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废话,我帮你上药。”傅白芷强行分开花夜语的腿,伸手探过去,然而,才刚刚碰到,指腹却沿着那花瓣的顶端滑了下去,紧接着整个手掌也被打得湿透。看着那处泛着水光的粉嫩花朵,傅白芷微微一愣,抬头看着花夜语扭到一侧的脸,这才明白,对方之前为什么要拒绝自己。只是,她分明什么都没做,这人怎的就…
“你怎么弄成这样?”傅白芷低声问道,想找纸巾擦一擦手,却又觉得那样做了反而会更尴尬。
“阿芷方才摸了那么久,我若不湿,未免有些失礼。”
“你可不必说出来的…”
第六十五章
在木盆里清洗着双手,即便已经洗的很干净,可脑海里却始终忘不掉那份触感。手指尖黏腻的物质无影无踪,可攥在一起,方才发生的事便成为回放的电影,挥散不去。
最后还是傅白芷为花夜语亲自上了药,因为她断然不会让那副样子的花夜语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看了去。同昨晚一样,那紧致的内里依旧是寸步难行,即便有了滋润,可傅白芷却始终不敢轻而易举的直接探入。先是将药膏抹在周围红肿的花瓣之上,感到那处地方竟随着自己的抚摸微微发抖,那一瞬间,仿佛自己的心也跟着颤抖。
好不容易把涂满药的手指没入其中,感受到的便是如熔炉一般的灼热温度,那里面太紧太热,夹得傅白芷有些无法喘息,热得她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除去。低头看去,便见花夜语已经闭上了双眼,双手在床单之上微微施力想要抓紧,却又因为无力而松开。
为了把药涂抹匀,傅白芷不再看床上人此刻诱人的模样,而是把注意力专注放在药膏上。手指在那滚烫的窄径间转动,将冰凉的药膏置于内壁。花夜语的呼吸急促得要命,喉咙里压抑的轻吟仿佛随时都会流泻出来。这一刻对傅白芷来说很是难熬,于她便更是如此。
傅白芷对自己来说就是最具蛊惑的迷药,花夜语从没想过要抗拒,更无法抗拒。虽然只是涂药,可自己的身体却无法避免的对她产生欲望。那潮湿的身体渴望着她,甚至希望她能够进入到更深更深的地方。这话她羞于说出口,便只能凭着本能轻晃腰肢,去磨蹭着体内的那根手指。
花夜语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定是放浪,可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花夜语,她了解自己对傅白芷的欲望有多深,而要压抑这份欲望又有多难受。正当她想要把那些渴望全数排出时,晃动的腰肢却被傅白芷用手轻轻压住,那温柔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将她燥热的欲望也一同安抚。
“老实些,我知你难受,但这里伤的太重,不许乱动。”听到傅白芷这如同哄小孩子一般的话,花夜语轻笑着点头,傅白芷见她真的乖乖听话,便也快速的把药涂好,将手指抽了出来。
站得太久,腿隐隐泛酸,从刚才的记忆里回过神来,傅白芷有些懊恼的撩了撩头发,总觉得现在的情况越发不受自己控制。她也知道留在这冥绝宫终究是不好,那也得她走得了才行。想到花夜语的身体一天没养好便不能带自己离开,傅白芷看了眼右手修剪整齐的指甲,叹息着走回到房间里。
她一路走的很专注,同时也在打量冥绝宫的构造。这周围很安静,应该是花夜语单独所居住的别院。顺着来时的路到门口,隔着数米,傅白芷便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那声音一个是花夜语,而另一个…应该是暗影。
“宫主,你明知自己的身子虚弱,怎的还这般冲动。那傅掌门不知道你的情况,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我等下就拿药来给你,这几日你切莫再操劳。”暗影的语气很着急,态度也是关心多于责备。听到这番话,傅白芷沉默着,没打算进去打扰,而是安静的站在门口偷听。
虽然昨天刚来之际她便知道阿九的身子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却也没想太多,可现在听暗影这语气,似乎很严重的样子?而且什么叫自己不清楚状况?昨天她分明是在气头上,就算花夜语有伤在身,只怕她也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暗影,对于我该怎么取舍,我早就做好了选择,没什么冲动不冲动。”
“宫主你可以不在意你的身体,暗影却不能不在意。你可知道将她带来这冥绝宫之后,那些正派人士正好有了这个借口来围剿我们,而且,这次他们请的帮手,绝不好对付。”
“是什么人?”见暗影的脸色十分难看,花夜语眉头微皱,她按着发疼的胸口,无奈的勾起嘴角,既然暗影都认为对手难缠,那必然是来头很大。
“宫主,根据探子回报,这一次正派联盟以谢川为首,有他和洪毅洪远两兄弟,还有武林正派的各个门派,这些除外,便是…寒绝院。”
“没想到我居然这么恶名昭著,连隐匿江湖的寒绝院都容不得了吗?”听到寒绝院这个名字,花夜语有些自嘲的笑道,而傅白芷则是半蹲在地上,托着下巴想了许多。寒绝院这个名字她的印象并不深刻,却也是她在原著里亲自撰写的势力。
不同于正邪两教,更不似始终保持中立的却又和双方都有联系的药仙谷。这寒绝院之人的作风就如同他们的名字一般,冷若冰霜,隐匿绝情。反正在自己原著的安排里,他们就是缥缈隐匿的一个势力,从文章开始到结局也没出现过几次,仅出现过几次的剧情也多是陪衬。可如今听到这个名号,傅白芷却不免得担心起来。
作为这本书的作者,傅白芷没忘记自己当初把寒绝院刻画的多传神。他们不与外界人打交道,而是常年隐匿在崎陵雪峰上。那里是极其寒冷的冰寒之地,除了寒绝院之人有特殊的内功护体能够在那生活,就连动物都很难在那种地方生存下去,更不要说是其他人。
寒绝院的武功以杜绝七情六欲为主,最高的心法便是冰心诀,据说整个寒绝院唯一一个成功练成冰心诀的人,便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寒绝院院首。若说实力,傅白芷还真觉得这寒绝院可以称得上是江湖第一了。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么低调的寒绝院会参与这次的事,还要联合正那些正派来打冥绝宫?
想到屋子里躺在床上的那人,傅白芷脑中闪现出她消瘦的肩膀还有窝在自己怀里时柔弱的模样,心里是一阵阵难过。虽然在心里说过自己不偏袒任何人,也记恨着害了花夜语的冥绝宫,可那些多数是阎罗婆所为,而今却都要阿九来承担这些。傅白芷不得不担心起来,无论如何,她不愿阿九死掉。
“宫主,先不担心这些,就算他们人数再多,只是通过葵亥林便要他们的人数损伤过半,当务之急先是把你的身体养好。”暗影看了眼花夜语疲惫的脸,低声说道。
“我晓得,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这就去为你准备汤药。”
暗影说完便转身朝门口走去,见她过来,傅白芷倒也不躲,而是直接迎了过去。看到对方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傅白芷目不斜视的和她擦肩而过。方才想的太入神倒没发现,这会看来,阿九和这个暗影的关系,好像不只是宫主和下属那么简单。
“回来了。”见傅白芷进来,花夜语抬起手把有些滑落的锦被盖好,勾着嘴角看她。
“恩,方才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打算怎么办?”坐到床边,傅白芷看了眼花夜语露在外面的半张脸,的确如暗影所说,十分憔悴。
“傅掌门在关心我吗?”被傅白芷这么问,花夜语的笑意更甚,她伸出手握住傅白芷温暖的手,总有种握住就不想放开的感觉。
“虽然你我的关系没办法解释清楚,但我终究不希望你死,你的伤…”
“宫主,药好了。”这个时候,出去熬药的暗影已经走回来,她看了眼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藏在黑袍下的眉毛不着痕迹的一挑,便识趣的把药放到桌边,急忙离开。
“我来喂你好了。”见暗影走的那么快,傅白芷倒也不犹豫。她拿起碗坐到一旁,把花夜语扶起来靠坐在自己肩膀上,用勺子盛了些药递到她嘴边。
虽然她不知道花夜语受了什么伤,但这药看上去着实诡异了些。不同于自己常见的黑色,是泛着几丝血液的猩红,就连味道也带着血腥的味。将那药送到花夜语嘴边,见对方始终看着自己,不肯乖乖喝药,傅白芷困惑的看她。
“怎么不喝?”
“傅掌门忽然对我这么好,让我有些不适应,你这般做,会让我以为你忘了我对你所做之事。”
“你觉得那种事是随便可以忘记的?”听花夜语这么说,傅白芷本就故意遗忘的记忆又重新被唤醒,她不满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僵硬在那。
“我并不是让你忘记,你若记得,反倒是好的。我只是不明白傅掌门为何会对我这般好,你这样我会误以为你喜欢我。”花夜语侧头看着傅白芷,将她举了好久的药喝入口中,即便已经快要把这些药当做饭吃,可每次喝到,还是觉得难以下咽。
“若你觉得我是那种因为一夜欢愉就喜欢上谁的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照顾你,只是想要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毕竟只有你一人可以保我平安出去,不是吗?”说话间,傅白芷又把药送到花夜语嘴边。分明说着划清界线的话,可动作倒是温柔的很。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有些累了,等休息一番再用膳可好?”昨夜折腾了许久,花夜语此刻又开始犯困,自然也和这药有极大的关系。为了缓解疼痛,柳静沫给她的药里加了许多会使人昏昏欲睡的草药,这会喝了,自然会想睡觉。
“我的房间在哪里?”把空了的碗放在一旁,又扶着花夜语漱了口,傅白芷问。
“傅掌门和我睡在一起便好,不需要另找房间。”
“不要告诉我你们冥绝宫连个客房都没有。”
听花夜语让自己和她睡,傅白芷愣了愣。这床的确够大,即便再多几个人都不会挤,可想到两个人昨日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傅白芷还真不愿意再躺上去。
“冥绝宫的客房倒是很多,可这宫中处处都是毒物,听闻傅掌门很怕蛇,这宫中人也喜欢用蛇制毒,我只是怕傅掌门不小心受到惊吓。”
“信你才有鬼。”傅白芷听了花夜语的解释,总觉得对方把自己当傻子看。她不满的推门出去,想找暗影帮自己寻个房间,可才刚开门,便有一只通体发黑的鸟落在自己面前。
只见那鸟正用一双诡异的红眸盯着自己看,仿佛自己在它眼中就像是猎物一般。被盯得久了,傅白芷只觉得背后有些发凉,她尴尬的咳嗽一声,缓缓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快速将门关严上锁,脸上挂起温柔清浅的笑意,重新走回到床边。
“冥宫主,虽然我不习惯与人同睡,但你身上的伤皆因我而起,我还是留在这里照顾你为好。”
“那便麻烦傅掌门了。”虽然不清楚傅白芷为何去而复返,但花夜语心里倒也开心。她知傅白芷爱睡里面,便挪了挪身子向外靠,当对方躺上来,同自己钻入一个棉被中,花夜语满足的笑着,有些吃力的转过身,把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贴在傅白芷身上。
“我想搂着阿芷睡,还望阿芷不要拒绝我。”
第六十六章
纤细的毛笔落在纸上,却只是停留在一处,迟迟未动。白色的宣纸被墨迹浸染,凝成一滩黑色,正如柳静沫此刻的心境,朦胧不清,和愉悦完全扯不上半点关系。烦躁到了极限,柳静沫索性放下纸笔,将鬓边的黑发挽至耳后,缓缓走到了药仙谷用来种植草药的草园。
还隔着老远,她便看到了那两个在草园里的人。年轻的少女身着一袭淡蓝色纱裙,肩上披着白色的薄纱披肩。她柔和的眉眼似月柔情,有着少女的天真却又多了几分静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里充满了光彩。白皙的脸颊在阳光下散发着浅色的光晕,使得柳静沫一下子便看愣了神,同样失魂的,自然还有站在女子身边的那个少年,亦是柳静沫这几天的郁结,齐铉。
自从武林大会中断之后,柳静沫便提前带着柳子苓回了药仙谷,可这个叫齐铉的人却没有颜色的也跟着一同回来。虽然之前就拒绝过让他留在药仙谷之内的要求,可听到子苓说若自己不同意她便跟着齐铉去山下的客栈同住,柳静沫始终不愿拒绝柳子苓的任何要求,更不愿两个人单独相处,权衡之下便只能答应。
这些日子里,看着柳子苓和齐铉在自己眼皮下相处的那般愉悦,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的确,不论是从家世还是从外貌和性格上来讲,齐铉都和子苓很般配,可柳静沫却打心眼里排斥他们两个在一起。柳子苓的态度她看在眼里,自从有了齐铉之后,便再也不同自己亲近,虽然说话还是同从前一般,可其间的疏远柳静沫却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想到曾经与自己那般亲密的人儿如今却连手都碰不得,心里的难受和别扭让柳静沫说不出一句话,每天看着子苓只是同自己说几句话便离开,甚至除了在一起吃饭的时间以外连见面都很难。柳静沫无奈的苦笑着,自己这个娘亲做的,着实不称职了些。
她一方面想要霸占着子苓,想要违背伦常与子苓做那天理不容的事,可另一方面却又想让子苓得到她想要的幸福。看着在齐铉身边笑的十分开心的柳子苓,柳静沫轻轻伸出手,隔着百米的距离抚摸着她,虽然手前可以摸到的只是看不到的气,却依旧让柳静沫满足。
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柳子苓,柳静沫黯然的转身离开,她并不知道,在她逐渐走远之际,柳子苓却回过头看她。只是几天而已,柳静沫本就不胖的身子消瘦了一大圈,那温柔好看的面容带着愁绪,每一次看自己都像是要把自己吸进去一般,充满了眷恋。这样的娘亲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分明在心里怨着她对自己做的事,却还是心疼了。
“小苓,你怎么了?”发现柳子苓脸上的笑容隐去,望着一个空地发呆,齐铉摸摸她的肩膀问道,却被柳子苓不着痕迹的躲了开。
“铉哥哥,我今日有些不适,想先回去休息,我们明日再来吧。”
“你不舒服?是病了吗?自己是个大夫,怎么不好好照顾身子?不然让柳伯母帮你看看?”听柳子苓说她不舒服,齐铉紧张的问道。殊不知,提起柳静沫,却让柳子苓的心情更低落。
“不用了,我先走了。”随意结束了话题,柳子苓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躺在床上,却怎样都无法静下心来。想到柳静沫方才那落寞的背影,鼻子竟是酸楚极了。
自己有好些天,没好好看过娘亲了。
“谷…谷主。”闪烁微弱烛火的房间里,一个年级约摸十八的少女站在床边,她脸上带着害怕,却又有几分羞怯。微笑着看她的眉眼,柳静沫自嘲的笑着,却轻轻抚上那少女的肩膀,将她按在床上,随即压在她身上。
“你可知,我叫你来是做什么?”
“奴…奴婢不知。”少女轻声说着,看着柳静沫的眼里满是崇敬。
“不知便不需要知道,你该清楚,这药仙谷是我的,而你亦是我的人,你叫什名字?”
“回谷主,奴婢叫瑶杉。”
“恩,那我便唤你瑶儿,你的眉眼,和她很像。”话音落地,柳静沫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瑶杉的眉毛。她觉得自己定然是疯了,否则又怎么会做出此刻这等不可理喻的事。对子苓的渴望让她日夜难安,可心里对于两个人的身份和血缘却又无法释怀。无奈之下,柳静沫只想用这种方法来缓解心里的妄想。
如若她能够接受其他人,就说明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