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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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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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反正就是甜,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甜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是天下第一甜!(滚粗
    (还在加班_(:3 」∠)_
    我发现百度知道上有不少人求h章节的,发资源的同志可以不要发全本吗?
    还有魔爪上暗戳戳跟着我同步更新的那位同志,不写两个长评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我?

  ☆、第296章 万里归途二

“什么事?”
    “我……”她羞涩地笑了一下;“我第一次想对你做点什么的时候。”
    金铃经她提醒;蓦地大声道:“对啊;为何你忽然……”
    银锁急忙掩住她的嘴巴,“想知道就小声点。”
    金铃点点头。
    银锁笑笑,道:“莲儿问我你的伤势如何,我心想你的伤口我也很久没见过了,忽然想脱你的衣服看个清楚。”
    “看就看;你为何脸红……啊;是了,原来你从小就爱脸红;在上庸脸红,在建业也脸红;可我为何就没发现呢?”
    “大师姐别问了,就算我后来告诉你了,你不是还连问了好几个‘真的吗’。我真开始脱了,就受不了啦……我差点就得手了呢!”
    金铃伸手揪住她的鼻子,“还敢开心?你若是得手,我马上内力尽失,师父来了谁帮你挡他一拐杖?你哪里还有命在?”
    “嗯,多谢大师姐救命之恩……你若冷了,就自己翻过来。”
    金铃点点头,忽道:“我的锁链呢?你拿去玩了那么多天,还不还我?”
    银锁举起手来,道:“一直都在手上缠着,你要还你便是,我还想抽空再用一次呢……”
    她别有深意地拍在金铃臀上,金铃拍开她的手,只听她委屈道:“怎么,大师姐不喜欢吗?”
    金铃叹了口气,道:“喜欢。”
    “那我收着了?”
    金铃又叹了口气,“本来也是给你做的,你当初没带走,我还很失落呢。现下物归原主,也算了却心愿。”
    “啊,大师姐带在身上,睹物思人,难怪内伤好得慢。”
    金铃也不反驳,低低道:“我那时心想龙若也有这样一个锁链,她人生死未卜,这一条我带在身上,哪天若是死了,就当是同生共死了……”
    银锁指尖微微颤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吻着金铃的额头,低声斥道:“痴儿……你实是比谁都痴……”
    金铃沉沦在银锁周身甜香之中,迷迷糊糊道:“痴有什么不好……”
    “好,好极啦……”她在金铃背后堆满了衣服,生怕她冻着了,又紧紧抱住了她。
    银锁惊醒之时,天已微微亮了,她略觉奇怪,因昨夜里并未有什么时间到了情…欲勃发的感觉,半夜并未醒来,而是睡到了天亮。
    美人在怀,睡到自然醒,银锁顿觉心情大好,而金铃居然就保持着脸埋在她胸前的姿势睡得安详。银锁心中一动,微微低头,吻上她的嘴唇,只轻轻一碰,就又抬起头来,深深吸了口气。
    不是梦境,太好了。
    金铃甫一睁眼,便道:“我等不及了……”
    银锁吓了一跳,松开她,问道:“大师姐内急吗?快去。”
    金铃轻笑一声,把她的手拽回自己腰间,摇头道:“等不及要和你去神仙谷。”
    “这有何好等不及的?”
    金铃答非所问:“觉得这一趟去神仙谷,定然要耽搁好久好久。”
    银锁笑骂道:“你若是皇帝,定然是个昏君。”
    金铃认真摇头,道:“非也,我会为了和皇后安稳一生做个好皇帝的。”
    “大师姐,大师姐……”她埋在金铃颈窝之中笑得险些喘不过气,好半天才道,“你千万别去当国王皇帝什么的。”
    金铃睁大了眼睛,问道:“为什么?”
    银锁歪着头看着她,眼神分外温柔,“若是做了国王,你就是女王,得娶个男王后才行,就轮不到我了。”
    “胡说,到时还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要是有人以死相谏呢?”
    “我又不拦着,死了就没人说了。”
    “这还不是昏君?不成,不能让你做国王……”
    两人互相瞪着,谁也不让,忽然都醒悟过来何以要为了这等没有边际的事情斗嘴,一起笑了出来。
    金铃又窝进银锁怀中,感叹道:“我的小胡儿长大啦……”
    “大师姐总说这话,到底是为何?”
    “从前只有我这样抱着你,何时轮到你来抱我了?”
    “大师姐长得慢,怨不得别人。不起床吗?之前你总是醒了就跑,现在简直是懒骨头。”
    金铃又搂紧了一些,嘴唇触到银锁的嘴唇,让这小胡儿立刻不敢出声了。
    “就这样呆着,等到有人吹起床的号角可好……”
    “……好。”
    金铃十六岁的时候,觉得前途渺茫,与龙若的前途更加渺茫,纵使她已算是向碎玉口中小一辈里第一有能耐之人,却照样无法让她和龙若之事得一善了。
    她一个人,始终是太弱小了,不但几乎保不住龙若的性命,还将她遗失在人海之中。
    可龙若再回来的时候,已成了一个比自己还要有本事的人,虽然有点伤了她身为一家之主的自尊,可是等到她发现的时候,银锁却早已为她挡去大半风雪。本该是一个人孤独寂寞的奋斗,此时却忽然有人帮忙分担,足可令她感到欣慰。
    并不是一个人……她闭着眼睛,拥着她的同伴,蓦地溢出一句:“银锁……我们……还是有可能让师父他们不再打了对不对?”
    银锁笑了笑,微微点头,“嗯。有。他们若是不打了,你想如何?”
    金铃笑着摇了摇头。
    日头渐渐高了,光照透了羊皮帐篷,金铃怀抱小暖炉,浑身暖烘烘懒洋洋,一点也不想起来。低沉的号角声在脚边盘旋震动,银锁推了推她,道:“大师姐,起来了。”
    金铃扭了扭,“不想起来……想就这样。”
    银锁不得已坐起来,亦将她抱起从后搂住,好容易保持了坐姿,又替她穿上衣服,哭笑不得:“你简直是……你若是勤快些赶路,便能早到凉州,我二人就能早日单独去神仙谷。”
    金铃张口停了一阵,才道:“早一日回去,早一日分离。”
    银锁亦是一愣,“大师姐多虑了,你自己不也说了吗?若是能让师父和师伯不再打了,你我至少……至少可以时不时见上一面。”
    金铃举起手来,好让银锁替她穿衣,忽然腰上一暖,银锁的双臂又缠了上来。
    就这样,两人磨磨蹭蹭地出了帐篷,金铃在旁打下手,银锁将帐篷收做一条,挂在骆驼背上,低低的号角盘旋着,驼铃叮当叮当地一个接一个地响起来,骆驼起身前进。风沙还是一般的大,纵使有面巾盖脸,兜帽挡风,还是几乎叫人睁不开眼睛。来的路上金铃几乎一路都闭着眼睛,偶尔才看看一望无垠的沙海,现在却是一呼一吸都不浪费,大部分时间都在看银锁。
    银锁被她盯得无法,从左边绕到右边,金铃奇道:“你怎么了?”
    银锁叹气道:“我怕你扭得脖子难受。”
    过了一会儿,银锁又绕了回去,金铃忍不住笑起来,拉着她的手不再看她,笑道:“你别折腾了,我不看你就是。”
    银锁佯装嗔怒,甩脱她的手道:“你敢!”
    她作势要往前跑,金铃正要叫住她,银锁回眸一笑,“大师姐莫慌,你盯住队尾,莫要掉队了。”
    “你去哪?”
    “我找辉日商讨一下细节!”
    “快点回来。”
    银锁点点头便催着骆驼跑到队伍前端,赫连辉日见她来了,嘲笑道:“你还记得我?”
    “干什么不记得你了?”
    “来时你天天把我们折腾来折腾去,回时你倒安静了,整日和不死金身窝在队尾,我还觉得很冷清呢……”
    银锁笑道:“你想我了便直说,何须这么拐弯抹角?我知道了又不会乱刀砍死你。”
    “免了免了……怎么,你是有事相商吗?”
    银锁道:“辉日真是聪慧。我之前同你讲过,走到凉州,我要单独行动。”
    赫连点头道:“是,我会将不死金身那一份佣金亲自送到义阳,请教主转交乌山。”
    “那一切就靠你了,我也可放心离去。”
    赫连一抖,问道:“影月,你不是这就要私奔了吧?”
    银锁心中一惊,反驳道:“胡说,匈奴未灭,何以为家,我哪有空私奔?”
    赫连反而一阵措手不及,心中茫然道:怎么、怎么、不是该反驳和谁私奔吗?难道当真有空了,便要和不死金身私奔吗?
    “辉日?辉日?”银锁伸手在赫连面前晃晃,见他回过神来,问道,“还有什么事要交代我的吗?”
    赫连道:“影月,这次又是什么事,能告诉我吗?要我在教主面前给你打掩护吗?”
    银锁笑道:“我又不是去做坏事,师父若是问起,就说我马上就能参破最后一重心法,等我回来就变成一流高手啦。”
    “不死金身和你一起吗?”
    银锁皱眉道:“自然和我一起,我还怕你们欺负她呢。”
    赫连缓缓点头,道:“你……之前一直说要参悟情关,才能冲破剩下的两重……这会儿带着不死金身单独消失,再出现时情关已经斟破……这不死金身若是个俊俏小郎君,就很好懂了,可惜是个小娘子——”
    他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忽地笑道:“以前听过这样的故事,早先还不信呢。教主让你拉拢她,你居然直接就用了美人计吗?实在是简单粗暴……”
    不出所料地,银锁伸手给了他一拳,笑骂道:“你这脑筋九拐十八弯,我以前怎地没发现你讲故事这么有一手?我叫她是去带路的,你说我从凉州走的,师父立刻就知道我们要去哪。只是嘱咐他不要说给大师伯听,否则要怪罪大师姐的。若是两厢误会下来,倒像是我故意陷害她,是以你的话千万要带到。”
    赫连点点头,道:“我自然懂得轻重,放心吧。”
    银锁拉着缰绳命骆驼后转,等了一会便落到队伍末尾,与金铃并排行走。
    作者有话要说:明后两天
    喜闻乐见
    加锁第二天晚上解
    这是我唯一能为大家做的了……

  ☆、第297章 万里归途三

赫连一路若有所思;阿林侃忍不住道:“辉日;你一路都是这个表情;是在算计谁?”
    赫连连忙摇头;又忍不住将千般线头的“影月旧事”拿出来细细梳理了一遍,觉得自己的推断一步一步都没有错;可为何这两人从恨不得杀了对方忽然就能恨不得为了对方而死,他却无论如何想不透。
    “辉日左使?有什么事情能让属下替你分忧解难的?”
    赫连苦思不明,便问道:“现有两人;三年前杀得难解难分;好像结了三世仇怨;三年之后忽然又将对方看得极重;亲如兄弟。这能是为什么呢?”
    阿林侃道:“或许这三年之中,其中一人救了另一人性命,另一人感恩戴德,便待他极好。又或许这两人先前的仇恨只不过是一场误会。辉日,是什么人啊?”
    赫连摇摇头,又问道:“那是什么事会让两个人从互不相识变成仇人呢?”
    阿林侃道:“辉日右使是在考我吗?这可多啦。咱们在任务中常见的,杀了对方亲朋好友,抢了别人老婆,甚或只是分赃不均,什么都有可能,一时半会儿我可说不完。”
    赫连又道:“那是什么情况,能让两个人从不认识到仇人再到……”
    阿林侃这回反应得倒是快:“一男一女,坠入爱河,移情别恋,破镜重圆。”
    赫连居然又一脸措手不及,讷讷道:“那若是两个男的呢?”
    阿林侃脸上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戏谑,道:“这还用说吗?为了同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反目成仇,见得太多啦。那女的谁也没挑,嫁了第三个人,这两个男人多半就和好了。”
    赫连扑哧一声笑出来,道:“你说的是,若是两个女人呢?”
    阿林侃皱眉道:“那便是为了同一个男的……这倒是挺不值得的,男人多的是,干什么要为了不相干的男人为难姐妹?”
    赫连笑道:“你这想法诚然好。”
    “那是自然,大家要友爱如兄弟姐妹。”
    是了,我怎地没想到?她二人说不定在上庸之时为了同一个男人反目成仇,那男人娶了别家女人,她二人同病相怜……可是影月心高气傲,到底能看上谁?能让不死金身和影月两个同时看上的男人,到底得是怎生模样,怎地从来没觉得中原的江湖上,会有这么一个人?
    阿林侃并未做多想,只当他是走得无聊,在严肃思考什么毫无意义的问题。
    沙漠上常常便是如此,一个人在无边无际的黄沙里经年累月地行走,所见之处单调无比,所走旅途更是孤苦寂寞,外界的极端单调让人忍不住从心里挖掘出一些平常嗤之以鼻的疑问。苦行的僧人是沙漠中除了商人以外最常见的旅者,与商人冒险追逐利润不同,僧人在黄沙之中,追逐的乃是世间至理。
    只是队尾二人显然早已无法顾及世间至理,手中牵着的那人就已占去了全部的心思。
    金铃并未再看银锁,免去了脖子僵硬的烦恼,也免去了银锁跑来跑去的忧愁。她又把眼睛闭上不再看路,把一切引导的工作都交给了银锁,自己则暗自运起焚心诀心法,悄然洞察着周围的一切。
    流风作她的使者,替她在银锁脸上抚过,声音勾勒出她翘挺的鼻子、柔软的嘴唇、修长的颈子和纤细的腰身。像是一心一意浸在风里,全身心地体会着银锁在身边的感觉。
    她还能“看见”银锁趁她闭着眼睛,一直在看着她,那眼神温柔如水,灌得心里满当当,却又生怕打扰了她的注视,叫这种时刻结束。
    虽是同路,两人的旅途却全然不同于别人,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之中。就是因为如此,末尾的两个弟子总是在变动,像是受不了两人在一起时对外人的斥力,驼队的速度倒是微有提高,赫连本来还怕这两个心不在焉的人在队尾压阵会拖慢速度,如今看来好像是多虑了。
    不料前面竟然忽然喝停,银锁犹未知觉,金铃一把拽住她的缰绳,抬头问道:“小胡儿,在想什么呢?”
    银锁甜甜一笑,点点她的心口。金铃笑着握住她的手指,却忽然松开了。银锁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见赫连赶着骆驼靠过来,她料是来找她,便率先开口问道:“辉日,前面出了什么事?”
    赫连道:“影月,地下水位有变,这里的绿洲干了,不知下面几处如何。”
    银锁错愕,“小黑呢?何以不让小黑去看?”
    赫连愣道:“小黑会看有水,小黑喝不出是甜是咸啊……”
    “哦,我去。”银锁自然明白赫连提起这事,不会只是和自己寒暄,便应了下来。她接下来要和小黑一道去将附近的绿洲转一遍,尝尝哪个绿洲中是甜水,再让小黑将人带过来。这些绿洲说远不远,每一个都相隔十多里,又不在同一条路上,是以需要派一人去探查一番。
    此事本不需要银锁出马,但赫连坏心,定要破一破两人这旁若无人的气势,以解心头之恨,不料正中银锁下怀,她面色严肃,点头道:“放心吧,找绿洲的事情交给我。”
    这条路在沙漠之南,南边便是无尽高山,雪山上的融水流入沙下,形成一道道暗河,暗河冒头,便成绿洲,暗河水落,绿洲便干涸,是以初春时节,绿洲干涸乃是常事,幸而阿林侃记得这一片许多的绿洲,所以今天还不至于没有水煮饭。
    银锁一拉缰绳,脱出队伍,冲天上的小黑招招手,又转头道:“大师姐,随我来。”
    赫连有点担心,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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