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桃源种田记 作者:浮云之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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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源种田记 作者:浮云之翼-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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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思陶看了看,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只托任安从村里雇了两家五保户帮忙看着,就住在门卫室里。虽说是门卫室,但是建的墙面很是厚实,烧水的炉子有专门的烟道,相当于土暖气,比村里大多数的房子更要舒适些。秦思陶跟两位五保户老大爷,钱老头和孙老头,每月开600块钱的工资,就让他们看个们,住的地方也比自己舒适,自是很愿意。
    秦思陶还怕两个年纪比较大的老头儿遇上不怀好意上门的——一般情况下都是青壮年男人,托林城找关系从省里弄来了两只退役的警犬,一只叫虎子,一只叫黑豹,在门卫房旁边专门盖了个带院子的诊所,让他们住在偏房,整天里炖大骨头讨好它们,美食加空间水养着,很快两只狗就跟他混熟了,毛皮油光水滑,大冬天的天天清早就出去满山撒欢儿,有的时候还能带回来一只肥硕的野兔子加餐。
    秦思陶对外宣称是被雇来当后山山庄的医生的,提前来熟悉环境,在这里顺便开诊所赚赚钱啥的。钱大爷孙大爷起初看他年纪轻轻的很是不信,结果李良被他请来转了转,他们一听说秦思陶算是李良的徒弟,就不吭声了。都说名师出高徒,李良水平十里八乡都是顶出名的,听秦思陶说他还正式拜了个名医,这名头一听很是唬人——唬人归唬人,虽说这后山离村子不远,但一时之间还真没有人来上门求医,让秦思陶运来的各种医疗器械毫无用武之地,闲着放着吃灰。
    秦思陶也不急,反正他也不是真靠这诊所维生,没人上面就鼓捣他那些瓶瓶罐罐的,提炼些花水和精油,做做手工皂,闲了看看李良和大姨小姨,随手搁两瓶——姥娘姥爷这会儿还待在营城呢,要等小舅在小区的保安工作放假一起回来。秦思行还在的时候兄弟俩一起弄的房子建好了他就先买了些生活必需品进去住着,山上的小别墅和京郊小别墅差不多大,但是一个人住着还是挺荒凉的,空落落的容易寂寞,秦思陶更喜欢住他给姥娘姥爷建的新屋——顺便防着小舅妈和大舅妈闹上门来什么的。
    小舅妈还真闹了好几次,第一次堵到后山门卫室旁边的诊所了,秦思陶牵着两只警犬,小舅妈壮着胆子问小舅的下落,秦思陶冷笑着反问“小舅就没自己联系你?”小舅妈气的不行,破口大骂还要顾及这两只狗,第二次带着她妈上门堵到了村里的新屋去,被秦思陶吆喝来了村里人,她老娘是个很能吸引仇恨的性子,被大队书记老婆带着一帮老娘们骂了一通,大队书记和村支书知道秦思陶跟乡里的领导有关系,也扯着大道理把两个人给顶回去了。
    最后小舅妈那个混混老哥也被撺掇着出手,架不住秦思陶早警惕着,出入带着警犬,人身安全挺有保障,他在哪儿,哪里的财产也安全,这一阵子公安局也抓的比较紧,小舅妈他哥有老婆扯后腿,也没干啥出格的事儿。
    秦思陶想着,到了过年小舅带着李梅回来了,那才是热闹到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拖拖拉拉到快断电才急急忙忙发上来——老规矩,错字啥的以后统一再改,你们也帮帮忙哈

  ☆、81白热化了

小舅当保安的小区过年也要轮班;秦思陶打电话到门卫室,找了他来;问他过年时的打算。
    小舅干了这半年,好歹是不跟原来一样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还能主动问问秦妈和秦姥娘的近况。秦思陶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了,问了问表妹李梅学习的情况,结果爱女儿的小舅逮住这个话题滔滔不绝的说了挺多;还不忘了时不时的感谢秦思陶给请的家教,住校周末回家的时候补习两天很有成果,李梅期末考试都考了全班第五名balabalabala。
    秦思陶苦笑着听完,要是他出了这么多,李梅还跟烂泥似的扶不上墙,那他的钱就是打了个水漂;连个声响都没有。秦思陶听了有听,实在忍不住了插嘴打断了小舅,问:“你们过年什么时候回老家?”
    小舅那边声音戛然而止。过了半响,才试探性的说:“小区保安过年也要巡逻,而且过年这几天给的加班费很高……我,我想,要不就待在这里。”
    秦思陶听了这话顿时心里不太舒服,他姥娘姥爷还待在营城等他一起回老家呢,他要是不回去,让思家心切的姥娘姥爷怎么面对彪悍的小舅妈?还有小舅妈她更不让人省心的老娘和哥哥,都以为小舅最晚到过年还得回去,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才稍稍有了点忍耐力。小舅这个男人要是过年还不回去处理,那这个年估计谁也过不好。
    就连远在营城的秦妈那里,也保不准小舅妈不会在大过年的时候闹上门去。
    秦思陶不高兴了,声音就不可避免的带上了脾气,小舅这半年在高档小区难免有人给他脸色,好歹也有了点敏感度。被问到“怎么过年不回家看看小舅妈”这个问题,虽然很尴尬被外甥问家里的问题,但是也不能不回答,最后只得说:“知道了,我请个假回家。”
    秦思陶听他不清不愿的声音,心里一边暗爽小舅终于不满意他老婆了,一边不爽小舅这模糊的态度,不想一起过了就离婚,想一起过就趁着这半年的冷落好好收拾收拾小舅妈,振振夫纲。这么不清不楚的暧昧态度最让人生气了,当下秦思陶不客气的问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自是看不到小舅在电话那一边青青红红的脸,但是对面没有声音了,秦思陶这会儿倒来了耐心,静静等着,最后等到一句:“回去看看情况再说,要是你小舅妈还那样……再说。”
    秦思陶撇了撇嘴,道:“提前几天回来啊,我直接跟你物业经理说了,早点回老家,我去营城把姥娘姥爷也接回来。”
    双方都不是很满意,但是好歹达成了一致意见,秦思陶给物业经理说,到小年前一天就给小舅放假了。自己则在那天回了营城,把归心似箭的姥娘姥爷护送回老家。
    老两口早听说了秦思陶秦思行两兄弟出钱给他们盖了个新房,但是一回老家,就念着会旧屋去看看,这旧屋虽然是用土泥混着麦秸秆刷的外墙,比起从没见过的新屋还令他们挂心,毕竟住久了,就有了感情了。
    看了精神面貌大变样很有改观的小舅和明显洋气许多的李梅,姥娘很是有些激动,扯着小舅的手唠唠叨叨的询问他在省城的日子过的咋样,工作咋样,李梅上学咋样。
    小舅已经好多年没和姥娘如此亲近了,初时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说话,但是人出去一趟好歹长了些阅历,那个高档小区里也不是没有儿子出息了把老娘接过去过好日子的暴发户,看老太太经常向他们这些保安炫耀她的好儿子,小舅心里也暗自后悔自己当初由着媳妇不孝顺老娘。
    到了体面的地方,见了体面的人,小舅也不再像在穷村子里一样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听不进人劝了,日子过得有了起色,道德上也有了提高,起码也开始试着跟他娘问问二老的身体怎么样了。
    李梅倒是很有礼貌的先问候了姥爷姥娘,乖乖的待在一边看他爸吭哧吭哧的越说越顺溜。
    都是刚到家不久,小舅跟李梅也没来的及开伙,姥娘就招呼着从厨房里拿白面包饺子,映一映小年的景儿。结果小舅赶在秦思陶前边揽下了扛面的体力活,甥舅俩退让着来到了姥娘这边的厨房,愕然发现——里面的米面都没了,碗筷儿被砸的稀巴烂,地上乱糟糟的。是谁的杰作,两个人心里都有数,秦思陶不说话,小舅也沉默的一会儿,直到听到李梅在外边惊叫一声,两人才出门看情况。
    小舅住的西屋那边的厨房也空荡荡的了,倒是没砸东西,只是把米面油搬走了,秦思陶干笑一声:“这真是……省的招老鼠了。”说罢也没看小舅涨红的黑脸,径自出了门直奔李良家,腆着脸借了袋米,从空间里揪了一捆韭菜,捎带了好几个鸡蛋弄回了姥娘家。
    到家的时候姥娘正站在厨房前运气,姥爷扯着姥娘的胳膊让她大过年的收敛点儿。见秦思陶回来,姥娘硬扯出个笑脸来,道:“厨房里太乱了,我们去屋里包饺子吧。”
    幸好姥娘姥爷走的时候把面盆和碗筷留了一些在堂屋里放着,要不连包饺子的盆都得再让秦思陶去借。秦思陶的空间里收罗甚广,当然有碗筷儿,可是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儿拿出来,好歹有这么几个,摊到人头上够用就行。
    姥娘姥爷,小舅和表妹,加上秦思陶,围了一圈一起包饺子,在秦思陶努力活络气氛的情况下,姥娘姥爷慢慢不那么恼怒了,注意力转移,开始询问表妹李梅在学校里的具体表现,老人家就喜欢听后辈有出息,学习好了,出去侃大山格外有面子。
    说到这个,李梅偷偷的看了一眼表哥,见他只是笑着低头包饺子,才悄悄舒了口气。
    李梅总觉得为自己有这样的妈妈感觉难堪,在表哥面前抬不起头来。要不是表哥出钱请大学生和研究生给她突击训练,她完全意识不到在宿舍生活里自己的习惯有什么问题,即使是训练过了,刚开学事儿多,她没在这方面注意,等城里孩子当面说她了才反应过来,以后都小心翼翼的努力改了。开始去成绩不好,英语课更是像听天书一样,也是多亏了表哥提前请了家教,花了半个学期才补回来。李梅偷偷的问过教她的姐姐家教多少钱,而课时费30生生吓到了她——怪不得班里那些城里孩子请家教的也不多。
    开始的时候她满腔的土话惹人哄笑,好不容易改成了普通话,在这过程中要不是表哥给置办的衣服在一圈儿女生里不掉价,早就被人嘀咕成乡下来的土妞了。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着实不假,即使是自己刚开始去土了吧唧的,别人听说有个有钱的表哥给她买好衣服,也享受到了有些人又羡慕又嫉妒的眼光,即使是为了这个说她坏话,也比说她又穷又土没有品位让人心里舒坦的多。
    这半年来,李梅很快融入了城里有声有色的生活,在那里感觉还不强烈,一回到老家,就觉得老家跟城里的差距实在是好大,连回村子的主路都坑坑洼洼的。进了家门,那种为自己的家和出身郁闷自卑的感觉更是强烈,尤其是看了被砸的乱糟糟的姥娘家厨房和自家被搬空的厨房——李梅很为有这样的妈而纠结。
    姥娘和姥爷一直问,李梅干脆就专心说这个了,毕竟全班第五的成绩很过的去了——原来在老家的小学也不过如此,现在可是在城里的初中考全班第五了,含金量都不一样。
    连小舅都上手包饺子,李梅擀皮子了,姥爷就歇手在一边抽烟,笑眯眯的看着。
    正当屋里气氛正好,人人带笑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木门的响动,姥娘疑惑的问了声:“谁啊?”
    “你这老不死的!李胜利被你鼓捣到哪里去了?”
    得,听这话,是谁大家都明白了。
    小舅妈噔噔噔穿过院子进了堂屋,看到李梅满手是面粉愣愣的看着她,连小舅都拿着一张饺子皮,加上在院门口都听见屋里有说有笑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胸脯剧烈的起伏了几下,猛地上前把放饺子的竹盖垫一掀,上边为了防止饺子黏在盖垫上铺上的面粉纷纷扬扬的洒了半空,白粉粉胖乎乎的饺子咕噜噜滚得满地都是,正冲着她的小舅被白面撒的满头满脸都是,简直像是一夜白头了——顺带着抹多了好些BB霜粉底液之类的。
    大家都愣神间,小舅妈已然彪悍的踩过面盆扑了上去,一手揪住小舅的耳朵骂骂咧咧的嚎着:“你个死没良心的王八蛋,说,这半年去哪里了!不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老娘跟你没完!”
    半年没见,小舅已然不太熟悉他婆娘的套路了,加上小舅妈攒了半年的火气怨气突然爆发破表,小舅一个愣神就被她逮住耳朵使劲拧的生疼。
    小舅妈逮到下手的,嘴里还不消停,问候着李家的八辈祖宗和九族亲友,秦思陶这小崽子用狼狗把她吓唬走了,但是一直有事儿没事儿跑到后山脚下的诊所附近溜溜,顶着寒风盯守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看他消失了一天,加上马上就要是小年了,料想家里肯定得来人,果不其然,一逮一个准,连着两个老的带着她男人和闺女,竟然还高高兴兴的一起包饺子!小舅妈想起这半年来在娘家被嫂子时不时的挤兑就来气,尤其是最近,她嫂子查出身孕来,更是在家里趾高气扬,连她娘都劝她顾念着点儿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他哥混归混,耳根子软听老婆话,听说自己要当爹了,更是跟他老婆蜜里调油似的,远不如结婚前疼她了。
    想到这里,小舅妈恨恨的瞪了一眼李梅,暗自唾了一声,老天保佑她嫂子也生个赔钱货!
    这屋里自从进了小舅妈,就跟鬼子进村一样,鸡飞狗跳乌烟瘴气声音嘈杂。
    反应过来的小舅跟小舅妈大打出手,被小舅妈一爪子挠了个满脸开花,秦思陶早就料到了小舅妈回来闹,可是没料到她来的速度是如此的迅速,听见小舅妈扯着嗓子骂姥娘姥爷插手她的夫妻生活啥的,言语污秽,不堪入耳,气的姥娘姥爷浑身发抖,赶紧扯了二老远离了战火中心,暗自嘀咕其实小舅妈嘴里的“罪魁祸首”是他,幸好有半年不见的小舅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要不然她知道了,这会儿满脸开花的保不准就是他了。
    李梅呆呆的看着她爸妈打成一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舅妈被吓了一跳,想也不想一个耳光呼过去:“嚎啥!你老子娘还没死呢!”
    小舅看女儿被揍,临来的时候穿的漂漂亮亮的粉格子棉衣上粘满了面粉狼藉一片,眼泪鼻涕把比起刚去省城时干净白皙许多的脸糊的一塌糊涂,心下怒火一炽,猛地把跟他纠缠在一处的女人一推,大喝一声:“够了,咱们离婚!”
    小舅妈正好踉跄倒地,坐在了面盆里,屁股吧唧跟里面剩下的一团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好歹有湿面缓冲着,屁股不怎么疼,倒是腰磕在了盆沿儿上,疼的她眼前一黑,半天没动弹。
    小舅话一出口,顿时轻松许多,硬扯着小舅妈起来往屋外走了两步,道:“这小年饺子被你毁了,正好饭也别吃了,咱们先去民政上办离婚!”
    秦思陶见小舅妈肥硕的黑棉裤上,正正好好在屁股那里粘了一坨面,被小舅拽起的时候还跟盆底拉出一条白色的丝,脑袋里突然想到小说里主角接吻接的嗨了,亲完了嘴唇之间还会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噗”的一声,差点笑出声来。但“噗”声一出口,就立刻反应过来这情景这气氛不适合笑,否则在这一群或怒气冲天或凄惨悲嚎的亲戚中那得是多么不合事宜啊,好歹是控制住了自己脸上的肌肉,生生拧出了个狰狞的表情。
    好在大家注意力都在那两个人身上,没有人注意到他。
    小舅妈被小舅生生扯着到了院门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尖声嚎骂着小舅,凄厉的声音极富穿透力,逐渐有附近的邻居躲在自家门后偷偷摸摸的围观看热闹。
    “放开她!”秦思陶扶着姥娘尾行而来,囧囧有神地看见小舅妈她哥跟电视剧里的情敌登场一样,扑上来一拳头把小舅的脸砸到一边去。紧跟上来的小舅妈她娘扯着小舅妈细细的看她被小舅扇在脸上的五指印儿,然后在场的所有外人被她问候了祖宗十八代。
    闹的这么大,就算搁在人情淡薄的城市里,也得消息灵通的居委会大妈出场了,农村不兴这个,村干部掠阵,村干部的老婆们纷纷七嘴八舌的劝架,奈何小舅铁了心要离婚,一门心思要扯着小舅妈上乡里民政处办手续,小舅妈看着躲在一边抽抽搭搭的李梅,咋呼着:“你这死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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