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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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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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
    “咳咳,我此次前来便是专程处理刀的事情,但还得计划几天……你为何一提大师姐就黑脸给我看?你不是又带她去看你大师伯,又总去人家家里偷东西吃?听康旗主说她还总来找你玩,怎么,又吵架啦?”
    银锁恶狠狠道:“我俩若和和美美,还决什么斗?总要找个由头干一架,否则今年这一场打得和和气气,到底算谁的?”
    陆亢龙忍俊不禁,笑道:“就知道徒儿对为师最好了,只可惜今天我们师兄弟三人已经决定不打了,明年再战。你就去跟你大师姐传个信嘛。”
    银锁道:“吵都吵了,梁子也结下了,想我再去跟她低头不可能!”
    陆亢龙摸摸鼻子,道:“好,好,不去就不去……我让云寒去总行了吧?”
    银锁一把扯住他,道:“你叫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去找还没起床的大师姐?当心被大师伯知道了,亲自上门来寻你晦气,我叫阿曼去。”
    作者有话要说:师叔们全程高能
    小师妹还是很孝顺的么

  ☆、第163章 怎忍有别情七

阿曼本来正在自己房间里美美享受冰镇葡萄酒;被银锁生生打断;可能因为不够甜;这红汁并没入她法眼;只是在她的瞪视下,阿曼全然没了心情;一推杯子,道;“少主,不要再算计属下了;有话请讲;有事请吩咐。”
    银锁道,“大师伯已然出狱,可是大师姐现在卧病在床,时时昏睡,明天派你去盯着大师姐,她若醒了,就让她到此处一叙。”
    她手上已拿着一个封皮暗红的本子,往上不知写着什么,阿曼往怀里一摸,果真已经被她偷走。
    银锁在本子上留下了向碎玉现在的住址,丢回给阿曼,道:“葡萄美酒夜光杯,你用个瓷杯子是没喝头的。”
    阿曼叹气道:“这酒可是皮袋子装过来的,有个杯子已属不错了。”
    “明天,别忘了。”
    阿曼道:“忘不了忘不了,耽误谁的事也不敢耽误少主和不死金身的事。”
    说者无心,听者却十分有意,银锁抗议道:“胡说,我和她能有什么事?”
    阿曼瞠目结舌,腹诽道:这若不是你和她的事情,还能是谁和谁的事情?
    不论如何吃苦耐劳的阿曼都忠实地到达了自己的岗位上。她躲在枝叶繁茂的树冠里,静静监视着金铃的一举一动。只是金铃直到中午,才醒过来,到了下午,才有独处的时刻。
    阿曼见机不可失,赶紧跑到金铃面前,单膝跪下,单手触肩,道:“影月右使请尊驾前往一叙。”
    金铃本已拔剑,看清来人,还剑入鞘,道:“你是阿曼。”
    “是,属下是阿曼。”
    “带路。”
    阿曼随即出了房间,上了屋顶,领着金铃往城东去。金铃跟在她身后,望着她很像银锁的背影,踟蹰问道:“你们的影月右使……现在可好?”
    阿曼微感奇怪,影月右使不是前两天才被你叫出去过吗?怎么现在问得这么如隔三秋?但背后压力很大,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还是服软开口道:“影月右使能吃能睡,爬高上低,到处欺负人,同以前一样,再好也没有了。”
    “嗯,同以前一样……”
    影月右使又坏又野,乌山少主甚是欣赏,邀她同游湖面,同吃美食,同泡温泉,掩护她在家捣蛋,还同娘亲说好要带她回家做客。
    上庸之事两清,九凝峰之事两清,连这些也要两清吗?
    阿曼忽然停住,“乌山少主,前方便是。”
    金铃没留神,差点撞在她身上,听她这么说,心里砰砰直跳,盘算着如何将她拉到别处,避过师父和二师叔的耳目,说上两句话。
    只是再往前走,却仍旧没感觉到银锁在前方,她皱眉问道:“银锁呢?”
    阿曼一愣,反问道:“影月右使不在吗?”
    金铃道:“不在。”
    “这……她命我告诉你在此等候,并未跟我说她自己不来,我道……我道……”
    “道什么?”
    “道她有话跟你说,因此挑了这偏僻地方……”
    金铃叹了口气,银锁不来,如何将她拉到别处说两句话?
    她纵身跳下去,落在地上,抱拳道:“师父,二师叔,三师叔。”
    向碎玉躺在床榻上,正让喻黛子帮他剃胡子,听见金铃来了,微笑道:“金铃,过来我看看。”
    金铃仍旧一脸淡漠,靠近过去,道:“没能去接师父,甘心受罚。”
    向碎玉道:“不罚你,听银锁说你生病了,怎么了?”
    金铃道:“落水了,寒气袭体,又没注意调养。”
    向碎玉搭住她的脉门,皱眉道:“奇了,你这孩子身体也不差,怎么会一落水就发烧了呢?”
    金铃道:“许是太过托大,不过现今已好全了。”
    “嗯,不错,你这功力已恢复了j□j成……不过,今年我们不打了。”
    “不打了?!”金铃微微变色,这不就是说、这不就是说,要等到明年才能见到银锁了?
    向碎玉道:“你要是输了,我们拿什么输给人家?”
    金铃略有不忿,道:“j□j成功力,我也不会输。”
    陆亢龙心道银锁这一架吵得果然成功,看金铃斗志高昂,只怕她又使了什么非常手段,惹得金铃等不及要报复她。
    怪不得她不敢来,啧啧。
    喻黛子道:“可惜我们已经决定了,师侄再修炼一年吧。”
    金铃皱眉道:“决定打的是你们,决定不打的也是你们,怎可出尔反尔?若不能说服我,我便自己找她比过,赌注我也可与她另定。”
    向碎玉皱眉道:“金铃。”
    金铃看着他。
    喻黛子叹了口气,道:“师侄,此事十分复杂,非是我们三人出尔反尔,乃是我们三人的师父横加干预,不许我们打。两位师兄又各自都有考量,因此今年便休战一年,明年再瞒着师父……”
    “你们的师父……就是我的师公?他又如何会知道?”
    喻黛子道:“这个,师父看见了,今天才把我们三人一同叫去训了一遍。是以……”
    金铃道:“弟子明白。”
    向碎玉道:“好。两位师弟,我有话单独与她说,两位请回吧。”
    陆亢龙笑道:“师兄真是的,利用完我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
    向碎玉白了他一眼,道:“你的人也不许偷听。”
    陆亢龙道:“岂敢岂敢,他们在外面高点埋伏,并不在屋里,我和小呆子先去赎身,你自己保重。”
    向碎玉哼了一声,由喻黛子将他身前围布摘掉。喻黛子手艺果真不同凡响,向碎玉才出狱一天,就又整理得面如冠玉,丰神俊朗。
    金铃道:“师父,我们这就要回乌山了吗?”
    向碎玉道:“非也,我和你三师叔回乌山,你仍旧留在这里。”
    金铃抬起头来,问道:“为何叫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心中却道:回了乌山,就真的要一年才能见到银锁了,可听师父的语气,银锁不但昨天去过我那里,而且目下仍在城中。若师父真的要我留下,我总有机会再见到她……
    向碎玉道:“我同你二师叔说乃是因为需要你联络南平王替我做靠山。”
    金铃不解道:“可是义父乃是个逍遥王爷,不大管事的。”
    向碎玉道:“这我自然知道……我这次能出来,虽有南平王从中助力,但也不得不承认,多方仰仗二师弟和银锁……”
    金铃低头不语。
    向碎玉低声道:“陆亢龙别有阴谋,我要你在这里替我看着他和银锁,弄清他们在干什么,你自己全权处理,只准对乌山有利。”
    金铃心中一凛,低头道:“是。”
    向碎玉随即大声道:“嗯,南平王夫妇都是很好的人,你认他们作义父义母,是天大的福气。要好好孝顺。”
    金铃亦道:“谨遵师父教诲。”
    金铃万万没想到向碎玉会让她留在建业,虽然面上不显,她心里实是说不出的高兴,两人同在一个城中,而她接下来的任务,便是把银锁找出来,看看这个鬼精鬼精的小师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还怕见不到她吗?
    有了目标,她精神都为之一振,眼中精光灼灼,向碎玉道:“嗯,这个精神头很对。”
    金铃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可是师父,难道乌山不需要我吗?”
    向碎玉道:“需要,可是向歆武功不强,手下又没有几个大将。想当初乌山最能打的,除开你我便是操琴和长铗,现在操琴和长铗都是我的人,硬仗一方面我们已不占劣势。”
    金铃接口道:“而大伯父不仁,师父却不能不义,否则人心尽失……”
    向碎玉道:“没错,是以武功再强,作用也有限……对了,你和你小师妹来往了这么久,有没有探听到什么魔教的事情?”
    金铃低声道:“小师妹守口如瓶,纵然徒儿与她私下往来大半年,知道的事情也有限。”
    向碎玉道:“说来听听。”
    金铃道:“银锁……小师妹乃是明教影月右使,与她同级的,似乎还有个左使,只是目下不在城中。她地位超然,可以下令调动明教中所有弟子。这些弟子,有的似乎从小与她相识,叫她少主或者影月……”
    她想起安萨凡同银锁的对话,虽然说的不知道哪国方言,但少主两个字,发音却都有些相似。而当时那个铁塔似的胡人,正是管她叫影月。
    “但所有弟子,正式场合却都称她‘影月右使’,见了她要行礼。而所有人行动之时,则如臂使指,像是一个人在指挥一般。”
    “他们以夜枭声为号,内容繁杂,我听不出。”
    向碎玉皱眉道:“所有人都是银锁指挥吗?”
    金铃眯眼思索,道:“我只见她指挥过两三次战斗。一次便是在乌山,她将我引出去想杀了我,反被我打跑了。还有一次……她想捉我,我着了她的道,被她和她的手下绑了起来。”
    向碎玉问道:“哦?她可伤了你?可对你不利?”
    金铃顿了一顿,道:“不曾。”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个基友,小时候搞基被家里人撞破,被一脚踢到了美国
    #阿姨你造米国有好多地方准许同性结婚吗#
    #大师伯你觉得你的行为和阿姨像吗#

  ☆、第164章 怎忍有别情八

向碎玉察觉金铃语气犹疑;知其中有隐情,电光石火间想起的竟是上庸城中痴恋金铃的小姑娘;这才回想起金铃同那两个腻腻歪歪的师叔一般,比起英俊少年;似乎更加吸引娇媚的小娘子;心中蓦地冒出了个荒谬的念头——
    莫不是影月右使看上了我乌山少主,要将她抢去做压寨夫人——不,太荒谬了,我可不准。
    “她、她、绑你、做什么;”
    金铃叹了口气,道,“此事还要请师父责罚,金铃年少无知,险些酿下大错。”
    向碎玉张大了嘴,心道:年少无知,酿下大错……难道、难道……竟然给我料中了?翻了天了!身为我向碎玉的徒弟,竟然……竟然……竟然不反抗吗?凭她现在的功力,若想要鱼死网破,也并非不可,难道、难道她也看上了那小混球吗?
    “你、你、先给我跪下!”
    金铃讶异地抬起头来,眼神颇为无辜,看得向碎玉一阵心软,俄而又硬起心肠,道是千万不能让金铃十几年幼功毁于一旦,便沉声道:“认错就要有认错的样子。”
    金铃一弹衣摆,双膝下跪,道:“弟子前日在家韬光养晦,不曾打草惊蛇,进出廷尉狱,全都仰仗小师妹帮助。可我二人相处,总有龃龉。一日言语上有些不对付,隔了半个多月,都不见小师妹来寻我,此时外间风传师父已定死罪,我去问义父,他全然不否认。”
    “嗯?嗯?”不是被魔教右使看上,令教众抓去,身陷囹圄,险些*于她吗?
    “师父?”
    向碎玉回过神来,道:“哦,确有此事,你说,你先说,我在听。”
    金铃道:“我暗中着急,却什么也不能做,心里十分难受。”
    “嗯,我明白。”向碎玉点点头,将轮椅滚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金铃续道:“此时许笑寒许前辈派人联络我……”
    向碎玉难以置信,抓着扶手问她:“许笑寒?他来了?你见过他了?”
    金铃道:“见过。”
    向碎玉自知失态,放开轮椅扶手,道:“你继续说。”
    金铃道:“他们要劫狱,救师父出来。我曾见过他们的首脑,陈七寸、许笑寒、岁寒三友等人,尽皆参与其中。”
    向碎玉道:“我全然没有感觉有人要……哦……那天我在窗外看到你,竟是为了此事吗?”
    金铃道:“不错,师父明察。”
    向碎玉道:“原来如此。”
    “不料这一切都是别人的圈套。我义兄萧留夷乃是屯骑校尉,当日轮值戍守皇城,我被小师妹捉回家之后,义兄道他早已接到线报今日有人劫狱,因此早早派人守株待兔。我若露面劫狱,大约便有人立刻趁乱杀了师父……”
    向碎玉道:“原来如此,提前定罪这事邓二郎告诉过我,那几日囚室里十分混乱,若有人下毒,我便不明不白就死了。”
    “原来这么凶险……”
    向碎玉道:“是以你小师妹,就趁你露面之前,将你捉回了家?”
    金铃道:“没错,小师妹带了教中精锐,将我和许前辈各个击破。我失手被擒。”
    向碎玉皱眉道:“是该罚你,我叫你不论遇到什么事,都得心如止水,万万不可自乱阵脚,而你竟然就乱了心神。”
    金铃道:“是,师父责罚的是。”
    向碎玉道:“我知你心中不服,觉得为了师父的事,难免关心则乱。可人在世上,怎么会与人半点联系也无?怎么会半点挂心的事情也无?为师当年便同你讲过,兵无常法,水无常形,水之形避高趋下,敌人来攻你,不会攻你最强之处,必会攻你最弱之处。而你最弱之处,便是你挂心之物。你可明白?”
    金铃点头道:“明白,强敌必攻我最弱之处,便是我最挂心之处,因此越是亲近之人遇到危险,越不可乱心。”
    向碎玉道:“不错,关心则乱,人之常情。而你从小修炼的冰心凝神,便是逆人之常理,修炼需先修心。你的内功已不会再有突飞猛进,心境却大有锻炼的余地,因此此事我虽要罚你,你却不要灰心。”
    金铃默然不语,心中只道:二师叔好计谋,小师妹好计谋……认识龙若之前,原本我心上了无挂碍,自然半点破绽也无,自从龙若生生闯了进来,我便有了弱点……好,好,我自愧弗如……
    向碎玉道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失误自责,便劝道:“你起来吧……幸好银锁及时察觉,没让你酿成大错。若说见微知著,你小师妹胜你一筹,便是因为她深思熟虑,此事你不及她,望你见贤思齐。”
    金铃站起来,叹了口气。
    见贤思齐,唉,我便是时时刻刻都想着她……
    向碎玉见她精神不振,叹了口气,道:“你自责也是无用,只要记好为师今日的嘱咐,下次就不会吃亏了。你不论资质人品,都与银锁不相上下,她能做到,你也定能做到,别太放在心上了。”
    “是。”
    向碎玉见她又恢复一片漠然,点了点头,道:“嗯,许笑寒呢?”
    金铃顿了一顿,道:“我最后一次见到许前辈,就是小师妹的手下派人将他引开的时候。此后义兄曾说可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几个关键人物。我便求他放了许前辈,陈前辈和岁寒三友几人。但义兄说没见过许前辈,没抓住陈前辈,岁寒三友死在了城东。”
    向碎玉低声道:“许笑寒不会被魔教的人杀了灭口吧?”
    金铃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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