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滚蛋,我不戴的原因是因为我就没有那种龌龊的思想以及行动的勇气。
棒子笑了笑,要不我来?
我说来你妹。滚!
我挂了电话,扭头发现小娴瞪着俩眼看着我。
我有点心虚。我的电话声音很大,莫不是她听见了?
我准备以死明志,我都想好了。
小娴问:棒子也来?那你让他睡地板。
我惊奇的看了看小娴:真的,你太纯了!
小娴一巴掌扇过来:你才蠢了!
14。运动会(九)我帮你揉揉?
夜晚就是这样短暂,尤其是身旁还有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古人说春宵苦短。我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好不容易挣脱小娴的魔掌刚刚睡着,小娴的手机就响了,同学叫她去买票。
她看了看仍躺在床上假装不省人事的我,问了句:你陪不陪我去啊?
我依然装睡,开什么玩笑,我才睡了半个小时不到,正困的了,昨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丫这么兴奋,连掐带挠的,我现在都觉得大腿隐隐作痛。
小娴见我不说话,眉头紧锁,一脚蹬到我要害之处:让你装睡。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我不知道。总之,我哀号了一声,痛苦的蜷缩了下去。眉毛眼睛挤成一坨,显得异常痛苦。
我幽怨的看了她一眼:这下可真走不了了。
小娴看我痛苦的样子吓了一跳,自知犯错,于是避重就轻:那你睡吧,我走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疼,真TM疼。
我看了看表,才六点,我不禁暗叹中国人民对火车票的狂热程度不亚于开一次奥运会。
我很记恨小娴,要么就重一点,直接让我昏过去,要么就轻一点,像这种正好在中间,既疼还又不至于昏迷的情况最折磨人了。我捂着痛楚翻了好几个身,就是睡不着。
等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小娴带着一身的寒气破门而入,我冷的打了个哆嗦。
“买着了?”我问。
“恩”小娴点点头。“你怎么还不睡?”
“我睡得着么我。”我愤恨的瞪了她一眼。
她尴尬的笑笑:很疼么?要不我给你揉揉?
一句话说的我全身汗毛直竖,我颤颤巍巍的重复了一遍:你要给我揉揉?
是啊。小娴义正言辞的说道。现在的社会就是谁污染谁治理,既然错在我,我不会逃避的。
我又重复了一遍:你真的要替我揉揉?
小娴瞪了我一眼:是啊,赶紧的,告诉我哪了?
我尴尬的笑笑:没事没事,不疼了,不疼了。
小娴怀疑的看了我一眼,真不疼了?
我说真不疼了。小娴说不信,你让我看看。
我脸都红了,这个地方不能随便让人看的。
小娴呸了一口:稀谁罕!不给拉到,我说帮你看看吧,你还假模假式的。
我说没有没有,就是真不疼了。
小娴看了我一眼:真的?
我说真的。
“那你怎么不睡觉?”
我说我失眠,睡不着。
小娴好气的看着我:才多大你就装的日理万机似的,想什么来睡不着?
我幽怨的看了她一眼:想你了。
我是真的在想她,因为疼痛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的我不得不想她。
而小娴显然会错了意,猝了一口,脸颊一红:油嘴滑舌的你。
我也不解释:你肯定也没睡好,赶紧睡会吧。
小娴说不了,我还得回学校去,学校运动会,我报了一个一千五,还得练练。
我的眼光不自觉的从她胸部滑落:一千五?你能行么?包袱那么重。
小娴摆摆手:小意思了,我可是运动健将,额,你刚才说什么包袱?
我尴尬的笑笑,没什么,没什么。
收拾了一下,我和小娴114返回学校。我发现不仅火车站人山人海,连公交车上都被人挤得摇摇欲坠。我看了一眼,居然看见昨天拿着帐篷排队的那个中年男子。而司机显然不觉的人多,过了几站,又往车里硬塞了几个人,这样本来狭小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我抬了一下脚,之后我便发现没地方放了。小娴被挤得左右摇晃,我攀住公交车顶部的扶手:抱紧我。我说。
小娴依言搂住我的腰,在热闹的公交车上跟我紧紧的抱在一起。
我一直认为挤公交车是最锻炼人的,不仅要锻炼腕力,臂力,脚力,还能锻炼眼力:你眼神不好怎么第一时间抢座位?
又过了一站,上来一老太太,坐在前排座位的小青年一看,立马把脸扭向窗外,直勾勾的看着。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XX洗浴中心。
有一次我坐公交车,也是没有座位,好不容易一人中途下车,我正要把屁股垫上去,旁边一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身手敏捷的绕过我坐在了座位上,并且笑呵呵的冲我乐,我也冲她笑笑:没事,我马上就到站了。对于老太太的笑我理解为:我都是快坐灵车的人了,还能坐几天公交车,你跟我抢什么抢?
好不容易到站了,我拉着小娴的手下车。小娴的手冰凉冰凉的,我看了看她:你怎么了?手这么凉?
小娴笑了笑:没事啊,我的手一直很凉,什么时候都是,唉,人都说手凉的孩子没人疼呢。
我握紧了她的手:还有我呢,没事。
15。运动会(十)小柔
刚到校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棒子和牛叉海波哥仨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看了看仍牵着我的小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我打了个哈哈:你们早啊,怎么都在这里?
我觉得肯定是棒子添油加醋的把我昨天和小娴睡在一起的事情给他们说了一遍。棒子不仅大脑不发达,并且还是大话匣子,只要他知道的,那就是言无不尽。并且无论多敏感的话题在棒子这里都不算敏感,据棒子以前交代,他高中的时候曾经半夜跑拿着望远镜偷看对面的女生上厕所,而那个女生,后来成了棒子的初恋。理由很简单:老子都把你看光了,你还有什么事能瞒得住我?
这哥仨站在一起铁定没好事,果不其然,牛叉立马打断我:请客,要么就请死。你看着办吧。
我对牛叉的这句话深感恐惧,请客不要紧,看在哪请,看请的是谁。我就发现牛叉虽然身板瘦弱,但饭量却大的惊人。上次海波在必胜客请客,牛叉一个人就吃了两百多块,吃的海波晚上肉疼的在床上一直蹦。我就不知道那么多东西牛叉这厮都吃哪去了。
身为罪魁祸首的小娴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觉悟,“干嘛要请你吃饭啊,你想吃自个吃去。”
牛叉听后没有生气,扭头继续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咬了咬牙:请!
不是我想向恶势力屈服,是因为牛叉的恶和饿已经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畴,如果我拒绝的话,明天肯定所有人都知道我昨晚上去哪,和谁去的,晚上在哪睡的。最近牛叉进了新闻部,貌似主管校报的排版以及撰写。你说我能不请么。
既然是请客,那就不管是不是被迫的,但是我还是严重强调牛叉的饭量问题,半成饱就行,要是还饿我就请你喝雪花。喝饱为止。牛叉也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根本就不饿,点点头表示同意。
不是我小气,当一个人兜里没几个钱的时候,花每一分钱都会很在乎。
小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怎么回事啊。
我说没事没事。
刚要走,忽然发现海波站在原地不动了,我招呼了一声:走啊,不走没饭吃了一会。
海波还是没动,直勾勾的看着马路对面。我顺着海波的目光望去,一个穿着淡绿色连衣裙的女生在微冷的晨风中瑟瑟发抖。
小柔……海波嘟囔了一声。
我大惊,牛叉也大惊,棒子直接受惊。只有小娴最正常,看了看对面马路,感叹了一声:真漂亮啊这女的。
原来小柔在北京把贞操和海波一起丢掉之后,便发现夺去自己贞操的男生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不仅避孕套的数目惊人,且用避孕套对付的人也是多的可怕。小娴在里面只是那个男生的好几十分之一。一开始约会还送个花送个礼物什么的,到后来直接约在某某房间里,等待着是一个勃起的男生和一些价值不菲的套套。小柔越发的觉得自己就是他的泄欲工具。心灰意冷之后,想起了这个不和世俗同流合污的海波。于是连假也没请,拿着几百块坐着火车就来了。用小柔的原话就是: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这是胡扯,她来干什么的目的几乎可以呼之欲出的。棒子愤愤的和我说。
我拍了拍棒子的肩膀,这个不用你强调,你都能看出来,更别说我们了。棒子听后白了我一眼。
当我们一起在牛兰拉面落腚之后,小柔的眼泪也落了下来,不知道是冻得还是感动的。而海波明显没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那种姿态,不住的给小柔擦着眼泪。我看着这一幕,暗想着以前在宿舍大骂小柔不是东西的海波那么遥远。
小娴不知道事情经过,不知死活的来了一句:好痴情的女子啊,这么远来找,佩服!
小娴的话立马换来牛叉等人的白眼而视和小柔更加放肆的哭泣。小娴对自己一句话能产生这样的效果有点惊讶,更有点委屈。但立马掩饰下去,不再说话。
我拉了拉小娴的手:待会我再告诉你怎么回事。
海波是够痴情的,光那两三本日记本的厚度就可以证明。
海波把外套脱了,给小柔披上:你也不觉得冷,看,鼻涕都流出来了。
说完很温柔的给小柔擦去,顺带连泪水也擦得一干二净。
我说要不我们先走吧,你们俩慢慢聊。
海波扭头看了一眼:谁都不许走,今天我请客。
我明白海波的意思,他怕他一个人在这受不了又答应小柔重归于好。
我看了看牛叉,牛叉点燃一根烟,点了点头:坐着吧,正饿着呢,走不动。
这顿饭,小柔哭了不下十回,眼睛更是和开了写轮眼一般的红色,我真怕一会小柔哭的海枯石烂的放个天照把我们几个电灯泡都烧死。我看向海波,海波知道我的意思,摆了摆手:你们走吧。
一脸的落寞。
出去之后,我看了看牛叉,牛叉一脸阴云。我说海波不会有事吧。牛叉说没事,顶多他把小柔吃了,或者小柔把他吃了。
我说你的意思就是他俩无论怎么着都得把对方吃了呗。
牛叉说那是,你没听过什么叫干柴烈火么?
小娴听后,插了一嘴:恩,肯定是要吃的,这顿饭他俩都没怎么吃的。
牛叉惊奇的看着小娴:装的吧。
我一把把牛叉推开:滚!
小娴看了我一眼:什么装的?
我说没事没事,他问你是不是看过庄子。
小娴哦了一声,说没有,庄子太幻想了,没有现实意义。
我点点头,恩,牛叉也天天幻想,也不现实。
16。运动会(十一)装的吧这是
在路上,我细细的把海波与小柔的感情纠葛向小娴做了报告,小娴做出的总结很简洁:这女的怎么这样啊。
我说不要激动,很正常,通常逛了一圈都觉得第一次遇见的人是最好的事情还在我们身边发生的少么?
小娴点点头,扭头问我:你说海波能答应么?
我说能。
小娴问为什么了?
我说不知道,但我就是敢肯定。
牛叉从后面赶了上来:你敢啃谁的腚?
我四下找东西,牛叉问我:找什么呢。
我说找板砖。
牛叉一蹦老远,好吧,我承认我言语过激,但你告诉我为什么海波会答应?
我白了他一眼:直觉。
牛叉问我:第六感?
我嗯了一声:算是吧。
牛叉拍了拍我的肩膀,坚毅的对着我说:我相信你。
我惊奇的看着牛叉:没发烧吧,什么时候这么相信我了?
牛叉坚定的点点头:因为我听别人说,女人的第六感一般都很准。
小娴在一旁窃笑。
我说牛叉你想死呢吧,牛叉点点头:不,我不想死。
我拍了一下额头:唉,你真是和棒子呆久了,我居然没发现这种病还可以传染的。
牛叉四处看了一下:对了,棒子呢?
当我们找到棒子的时候,发现这厮正蹲在小店门口的犄角旮旯里偷窥呢。
我上去拍了拍棒子肩膀:看什么呢?
棒子扭头看我一眼:嘘~正到精彩之处呢。
我往里一看,发现海波正和小柔忘情的接着吻。
我说这也太有伤风化了。小娴在一旁斜了我一眼:你个老土,这叫不为世俗的眼光所羁绊,尽情的将自己的情感毫无保留的宣泄出来,多浪漫啊。
我说要不咱俩也浪漫一把?小娴一把推开我:你个老流氓。
我有点委屈:凭什么他就是不理世俗眼光投身于自己情感的世界无法自拔,我这就叫老流氓了?
小娴把眼一瞪:什么时候我要是也成了小柔,我肯定也让你亲。
我摆了摆手,还是不要了吧,我通常不喜欢戴帽子的,况且还是绿色的。
小娴捅了我一拳:没个正经!
我看了看棒子: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再看也就这样了,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了。
棒子把脸一横,满脸鄙视的看着我:什么人啊你,我就是看一下自个兄弟会不会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好上去帮忙,你这人太不纯洁了。
牛叉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
我扭头看了一眼牛叉:有你什么事啊,别搅和行么?
牛叉切了一声。
我转头看向棒子:你省省吧,一男一女这种事情,就算真的海波有什么事也不会找你的。
棒子撇撇嘴:在我们学校里,流传这么一句话,在大庭广众之下忘情的接吻的都是开不起房的。
我说海波绝对不是开不起房的那种,之所以还没有实施,是因为来的太仓促,你也知道学校周围的小旅店生意十分的紧张,都得预定的。
小娴鄙视的看了我们几个一眼:你们怎么这样啊,都没个正经,下流。
牛叉可算找到话茬了:哎,嫂子,你这么说就对了,我们喝水可都是往下流的。莫非你是上流的?
小娴明显没有牛叉脸皮厚,一句话噎的半天不出声。
我白了牛叉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牛叉说你这人就是重色轻友。没听说过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么?
小娴可算找准机会报复:就你这样的,活该你没有对象。
字字戳在痛处,牛叉一脸悲愤:天啊!我到底造的什么孽啊!
我扭头再给牛叉一刀:该!
这时,海波和小柔起身了,棒子惊呼:看,要开房去了。
小娴一脚蹬在棒子大腿上,义愤填膺道:无耻。我这就告诉景慧。
棒子听后一脸的正气浩然:海波该去给小柔找住的地方了。
小娴听后一脸的孺子可教的表情:就是这样嘛。
牛叉在一旁悄悄的和我说:这不一个意思么。
我轻声回应:是啊,但说法不同,理解的意思也就不同了嘛。
牛叉捅了我一下:你媳妇装的吧,这么纯?
小娴扭头立马踹了牛叉一脚:你才蠢了。
我用手指了指耳朵,意思是她耳朵不怎么好用。
牛叉点点头表示理解。
这时里面传出来小柔的声音:好,今天晚上我在旅馆等你,你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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