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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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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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师父,我们一起去。”
  “不用,你们不必再争,我自己去。”果断决绝,话音刚落便御剑而出。
  她之所以那么着急除了担心白子画外,还是因为杀阡陌身旁的南弦月,他的出现让她非常不安,她搞不明白为何他没有离开七杀殿?
  依旧是千年不变的雾霭黑云,青烟机械地飘动着,连阳光都被摒弃在外,黑色的闽石上残血斑驳,这是谁的血?
  守卫重重,小怪们的脸上个个如临大敌,见了花千骨一人前来,这才松了口气,殷勤地将她迎了进去。
  “小不点!”杀阡陌一袭黑袍,见到花千骨几乎是跑下法座,径直将她搂在怀里。
  太过用力的搂抱差点没让花千骨窒息,她不自然地推开他,轻轻唤了声,姐姐。
  杀阡陌显得兴致勃勃,拉着花千骨左看右看:“小不点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有没有想姐姐呀?”
  “嗯。”花千骨实在不忍破坏与他相聚的时刻,可师父还在他手上,自己哪有什么心情,含糊地应了之后又急忙问道,“姐姐,我师父呢?”
  “小不点,你是不是觉得姐姐老了?”他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叹息道,“皮肤的确不如以前好了。”
  花千骨心急如焚,但又不能与他闹翻,只得耐着性子道:“姐姐依旧貌美如花,还是六界最美的美人。”
  “是吗?那你还想着白子画?”杀阡陌美目一转,让花千骨打了一个寒颤。
  她正色道:“可他是我夫君。”
  “这么说你今天来不是来看姐姐的,是要来找他?”
  “是。”
  简单一个字让杀阡陌的嘴角微微抽搐,不甘地看着她道:“他有什么好,你忘了他怎么对你的?诛仙柱上……”
  “姐姐!”花千骨打断他道,“那都过去了。”
  “是,他在你心里,永远是好多余坏的。”转过头,一抹萧瑟落寞在眼中闪过。
  “姐姐!”花千骨攀着他的手臂,几乎是哀求地道,“我知道姐姐是心疼我。可他现在是我的夫君了,对我也很好,不会再像以前了。求求姐姐,你就让我见见他吧!”
  杀阡陌见她满脸焦急,双目发红,心中便一软:“你去吧,总有一日我一定要跟他光明正大地比一场。”
  “谢谢姐姐。”花千骨急忙向内殿跑,纵有相聚的万般感伤也抵不过她想见师父一面的焦灼心情,能不与姐姐闹僵自然皆大欢喜,若刚才姐姐执意不肯她也不会丢下师父。
  白子画躺在床上脸色煞白,胸前一大滩血迹在素雅的白衣上显得格外刺目。
  “师父!你怎么啦?”花千骨觉得心跳都快停止了,握住他的手,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成串地滴落。她用力摇他,不停地唤着,白子画仍双目紧闭,毫无知觉。
  “师父,你醒来好不好,看看我啊!”
  “姐姐快别伤心了,你忘了尊上是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的吗?”
  “对,对……”花千骨如梦初醒,赶忙去查看他的伤口,果然已经完全愈合,连一点伤痕都没有。她松了口气,身体像被抽干一般,瘫软在地。
  “小月,你怎么还在这?”花千骨总算抬起头,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南弦月。
  “姐姐,你终于看到我了。”南弦月的笑僵在脸上,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姿态。
  “我陪圣君去长留,结果他们打了起来,尊上心痛发作,绯夜剑也就在那时穿心而过。”
  他平静地说着,花千骨却觳觫哀呼,仿佛自己也被长剑穿心而过,握着白子画的手紧了又紧。
  南弦月看着她比白子画还苍白的脸,心中不忍,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面庞,被花千骨一扭头躲了过去,落在空中的手黯然垂下。
  “不要怪圣君,他还不知道尊上有此急症。”也不知花千骨有没有再听,那有些呆滞的面孔,令人心碎的眼眸,无时无刻都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凄美,南弦月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冰晶在尊上的墟鼎中,现在正是一个机会。”
  花千骨猛地抬头,含泪的双眸里精光毕露:“你怎么会知道?”
  已走到门口的南弦月停下脚步,怜悯地望着她道:“我与它心有灵犀。”
  咚地一声,沉重的大门赫然被掩上,空荡荡的大殿中只剩下这对师徒夫妻。
  泪痕未干的花千骨努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身体,她的额头更烫了,四肢却凉得如坠冰窖。
  “对不起,师父。”她终于下了决心,全身的力量凝聚在掌中,丝丝银光闪烁,五指微抓探向白子画的墟鼎。一定要治好他,不能再让他受伤了。
  墟鼎中物漂浮在半空中,沉沉入睡的冰蓝色的晶体如愿以偿地落在她手中。
  这些是什么?
  一块沾着血迹的白床单,还有红绳缚住的两缕黑发。
  那块血的味道,是自己的,是初夜吗?
  那黑发红绳,是结发吗?
  眼眶又漫上水汽,原来师父竟藏了这些。她将白子画的墟鼎封好,又将冰晶丢入自己的墟鼎中,趴在他的身边,泪水浸湿了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缠在一起的衣袖。
  师父啊,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
  迷迷蒙蒙中,像是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花千骨抬起头,一个白色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可自己却像很多年以前很多年以后那样,怎么也抓不住。
  她向那个白影伸出手,无声地唤道,师父。

☆、揾泪锁泣(一)

  她不知道怎么离开七杀殿的,只知道自己又躺回了绝情殿温暖的大床上,那双温暖的眼眸中柔情似水,见她睫毛翻动,睁开双眼,暖暖一笑:“醒了。”
  “师父。”有些干涩的喉咙发出这个好听的词,窗外阳光灿烂,洒进来斑斑点点的金色,好像做了一场梦一般。她从厚厚的锦被中伸出双臂,眼眸微闭,小嘴嘟囔着:“师父,抱。”
  白子画含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俯下身将她圈住:“又撒娇,总也长不大了。”他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将睡得乱糟糟的长发理顺。
  花千骨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尖尖地小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我已经长大了呀。”不由地手指轻转,把玩着他的长发,好顺滑,好漂亮,好舍不得呀。
  又试了试她的额头,总算是好多了。当时抱起她时浑身凉得像冰,额上又烫得吓人,他哪还顾得了许多,真气输进她体内。那眼泪竟能将衣袖都浸湿,自己是吓着她了吧。若再问起来,总要有个解释才好。
  “来,喝点水。”取了床头桌上的水杯,试了试温度,递到她面前。
  花千骨趴在他肩上摇头:“师父抱。”
  “不是正抱着吗?”他一只手环住她就没松开过,“听话,多喝点水。”
  花千骨顺从地将一杯水全部喝完,又趴回他身上不动也不说话。
  “怎么了?”白子画轻轻地抚着她的背,感觉怀里抱了一只小猫。
  手缓缓上移,掌下的身体一阵颤抖,花千骨拂上他的心口,在那片纯白上绽开的大片血色早已消失不见,他换过衣服了,可她竟还能闻到那浓郁的味道。
  “疼吗?”她轻轻地揉着,低垂的睫毛上晶莹透亮。
  白子画有一秒的恍惚,她知道了?握住那盘绕在胸前的小手,薄唇动了动,继而才道:“不疼,杀阡陌伤不了师父的。”
  他,果然不愿让她知道。
  也是,知道又如何,她也无能为力。
  抬不起头,眼泪便成串地落,极速地滴在被褥上,只一会儿便印出了一滩水渍。
  “小骨,别哭了……”他勾起她的下巴,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晶晶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无声的泪让他的心都绞在一起了,“是师父大意了,这才让杀阡陌得手,以后可不能小看他了。”
  花千骨吸了吸鼻子,忍住眼泪顺着他的意思,笑道:“那师父记得下次讨回来哦。”
  “嗯。”他擦着她的眼泪,手一招飞来一碗桃花羹,正冒着热气,送到她的鼻尖下,清甜的香味像精灵一般飞入心扉。
  “师父做的?”
  “嗯,这次应该做得更好吃。”白子画依旧搂着她,移来榻几将碗置在上面,一勺一勺地喂她,既然生病了,爱撒娇了,他宠着点也无妨。
  花千骨沉浸在他的宠爱中,贪恋着他身上的气息,那桃花羹和她做的总有些不同,想象着师父摘桃花、洗桃花又熬羹的样子,甜蜜中有满是酸楚,吃在嘴里的味道也变得有些苦涩了,她终还是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意。
  “师父做的真好吃。”花千骨嘻嘻笑着,小舌头在汤匙上舔了又舔,意犹未尽。
  那可爱的贪吃样子让白子画不禁莞尔,帮她擦了擦嘴:“是要再睡会还是出去走走?”
  “我想修炼。”花千骨一脸的认真。
  “修炼?”小徒弟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了?突然那么勤快了,“等好了再修炼吧,也不急于一时。”
  “那好吧。那我再睡会,师父去忙吧,不用陪我。”说完便不再粘着他,乖乖脱了外衣钻进被窝,眯起了眼睛。
  白子画哑然失笑,这是要赶自己走吗?那,更不能走了……
  全身只剩了里衣,裹夹着寒意也钻了进去,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花千骨被吓了一跳,嗔怪道:“师父,是白天诶。”
  “那又怎样?”他索性闭起了眼。
  花千骨很没出息地狂咽口水,师父的睫毛又长又翘,挺拔的鼻梁,蜿蜒的唇线,还有那与她紧紧相贴的胸膛,掩映在几乎透明的衣衫下简直是赤果果的枸引。
  “小骨,好好睡觉。”白子画依然闭着眼,但她呆呆的样子还是落在他眼里,哎,自己是招了一个□□小娘子吧,小时候偷看自己洗澡,现在还偷看自己睡觉了……
  花千骨赶忙埋首在他胸前,睡觉睡觉,再这么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想吃掉师父的。

☆、揾泪锁泣(二)

  过得几天,花千骨的风寒之症算是好的差不多了,但烦心事却接踵而来,冰晶虽然到手,可纵使她想尽办法也解不开封印,更头疼的是,师父几乎与自己每日形影不离,难道幽若做了掌门,师父就彻底放假了吗?她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不贤惠,可没办法,师父的噬心之痛是哽在她喉间心头的一根刺。
  不行,得找幽若好好谈谈。不过在谈之前,要对这小丫头好点,前几天心情不好,还对她发过脾气;她继任掌门时自己又没出席,现在想来实在心有愧疚。花千骨提前一晚通知她明日早些回来,准备给她一个惊喜。这小丫头贪吃,祭了她的五脏庙比什么都管用,于是她天没亮就在厨房忙开了,铺了一桌的菜要好好犒劳她。
  白子画中途来看过她,是不是太丰盛了点?用得着这么讨好幽若吗?不过是掌门而已……
  “师父,来张嘴。”小徒弟跳到他面前,筷子上夹着一根芝麻酱凉拌冰叶菊送到他唇边。
  “怎么样?好吃吗?”小徒弟歪着脑袋一脸期待。
  冰冰凉凉的爽脆滋味带着一股新鲜淡雅,正是他喜欢的。“累不累?”细小的绒毛里蒙着一层水雾,掏出丝帕帮她擦了擦。
  “不累。”花千骨拉着他坐在桌前,一本正经地道,“师父这些菜我第一个孝敬您。”
  “为什么?”
  “尊师重道呀。”
  白子画闷闷地瞧着她,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个重要的教育问题,看来以后要在生活中潜移默化地影响她。
  他又夹起一块粉粉嫩嫩地芙蓉醉玉丸,化在口中花草的清香合着淡淡地酒香丝丝缕缕地溢出,不错。
  花千骨趴在他身边等着表扬,没想到神仙师父此刻却搁下筷子道:“小骨啊,‘师父'这个词只是代称,就跟‘夫君'这个词是一样的道理,你我夫妻相处,要的是琴瑟和鸣而不是相敬如宾。”
  “有吗?”花千骨奇怪道,“师父既是师父又是夫君自然是要敬重的。”
  敬重?白子画又觉得胸闷,好吧,敬重固然好,但是更需要的是她的情真意切、情丝万缕、情意绵绵……
  见她不明白,思虑再三还是直白点好,正襟危坐着也不看她:“不如叫声名字听听。”
  叫名字?花千骨觉得怪怪的,难不成直呼其名,白子画?不妥不妥,太生硬,太不敬重,太没法表达出感情了……
  白子画见她皱眉不语,有些心急,更加肯定这个问题忽略得有些厉害,他要将自己的名字刻进她心里。
  “那就叫‘画画'吧!”她嘻嘻笑道,紫薰上仙喜欢叫师父‘子画',她才不要跟她一样呢。
  ……
  “画画,不好听吗?”
  ……
  “画画?”
  “还是叫师父吧……”
  他感觉自己要酥化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一直等到戌时已过,幽若还没出现,做了掌门就这么忙吗?花千骨都犯困了,想起师父白天那可爱的表情……
  算了,还是去看看画画怎么样了吧。
  踏入书房,白子画的书案前堆满了各类书籍,他正在翻着一本关于神界的秘史,年代太过久远,有关神界的一切都在时间的烟云里模糊不清,也不知道这本秘史有多大的可信度。
  本想拿出墟鼎中的冰晶看看,见花千骨嘟着嘴进来便笑道:“幽若还没回来?”
  “嗯。”她偎在他身边,郁闷道,“幽若是不是脑子不大好呀?”
  白子画满面笑意:“此话怎解?”
  “为什么师父做掌门时那么轻松,轮到这丫头了,整天见不到人影。”
  白子画哑然失笑:“她忙她的不是挺好,只有我们两人。”
  也对哦,绝情殿只有自己和师父,乐得清静,无论做什么事师父也不用设结界,想到此处脸上飞红。眼眸一转,正看见书桌上摊开的一本书,上面几个大喇喇的字“神界”、“北海”……
  她不由得紧张,色心算是烟消云散了,窝在神仙师父怀中道:“可是我准备了她最喜欢的菜呢。”
  “嗯,也许在笙箫默那吧。”白子画斟酌着,捏了捏她的耳珠。
  花千骨茫然地仰着头道:“为什么在儒尊那呀?”
  “不知道,幽若最近挺爱去销魂殿的。”
  花千骨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师父做的很不称职,一点都不关心徒弟的心理健康。
  “师父,要不把幽若叫回来吧?”她心事重重,神仙师父却是心不在焉。
  “怎么还是满身的油烟味?”他皱着眉,唇已经贴在她的颈项处,若即若离的吻一路下滑,手开始去解她腰畔的裙带。白天她那样唤他,可不就是在戏弄他吗?那他,也应该做些画画想做的事,好好报仇雪恨。
  “嗯,师父……油烟味啊……”她微微仰起头,呼吸都有些急促,一只手想要推开他,另一只手却鬼使神差地勾住他的脖子。
  “我喜欢。”
  书房里暖意融融,眼前竟是橘红色跳跃的光圈,他深吸一口气,将她揉进怀里,这是要占有吗?可惜啊,是要融进骨血里呢!
  花千骨看着他越发漆黑的眼眸,心里竟有些害怕,闭着眼去寻他的唇,在飓风般扫荡的吻中,天地已一片荒芜,只剩狂风沙石肆虐,他低川着在那道狭小的甬径中辗转反侧,每一次都情不自禁地回头再探,那是不是终其一生都无法看破的心魔?她哪里知道,他只想要更多,更多的,才能在荒芜中开出一朵花。
  白衣如一团云遮住那冰肌玉肤,柔嫩如凝脂,面红若桃花,断情绝爱的琼楼玉宇上连绵的情念与袅袅仙气徘徊纠缠,直上九天云霄。
  “小骨啊……”叹息着搂住她,那一刻恨不能将所有的一切都给她,“我们要个孩子吧。”刹那间好想要个与她共同的孩子,将彼此的生命拴在一起,谁也逃不开谁。
  花千骨累得头晕眼花,伏在他芎前不断地喘气,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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