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高手同人)[喻黄]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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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同人)[喻黄]原点-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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⑶榈挠盏嘉镏剩苯幼饔糜谏窬低场T诶砺鄄忝妫强梢钥刂埔桓鯫mega的发情期,如果使用得当,完全能做到让一个Omega永远处于发情状态。对Omega使用类似药剂或者使用其他药剂造成这样的结果,就是犯罪。”
“少天的昏厥也是因为这个?”喻文州问。
“更严重一些。”张新杰的表情严肃,准确来说今天他的表情就没有缓和过,从他的表情就能判断出发生在黄少天身上的事情有多严重,“对这些物质的使用以及它们的效果都还只限制于理论层面,毕竟Omega的发情是一个相当复杂的过程。我们判断黄少天受到这种影响有三到四个星期了,我也向徐景熙确认过他前段时间确实出现过身体不适的情况。今天是因为发情期即将结束,身体机能进行自我调整才突然暴露了这个问题,如果他不是刚好在这几天发情,这个问题可能会被掩藏得更深更久,爆发时身体机能的调整跟不上,情况会更加危急。”
这段话里的信息量让喻文州有点茫然。他几乎能够立刻判断出黄少天开始受影响的时间点,就是黄少天为了他的解毒剂与BOSS进行交易开始机密工作的时候。
他到底去做了什么?
这件事究竟是意外还是……
三个人正小声的讨论关于黄少天的种种,忽然有一名护士跑过来通知“警方已经介入开始询问”。警方这么高的工作效率显然不是常态,由此也可以看出保护中心对这个病例的重视,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会对军方造成不小的威胁。
黄少天可不是身份登记上的“平民”。
能够接诊他的医生护士都很清楚他并不能完全公开的身份。
喻文州等人顿时也顾不上讨论,直接转向病房。
病房里黄少天已经醒了,靠在床头接受警察的问话。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还好,不像是几个小时前刚刚在鬼门关绕了一圈的样子。
被派来询问他的警察大概是Beta,表面看起来是个非常干练的女性。此刻她正拿着录音笔对着病床上的黄少天提问:“最近的三周到一个月左右,你有没有长时间的接触过什么从前不会接触到的人,或者长时间滞留在从前没有去过的地方?特别是,比较被动或者遭受强迫接触到这些陌生的因子。”
黄少天眨了眨眼睛,表情有点不情愿,“我能拒绝回答吗?”

“这关系到你的病因,还可能有更多Omega因为同样的原因受害。很抱歉问题的答案可能会侵犯到你的隐私,但是我们的目的是找出原因来帮助更多人。”警官还在循循善诱地想让他给出答案。
黄少天摇摇头,彻底不说话了。
他的身体状况还不很好,随时可能再次昏厥,即使保护中心的人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勉强他接受问话。没过多久,警察和保护中心的工作人员都在黄少天的沉默中溃败下来退出病房。
张新杰转向喻文州,“跟任务有关?”否则黄少天不必要这样守口如瓶。
“可能更麻烦一点。”喻文州有些讳莫如深地提了两句黄少天与上面做交易的事情。彼此都是聪明人,张新杰听得懂也听得出不能细问。黄少天的病房正被严密控制,Alpha不可能出入,喻文州只好从朝向走廊的窗子又看几眼躺回枕头上微张着嘴喘气的黄少天,低声说:“我去联系BOSS,这事情可能要我们专门派人跟进,军方代表毕竟不了解情况。保护中心方面,能暂时拖延一下吗?”
除去特勤身份之外,张新杰在Omega保护中心、药品管理所和医疗监察局都挂着名,有些事情确实是由他来处理更为合适。
“按照正规流程,警方正式调查之前监察局可以申请二十四小时的系统内清查,不过这样会把事情强制公开化,对当事人可能会有一定的精神伤害。”张新杰说。
喻文州笑起来,“他们没这个机会。景熙看好少天,如果有任何问题立刻联系我,我会尽快回来。”
徐景熙应下这个他分内的工作,看喻文州和张新杰分头离开,默默趴在了病房的窗子上。
“黄少,没能早点发现这么严重的问题,对不起……”
病房里黄少天闭着眼睛努力睡觉,尽管种种不适让他很难入睡。保护中心的医生强调了几次他现在需要足够的睡眠来让身体得到休息以应付这种不正常的情况。他虽然不至于紧张害怕,但是很能了解这次“疾病”的严重性,听从着医生的所有嘱咐。至于保护中心和警察的关心盘问,黄少天暂时没有放在心上,他知道在他开口之前必然会有军方和特勤的负责人进行疏通。他目前的任务只有休息,尽可能地休息。
特殊情况下各种机构的工作效率都格外高。冯宪君听说真的是因为涉及犯罪被报告给Omega保护中心,保护中心又要求了警方介入差点当场发病,立刻指派了专人携带资料进驻医疗中心跟进处理这件事情。而监察局更加果断,直接由方士谦带队从医疗中心提调了黄少天的所有化验结果进行针对性筛查。
没有惊动任何媒体和不相干的机构。
转过一个昼夜,特勤与保护中心和警方终于结束了协调关系的拉锯战,叫上监察局一起坐下来具体讨论这件事情。或者说,由Omega保护中心和警方对特勤和监察局进行审问。
因为没有亲属,喻文州是作为黄少天的监护人参与面谈的,但是很明显保护中心更看重他的特勤身份,直接把他排除在了交谈范围之外。同时,特勤的负责人并没有将全部资料展示给喻文州,在面谈中的发言也遮遮掩掩。整整四个小时的谈话中,喻文州除了最初的自我介绍都一直保持着沉默,从所有人的发言中慢慢总结整理着事情的全过程。
按照特勤方面给出的说法,黄少天的遭遇完全是意外。他们愿意提供最近一个月黄少天集中活动的范围来配合警方调查。保护中心当然是不相信这种说法的,笃定这是一次有预谋的犯罪,除非能够证明黄少天的情况与他的工作内容没有任何关系,否则保护中心会强制接管对黄少天的监护权,把他送到完全陌生的地方恢复正常的生活。而监察局也同时遭受问责,问责的原因是年初曾经出现在审批名单中的一个试验药品开发项目,药剂的功用就是随时引导Omega进入发情期。
“真难以想象,医疗监察机构居然堂而皇之地任由这种为了犯罪而产生的药品进入自己的审批流程,并且没有进行体系内通报,只是简单的标明否决就将之搁置了。”保护中心的发言人说,“为什么当时没有提供参与研发的人员名单和药剂样品给保护中心进行备档?”
方士谦是特勤出身,但离开这个圈子已经有些时间,与张新杰都不算非常相熟。如果不是喻文州费尽千辛万苦找上门来,他恐怕不会参与这么麻烦的一次调查和面谈。
方士谦说:“医疗机构中临床应用的药物有很多是不允许民间使用的,包括大部分种类的镇痛剂和特殊药剂,你提到的这个项目就是特殊药剂的一种,它的适应症和限制使用条件在审批资料中都有详细说明,这里暂不赘述。因为不是单纯的有害品,也没有正式的研制完成并投入生产,在项目负责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监察局无权向保护中心提交相关资料。另外,这个项目的搁置是因为表决会上唯一一名Omega代表质疑该药品试验成功后的临床应用安全,使用了自己的一票否决权。如果调查过程需要相关资料和项目参与者的名单,请警方向监察局提出正式的函件调取申请,我们会全力配合。”
滴水不漏。
他口中“表决会上唯一一名Omega代表”张新杰都忍不住要为这样的回答赞叹了。
保护中心的发言人安静几秒,向警察方面的负责人看了一眼,“我们会在合适的时候进行申请的。”
警察其实已经很头痛了——保护中心负责罪案受害者的发言人是个激进主义者,向来都最热衷把Omega带离“危险的生活圈”,这经常影响他们的侦查方向。现在这个案子当事人不肯配合也就算了,在能够由特勤那里得到疑似地点资料的情况下保护中心居然要全盘否决那些来之不易的线索……
他耙了耙头发,终于开口:“相关资料在需要的时候我们会申请调取,不过目前还是希望能将重点锁定在还原案情上,毕竟找到Omega受害的具体地点、探明受害原因、追究可能存在的犯人才是重中之重。虽然很感谢军方的配合,但警方还是更倾向能得到当事人的供词。”
最后这句话,他干脆转向了一直沉默的喻文州。
“我现在不能进入病房,这些话都可以由张医生代为转达。相信了解具体情况之后少天会很乐意配合。”喻文州笑着说。
警察也终于放松下来回以一笑。
但保护中心的发言人仍旧不依不饶:“抱歉,保护中心不允许他从前的同僚再与他发生任何接触。在他的身体情况进一步好转之前,保护中心会配合警方利用现有资料进行外围调查。等他的身体状况允许,我们会带他离开这家医疗中心,到更为安静、安全的地方进行休养。保护中心不会让可能对Omega造成伤害的因素再一次回到他身边。”
气氛登时尴尬起来。
“保护中心的意思是不论调查的结果如何,都会带走黄少天?”喻文州问,“这是保护中心的意思,还是你个人的决定?”
那位发言人骄矜地沉默了起来,没有回答。
按照法律,她确实有决定黄少天是否继续留在军方工作、是否留在这座城市生活的权力。
不过……
喻文州向她弯了弯眼睛,但是并没有真的笑起来,“作为与他共事多年、关系最亲近的顶头上司,我必须表示当他展露自己作为性别歧视者那一面的时候与你现在一样犀利,他也一定很相信保护中心对Omega不打折扣的关心。可是,你,或者说保护中心,这样武断地决定他未来的生活,有问过黄少天本人的意愿吗?还是说在你眼里的Omega其实与很多Alpha眼中的Omega并没有什么两样,只要接受所谓的好意听凭安排就足够了?作为Alpha,我承认自己在一些时候缺乏对Omega足够的尊重,但我没想到,连保护中心也与我有同样的问题。”
“你!”
面谈最后当然是不欢而散,几方的争执恐怕还要继续一段时间。唯一立刻行动起来的是拿到了部分地图的警察,他们很快撤离医疗中心开始了地毯式的排查。而方士谦表示黄少天的症状确实类似服用了当初的试验药剂,只不过因为没有临床实验数据,他也很难直接得出是否就是因为那些已经在研发中的半成品的结论,还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实验分析才能得出结论。
缺乏足够支持的保护中心只好死死看守着黄少天的病房,不允许包括张新杰在内的任何军方人员进入。
得到特批可以留在医疗中心陪床的喻文州就坐在走廊的那扇窗外,不分昼夜守着治疗过程中经常难受得爬不起来又睡不安稳的黄少天。
因为保护中心管得严,根本不准他们直接对话,两个人就隔着窗子用摩斯码聊天。
黄少天在里面敲点滴架,喻文州在外面敲玻璃窗。
“Leader,跟你没关系,跟BOSS安排的任务也没关系。”
“我知道。早点睡吧,我陪你。”

真正找到线索是在黄少天已经住院一个星期之后。警方在特勤给出的某个地点的垃圾处理站内采集到了非常微量的不明有机物质,将样品送到监察局经过成分分析之后,警察很快封锁了那里并且严禁任何Omega靠近。
当天傍晚,最新的分析报告从监察局直接送到张新杰手上,保护中心只拿到了复印本。第二天一早,保护中心发言人像炫耀似的给出了医生的治疗方案,一再表示着只有保护中心才是对黄少天真正关心。张新杰则只是圈划了分析报告中的一部分内容提供给警方。
“各司其职。既然已经移交给你们,黄少天的治疗过程军方不会插手。”张新杰说,“不过报告中有几个基团需要提醒保护中心注意,这是国内药品中没有出现过的结构,包括曾经送审的促发情药物。如果一直寻找不到来源,我怀疑这份样品的源头在境外。”
即使缺乏最起码的信任,张新杰的发言保护中心还是要尽量采纳的,毕竟在国境线以内恐怕没有能够在专业方面与他相提并论的Omega医师。
稍做交流之后,医务人员各自分头去工作,警方也继续追查那些样品的来源。
根据喻文州敲来的消息,病房里还是没有任何起色的黄少天知道保护中心又忙着给军方扣“借职务之便迫害Omega”的大帽子,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终于能见到一点曙光。
“还是头晕恶心。”黄少天在点滴架上敲着。这是他一周以来从未缓解过的主要症状,而且因为直接影响了神经系统,在保守治疗的前提下连药物控制都很难取得效果。“信息素的味道也很重。”
“肚子还发热吗?”喻文州回应他。
“比昨天好一些。”
张新杰遵规守据不参与黄少天的治疗过程,徐景熙却因为负罪感始终坐不住。保护中心的医生不太肯将黄少天的身体状况如实报给喻文州,喻文州只好每天询问他自己的感觉,然后利用不正当手段窃取他的检验数据转告徐景熙来进行诊断。
诊断的结果一直不太乐观,喻文州没有将结果告知黄少天,保护中心的医生也没有。
在那些神经肽的促进下,他的身体透支燃烧一样不停释放着信息素,与之同步的是完全无视生理周期、没有发情期体征却不断重复的预受精过程。这些对一个Omega的生理机能来说无疑是相当严重并且持续的损伤,徐景熙提醒过:“如果这个状态持续下去,黄少大概要做好失去生育能力的心理准备了。”
喻文州觉得那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黄少天不再这样病恹恹地躺着。
这样漫长像是等死的过程搞得黄少天快疯了,他也快疯了。
“今天的药和昨天的不一样。很疼。”黄少天继续敲着。
喻文州眉头一动,“忍忍,那是药。”黄少天很少叫疼,他说很疼,一定就是真的很疼。
而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有回音,喻文州隔着窗子和纱帘努力向病房内看了看,却始终只能看到黄少天搭在小型取暖器上插着软针的手。忽然护士靠到窗边来,先是对窗外的喻文州愣了一下,随即笑笑,声音穿透玻璃传出来。
“今天的药里有镇静剂,只是睡着了。别担心。”
不是所有保护中心的工作人员都对Alpha怀有敌意,也不是所有人都忍心继续冷落这个在病房外一陪就是整个星期的Alpha。
喻文州回应她一个笑容,“谢谢。”
“医生换了新的治疗方案,他会很快好起来的。”补充一句,她笑着拉上了纱帘。
喻文州这才坐下来,支着额头准备打个盹。这几天他都是趁黄少天睡了才偷空休息,黄少天被折磨得睡不着的时候他就强打精神陪着聊天。偶尔蓝雨其他人来隔窗探望的时候会换喻文州去洗漱整理,好歹没让他仪容太难看。不过整个星期熬下来他的精神实在不能算好,但是总不能让病房里的黄少天连最后一点支撑都无法随手触及。
这可能是黄少天迄今为止最难熬的一段日子。
必须陪他熬下去。
没睡多久,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喻文州看了看来电号码甩着头提神,然后接听,“叶神。”
“怎么?睡着呢?”对方笑着问。
“少天睡了,我打个盹。”喻文州说,“这么快有结论了?”
“当然,哥是谁啊?资料就不发过来了,不安全。总之上面干干净净的绝对不知道这件事,警察那边能追到就是追到,追不到肯定只能悬案。让保护中心继续跟吧,既然不是针对黄少天一个人,你不要结果他们也得查个水落石出。”对方一连串地说着。
“多谢了。”喻文州说。
对方笑了笑,“哥刚回来就让哥干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查老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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