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了”还在笑,而且外表笑的很开心似的,望着月光寒离去的背影,说道:“我到底是谁?我是活不了,你是月光寒。好你个月光寒,竟然在我活不了面前,借疯逃跑,我的眼睛可是雪亮,不过是今天心情好,放你一马。”
他坐在我想死身边,打开那只大布袋的口,伸手在里面摸了几下,然后拿出几粒花生也似的吃食,放到嘴中“咯嘣咯嘣”慢慢嚼吃起来。
“嗨!”我想死抽出嘴中的酒葫芦嘴,长叹一声,道:“你个老东西,收了月光寒小杀手的冷冰气为自己储存食物用,害我上当,以为你个老东西生出慈善心来着。”
活不了仍在“咯嘣咯嘣”咬着他的食物,等他将手中那几粒吃食咬烂、咽下,然后,由布袋中乱摸半天,才摸出一只看似不错的茶壶来。
茶壶是由白漆漆就,在细雨中看来,淡淡地返出一抹白色之亮。
他将茶壶嘴转到嘴边,张口咬住,一阵很是快意的长吸过后,欢叫一声道:“痛快,如此好茶,冰水,胜似神泉佳酿。人生喝一口,茶意足矣!”
“屁!”我想死一声冷声,道:“茶是文弱之人才喝的,酒是我这种天地男儿的才足能消受,你是文弱之人,所以不明白酒中好处,这酒呀……”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你是酒中的败类,因为你一杯就倒。茶是清心的良方,你与茶无缘。你还是当你洒中的败类吧。”活不了笑道。
“你个该死的活不了,我想死就这么一点声名,也让你一话毁尽。我想死,我想死,我真的想死……喝酒,死在酒中。咕……”我想死说着,对着酒葫芦一声长吸过后,对天长叹:“酒……是……好……东西……茶……是……文……弱……人……的……无……味……品,还是……酒……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字,然后将酒葫芦紧紧抱在怀中,“呼噜”之声随后大起,他竟然睡着了!
活不了,笑望他一眼,似是自言自语,也似是在埋怨我想死道:“我说过你是洒中的败类你不听,一定要喝够那一杯,然后醉倒。你想死在雨中久睡,我呢?我刚刚为他赶走一位排名第四的杀手,不知道一会还有没有排名五、六、七、八、九、十等等的杀手一起到来。真的有这么多人想杀他?我的怪怪,我活不了可真活不啦!”
他伸手抓过那只白茶壶,很是气愤的将茶壶中茶水一口长气喝尽。他才站起身来,抖抖身上的雨滴,说道:“好久不淋这个雨了。想不到我‘活死人二仙’数十年不出‘死人棺’一次。头匝遇到她老人家路过,这个可完了吧,你不想死也难呀!”
他摇摇头,手拎着茶壶跳下房去。
“打点茶水喝去,到姓李的小娃娃房间取些好茶水来。呵呵,她老人家只是说让我俩老不死的,寸步不离守护着姓李的这小子,不要受到他人的伤害。可是,她老人家可没说过,不许我来捉弄这李小子。哈哈,还是我想死老东西明白,先抢了他一壶好酒喝,我呢?对,偷他几颗金果子,吃吃。娃查查,有趣的很。”
他的笑容再次延便全脸,轻轻推开“毒不死客店”并不太结实的大门,闪人走了进去。
“毒不死客店”内,早已经打烊,店内漆黑一片,通道难辨。不过这还难不住有天仙品极的活不了。
地仙步入天仙级,第一要素便得打通天眼,如果没通天眼,天仙又如何分辨出人、鬼、神、三界的事情,不能分辨出这三界,又怎能超出凡人,超出人仙,超出地仙,让鬼物为之颤栗,使地仙与地仙之下皆臣服。
所以,天仙视黑夜如白昼,视世界万物如无物。天仙可以毁天灭地,天仙也可以移山添海。只是天仙他想不想去做,而真正成就天仙者,皆以大道之中悟出自己的道,然后再延着自己的道,再修练天仙之道,这就是真正的大道。
活不了是天仙,他可以毁天灭地,移山添海,但是他不屑于去做,因为成就天仙的人,已经不在是凡人的心态,要不天仙怎会是天仙,超然于地仙之上。
也可是这样来说,天仙之上无有杀手,而天仙之下杀手多如牛毛,这就是修真界中的顶极四大杀手,没有一个在天仙之列。最多只是地仙极品。
只因为到了天仙这个级别,杀生,害命,已经不在他们的思想之列。如果修为跟天仙相近,或是比天仙还要强大,但是他仍就有着杀生、害命之心,那么他便会成就天仙之外的另一种——天魔。
人生来便与天魔为舞,只是天魔,有时强,有时弱而矣!
他弱时,人的一个念头便可以消灭。他强时,数万亿个念头齐动,千刀万剐天魔仍在。
天魔嗜杀成性,他要与天仙及天仙之上的神佛做争斗,所以说,天魔成就无法无天。
话说话题扯远了,拉回到眼前的“毒不死客店”,这位天仙活不了身上。
你见他,直接走上楼梯,迈步到李雄魂住着的房间前,口中轻吹出一口天仙气,李雄魂的门便无声自开。
他人闪身走入房内……………………
第八章 我叫心然
李雄魂修练“离天决”地元三品第三品“三年哺乳”正值紧要关头,莫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身外之事,就是真的知道有人来到他的屋中,他也不能停止“三年哺乳”的修练。
他体内金丹容入金果之灵气,布满全身……
活不了就那样笑哈哈站在李雄魂的对面,用他的天眼看着李雄魂体内正运转着的大道金丹。
尔后,就在他天眼滚动间,他便发现李雄魂体内那朵包裹住大道金丹的白色莲花,他便诧异了,将那满面的嘻嘻哈哈收入脸内,面转严峻的将目光注入那朵白色莲花上。
“咦!怎会有白莲花生长在体内?”他伸手挠挠自己的老头皮,“白莲花内也能产出金丹?”他将老脸慢慢移近李雄魂丹田处,便闻到李雄魂丹田与白莲花淡淡的仙香。
“这清香,有些醉人心脾,怪怪的不得了,还好我老家伙不在年青,也不是怀春少女,要不然只屏这两股淡淡的清香,给自己一个意识,便会不由自主的投怀送抱进这小子怀中。”他笑着,只是笑容中透出一抹莫名其妙的邪意。
他带着这抹邪意,一直注视着李雄魂体内修行的路线很久、很久……
然后,他才收回目光,点点头,恍惚有点大悟,又有些迷茫的自语道:“他的金丹修为已经接近地仙的品级,只是被这朵实力超强的白色莲花包裹、压抑着,使他终止在人仙极品的状态,举步不前。”
他在次注目着这朵白莲花,急力估测出这股白莲花的来历与实力修为,随后他再一次震惊。
“怎会这样?怎会这样,此理难通,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他本身的修为未入地仙之列,可是为什么这朵包裹在外的白色莲花,有着接近天仙般的强大气息?”
他的大脑非常快的运转着,最后只能得出这样一种结论:“这朵白色莲花绝对不是他自己修练出来的,而是一位有着地仙极品以上实力的修行者送给他的。可是这朵白莲花强大的气,都让我这老家伙垂涎三尺,又会有哪位地仙极品以上的修真者肯舍得相增与人?”
“如果是强夺的,还能说的过去。一位实力不及地仙初品的修真者,从一位实力将到天仙之列、地仙极品修真者手中,强行夺取他的修练成果?怪怪的,可能吗?他不是在找死?如此疯狂的事情,便是疯到如同‘疯人香*疯子’君莫笑,他也不敢去为之。只因为:实力代表着一切。没有实力,只能任由人宰割……”
他猜想着,突然眼睛一亮,心道:“难道是说,有着天仙中品以上的修真者,特意为他练冶的……比方说,是她老人家……对呀,只看她老人家如此在乎李小子的神态中,便足以猜出:她老人家绝对愿意为李小子做出这一切成果。眼前的这种变态的修行法门,也唯人她老人那种修为的神级人物可以办到。”
他再次收回目光,“一朵地仙极品的白莲花,一颗接近地仙初品的大道金丹……看来这李小子,不平凡的一生,便要开始喽!”
“大道金丹虽然得到地仙极品的白莲花滋补保护,然尔确命中注定:金丹在未能超过白莲花的强大之时,只能被压抑在白莲花之内。人仙极品的金丹若要破地仙极品的莲花而出,估计至少也得达到地仙极品以上的实力——天仙。也就是说,李小子的大道金丹破花而出之日,便是他成就天仙之时?怪怪地……”
活不了笑了,“地仙级别以上的修行法门,都离不开这颗大道金丹。由大道金丹引导天、地、大自然、日月星辰之力,才能一步步强大肉身的体魄,进一步吸收……李小子的金丹在天仙以下都会被莲花压抑着,大道金丹根本就不能接近与引导天、地、大自然、日月星辰等之力入体……那么……”
“可以说,他的地仙到天仙这三品三级的修练可能会是一个中空断,也可能是他终生达不到地仙的修行,也可能他不用步入地仙的艰辛之路,直接跳入天仙之列……”
“这一切只能看李小子今后的造化啦!怪不得她老人家要我们两个天仙级的老家伙守护着他。等他大道金丹破花而出之日,也便是我们两个老家伙退休之时。看来,我俩老家伙为了自已能够早点退休、回‘死人棺’中,颐养天年,只能帮他尽快的将大道金丹壮大到天仙品级,让其破花而去。可是……”
想到此处,他有点犯愁,自语道:“他如此怪的修行法门,我们又如何入手呢?”
他有着天仙的修为,也想不出如何帮李雄魂实现这个奇迹。
他想呀想,用力想,想破了头皮,最后,还是无奈的摇摇头,由李雄魂的书包中拿出几颗金果子,然后在手中微运天仙仙法,金果子很快化成一滩金果汁,在他手心内流动。
他打开自己的那只小白茶壶,放入新的茶叶,将手心中的金果汁小心的倒入小白茶内,然后,一股不低于一百度的热息,直接由他手中传入小白茶壶内,不大一会,茶壶内的金果汁便沸腾翻滚起来。
他将小白茶壶收好,笑呵呵自语一句,道:“今朝有茶今朝醉,爱不释手茶的美。俺老家伙不醉茶,誓不罢休!”
他带着他的满面笑容,闪身走出李雄魂房间。
又回到雨中的房顶之上。
一抹似隐似无的赤光天仙之气,在他与睡熟我想死身上闪现着。四周的雨水便由赤气仙光之外披洒而下。看的出来,他们这抹成就天仙后,自然生出的赤光仙气,即能挡风,又能遮雨,所谓风雨不透,估计正是他们此时的写照。
天仙真的很好,天仙赤气真的很妙……
第二天,天光放亮,细雨终于停止他的淅沥降下。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可自留。”
李雄魂收功,由客店内走出门外,远眺的那在细雨清洗过的青山绿树,呼吸着细雨弥留在空气间的潮湿气息,不由联想起唐代诗人王维的这首《山居秋暝》,心生感慨,无由来随口轻吟而出。
不远处,一位青衫女子,迈着羞涩的步子,缓缓走来。
李雄魂似乎无意去看她,只是用心感觉着细雨后的清晨,余韵。昨天的修练,让他实力大增,心境在不知不觉中也有所提高。
他以前不曾知道:细雨后的秋晨,竟是如此美好。他感觉心神也随着这股清爽之气,飘然远去。
那青衫女子已经走到他面前。她依旧低着头,迈着天地间最缓最小的步子,将与李雄魂擦肩而过之即,仿佛是终于鼓足全身的勇气似的,她怯怯的轻问道:“公子,您好?请问您……您可认识我……哥哥?”
短短的一句话说完,她才如是放下千斤负压,长吐出一口气,将一双秀脸又低低垂下。
李雄魂此时才看到这位青衫女子,轻:“呃!”一声道:“你哥哥?他叫什么名字?”
青衫女子再次鼓起勇气,低低说道:“他叫裳心壮!”
“裳心壮?你哥哥是裳心壮?”李雄魂有些惊诧道。他真的很难想像,裳心壮如此胆大,心烈的汉子,他的妹妹竟然会如此害羞人。
“你认识我哥哥,他在哪?我正在找他。”青衫女子猛然抬起头来。
一双清澈如水的双眸,在一张秀气绝伦的脸谱上闪呀闪的,让人不由的心生爱怜之情,不忍其心生亵渎之意。
李雄魂将眼光移开,用手点指着身后的“毒不死客店”说道:“他正在客店中第八张桌子旁喝酒呢,你直接推门进去就能看到他。”
“哦!谢谢您,公子。”青衫女子,说完,转身低头朝“毒不死客店”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姑娘?”李雄魂突然问道。
“我……”青衫女子停下步子,只是未敢回头,迟疑着,几秒过后,她才用低的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回答道:“我叫心然。”说完,急忙迈开步子,朝客店走去。
李雄魂眼望着青衫女子,急急走去靓丽的背影,不由自主,将一抹淡淡的微笑泛起在脸颊。
“心然,裳心然,人好,名也好。”
他转身望向“毒不死客店”,不太一会,便见走进去的青衫女子裳心然,用力拖着醉意熏染的裳心壮走出门外。
裳心壮大叫大嚷着:“就再让我多喝一口,只一口就成。”
“一口也不行,你都喝成这样啦。还想喝,没门。”裳心然拖着他便朝李雄魂这边走来。
李雄魂此时才有点傻眼,心忖:“这就是刚才朝我问路的害羞女——裳心然?门里门外,判若两人。”
正在强拖着哥哥裳心壮走着的裳心然,突然发现李雄魂注视着的目光,秀面“唰!”地变红了,将头藏到哥哥宽大的肩膀后,低低的叱道:“叫你快走你不听,如今让人看见了,羞死人啦!”
裳心壮此时才发现门口的李雄魂,迈着阔步走来。裳心然将头低的不能再低的被裳心然带到李雄魂面前。听他“哈哈哈……”大笑道。
“这是我的妹妹裳心然。这是我的好朋友李雄魂。”
…………………………………………
第九章 琴箫合奏曲
李雄魂眼望着这一对性格完全迥异的兄妹,微微一笑,道:“我已经知道,是她告诉我的。”
裳心然此时脸面更红,裳心壮将自己的妹妹裳心然强推到李雄魂面前,道:“俺长的丑,可俺妹妹比俺漂亮,不信让我妹妹抬起头来,一定会将你的眼珠子也瞪出来。”
竟然会有人这样表白自己妹妹的,李雄魂眼望着裳心然,见裳心然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摇摇头道:“裳兄,你妹妹真的很漂亮。你呀,还是赶快将你妹妹送回家去,小心秋天的早晨湿气重,她着凉、会生病的。”
裳心壮轻:“哦!”一声道:“对呀,还是李兄弟提醒的对。我差点忘了,心然身子最弱,又跑来这么远,一定累坏了。来妹妹,哥哥背你回家去。”
裳心壮说着,将身子蹲下,裳心然很是乖巧的,用衣袖半遮着脸面,趴到裳心壮背上,头也不敢抬的,任由裳心壮背起。
“李兄弟,有空咱哥俩再好好喝一回。俺裳心壮,先送妹妹回家去啦!”
说完,背着娇弱的裳心然朝远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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