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的轻功。”李雄魂陡听的左边窗户口传来一阵银铃般笑声。
“我家公主说了,那个君莫笑最爱钻女孩子家的窗户,所以让我在此张网等着你来。”李雄魂转身望去,便见君莫笑驭着离天椅由左窗户口慢慢退了回来。
而那曾经被“白衣邦”破坏过的窗户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一位年青貌美,红色劲装的少女。此少女嘻嘻坏笑着,双手中张着一张窗户大小的白色晶晶亮的柔软大网。
“我是凉爽的火,君公子可记的小婢?”此女子凉爽的火嘻嘻笑道。
如此温柔的话语,在君莫笑耳中听来竟然比任何恐惧的声音还要可怕,他驭起离天椅急急朝右边窗户射去。
人椅未到窗户口,早见一位身穿黑衣的青年美少女,张着一张大白网,笑呵呵的等着他自投罗网。
“君公子,你可是想我不动的风啦?”黑衣少女微微一笑,对君莫笑问道。
君莫笑“嗨!”地一声长叹,似乎自语道:“窗户不通,看来只能走门口喽!”他急转离天椅,朝门口飞去。
人未至门口,陡地一个急转身子,竟然又回折到二楼上,对着门口阴阴一笑,轻声道:“你以为疯子我是傻瓜呀,想逼我走大门口,门都没有。本疯子由天花板来,得回天花板去。疯子走也!”
说完人朝着头顶天花板飞去……
第四十八章 地、火、风、水四女
大门口外,果真如同醉人香*疯子君莫笑所说,满面春风走来一位黄色衣衫的美少女,同样手中拎着一张闪着白光的大网。
“嘿嘿!怪不得连公主也说,莫笑君公子最为关照我柔弱的地,还真怕公主为此吃醋呢,君公子,快快回来吧,水小姐姐正在上面等着你呢?”
此黄衫美女柔弱的地,轻轻笑着,似乎很是幽怨着望着君莫笑飞出去的背影唤道。那神态很像是唤不小心犯错误后的情人。
君莫笑似乎不为她言语所动,矢箭般射到楼顶天花板间,然后用力挥出一掌,掌风直接轰击到天花板间,耳轮中只听地,“轰”一声巨响过后,天花板间破了一个洞,他人便随即钻洞而出。
“好雄浑的掌力!”李雄魂正在惊叹间,闻听楼顶传来了位女子娇喝的声音:“君莫笑,此路不通,还不给我干燥的水,滚回客店去。”
然后,又听到醉人香*疯子娇细的叫骂声:“死丫头,你的破网网住本疯子了,还不快拿开,本疯子可在发飙了。”
接着又听闻一阵“霹雳巴拉”的乱响……一个白中加青的影团,由君莫笑逃出去的破洞中落了下来,随后一团白色身影紧随其下。
“啪……”地一声,白加青,白影落到地板上。
这时候,人们才看清楚,眼前俏立着一位白衣美女,而白衣美女一双秀足下,用力踩着一张白色发光的大网,而网中紧紧裹着一张红色的靠椅亦连同椅子中的人——正是刚刚冲出破洞的醉人香*疯子君莫笑。
李雄魂眼望着两边窗户口上的凉爽的火、不动的风、柔弱的地,带着发自内心的笑意,一步步朝地下的醉人香*疯子君莫笑迈莲步走来。
此情此景,他不由的张口“娃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将目光扫过他的身上,他竟不在意,心中只是想着:威风八面的醉人香*疯子,竟落到如此下场。君莫笑终日在女子肚皮上打转,想不到也会有被女子踩在脚下的时候。
看着这种声面,心中对君莫笑的仇恨,由开心大笑间,挥发出去,脑海为之空阔,天地为之敞开。
李雄魂笑声方息,便听见干燥的水一把将脚下的醉人香*疯子君莫笑拎了起来,凉爽的火、不动的风、柔弱的地,欢笑着将其围在中间。
凉爽的火首先推上他一把,道:“君公子,果真忘记小婢‘凉爽的火’也!”
“他连我‘不动的风’也不想要了。”不动的风叹道。
只有柔弱的地对其痛心的说道:“你怎么从来就没听过我柔弱的地一句真心话,人家明明告诉你了,水小姐姐在上面等着你嘛,你就是不听劝。”
干燥的水将君莫笑拎到自己眼前,板着一对好像醉人香*疯子欠他钱不还的苦样子的脸,很是生气的对其喊道:“小样儿,你跑呀,看你逃的出去。等一会咱家公主降临客店,有你苦头吃的。”
被白色亮网网住的醉人香*疯子君莫笑,将不太大的头颅用力一摇,细细看过眼前这四位青春美少女,突然装做很是可怜的样子,央求四女说:“好火姐姐,我怎会忘记你呢,你看你长的这样漂亮,而且你身上淡淡的芳香,时时回荡在疯子的鼻端。”
凉爽的火冷哼一声,将嘴一撇,“你糊弄鬼呢?你以为火姐姐我傻呀!”
醉人香*疯子君莫笑又将目光放在不动的风身上,很是不要脸的说道:“风姐姐,疯子我天天都在想你,像你如此的端庄,真让我不能不想你。”
“你真的想我,有多想呀?是不是想的都记不住了?”不动的风讥讽道。
醉人香*疯子无奈,将目光放到柔弱的地身上,道:“地姐姐,你看你是多么的善良,疯子又怎能不听你的话呢。你看疯子在网中多痛苦呀,你就放了疯子我吧!”
柔弱的风微微一叹,眼眸中竟然滴下一滴泪来。她转眼望向干燥的地,柔柔的唤道:“水姐姐,你看莫笑君公子他多可怜呀,你就放了他吧。”
干燥的风将脸面再次一板,冷冷道:“你莫被他骗了,他天生就是个坏种,绝对不能饶过,一会让公主自己重重惩罚他……”
干燥的风言语未落,君莫笑突然将脸色一转,叫喊道:“死丫头,小心以后落到我疯子手中,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干燥的风阴阴一笑,一脚将君莫笑踢倒在酒桌上。然后追过去,又是一阵怒气冲冲乱踢乱打。
柔弱的地想伸手去拦,又怕伤害到她与干燥的风姐妹情,只能将手伸出去,又缩回来,眼泪弱弱的流淌而下。
在干燥的风脚下翻滚着的君莫笑,突然张口大笑了起来。
干燥的风愤怒的吼道:“我叫你笑,看我踢不死你,你还笑,笑……”
她的脚如雨点般落下,君莫笑连滚着,只是其笑声越来越大,而且还有些疯狂。
等干燥的风踢累了,大口喘着气,双手叉腰,瞪大双眸,任由香汗淋漓流淌着,由香齿间崩出几十个字道:“累,死,我,了。你,个,疯,子。我,整,不,了,你。交,给,咱,公,主,我,不,管,了。”
“对呀,公主怎么还不来呢?”凉爽的火自语道。
“……”
“你们公主不会来的,因为我疯子还没有逃去出。”看似被干燥的风踢的半死不活的醉人香*疯子,陡地在网中站起身子,一阵狂笑道。
“你找死,是不?”干燥的水迈步又朝君莫笑走去,然后右脚将要踢下之时,怪事突然出现了。
白网中突然发出一幕红光,直接将干燥的水踢下的脚托住,时间似乎在她的眼光中定格,她发现自己的脚不能踢下去的时候,本来是围着君莫笑的白色大网,不知为何,竟然膨胀起来,而后白色的大网缓缓飘到空中,而网中的君莫笑就这样由网中逐渐脱了出来。
他依旧狂笑声不止,飘到半空中的大网,轻轻落到君莫笑的手中。
然后,君莫笑伸手拉过干燥的水被红幕托住的莲步,将其在自己怀中一带,干燥的风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跌倒在他的怀中。
他狂笑声不止,细手在其腰身间一搂,打开手中的白网,朝怀中的干燥的水头身一罩,便轻意的将她包入网中。
也就在众人错愕间,君莫笑又将怀中被白网包住的干燥的风,轻轻抛了出去,而且是直接将她抛到正不知所测的柔弱的地怀中。
柔弱的地慌忙抱住干燥的水。
醉人香*疯子君莫笑狂笑声未停,其人早就带着离天椅,划过一抹红光,闪电流星般穿过天花板中的破洞,狂笑声远去。
“好个醉人香*疯子,当真疯性如此。”李雄魂再度摇头一叹,伸手轻轻抚摸过肩上乌鸦的羽毛,然后似是自语道:“我的离天椅,难道只能对其说拜拜!”
楼下干燥的水急急将身上的白网脱下,用力将脚一顿,叫道:“气死我了,这个死疯子。公主怎么还不到来,是不是已经醉死了。”
不动的风叹道:“也许,咱家公主在外面还没喝够,等她喝够了,自然就会进来。”
“我就怕公主不醉不入客店。”凉爽的水笑道。
柔弱的地抹去风干后的泪痕,眼望着君莫笑逃离的破洞,似乎心儿已经跟着醉人香*疯子的狂笑声远去。
良久她才自我陶醉的笑道:“咱家的公主对这酒方面真能与莫笑君公子天成一生。若有一天,咱家公主嫁给莫笑君公主,一定幸福死了。”
“切,是地妹妹你自己想嫁给君疯子吧。”凉爽的火轻刮她的脸面。
柔弱的地俊脸一红,痴痴笑道:“是呀……真的很幸福。”
“地妹妹又犯花痴了。”另三女无奈的想道。
“凉爽的火,火怎会凉爽,火难道也可以不是热的?……”
“不动的风,风不刮动又如何能成为风?……”
“干燥的水,有水在的地方怎会不湿润,反是干燥?……”
“柔弱的地,这更加反常,脚踩大地,地若是柔弱的岂不一脚一个洞?……”
“听这四位起的这个名号,当真绝版至极!错国……错国……难道真是一切皆会错乱?”李雄魂心中猜疑着,其头脑仿佛一时间变大、变粗许多。
实在想不通,他轻轻摇了摇头,想将这满脑子的“??????????”给摇出去。
事实上能不能摇出去,也只有他自己这个当事人知道。
他搬张椅子坐下,用好奇的眼前望着楼下四位美女好一阵叽叽喳喳相互争论。最后才见冰爽的火对着隐身在暗角是的店伙计老板,将小手一招,道:“老板,伙计,快将椅桌摆好,整个客店喷上香水,四周摆上鲜花,我家公主马上就要“醉游”你家客店。”
“醉游?……”
店伙计与老板好半响才由暗角处,缓缓摇出身来,点头哈腰的,连连称:“是!”心中皆在想着:“能吓跑醉人香*疯子君莫笑的这位公主,乖乖地,想想也能吓死人的。”
原有四分清醒的酒客,此时竟然醉意皆消,也不敢走出“毒不死客店”去——怕不小心惹到了这四位貌美如花的小神仙妖怪。也忙着站起身来,帮客店伙计收拾着椅桌,摆放着鲜花盒景,喷着香水。
四美少女见状不由的得意着,“咯咯咯……”笑了。
一切将要摆放妥当,她家那神秘的公主是不是也该出场了?
大伙在拭目以待……
然尔,裳心壮仍旧睡着。
第四十九章 七彩蝶中的美女
快嘴张重新为李雄魂布置好桌椅,放好新酒菜。
李雄魂眼触着四面鲜花争艳,鼻端闻着浓浓花香,然后,再一次笑了。
他将乌鸦滑滑的黑羽轻轻抚摸过几遍,似是自语,也似对乌鸦说道:“你说,她家的公主长的美不美丽?如果她长的跟你一样丑,你说我们是不是要闪……”
他话还没有说完,肩上的乌鸦已经不干了,将尖尖的鸟嘴对着李雄魂的手背狠狠的一啄,吓的他连忙将手退去,马上醒悟到,自己仿佛犯了个让乌鸦不能原谅的错误。他忙改口说道:“说错了,不是丑,是漂亮,很漂亮,跟乌鸦神鸟一样漂亮。”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心忖:“跟乌鸦一样漂亮,岂不是漂亮到极点。我吐!”
乌鸦听他说跟自己一般漂亮,将头一昂,鸟嘴一张,破鼓里擂出那句乌鸦世界内不可能有的句子:“走火了,我是神鸟!”
“它是什么,黑黑的,乌鸦?神鸟?”头顶上空然传来这样一句无与伦比的甜脆女音。
这女音方起之时,楼下四女便收住嘻笑的面容,对着楼上一礼喊道:“恭请公主醉身香驾!”
“公主?醉身?香驾……”
李雄魂寻着她们施礼的方位看去,便见醉人香*疯子曾经逃去的破洞中,忽然飞出无数只透明发光的七彩蝴蝶。
蝴蝶穿流不断,排着异常整齐的“二”字队伍,朝客店中飞下。
透明七彩蝴蝶在天花板破洞下逐渐散开,其次序不乱,在天花板下飞旋着。很快组成一幕很是怪异的透明七彩蝴蝶阵图。
此阵图猛然间看来很是散乱,若你能将目光放入此透明七彩阵图中,你便会赫然发现,这里面竟然暗藏玄机。而阵图的玄机,也唯有控制这些透明七彩蝴蝶与陷入阵图中人能够得知。
也就在这个暗含玄机的七彩蝴蝶阵图围成之时,七彩蝴蝶全身开始散发出七色光华,七色光华薄薄的,淡淡的,仍就是足够使人一眼能看穿过去的透明。
透明的七色光华腾腾如火焰般,朝着破洞口延长出去。于是整个天花板破洞口,很快集满这幕透明的七色光华焰。
然后便见由破洞中缓缓伸下一只软软红色小皮靴,而后又是另一只同等柔靴。双靴在延长,接着便现出一身淡紫色宫装裯裙,镶满数不尽的珠宝与奇珍的一条宽边白色腰带,紧紧束着杨柳般摇摆着的身姿。
高挺着一对酥胸上,足让人精血膨胀的一张粉嫩脖肤,靓光诱人呼吸,鼻中空气为之干燥、流速喘急……
最后出现的是一张无法用言语描述出来的脸谱,只能用吹弹的破……此脸只能画中有,人间难得几回见……敷衍了事。
她人就站在这幕七彩透明蝴蝶与光华之中,纤纤玉手中,一手持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一边自己倒着壶中酒,一边摇晃着身子,一边用最长的时间将酒杯中酒放到樱桃小口中,灌了下去。
两滴酒珠由唇边滴下,落在两只彩蝶身上。
那两只彩蝶陡然将蝶身一翻,落在蝶身上的酒滴被甩在半空中,然后蝶身一追,伸出蝶口将那滴酒吃下,反身回归原位。
“嗜酒的美女,吃酒的蝴蝶。真的很有意思。”李雄魂双眼放着精光。
也不知道为何,自从这位七彩蝴蝶中美女出现之后,本来站在李雄魂身上的乌鸦,突然变得异常不安份起来。
乌鸦鸟羽炸立如针,口中吐出一古怪音符:“咕……”那声音仿佛是垂死的人,一句话想说,又无法说出来。
乌鸦就这样吐出一个怪音:“咕!”字,它似乎已经忘记了它的这句人语:“走火了,我是神鸟。”
只是将一双不太大的鸟眼紧紧盯着彩蝶中的美女。
李雄魂终于发现肩头乌鸦的异常,惊诧之后,方要伸手去安抚它时……
“咕……”乌鸦又叫出同种声调的音符,猛然间,双翅一震,激起一股鸟风,化做一抹黑线,凶狠异常的飞扑七彩蝴蝶绕身的吃酒美女。
乌鸦突然发难,楼底下的“火、风、水、地”不但不现任何紧张之色,而且还晓有兴致的眼望飞扑着的乌鸦。
“这只小鸟真可爱。”凉爽的火说。
不动的风道:“只是很凶。”
“不是凶。”干燥的水道,“而是凶的狠。”
“希望咱家公主今天不要是真醉了,不要伤了这只可爱的小鸟。”柔弱的地很似关心乌鸦的说道。
也就在他们说话间,七彩蝴蝶中的美女将杯中酒喝下,拿开酒杯,轻轻打个酒呃,娇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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