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怎么又睡着了呢(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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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怎么又睡着了呢(完本)-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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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注意力不集中等,而这些情况恰好是生成极端事件的催化剂!
  陈平是个未婚后生,他不论以什么原因,以自己英俊的外表娶了张富婆,那是对张富婆的肯定。相反,张富婆被人指为“克夫命”后,多年无媒人问津,她能不全力帮陈平折腾?
  所以说,相学上的预测性,其实跟心理学的预测性有很大的联系。要不然怎么会有“相由心生”这么一说呢?所谓“克夫”,也就是一个女人的小家子心理在作怪,时间长了,当然能杀人,气场这东西,可以让一个人兴奋,也能让一个人沉溺、颓废……
  想算一下自己是不是克夫,不用去找算命大师。先看看自己是不是脾气暴躁、小肚鸡肠、容易吃醋,心态是不是淡定,处事是不是从容,对丈夫的事业是不是支持,对丈夫的家人是不是理解,丈夫的女性朋友是不是你的假想情敌,你是不是给丈夫、给孩子创造了一个女人应该创造的和谐温暖的家庭港湾?
  如果,你全选是,那就克定了。这不是相学。
  
缘分天注定
每一个人的婚姻似乎都有着一段美好的缘分。我们在大千世界相遇,本来就是个很渺茫的小概率事件,更不用说走到一起,同呼吸、共命运了。
  2006年秋天。
  北京。
  我所在的北京那家文化公司终因经营不善,宣布散伙。
  2006年夏天。
  深圳。
  丫头因为性格和资历的原因,因提拔太快而受到部门主管的排挤,她受不了对方下三烂的攻击,最终拍桌子走人。
  于是,我们俩有了大量的时间可以聊天、谈理想、谈人生……
  尽管,在后来的一些场合,她毫不掩饰地说过:“也许,我们的开始本就是个错误。”可是,我们之间感情的迅速升华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开始的。
  退一步讲,如果我所在的文化公司继续经营着,或者,她一直和她的主管对着干(上司支持她,她的赢面很大)……只要有这两种情况里的任何一种,我们就没可能走到一起了。
  这是我们俩的内部客观条件。
  在外部,弟弟在那一年刚好从青岛到了深圳,他们俩后来有了联络,于是,极力游说我到深圳。
  对外部条件,要是当时没有弟弟,即便丫头单枪匹马杀到北京来了,我也不可能跟她一起回深圳。我对弟弟的依赖远大于他对我的依赖,弟弟是我的一个心理保险。
  当时我很天真地想,要是我去了深圳,就算和丫头闹翻了,不是还有弟弟嘛!
  这是我单方面的如意算盘。
  后来的事实证明,弟弟在完成了接待哥哥的任务后,顺理成章地回家结婚去了。偌大一个深圳,只剩下我和丫头。
  我“举家”搬到深圳的时候,丫头刚刚开始第二份工作。
  当时,她找工作的条件很简单:一、周围要有拉面馆;二、工厂可以提供单间住宿;三、可以带家属。
  就凭她的学历和经验,能找到这样的单位,除非是在关外,除非是小工厂。
  拿丫头后来的话说,要是你不来深圳,我打死也不会去那家破工厂。
  去了那家小工厂后,丫头又认识了现在的马老板,一位对她如亲姐妹一样的女上司。深圳的家族企业很多,搞不清状况的人往往会以为一家公司破产就可能导致老板彻底垮掉,其实不然,丫头所在的小工厂申请破产后,她很顺利地进入了现在这家外企。
  这一点,也跟丫头的那位女上司有关。
  是她介绍丫头进的这家公司。
  说了这么多,其实很明确,要是没有我,丫头就不会选择那样一家工厂上班;要是不去那家工厂,丫头就不会认识现在的女上司:一位在加拿大长大,身价过亿的女人。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我曾给丫头说过,你这位马老板可是你生命里的一个贵人,我相信老天的安排。
  就这样,命运之神将我们轻轻地推动着在一起走了三年。这三年,丫头的甘苦,都与这位马老板有关。而我呢,也借着丫头工作稳定的缘故,写了两本小说(一本已出版,一本已签约还未出版),日子过得优哉游哉……
  命运是什么?
  不可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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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女人的“旺夫命”
有天下午,看着某条新闻就对“旺夫命”来了兴趣,正在满世界找李湘的照片研究“旺夫命”,QQ里有朋友骚扰,聊了几句,突然想看她的照片了。
  她倒爽快,很快给我找了一堆发过来,我在这边想,要不是我这个名字有点公信力,对方非要以为我是色狼或别有用意。
  看完她的照片后,我几乎用尽了我所知道的最好的相学形容词在形容她,比如“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唇红齿白”“中岳高挺”“人中清晰”,最后,我语重心长地说,你是个“旺夫命”呀,很有福荫的……
  说着说着,对方抛过一句:“得,你忽悠吧,把你知道的所有的好话都说出来!”
  心里不爽,就不再说了。
  半天无语,这孩子可能坐不住了,赶紧给我找来证据:“去年在四川青羊宫,抽了一签,发给你看看。是抽的第一签。大师说。俺是有福之人,神仙难求第一签都被俺抽到,呵!”
  心下暗自得意,我的判断与青羊宫的大师灵签有了巧合,是我的本事还是巧合呢?
  那我就啰唆几句“旺夫命”吧。
  我敢说,中国的相学大师,到了国外不一定好使,为什么呢?因为传统文化。几千年的传统文化给一些心思缜密的相学爱好者提供了很好的空间,举个例子,婴儿不会说话,但很多时候,他一哭,母亲就知道他需要什么,比如尿床了,饿了,想要抱起了,困了……而且,母亲的判断大多*不离十,为什么呢?这就是传统与文化带给母亲的能耐。
  生活中,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相面师。只是,每个人的天分不一样,所能体察的深度不一样罢了。有一天,我们走在大街上,突然碰到一个人,觉得特讨厌。这个信号从哪里来呢?就是大脑发出的指令,它是经过一番数据分析后,告诉你,这样的人不要亲近。这些数据信息,就是来自曾经伤害你的,或者某个电视剧里的人物,就这么简单。同样,如果这样的数据积累得多了,我们判断起来就有了依据。数据越多,分类越明晰、越准确,对你判断一个人越有好处。
  很多时候,我们并不知道什么是“旺夫命”吧,但是,我们时常能注意到一个幸福的家庭,女子和蔼,男子亲切,或金婚或宝石婚,他们一起走过了风风雨雨的几十年感情路,相敬如宾。这时候,我们潜意识里,就在注意这个家里的女人相夫教子如此成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更有兴趣者,可能还要分析这个女人的家庭背景……
  如此反复,分析的数据多了,人们便得出一个整体结论:“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这个“一样”,到底是怎么个“一样”法?
  总结得多了,就有了一个规律,这个家庭女主人豁达、开朗、不斤斤计较、友善等等。至于不幸的家庭,女主人的劣习可能就五花八门了,也就是“各有各的不幸”。
  最后,我们还是要说到面相。
  你看到过庙里的菩萨吧?那么慈眉善目,那么和蔼可亲的塑像,给人一种祥和的感觉,倘若你在现实生活里见到类似长相的女人,你会怎样想呢?道理是一样的,人家天生就会给你一种亲和力,这就是传统文化给人们潜意识里的作用。
  将这个经验推而广之,一个女人的面相,说白了,长得越靠近菩萨,就越有“旺夫命”,因为菩萨这个形象是千百年来人们心目中公认的偶像。那么菩萨到底应该长什么样呢?
  很简单啊——
  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这是大前提。眉毛需要柳叶的,下巴需要圆满的,人中需要清晰的,头发需要柔软的,声音需要柔和的,眼神需要清澈的,耳垂需要厚大的……其他的,比如鼻梁高挺成比例、两边对称不偏亏(这个在《麻衣神相》里有注解)、不歪瓜裂枣、不癫狂不神经等,这些都是判断的依据吧,你占的越多,那就越有“旺夫命”,所谓“时事造英雄”吧,你要长成这样,别人给你的信任、给你的尊重自然就让你成了一个幸福的人了。
  也许,这也是传统文化的影响?
  写到最后,肯定有人问了,那你家丫头是不是特能“旺夫”呢?
  这个就不好说了,婚姻这个缘分是几辈子修来的,即便不旺,谁又能推辞;要是旺了,那就命该如此。
  一段婚姻的成就,靠的并不是两个人的努力吧。爱情中的可变参数太多了,加之时下这种内火过多的大环境,离婚都是家常便饭,何况一段婚姻呢。
  经营好了,彼此之福;经营不好,另立锅灶。
  只要彼此开心吧,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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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吃,女人都虚伪
张爱玲在《都市的人生》中描写过这样一段关于吃的细节:“无论如何,听见门口卖臭豆腐干的过来了,便抓起一只碗来,蹬蹬奔下六层楼梯,跟踪前往,在远远的一条街上访到了臭豆腐干担子的下落,买到了之后,再乘电梯上来,似乎总有点可笑。”
  丫头不能吃辣的,却对街头的麻辣豆腐皮情有独钟,这种豆腐皮与张爱玲所说的“臭豆腐干”不一样,豆腐皮是浸泡在一大锅麻辣调料里的煮品,而臭豆腐干却是油炸的东西,风味不同,但勾人唾液的能耐各有千秋。
  要是几天不吃这些生猛的东西,丫头总要自己想着法儿解决一下自己的嘴馋,要么偷偷和几个姐妹淘在逛街的时候满足一下,或者,干脆就大摇大摆地从街上买点麻辣的零食拿到家里来“尝鲜”,横竖是不怕的架势。
  有一次,我和另一位女性朋友,还有丫头我们三个人相约在东门吃一顿火锅。我怕自己受不了麻辣,早早吃了一大碗面,看着她们俩吃……
  满满一桌子吃货,她们俩一边聊着喊饱,一边满嘴流油地喊着不要浪费。
  两个女人,吃起饭来,同样有声有色。
  说不上风卷残云,最后的桌上所剩无几了,看着一桌狼藉,她们俩心满意足地笑了,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以后可不能这么吃了!”
  这“以后”应该是什么时候?谁也说不好。
  说起“以后”,我又想起了母亲。逢年过节,每每家里来客人,母亲总要做一大桌子好菜来招待,那时候没有冰箱,要是大夏天的做了菜吃不完,放半天就馊了。怎么办?
  母亲总是坐在沙发上,和奶奶一边聊着张家的张麻子,一边说着李家的李鼻涕,两人就那样不知不觉地将一桌子剩菜吃个精光,然后,或者奶奶,或者母亲,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脖子后仰步履踉跄地收拾着碗筷。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她们才不会浪费。
  可是,现在的我居然怀念那时的情景,真希望历史能倒退,我拿着一本书躺在炕上,看着奶奶母亲一边聊天,一边将满桌子剩菜扫个精光的场面。也许,这就是乡愁吧。最初的乡愁,应该是从怀念母亲的饭菜开始的。
  游子们思念母亲做的饭菜,甚至思念母亲吃饭时的样子,于是有了乡愁。任何人的母亲,都应该是天底下最伟大的厨子、最好的厨子,别人替代不了。接下来,应该是妻子。这两个女人是男人一生中的骄傲,也是宿命。
  难怪陆游的《钗头凤》开篇就来了句:“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他是在想前妻唐婉的面点,或者,唐婉曾给过他的黄藤酒,又或者,想念唐婉本人。这一点,可能只有陆游自己知道。做面点的红酥手现在很难看见了,就连黄藤酒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味道,但彼时的陆游思念唐婉,就像那宫墙上的柳树一样,可望而不可即。
  “食色,性也!”平常人家过日子,裹个围裙,拿把炒菜铲,弄点响声,这就是生活。
  记得有一次丫头因为怕我做的凉面浪费,她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吃得坐不起来,我像扶一个临产孕妇一样,把她小心翼翼地扶到沙发上,赶紧拿个大被子出来,给她垫到后背上,然后再把遥控器给她,让她歇息片刻。
  我是不是该骂她白痴呢?
  梅县有句骂人的话,叫“饱死了”,我不得其意,反正丫头时常看到我白痴时就这么骂我,你看看吧,连吃多了都有说法。
  其实,我该声色俱厉地告诉她:饭有七分饱就够了,连古人都这么说,你何必逞能?
  这样说就捅了马蜂窝,有时候她还能浸着眼泪反驳:“谁让你做这么多吃的,明明知道我吃不下……”
  罢了罢了。
  我曾反驳过别人,皇帝有御医,但他们的平均年龄一点儿也不比百姓高,甚至还低。
  教条的生活,就像数理化公式一样,只能让人沉闷和呆板,那还过个甚日子,不如几家合起来,凑个食堂,请个厨师,一到开饭的点,吹个哨子,拿着饭盒去吃大锅饭得了。
  女人可能都一样吧,吃归吃,但减肥的远大计划还是要执行,每次跳上体重秤,都跟做贼似的左看看右瞅瞅,有时候就连老公也不让看,一*重秤,那个后悔啊,那个懊恼,她们会接连地捶胸顿足,发誓再也不乱吃了,要买点水果,大喊减肥。
  你说这种动物为什么就这么可爱呢?
  你没喊,她照吃。
  你喊了,她还是照吃。
  最多就是一顿两顿的给自己克扣点,但是见了喜欢吃的巧克力,还是两眼放光,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高尚情操,乖乖,还减啥肥啊,最多也就给男人添了点乐子而已。
  可能,这不是虚伪。
  也可能,女人这种动物天生就这样,要不,陆游的《钗头凤》该写啥呢?我在这里也没法唠叨这么多了。
  
没事干,你别揉我内衣好不好
“没事干你别揉我内衣好不好?”
  这句话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丫头喊出来了,听者一般会有什么反应?
  然后,再来一句:“你总是给我搞破坏!”
  不记得第一次什么时候洗丫头的衣服了,但好像很久很久了。在这个城市,有人说居家过日子,洗衣机是第一个家用电器,我偏偏反其道行之。别的家用电器基本都有了,就没有洗衣机。
  对这件事情的解释,我是冠冕堂皇的:一天能在做什么的时候会蹲在地上,弯腰,揉搓,活动胳膊?
  只有在洗衣服的时候能做。
  要是有了洗衣机,估计一年半载的都未必弯一下腰了。
  我们俩洗衣服,总是看心情,谁也没规定谁啥时候该洗。有时候,丫头上班累了,她回来吃完饭,一抹嘴,锅不动,桌子不收拾,洗完澡后换洗的衣服扔了一阳台,等我发现的时候她都在床上睡过去了。
  就那么一个两个场景,我想起了老爸。
  老爸在家的时候,偶尔看到老妈啥也不收拾就睡过去了,显得十分愤怒,且无可奈何。现在想想,那是他当着儿女们的面,一边骂骂咧咧地收拾着,一边仔细地看看哪儿还没收拾。
  我们几个也在找着各种理由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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