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苓见柳静沫那般开心的样子,习惯性的伸手摸她的头,这一举动又引得不少正厅的人侧目,就看到方才还气势十足,宛若女王的柳静沫瞬间便小鸟依人的窝进柳子苓怀里,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诶诶诶,听说你小子今天准备了不少银两,莫不是也要去看那花魁?”四个人舟车劳顿,安排好房间,便下楼准备随意吃点东西,只是才刚落座,就听到旁边有两个男子窃窃私语。四个人皆是习武之人,除了花夜语,其余三个听力都不差,听到花魁,傅白芷挑了挑眉毛,而柳子苓则是满脸好奇。
“嘘,你可小声点,万一被我家那恶婆娘听到就不好了。那风月馆的花魁岂是我那点银子就可以买下来的?我这准备的钱,还不是为了今天能打点一下门口那些看门的,好为我寻个好座位,一睹那花魁的容貌。”
“诶呦,你也就这点出息,看一眼就满足了?”
“我出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今晚那花魁是价高者得,还得是和她眼缘的,我至少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话题到这里便没了后话,却让傅白芷和柳静沫难得的起了兴趣。傅白芷大概记得,她在原著里也有提过这个青楼。当初只是一笔带过,却没想到今日正巧碰上。傅白芷一直想见识一下古代的烟花之地是什么样子,如今可是个不错的机会。
而柳静沫之所以有兴趣,是因为一旁的柳子苓表现出来的好奇实在太重,虽然不想让子苓去那种地方,可柳静沫一向不愿意柳子苓受委屈,既然子苓想去,她自然得带着去。
“阿芷可是有兴趣?”见傅白芷那跃跃欲试的模样,花夜语低声问道,随即便换来了傅白芷快速点头。
“语儿应该也没去过那种地方吧,风月馆,这名字倒是起的不错,反正今晚也没什么事,不然我们就去逛逛如何?”
“恩,都听你的。”
四个人达成了共识,便向店小二打听了风月馆的所在,而傅白芷和柳静沫也没打算穿男装,便直接以夫妻的身份跟着花夜语和柳子苓一同进去。虽然是烟花场所,可风月馆显然不同于其他的青楼那般,称之为江流城第一青楼也绝不为过。
风月馆除了是烟花之地,却也是风雅赏月的会馆。会馆搭建的很高,足足有十八又余一层,据说最顶层便是观月台,只有特殊的嘉宾才可上得观月台,享受赏月之趣。今晚便是风月馆的有名的青倌招请入幕之宾的日子,获得之人,便可与那花魁一同去往观月台赏月。被选上的要求简单粗暴,价高者得,又符合花魁眼缘者,便是赢家。
四个人到了风月馆门口,本以为她们以夫妻之名进入会多少有些阻碍,傅白芷也准备了不少银两准备疏通。谁知那两个看门的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们四个一眼,便恭敬的弯腰请她们入内,才刚踏入门中,便有侍从引领着她们,寻了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
没过多久,便有一个打扮简单,着鹅黄色长裙,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上了台。本以为她是这馆里的姑娘,却没想到这般年轻又漂亮的女子居然是老鸨。听那女子说着花魁的事,紧接着,便又是数条红色的彩带从而天降,一个巨大的花篮缓缓落下,在花篮里有许多花瓣,被风吹拂而落。而在那栏中站着的,便是一个身着粉色长裙的女子。
那女子的相貌对得起花魁的称呼,却是比傅白芷她们一桌的几个人都要逊色太多。见她一直站在花篮中,视线却凝在自己身上,傅白芷有些纳闷的摸了摸鼻子,很显然,花夜语也注意到了那花魁的举动,忍不住皱起眉头,抬手搂住傅白芷,有些幼稚的宣誓占有权。被花夜语这副模样逗笑,傅白芷倒也不拒绝,很是配合的窝在她怀里。
“今日的结果已经有了,各位可以离去了。”本以为选拔要正式开始,谁知那花魁忽然冒出这一句话,引得在场的人纷纷诧异不满,听着那些男子杂七杂八的说着什么,很快便有侍从把他们从这里赶了出去,却唯独留了花夜语她们这一桌。见那花魁向这边走来,傅白芷有些警惕的看着她,而下一刻,那花魁已经来到她面前,有礼的向她们鞠了一躬。
“这位姑娘,您便是今晚的胜者,与我去观月台吧。”那花魁说着,也不管傅白芷是不是同意,便引了她朝楼上走去。花夜语先是一愣,随后急忙伸手阻拦。傅白芷怕她担心,急忙挣开那花魁的手,回到花夜语身边。
“相公,既然这花魁选了我,那我便和她聊上一聊。反正我们皆是女子,她不会做什么的。”
傅白芷没忘记她和花夜语的身份,这般叫花夜语也是为了给那花魁提个醒。她觉得这花魁有些奇怪,但对自己应该没什么恶意。既然她选了自己,傅白芷倒想看看,她要和自己聊什么。这里发生的事与原著无关,她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有什么意外。
“嗯,那我在门口等你。”
“妾身马上就出来和相公回家。”傅白芷说着,还十分亲昵的亲了花夜语的脸颊一下,见她众目睽睽这般做,花夜语有些害羞,却十分受用,看她点头放了心,傅白芷便和那花魁一同上了观月台。
才刚上去,傅白芷便见那花魁低眉顺眼的和一个黑影说了句人已经带来了,便飞快的离开了观月台。傅白芷困惑的抬头看去,发现一个女子站在月台旁边。她穿着纯黑色的长袍,脸上带着同为黑色的面纱,一头长发盘于头顶,露出那细腻白皙的脖子。衣袍和夜色越是黑,便衬得她的肌肤越是白皙。
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和表情,可这人身上气质却让人无法忽视。那是一种疏离又压抑的感觉,她带着英气的眉毛微微上挑,一双不常见的暗红色双眸带着高高在上的不屑,那份贵气是常居上位者才有的度量。而她身上的戾气也颇重,不需要特意去感觉,便可以察觉到。傅白芷第一时间便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她想找机会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只是才转过身,她呼吸一紧,脖子已经被那黑袍女子死死掐住,半个身子都被她丢到了观月台的外面。这十九层楼可不低,侥是傅白芷会轻功,掉下去只怕也会粉身碎骨。
“不知…姑娘这是何意…”傅白芷张开嘴吃力的喘息,不明白这人为何忽然对自己出手,她是谁,为什么要杀自己。
“我只是想看看,映寒看中的人,有什么过人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 嗯,总觉得写古文不写青楼太可惜了,所以就华丽丽的写了。结尾出现的某人,咳咳,真是帅的合不拢腿!大家不妨来猜猜这帅妹子是谁!当然了,目测下章开始,持续主副西皮接连高能啪啪啪,这次可能是这个文在正文的最后一次高能了,希望大家且行且珍惜,最近似乎没什么留言热情,就让这最后一次高能燃烧起大家的热情!!!于是,下章,微盘见,依旧是老规矩你们懂。
第九十一章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映寒,我根本不认识。”脖子被掐的生疼,窒息感让傅白芷觉得恐慌而无力。她无助的蹬着脚,想要找一个机会摆脱这种困境。可对方却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图那般,反而抬手将她举得更高,掐着脖子的力道也重了些。
傅白芷不知道这个黑衣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也不明白原著里根本没仔细出现过的风月馆之内怎么会存有危险。可现在发生的事,却让傅白芷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首先,这个人她并不认识,包括她口口声声说的映寒自己也是听都没听说过。
以傅白芷现在的内功,无法探测这人的内功有多深厚。她看着自己的视线带着不屑,就像是在看一只无比渺小的蝼蚁,让傅白芷觉得极其不舒服。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不是被这人掐死就是从这里摔下去弄得粉身碎骨。
掐死会很丑,可摔下去也不一定有多好看。想到花夜语,傅白芷艰难的伸出手,用力的握住那黑衣女子的手臂,对方却纹丝不动,让她深刻的了解到自己所做的不过是无用功。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这个想法一出,傅白芷便极力否决。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花夜语还在等着她,若自己就这般莫名其妙的死掉,那个人该有多难过?是不是会像自己六年前那样愧疚?不…以语儿爱自己的程度,应该会更加痛苦才是。既然如此,自己便更加不能出事。
“尊上。”就在傅白芷打算拼尽全力一搏之际,在这无人的望月台上却忽然多出两个人。他们两个傅白芷并不陌生,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但毕竟是救了自己人,便是寒绝院的两名弟子,只是傅白芷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出现的这般及时,而他们口口声声叫着的尊上,难道是这个黑衣女子?
“呵…我当是谁,原来是寒绝院的狗。怎么?你们想阻拦我?”果然,这两个人所叫的尊上,正是这个黑衣女子。事到如今,傅白芷算是弄明白了一些。寒绝院这两个人应该是来帮自己的,只是他们似乎对这个女子很是恭敬,让傅白芷无法判断。
“尊上说笑了,我二人并不敢阻拦您。只是院首有交代,若您有什么不满,大可找寒绝院算账,这无辜的人,还是放了吧。”被那黑衣女子无礼的称呼,那两位老者依旧恭敬。听到他们的话,那女子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浅笑。还没等傅白芷听到下文,她便觉得双腿一软,身体竟是在转眼间回到了台子里。
保住了命,傅白芷捂着发疼的喉咙,有些吃力又贪婪的喘息着,而当她回神想要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那花魁和寒绝院的两个人竟是早就消失不见了,整个观月台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身体的不适让傅白芷弯着腰坐到观月台中央的桌前,将桌上放着的果酒一饮而尽。
过了会,她总算觉得舒服了许多,虽然脖子还有些疼,但已经没有大碍。当她准备下楼找花夜语之际,那观月台的门口已经多了一抹红色的身影。回头望去,傅白芷早已经忘了之前的危险,而是痴迷的看着来人,神情恍惚。
或许是因为担心自己赶得太急,花夜语的气息有些不顺,就连放在帽子里的长发也散乱的露出了一些。她站在月台的边上,静静的看着自己。那半弧形的圆月成了她的背景,再闪亮的星星也不及她眼中的光亮耀眼。这般看着,傅白芷忍不住快步走上去,将花夜语抱住。
“语儿可是想我了?”傅白芷没有刻意掩饰,因为她知道脖子上的淤痕早晚会被看到。感觉花夜语的身子微微僵硬,继而伸出有些凉的手摸上自己的脖子。那力道很轻,像是在用羽毛抚弄自己肌肤,生怕弄痛她一样。即便花夜语不说,傅白芷却能感觉到她发自内心的疼惜。
“阿芷,对不起,我来晚了。”早在傅白芷跟随那花魁上楼的时候,花夜语便感觉到了不安。随着时间的拉长,这份不安也越发的强烈。她本不想大惊小怪,便想去馆外透透气,谁知才刚出去,便看到了悬在观月台外面的傅白芷。这一眼让花夜语的心跳漏了几拍,她不理管中人的阻拦,拼了命的朝着观月台跑去,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傅白芷就会被人所害。
然而,当她上来之后,看到的却是这人坐在桌前喝酒的模样,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营造的幻觉,唯一的证据,便是傅白芷脖子上的淤痕。花夜语很愧疚,若方才她执意跟来,便不会有这种事,她不敢想,若对方真的要让傅白芷死,自己此刻是不是已经失去了她。
“和你无关,不要总是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听花夜语这么说,傅白芷便知道她又多想了。回忆起方才惊险的一幕,傅白芷不禁有些后怕。她不知方才那黑衣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可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和戾气却真真折煞了自己。而且,就连寒绝院那两个老者都对她毕恭毕敬,其身份和地位自然不会简单。她口中所说的映寒傅白芷并不相识,但看样子似乎也是寒绝院的人。
想到这些,傅白芷不紧皱起眉头,如今的情况是越来越乱。本来在原著里没什么戏份的寒绝院竟然如此活跃,而今晚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更是让她焦头烂额。被这样一个强势的人盯上,且还是第一次见面便想要杀自己的人,傅白芷越发觉得如芒在背。
“还疼吗?”虽然傅白芷表现的无所谓,花夜语可是心疼极了。见她低着头,用柔软的唇瓣亲吻自己的脖子,时不时的伸出小舌舔过淤痕。傅白芷只觉得自己被这舔舐弄的燥热极了,一股子不该出现的欲望在这个时候占据了她的心。
花夜语在任何时候都是美丽勾人的,这种时候也不例外。她的衣衫因为方才的跑动大敞四开,露出红袍之内的白月色里衣。如今这观月台就只有她们二人,以星月为背景,美酒和恋人相伴。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傅白芷忍不住勾起唇角,转身将桌上的一壶酒拿起来灌入口中,也不管花夜语诧异的表情,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果酒的香醇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还掺杂着恋人熟悉的味道。傅白芷很喜欢花夜语身上的气息,六年前就像是香浓的奶油蛋糕,而如今,在甜蜜之中又加了一丝淡淡的药草香。强势的吻着她的双唇,将她口中的所有甜蜜汲取。最开始花夜语还会努力的想要夺回主权,可不需多时,便会瘫软在自己怀里,无力的双臂环着自己的肩膀。
“阿芷,你的伤…”虽然被吻得失神,花夜语却没忘记傅白芷脖子上的淤青。见她摇了摇头,把手放在自己唇上,花夜语深吸一口气,只因为傅白芷的手已经穿过外袍来到她胸前,抚摸着她被缠胸布包裹着的浑圆。那布条虽然厚实,却耐不住傅白芷的挑逗。感觉在布料中央凸起一颗小小的果子,傅白芷满意的笑起来。
“语儿这里好硬。”拇指和食指衔着那峰峦之上的尖端,一点点揉捏撕磨,傅白芷能清楚的感觉到,在自己这般做了之后,那颗小红豆变得更大,更硬。
“师姐…想在这里…”花夜语气息不稳,身子亦是软得很。听她转变了对自己的称呼,傅白芷便知道,她也想要了。若非不想要,又怎么会叫自己师姐?
“语儿越发聪明了,知道该怎么求爱。这些日子把你喂的很好,这一天不给你,你便急了。”傅白芷没打算放弃挑逗花夜语,她就是喜欢这人在自己怀里窘迫的样子。身体慢慢向前挪动,带着花夜语朝月台边缘走去,将她压在赏月台的边缘处。那墙壁并不高,就只到腰间,看着花夜语碰到墙壁便忍不住瘫软在那寻求支撑,傅白芷忍不住摸摸她的脸。
“师姐,你…变坏了许多。快帮我解开那布条可好?很难受。”花夜语没了力气,哪怕几次尝试想要把缠胸的布条解开,却都无能为力。看到她那可怜的样子,傅白芷也知道这般勒着很难受,伸出手几下子把花夜语的上衣拉开,找到布条的结解开,那缠胸布一层层的落下来,而花夜语饱满的浑圆也是受够了压迫,竟是一下子便弹了出来。
月光微醺,亮莹莹的照在花夜语白皙的胸脯前,把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格外梦幻。她的肌肤凝玉如脂,胸前的顶端却绽放着粉色的嫩梅。傅白芷吞了吞口水,像是沙漠中的饥渴行路者,忍不住张口含住那红梅。花夜语的声音很是隐忍,可她抓着自己发丝的手又带着急躁,不停的把自己向她胸前按去,让傅白芷觉得舌头都有些发酸。
“相公现在可需要妾身服侍你?”傅白芷可没忘记两个人扮作了一对夫妻,可如今,自己这个做娘子的却把做相公的花夜语弄的衣衫凌乱,真真是太不厚道了。果然,听得她这话,花夜语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