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的时间很短,虽然是生了三个孩子,可她从来没快乐过,只有跟冬冬干这种事时才享受到那种飘飘欲仙、如醉似死的*,所以,她坚决不从,结果她丈夫生气了就扇她的耳光,还把她嘴唇打烂了。冬冬安慰着怀里的女人,他觉得自己已经深深迷恋上了这个成熟的女人,尤其是她丰满柔软的身体和*时的疯狂,事实上也正是这个叫妮子的女人用她那干草逢烈火般的旺盛情欲和娴熟的技巧俘虏了他。女人走了,她还要赶着回去给几个孩子和那个她不喜欢的丈夫做饭吃,今天他俩没发生任何事。
时隔两天后,冬冬对妮子的思念如潮,这不仅是感情的需要,也是肉体的渴望,他站在野地里不停地眺望远方,终于,他看见一个黑点朝这里移动,渐渐地黑点变大,他凭肉眼看出黑点就是妮子,走近了,果然就是妮子,妮子与前天稍不一样的是脸上施了一层厚厚的脂粉,走到他跟前调皮地将头一歪,嫣然一笑说:“让你久等了,我可是偷偷溜出来的。”
“这两天你咋没来呢?”
“我那死男人好像怀疑我俩的事,老是问这问那,所以我就没敢出来。”
“今天咋又敢出来啦?”
“他去县城了,黄昏才回得来。”她双手勾住冬冬的脖子娇媚地说。
“如果今天还见不到你,我就要疯了。”冬冬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摩着一对弹性很好的乳防,他的呼吸在加速。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冬冬边玩边问。
“当然,我想死你这头公牛了,假如你不嫌我比你大,就带上我,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冬冬没吱声,他的理解就是俩人私奔,虽然话没说很透,但就是这个意思。他可以接受她的想法,可自己却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去付诸行动,因为,他要面对家庭和社会的双重压力,这种压力犹如泰山压顶,他扛不动,他不想直白拒绝,让她感到伤心,觉得自己在玩弄她的感情,于是含糊其词道:
“还能去哪儿,就巴掌大点儿的地方。”
“地方大哩,哪儿都能去。”
“你舍得几个孩子,她们可就没有了妈妈,多可怜呐!”
冬冬的一番话触及到她的痛处,是呀,三个孩子都是娘身上掉下的肉,最难以割舍的就是她们,做娘的咋能够狠下心呢?她低下头为自己的一时私念而自责着。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 手机访问 m。
第四十四章 情欲青纱帐(3)
“其实我们这样也挺好的,这里又离你家近,你还能照顾孩子。”冬冬说。
“倒也是这个理。”春香说。
女人豁然开朗,她依偎在冬冬的怀抱中轻阖双眼,蓝天白云,绿油油的玉米地,柔软的草皮上冬冬和村妇春香*裸地缠抱在一起,忘情地交欢,仿佛一片海浪,在他们背后的灌木丛里两只受惊的鸟呼啦飞出,掠过他们头顶的天空,这时,灌木丛后的土埂上走来三个人,三个风尘仆仆的男人,他们僵硬地站在灌木丛旁冷冷地看着草皮上的男女,他们攥紧拳头,每个人愤怒的眼睛里都燃烧着一团怒火。
铁蛋将自己积攒在床底下的脏衣物都拿出来泡在了大盆里,如再不洗他就没更换的衣服了,本来就连这他都还不想洗呢,可同宿舍的人已经闻出了馊味,起初他们谁也不想多管闲事去提醒铁蛋清理床下,但是持续的高温天气却使一大堆衣服上的汗渍高度发酵,浓浓的臭味在宿舍狭小的空间里弥漫,房间里的人终于忍无可忍集体向铁蛋提出强烈的抗议才促使铁蛋妥协。铁蛋费力地在搓板上搓着衣服,旁边的铁盆里堆放着已搓了头遍的衣服,他终于洗完了开始晾衣服,当衣服晾到一半时,突然,院门外喧嚷起来,接着就进来五六个男人而其中一人*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灰裤子,光着脚板被一根麻绳五花大绑着,他满脸血污已分辨不清面目,押着他的那几个男人都一副愤怒的表情,外面还不断有人涌进来,男男女女什么年龄都有,前来看热闹的人大都是附近的社员,他们将四合院塞得水泄不通。
“谁是这里的头儿?”一个胡子拉茬的壮实男人一进院子就粗着嗓门嚷道。
“我!你们这是干啥?”铁蛋放下手里的衣服走上前问。
男人打量了一下铁蛋说:“你就是管他的头儿?那你听好了,你手下的知青在田里搞人家的老婆,被我们当场抓住了,你说咋办?”
一听说是知青,铁蛋心就惊了一下,他细看眼前这个面目肿胀、五官变形的丑陋男人究竟是谁时,被绑着的男人开口说话了,“别看了,我是冬冬。”说完低下头。
“啥?”铁蛋似乎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呆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气急败坏地点着冬冬的鼻子骂道:“你狗日的简直是给我们知青摸黑脸!”他这时候才明白冬冬为什么执意要去替换已在那里看玉米地的另一个知青,看来这家伙早已同人家的女人勾搭上了。至于冬冬同农妇春香野合被捉之事绝不是偶然发生的,事实上,自冬冬去二小队找春香时就已经引起春香丈夫对他俩关系的怀疑,而且春香丈夫从老婆每天开始注重梳妆打扮,花枝招展地出去,到了晚上又魂不守舍,就坚信自己的老婆和那漂亮的男知青肯定发生了那种事,于是,就萌发了捉奸的念头,这天他谎称去县城办事,搭上别人的牛车去了县城,可行至半路,他就跳下牛车悄悄潜回村子暗中监视自家的院子,当他终于看见浓妆艳抹的老婆提着柳条篮扭着屁股朝村外走时,就立刻叫上自己家的几个亲戚紧紧尾随其后,最后当场捉住了偷情中的一男一女。
这事咋办?女人的丈夫正等着自己做出决定呢,想不了了之,绝对不可能,他非常清楚自己虽为队长,其实在这件事上自己根本没权力处理,该怎么发落公社说了算,或者这几个男人再碰下头就可以决定知青的命运,可铁蛋又不能这么说,以免让在场的知青们说自己在别人落难之时还落井下石,于是,他对几个社员说:“你们先把人松开,让他洗把脸换上干净衣服,我们再坐下来说这事,咋样?”
“我看你就想便宜他,没门儿!他是流氓,我们要把他押到公社派出所去。”一个男社员把眼一瞪咬牙切齿地说。
他们押着冬冬走后,铁蛋再也平静不下来,他现在不敢说事不关己,因为冬冬毕竟是自己安排他去换班的,而他也恰恰是在换班之后同别人的老婆勾搭成奸时被当场捉住的,所以,这说明自己的工作做得不够细致,才导致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发生。铁蛋准备在这件事上争取主动,他将剩下的衣服交代给别人帮忙晾上,自己便走出四合院去向大队汇报去了。
这件事震怒了王书记,这也给他报复冬冬这个情敌提供了最好的借口,他指示公社派出所将冬冬先关押起来,他以为娜娜为了冬冬肯定会来求自己高抬贵手放人,谁知道几天过去了,他办公室的电话也没响过,于是,他耐着性子又坚持了一个星期,可依旧是风平浪静,娜娜那边始终如一的沉默,可王书记却没法沉默,他气急败坏地下令必须严肃处理此事,冬冬随后就被押往了县公安局。
消息传回到大院,此时大院里的议论沸沸扬扬比集市还热闹,有人透露内幕说是铁蛋为了邀功专门向上面汇报将冬冬的事情捅出来的,一时间大院又被搅得像炸开了锅似的,冬冬爸跑到铁蛋家里骂开了,“铁蛋小时候就缺德,大了还缺德,这叫遗传!”
伤心透顶的铁蛋爸打电话到公社向阳大队,在电话里头就将铁蛋给骂了个狗血喷头,铁蛋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后来才明白过来是关于自己的谣传,便把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父亲。铁蛋爸满腹委屈在大院里逢人便解释真相,好事的人又把听到的讲给了冬冬爸,气糊涂的冬冬爸认为这是铁蛋爸替铁蛋解脱编造的谎言,铁蛋爸越向院里的人解释,冬冬爸就越恼火,终于一场口角战爆发。大院已很久没有这样的硝烟和战火了,左邻右舍和外面走进来的人大多都带着五花八门的表情前来观战,有人会站出来劝一劝,但也是象征性地劝解一下,之后又站在一边继续倾听唇枪舌剑,有时他(她)们也会为两人吵架的内容及语言的荒唐而哈哈大笑。最终两个男人被自己的女人各自拉回家,冬冬爸和铁蛋爸这两个十几年都未曾红过脸的邻居,这次却为捍卫各自的真理彻底闹崩了。不久,冬冬被指控犯有流氓*罪,罪名成立而被判刑入狱。
第四十五章 突发的事件(1)
已经三个月没下一滴雨,可每天仍旧是烈日炎炎连吹来的风都仿佛是在火炭里烧过似的,到了晚上还是热的。这天从玉米地里换回来的知青对铁蛋说玉米叶都开始发黄有的已经快蔫死了,铁蛋知道这是严重缺水,想想从播下玉米种子到长出苗再到长成树都没浇过一次水,全凭土里的水分供养着,玉米也是有生命的,它和人一样也要喝水呀!铁蛋心里很急,他明白再不浇水,过不了两天所有的玉米都得死掉烂掉在地里,他们将前功尽弃,金粮满仓的希望也将成为泡影。他带了几个人赶到玉米地,结果看到的景象比知青反映的情况还要恐怖,他当时的感觉简直可以用“震撼”二字来形容,满山遍野尽是枯黄略带点儿绿的垂危生命,这让他犹如置身在冬天的荒原里,他心里涌起一阵阵的悲怆和愤怒,他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大片的庄稼还在茁壮成长时就遭受到的无情摧残,这可是像他儿子一样的庄稼,铁蛋难受着。
“我们得马上浇水兴许还能够救活。”站在一旁的知青一句话提醒了他。
“对,赶快找水!”铁蛋说。
看守玉米地的知青却告诉他说这附近根本没河,连小溪都没有,他们喝的水都是从四合院带过来的,铁蛋这才想起来这里没有水源,他开始意识到眼前的这片的庄稼地的生命即将消亡,这时候的他真恨不得自己的一泡尿能浇灌完广阔的玉米地,拯救他和他们为之呕心沥血撒下辛勤汗水并倾注于了希望的庄稼。
“咋没想到在这里挖它几口井呢?”铁蛋对自己的疏忽追悔莫及。
“不怪你,这是天灾!”知青安慰说。
也许老天爷当初造地的时候就没打算让这里成为田地?铁蛋心里这么想着。
两天后,铁蛋陪着大队的干部来到了玉米地,他们看到的是满山遍野灿烂金黄的玉米林,干枯的枝叶在一阵阵灼热的太阳风中摇曳,“嚓嚓”的摩挲声让人听了感觉牙都发软,铁蛋由这片枯死的庄稼联想到他小时候冬天常去玩的芦苇塘,寒风中的芦苇地就和现在面前的景象差不多。大队干部脸上的表情很凝重,他一言不发默默注视着前方这片庄稼地沉思良久,声音低沉地对铁蛋说:“烧了吧!一把大火烧干净。”大队干部见铁蛋发愣就提醒道:“还是庄稼地,明年还得再种。”铁蛋这才明白大队干部是个老顽固,不到黄河心不死。
铁蛋将一捆燃烧的麦秸扔进玉米地,不一会儿就腾起一团火焰,借着太阳风火苗急速膨胀且向周遍蔓延,瞬间大火便铺天盖地势不可挡。玉米地已不是玉米地,青纱帐更不是青纱帐,那是一片海,一片磅礴壮观的火海。
邻县的知青已经陆续返城工作,这消息被回家的知青带回四合院,大伙们激动万分,晚上都自发地聚集在饭堂举杯庆贺,就好像已经接到回城的通知明天开拔似的,铁蛋也兴奋得一夜没睡,觉得苦日子将熬到头,第二天早晨他两个眼球都布满了血丝。好消息接踵而来,县里来了个工作组到公社,虽然只待了一天就走了,但对于他们这些生怕回不了城而扎根农村一辈子的知青们来说已经是个好兆头,铁蛋在思想上做好了回城工作的准备,他的想法是绝不能进车间当工人,必须进入党政机关工作才有前途。铁蛋打算过几天回县城找娜娜助自己一臂之力,再说自己很久没跟她见面也实在是想她。铁蛋回城,他想见识见识娜娜的工作环境,所以也没休息就去单位找娜娜,娜娜正在开会,她示意他在外边稍等,铁蛋就老老实实等在走廊里无聊地看墙报,好半天娜娜才出来,铁蛋觉得她比在公社时更漂亮了,只是没有像以前见到他时那么热情,这是铁蛋近两个月没见她后再见她时的第一感觉。
第四十五章 突发的事件(2)
“我在开会,有事快说。”
“算了,晚上出来说吧!”
铁蛋感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回到家后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做了,他妈妈以为是病了,就问他哪儿不舒服,铁蛋心里异常烦躁,他特别希望这时候自己呆在小房间里静静地想问题,就说自己有点儿累,铁蛋妈关上了门。铁蛋把自己关在黑暗的小屋子里回忆着同娜娜见面的情景,琢磨着娜娜说的话,他隐隐约约觉得娜娜和自己之间将要发生什么事,以前娜娜每次见到他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而这次变得却像一只冷傲的孔雀,这并不是因为自己打扰了她开会她才不高兴,而是表明她的内心发生了变化,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毕竟他俩已两个月没见面,这么长的时间,娜娜心里究竟会发生什么变化呢?想到这儿铁蛋冒出了一身的虚汗,他一再安慰自己这仅仅是预感,预感这东西是条件反射,是一种事先的感觉,而不是结果,预感会导致误判,铁蛋这样放松着自己的神经,可要不了多久,他又会情不自禁走进他和娜娜的故事里,并想象着娜娜如何冷酷地提出和自己分手,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直奔外走,他妈妈在后面叫他,他都懒得答应一声。到了娜娜的家,铁蛋犹豫了一下后开始敲门,有人出来开门正好是娜娜,她见是铁蛋找上门就马上慌里慌张地出来,反手将门关上,就在门关上的一瞬间,铁蛋瞅见屋子里很热闹。
“你家里有客人?”铁蛋问。
“嗯。”娜娜低声答道。
不知不觉的俩人走到单位大门外,旁边有一条小路,住户家昏黄的灯光让小路显得越发幽静,铁蛋习惯性地迈上小路,可娜娜却站着不动,问道“你上午来什么事?”
“想让你帮我联系个单位最好是政府单位,知青都开始私下活动了。”
“好吧。”铁蛋没想到娜娜这么爽快地答应了,于是想牵一牵娜娜的手表示亲热,然而娜娜却将手抽出来,铁蛋有点儿失望,就觉得娜娜今晚似乎心事重重。
“我和你的关系你家人都知道了吧?”铁蛋试探性地问问。
“我没说,他们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娜娜说。
“要不要说下?”铁蛋说。
“没必要,这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娜娜说。就在这时候,有个黑影走过来并叫着娜娜的名字,铁蛋听出男人的声音是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伙子,于是,就问娜娜,“他是谁?”
娜娜稍稍迟疑了一下说:“他是……是我堂哥,今天才到的。”她不等黑暗中的男人走近,也不等铁蛋还要说话,便打发铁蛋说:“你回公社等我的信。”说完匆匆迎向黑影。
铁蛋猜不出娜娜让自己回公社等她的信这句话里的意思,他觉得自己和娜娜的关系还不至于走到需要用一封信来说明事情的地步,他和她还有什么不可以公开的事呢。铁蛋没有立刻回公社,他想在家里多呆几天跟娜娜多培养培养感情,然而奇怪的是娜娜却一连几天都没回大院,铁蛋起初将这一现象还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