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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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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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却能管住你,没了你,二师叔就像是缺了武器,威力大减。师父略作挣扎,就答应了。方才他二人在堂上比拼内力,斗得不亦乐乎,你没看见吗?”
    “……”银锁把手抽出来,“没注意。”
    “那你在看哪?”
    银锁一口咬在她腰侧,“我在看你。趁你看不见我,无法还手,我得好好看看你,最好在你身上盯个洞出来。”
    金铃又笑了起来,“念在你对我忠心耿耿的份上,就不追究了。”
    “……呜……”她蹭进金铃的衣服里,突破了最后一层布料,凉凉的鼻尖顶在她小腹上,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你就不问问,我肯不肯嫁给你吗?等等,为何不是我娶你?”
    金铃揉着她的头发,道:“郡主要同你结婚,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还想像普通人家的女儿一样,随便拿走吗?”
    “那用什么?”
    “要用‘尚’,表示你高攀了。但是我怕你听不懂,所以是我娶你,你嫁我,意思差不多,不要再计较了。”
    银锁不说话,贴在她小腹上,一侧脸颊鼓起来,金铃瞧着有趣,捅捅她的脸,道:“怎么,不愿嫁我?”
    说不愿意倒也不对。
    她当初只是怕师父责罚,大师伯怪罪,现下两人都摆平了,府上一片和乐,丝毫没听见半点反对之声,阻止她嫁给金铃的障碍都不见了对不对?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对,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出。
    银锁怔怔地看着金铃。金铃安抚似的笑了笑,轻轻拉了她的胳膊。
    说是邀请,毋宁说是蛊惑,银锁受了这蛊惑,急急向前爬了两步,对上金铃的脸。
    金铃脸上仍是一副好整以暇,在银锁慌乱之时,已踢掉了鞋子,十指划过她的头发,落在她肩膀上,轻轻使力便将她肩头衣服剥掉了。
    银锁的策略一贯是抢攻对攻,她俯□,双唇落在金铃□□的颈间,轻轻啃咬吮吸,比那微凸的琵琶骨更逼人疯狂的是她身上骤然大盛的暖香。银锁的双手从金铃肋下绕过手臂,将她紧紧收在怀中。
    金铃吻上她的肩膀,来来回回地咬着。银锁紧紧抱着她,只觉得被她咬过的地方传来苏苏麻麻的感觉,戳得心里发疼发胀,却又蓦然醒悟长久捆在身上的枷锁都已断了。
    她忽然抬起头,愣道:“大师姐……我们真的结婚了?”
    金铃点头道:“是啊。”
    银锁笑了起来。
    世上已没有什么能阻止她们了。
    “你发什么呆?”
    银锁抬头坏笑:“大师姐,我把灯吹了呀?”
    金铃摇摇头。银锁急了,正待问她到底要不要继续,却见金铃抬手曲起中指,朝着屋角宫灯一弹,周围忽然暗了下来。
    银锁不禁啐道:“大师姐,你的武功是练来做什么的……”
    金铃拍拍她的脸,道:“干什么都可以。你若不继续,我就动手了?”
    “哼,敢和我叫板,我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金铃忽然撑起上半身,把她接下来要说的话都吃了进去。
    金铃颈边肩头有许多细致的弧度,让人流连忘返,更莫说充斥鼻端的暖香叫人把持不住,银锁亲来亲去便渐渐哼出声,黑暗之中险些叫人分不清是谁在进攻,谁在防守。
    银锁也说不明白她现在是有多激动,像是终日囚禁地底的囚徒忽然重见阳光,怎能平静。
    忽然肋下一麻,金铃把她掀翻在床上,爬起来翻身坐在她腰间,低头道:“怎么也是我娶你,头筹得我来拿才说的过去吧。”
    “大师姐,你……!咱们以后得说好,这床笫之间,不得耍这些无赖的手段,否则我就得天天防着你,还要想着怎么反击。我都嫁给你了,还整天提防着对方,还有什么活头是不是?”
    金铃不紧不慢地解开她衣服上的扣袢,双臂插到她颈后,把她的衣服从上到下慢慢地剥下。
    银锁只感觉金铃的气息在耳边不住鼓荡,清凌凌的声音也变得浑浊魅惑,分外低沉,在她耳边轻声道:“话是这么说不错,只是我还是觉得,既然是你嫁我,就乖乖地先在下面享受一回。”
    她的声音在黑夜里听着分外妖媚,银锁脑袋充血,“嗡”地一声几乎要晕眩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文了!

  ☆、第258章 风雪载途六

等银锁渐渐回过神来;睁眼打算继续的时候;却发现金铃已经背对着她躺下了;她十分不解,觉得自己明明没晕眩多久,怎地大师姐没耐心等了?她便抵在金铃颈边,亲了一下,开口问道:“大师姐,要睡了?”
    金铃迷迷糊糊扭过头;“你怎么醒了?做梦了?”
    银锁一下冷汗涔涔,完全清醒了。这并非梦境;而是已被人拉回惨淡的现实之中。她赶紧躺平,手脚都收了回来,挺尸一般直挺挺仰面躺着。
    金铃爬起来摸出匕首,拨开夜明珠,眯着眼睛看着她,道:“怎么了?做恶梦了?满头都是汗。”
    她捏起自己的袖子,替银锁擦干了汗,道:“继续睡?还是要我陪你出去走走?”
    银锁倏地坐起来,道:“不了,我自己出去,时辰快到了……”
    金铃叹了口气,道:“莫像上次一样跑远了,早些回来。”
    “嗯,嗯……”银锁快速收拾起衣服,弯刀也不带,披着外袍就出去了。
    银锁一走,金铃又觉得冷起来,双手抱着肩膀,屈膝坐起来发呆。
    守夜弟子连日来都已习惯这个时候银锁要出来转转了,对她行礼致敬。
    银锁在营地边上转了一圈,走到火堆中间坐了下来,问道:“累不累?”
    白衣弟子们面面相觑,道:“为了圣教,万死不辞!”
    银锁瞪了一圈,道:“问你们累不累。”
    “……累。”
    银锁道:“阿支祁没死,也没受重伤,你们站岗放哨,都警醒一点。”
    “什么?!没死?!那少主你……你是怎么、怎么逃出来的?”
    银锁笑道:“嘿嘿,明日就能歇久一点了。”
    “可是阿支祁没死,少主不怕他又追上来吗?”
    “阿支祁就算叫人,也得要七八天,七八天,我们都到且末了。”银锁拍拍青年,“我回去睡啦。”
    众弟子目送她走开,本来轻松的心情被她毁得一干二净,都想到阿支祁未死,就像是头顶上悬了一把宝剑,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还是剑尖朝下的。
    银锁钻进帐篷里,抬头就与金铃四目相对。她愣了一下,问道:“大师姐,怎么没睡?”
    “等你。”
    “快快躺下……你等我做什么……”银锁手忙脚乱地爬进来,刚搂上金铃的腰,忽然又是一愣。
    若是之后也忍不住了怎么办?今天这样委实太过危险了。幸而大师姐今天睡得熟,才未察觉,否则一而再再而三,最后我要怎么和她解释?
    怪不得梦中明明已经成婚,却总是觉得担心,原来做梦就是做梦,世上没有这等皆大欢喜的好事。
    可是梦中总是发生这等荒唐的事情,难道真的是因为日夜都与大师姐呆在一起吗?如若真是如此,只怕得和大师姐说清楚……唔,就说内息紊乱,渐渐觉得压制不住,不能和她一起睡了,大师姐人这么好,定然会理解我……只是她从此晚上受冻,可又怎么解决?
    难道发给她一只骆驼一起睡嘛?不行,骆驼太臭了。
    难道让阿林侃与她同睡?
    不行,绝对不行!
    金铃扭过头,问道:“你一个人在后面变脸给谁看?”
    银锁惊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变脸!”
    金铃道:“你都嘀咕出声了,就算明日不用早起赶路,你也不能这样浪费睡觉的时间……”
    “什么我说了什么……”
    “你说绝对不行,我想了一下,我并没有和你抢糖吃。”
    银锁笑出声来,道:“没有没有,大师姐想要我的糖,我双手奉上。”
    “滑头,你明知我不吃糖。快睡。”她抓过银锁的胳膊枕住。银锁因此不敢动弹,她本以为做了这么个梦,一定会失眠,谁知反而异常迅速地睡了过去。
    早上银锁睁眼醒来,就看见金铃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被盯得有点发毛,还以为昨晚的事情终于败露,心虚道:“大、大师姐,有何见教?”
    金铃道:“我在等你起床。”
    “等我起床做什么?”
    金铃道:“你坐着,运功。”
    银锁依言盘腿坐下,迟疑地看了金铃一眼,金铃把手搭在她脉门上,以眼神示意她快点开始。
    银锁闭上眼,专心运功,运功一周天,她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金铃摇摇头,道:“我想到一种方法,刚才探探你的脉息,瞧瞧什么情况。等我想好了,就让你试试。”
    银锁十分意外,道:“你怎么还在想这个?”
    “我答应过你想别的办法,免得下个秋天你光挨揍。”金铃说完就爬出了帐篷,银锁穿戴整齐也跟着爬了出去,把帐篷收起来,卷成一捆挂在骆驼背上,骆驼喷了一下鼻子,镇定自若地看着前方,银锁一声令下,骆驼站起来,向导先行,骆驼一匹跟着一匹,连成一队,往前小跑行进,驼铃叮当叮当,在蓝天之下颇显游侠之气。
    只是就像是银锁说的那样,沙漠之中没有春夏秋冬,白天温度怡人,热得金铃将外面的羊皮袍子脱下来,只穿了一件外套,太阳很晒,她干脆用兜帽遮住眼睛。这里地势平坦,委实不需要金铃太多的操控。队伍一路移动,在太阳还在往西行进的时候,就已经到达了第二个绿洲。
    金铃忽然抬起头来,想必是闻到了水的味道,她看了一眼前方,又看了一眼银锁,靠过来问道:“前面有一片树,是不是我看错了?”
    银锁瞧瞧那一片胡杨树,道:“当然有了,有水的地方就有树,这个绿洲有很久了,大约是有地下水脉,从此处渗出来。”
    她突然凑近过来,道:“大师姐,快去抢位置,等一下可以洗澡了!”
    听她这么说,金铃忽然觉得身上痒起来,笑道:“为何叫我去抢?”
    银锁道:“他们怕你胜过怕我,让你去有胜算。”
    又大约走了大半个时辰,驼队终于到了绿洲。骆驼们在上一个绿洲喝过了水,现在对水没表示出什么兴趣,挨个自觉地卧下来,圈成一个圈。银锁吩咐了阿林侃之后,拉着金铃抢水坑,就用自己的衣服钉在树上做围幕。
    她盘腿在落满叶子的沙土地上坐下来,听金铃在后面拨水。听了一会,渐渐觉得不妙,为了让自己分心,以头撞树了一会儿,不料被金铃听出来,问道:“你在练铁头功吗?”
    “没有,我在开百汇。”
    金铃笑了出来。
    银锁只得又换了个法子,在心底默诵经文。不知过了多久,忽听耳边有人道:“你在念什么?”
    她一下子抬起头来,差点和金铃撞上。
    “我听不懂,初初以为你在和别人说话,之后便发现没有旁人,很好听,是经文吗?”
    银锁顿了一下,道:“是。大师姐皈依我教,我可以亲自教你波斯语。”
    金铃觉得她的语气有点奇怪,问道:“不皈依你就不肯教我?”
    银锁不置可否,指指后面,“我很快,你等等我。”
    她跑到衣服后面,迅速把衣服一件一件扔出来,金铃坐在树后面,被扔了一头一脸,只好也念起经来。
    银锁果然很快,不一会就湿漉漉地跑出来,也没有笑,但也并没有生气。金铃恍然大悟,她几乎从未见过银锁面无表情的样子,从认识她的那天起,她不是笑就是哭,不是生气就是开心,永远是一副鲜活的样子。
    就连笑都有很多种。
    而今她擅长的那些表情,一样都没拿出来用。
    千里白雪在太阳出来之后,化得一点也不剩,驼队赶路的速度加快,晚间睡觉之时,银锁这个延续了好几章回的梦并没有接着上次的意外中断继续,安生了许多天,让她稍稍放心。
    她如履薄冰,紧张的感觉快要把自己逼疯了,简直度日如年。
    她手下的白衣弟子担心阿支祁什么时候又会带着人杀回来,而她担心什么时候自己就会无法控制。
    两人交谈甚少,甚或大部分时间,爱说爱笑的银锁都保持着沉默,好像有重重心事。
    因此即使金铃如此迟钝,也发现银锁这几日已不再天天粘着她了。
    她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走在向导附近,金铃却在队尾,只赫连偶尔与她说两句话,打听打听银锁在中原的时候又做了什么危险事。
    只有晚上,她才小心翼翼地,继续做金铃的抱枕和暖炉。
    金铃鼓足勇气去问她,她笑了一笑,道:“大师姐想我啦?阿支祁没有死,我担心他卷土重来,打一架实在太累了,队中琐事也劳心劳力。怠慢了大师姐,请大师姐见谅。”
    被滴水不漏地挡了回来,金铃只得默默退回队尾去,两人中间隔了三十多匹骆驼,早已超出了感知范围。两人同行已有两个月,还是头一回分开这么长时间,金铃感知不到银锁,竟已不适应这种感觉,方知“银锁在附近”才是她自己早已习惯的常态。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文了= =我周末要加班

  ☆、第259章 沙漠之王一

行十日前后;驼队终于到达且末。且末乃且末国王城,周围纵横着七条河水;河水中间夹着一片丰饶之地。入眼渐渐有了绿色,赫连对金铃道:“这里便是且末城;我们今晚在这休息一晚;明日启程。”
    多日不见人烟的路上有一辆一辆地马车经过;骑骆驼的行商被他们超越;友好地朝着他们打招呼。
    金铃道:“我从前便听说西域蛮荒之地;人与人之间却都很友好。”
    赫连笑道:“不错,我们西域人最是热情;你瞧影月便知。”
    金铃看了一眼她那小师妹;心中千回百转,点头道:“不错。”
    她顿了顿;又问:“她可是很忙么最近?”
    赫连皱起了眉头,道:“听说阿支祁没死,肯定看着我们的商队嘴馋……”
    他不知这两个女娃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只得不说是,也不说否,只说阿支祁还没死心,其余的事情留着银锁自己去头疼。
    一行人进了且末城,城中热闹非凡,一见有这么大的商队进城,路边商贩便一拥而上,兜售自己的货物。
    金铃略略一看,都是些新奇模样的玉坠首饰,亦有松石样的宝石混在其中,有晒得半干的葡萄,甚或还有些叫不上名字的小吃。
    赫连见她看得专注,笑道:“你若想买,待会儿安顿下来之后,叫影月带你去买。这些扑上来的人多半没什么好货,你别上当了。”
    金铃顿了一顿,点点头,心中却道不知银锁还肯不肯带我出来闲逛。
    城中的房子不高,大多数都是土夯的墙壁,具为平顶,顶上支着藤架,有的缠着枯藤,有的则晾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街上行人亦是穿什么的都有,有的和银锁他们一样,白衣白头巾,有的则花帽彩衣,亦有做汉人打扮的,说的却是一口胡语。
    且末王城范围很大,商人们为在此处落脚,多在周围兴建院落,明教的据点藏匿其中,跟普通的商队没什么两样。他们进了城郊一处大院子里,骆驼停在院中,货物卸下来由专人看守,疲惫的队员则各自散去,疗伤的疗伤,洗澡的洗澡,睡觉的睡觉。院中三十余人,顷刻间走得七七八八,只有银锁和金铃二人站在原地。
    银锁笑了笑,问道:“大师姐,累不累?”
    金铃摇头道:“还好,我路上闲着无事,一直在练功。”
    银锁道:“大师姐勤练不辍,不比我成天荒废学业。”
    金铃笑了笑,道:“你也来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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