屿辰屈指敲了敲沙发扶手,公司内那么多女员工程晖不选来做女伴,偏偏挑了宋流丹,又细心体贴的为她选了礼服……江屿辰眯了眯眸子,看来,他有必要大张旗鼓的公开宣示主权了。
程晖驾车到楼下接宋流丹,见到宋流丹轻提着裙摆从楼道理款款走出来时,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在看清楚她的装扮后又微微怔了一怔。
宋流丹有些抱歉的朝他笑笑,说:“程总,谢谢你的礼服,因为我穿上不太合身,所以送到裁缝那里稍作修改了,你……不会介意吧?”
程晖绅士的为她打开副驾驶车门,微笑着说:“当然不会。”
系安全带时宋流丹仍在心里骂江屿辰,他竟然不声不响擅自将她的礼服送去修改v领部分,虽然裁缝手艺极好几乎看不出修改的痕迹,想必是花了大心思的。
可到底这礼服是程晖送的,将礼服改得面目全非宋流丹认为极有可能让程晖觉得不受尊重。宋流丹觉得抱歉,上车后又再次道了歉,程晖风度翩翩,笑说:“没关系,礼服送给你你有权作出任何处置。”
半小时的路程,两人时不时的寻了话题来聊。
其实除去公事,两人的话题大多是围绕孩子。程晖几年前与前妻离婚,有个七岁的儿子,恰巧与善善同班,两人相处得十分融洽。
宋流丹没想到江屿辰竟然也会到酒会来,程晖正介绍她与几位合伙人认识,不远处忽然一阵骚动,抬头望去,江屿辰被簇拥着走进宴会厅来,众星拱月一般。他倒是挺受欢迎,一波一波的人围上去,宋流丹不时的用余光去瞥他所站的位置,就没见他闲下来。
宴会中途舞曲响起,程晖朝她摊开手掌,微笑着邀请她跳舞。
他这般绅士的邀请,宋流丹也不好拒绝,所以轻轻将手指搭上去,一刹那却仿若芒刺在背,只觉得背后一道凌厉的视线投来。
这支舞她跳得有些心不在焉,手心微微濡湿,程晖笑说:“你如此紧张是因为同我跳舞还是因为有江总在场?”
她不知原来自己连表情都是绷紧状态,干干的笑了两下以作掩饰,“我跳得不大好,担心踩到你的脚。”
程晖没有点破她,只是微笑道:“如果我说踩到也没关系,你是不是可以放松点了?”
一支舞没有跳完,因为舞曲播放到高、潮部分时,身畔突然窜出一个修长的身影,她一个怔忪,手已经被程晖松开。待腰身被江屿辰揽在怀中,她才意识到原来是“交换舞伴”了,“你怎么会来?”明明知道她要来参加舞会,却没有说明情况,她几乎敢断定江屿辰是因她而来。
他揽着她的姿态极为亲昵,微微倾身覆在她耳畔轻语,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柔缓的音乐落入她的耳际,“我说过,散养,不等于放养。”他不现身,难不成任由程晖趁机而入将她吃干抹净了?
听他这样说,宋流丹觉得或许在他眼中,自己已经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只等他手起刀落,将她拆骨入腹。什么嘛,凭什么?她抬眸瞪了他一眼,他倒像是无所谓似的,笑得很惬意,仿佛很享受亲密跳舞的姿态。她轻哼一声,果断的踩他的脚,她穿的是尖跟鞋,狠狠地踏上去,他果然皱了眉,低低的闷哼一声,宋流丹又掐了下他的腰,故意戏谑的笑,得意满满的说:“何必自讨苦吃呢?”
而他竟然说:“甘之如饴。”
其实他所有的宠爱和谦让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有时候明明心里觉得感激,可话到唇畔却又忍不住戏谑讥嘲,非得损他一把才觉得舒心似的。
正思考着,舞曲已经结束,两人没有即刻分开,众目睽睽之下,江屿辰勾着唇角自信满满的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四周不断地传来抽气的声音,而宋流丹怔怔的抬眸,江屿辰立刻趁机钳住她的下颚,垂头,亲吻她的唇。
唔,所谓的宣示主权,圆满而美好,而……她忘记了躲开。
宴会没有结束,江屿辰便以她身体不舒服为由揽着她提前离场。这情形自然是难免让人想入非非。宋流丹甚至没来得及向程晖道别,走到门后欲折回去,被江屿辰拦住,他说:“不想他吃不了兜着走,你可以回去。”
没头没脑的听他一句威胁,宋流丹皱起眉头:“你疯了吧?”
江屿辰点她的额头,万分无奈似的叹气:“有时候你聪明的不像话,有时候却又迟钝的像笨猪。”
语气里隐约听得出宠溺来,可被人骂笨猪,任谁都无法开心得起来吧?宋流丹跳起来揪他的耳朵,“你才是笨猪呢,你全家都是笨猪!”
江屿辰笑:“哦,你觉得善善是笨猪?”
“……”
这一年暑天善善提出要去青岛玩,宋流丹向公司申请调休两天,加上周末一共四天的休息时间,买了机票飞到青岛去。
宋流丹不记得自己透露过这消息给江屿辰,所以一下飞机看见来接机的人自然是觉得讶异,想了想,一定是善善这小鬼卖友求荣!她屈指欲弹善善的额头,却被善善灵敏的躲开了,善善取下挂在背包上的太阳帽戴在头上,淡定的说:“丹姐,你下次可以换个方式。”
从儿子五岁那年起宋流丹就知道自己日后是绝对无法掌控这小鬼的,可每次不论是争论还是拌嘴都被善善都是这副淡定的模样轻而易举的还击,宋流丹几乎要郁闷到内伤。
“你这小子,谦让一下会掉块儿肉么?”
善善端端正正的坐在车后座上,将背包取下来放在与宋流丹中间的位置隔开,然后粲然一笑,说:“有江先生宠你不就足够了?而且,丹姐,我好意提醒你,打击才能使人进步。”
尽管司机很努力的想要憋住笑,却还是发出了轻微的笑声,宋流丹尴尬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苦恼的瞥了眼淡定的拧开矿泉水喝水的善善,宋流丹想,她就应该将这小鬼丢在家里然后独自来度假才对!
江屿辰耳听八方眼观四座的能力善善简直遗传了十成十,宋流丹不过是稍微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一点点罢了,而善善喝完水后将瓶盖拧上,一边将矿泉水瓶塞进包里,一边缓声道:“丹姐,我们还要共度愉快的四天呢……”
呵呵……她能拒绝么?宋流丹忍了忍才没叹气,只是无奈的按了按眉心。
司机载两人去预定的酒店,又帮忙将行李提到房间去,待司机离开后,宋流丹扑倒在床上,翻了个身阖目休息了片刻。
唔,住宿餐饮向导江屿辰已经提前安排好,宋流丹勾了勾唇,感觉还不错嘛。
一觉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善善在客厅的沙发上投入的玩着ipad,因为没有开灯,所以光线有些暗,宋流丹担心他玩太久眼睛会不舒服,所以旋开了吊灯后又去抢他的ipad,出乎意料的是善善竟然没有阻拦,而是任由她关机。
宋流丹将ipad扔到沙发角落里,狐疑的眯了眯眸子:“这么乖呢?”
善善将一杯鲜榨橙汁递给宋流丹,说:“其实游戏很无聊,可是你睡太久了,我只能玩游戏打发时间。”
处理完公事的江屿辰在第二天晚餐前到达酒店,三个人一起去餐厅。由宋流丹来点餐,可她刚报出一个菜名,江屿辰和善善不约而同开口阻拦:“你最近胃疼,不能吃辣椒。”
不能吃辣……宋流丹努了努嘴,翻了两页点餐单视线定格在某副勾、人食欲的图片上,说:“这个!”
不料江家父子再次煞风景的开了腔:“太酸的也不能吃。”
宋流丹紧接着又换了两个菜,都被江屿辰和善善以伤胃的理由给断然驳回。她闷闷的阖上点餐本放在桌面的一角,“不吃了。”她喜爱的菜色竟然一样都不能上桌,想想就觉得没胃口。
可她腹部空空,不一会儿就咕咕叫起来,最后只得妥协,喝点海鲜粥,吃些清炒苋菜。
喝粥的时候她有些闷闷不乐的,江屿辰夹了片甜糯米藕给她,说:“胃疼起来又得要死要活的,听话,等你这疗程中药喝完了,我保证你想吃什么我就带去吃什么。”
他姿态放得很低语气柔柔的讲话,宋流丹掀了掀眼皮,咬了口糯米藕,咽下喉咙后,应了一声:“唔。”
翌日下午三个人到海边去,暑天里气温高的烤人,宋流丹穿着保守的泳衣下水,为安全起见善善则是游泳圈不离身,而江屿辰……宋流丹将头别过去,坚决不承认看见江屿辰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下意识便联想到之前两人滚床单时的火热场景……然后她……咽了口水……
虽然四周人声嘈杂,可江屿辰却好死不死的听见了,于是他的笑声特别低沉暧昧,宋流丹脸颊唰的一下变得红通通,江屿辰故意逗她:“怎么在水里还这么热呢?”
宋流丹捧起海水泼了泼脸颊,又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掩饰道:“太阳太烤了嘛!”
江屿辰但笑不语。
意外被海蜇蜇伤时,宋流丹后悔死出门前没有查黄历,否则她怎么会被海蜇咬到几乎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
刺痛来临时她尖锐的叫了一声,将江屿辰吓了一跳,他抱她到岸边去,伸手去掰她的腿想要检查伤口,可宋流丹绯红着脸颊臊的不行,死死地阖着双腿不让他看。“不要……”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江屿辰检查那么*的位置,还不如赐她三尺白绫算了!
若是江屿辰还不了解她的心思那这么多年的相识就真真是一场笑话了,他当机立断带她去海滩上最近的休息间,快速的将伤口中的毒液挤出来,然后带她回酒店,找来白矾涂抹过后,又带她去医院。幸好医生检查过后并无大碍,直至又折回酒店,宋流丹的脸颊还是火辣辣的。
当宋流丹红着脸警告江屿辰说“你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时,江屿辰简直哭笑不得,摊了摊手,抱歉的表示:“丹妹,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还有哪一处是我没看过没摸过的没亲过的?”
宋流丹立刻扭头去看了眼阖上的卧室门,舒了口气,幸好善善已经睡下了不会听到江屿辰露、骨的说辞,扭回脸抬脚朝江屿辰踹去,反被他钳住脚腕,他用力一拉,她被迫滑入他怀里去。
“不要脸!”宋流丹用手挡住他凑过来的嘴唇,虽然说她现在“负伤”可意识还清醒,岂能叫他占了便宜去?
江屿辰觉得好笑,强行把她的手掰下来,嘴唇却与她保持着“安全距离”,可宋流丹却仍觉心跳加快,鼻翼间仿佛都是他独有的气息,只听得他用低沉带笑的声音说:“我若是真不要脸,这一年来早就把你办了千百回了,能这么由着你见天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勾、引我又不让我吃呢?”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所以宋流丹的注意力没放在辩驳所谓的“勾、引”罪名上,而是……千百回……
她发誓她绝不是故意的,可大脑却没忍住去计算次数问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千次,若是风雨无阻的每晚都进行这项运动,平均算下来一晚上也有三次了,如果再减去他出差或者加班忙通宵的天数,那就……
宋流丹狐疑的上上下下打量江屿辰,抬起两根手指敲了敲下颚,在江屿辰微微诧异的眸色中,她笑出声来,江屿辰弹了弹她的额头,说:“笑什么?”
宋流丹乐得不停:“喂,一千次?你又不是打桩机,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吧?也不怕精、尽人亡呢?”
她笑得太开心,所以没注意到江屿辰登时黑下来的脸色有多危险。
待她回过神时,江屿辰微微潮湿的手掌已经由下而上摩挲她的腿部,在他冰凉的指尖挑起她短裤的边角时,宋流丹呼吸不畅之下及时探手按住了江屿辰的手腕,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话一出口又懊恼到想咬自己的舌尖,动口,她这是自投罗网送羊入虎口才对!果然,故意曲解她意思的江屿辰愉悦的笑了两声,抓紧时机凑近她亲了她的唇,“错了,君子是既要动口,又要动手。”
说话间他用指尖轻轻刮擦她的肌肤,微微的搔痒中带着麻麻的感觉,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清亮的目光犹如天上的星辰,又仿佛带着点蛊惑的色彩。这到底是谁勾、引谁呢?宋流丹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才遏制自己被美色给迷惑。
她一双眼睛泪汪汪的,江屿辰一怔,随后抬手将她的下颚掰开,虽说他的身体着实有反应,忍了这么久的时间再忍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会爆发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可这会儿见她的模样,又觉得自责而心疼,于是改口说:“我不过同你开玩笑罢了,你别着急呀。”他不愿意强迫她,至于醉酒乱、性的法子骗她一两次还行的通,所以与左右手为伴的每个夜晚便让人觉得格外难熬,可是没办法,他只能等待,等着她卸下所有防备重新接受他的那天。
舌尖的疼痛感还会散去,宋流丹抬手抹了下眼角的泪,早知道这么疼她就应该咬他才对,干嘛自虐呢?
因为受伤的缘故,江屿辰决定在青岛多逗留两日。
她腿部略微发肿,所以走路时只能够缓步前进。
等太阳落山时,在海滩上漫步。善善光着脚丫奔跑,偶尔弯下腰来捡贝壳,宋流丹听见儿子咯咯的笑声便觉得窝心。
走的时间久了,她觉得有些累,所以停下来,江屿辰摩挲着她的头发,“累了?”
身旁突然有小孩子跑过去,她被撞到,歪靠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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