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挺翘的紫儿几乎不相上下,勿怪方才下手的时候,根本分不出区别来。
两只手一边一个,握住了玉壶般的妙处,隔着亵裤抚摸几下,便又轻轻褪下了窄小的亵裤,索紫儿倒是高高的拱起美臀儿,将甜美的秘处凑到他的面前来,而李十二娘却是紧张的浑身花枝乱颤,臀肉微微收缩着。
杨宗志把脑袋顶在她们两人中间,左右各自在她们脸蛋上轻吻了一口,两个脸蛋香喷喷的,俱都吹弹可破,他哈哈一笑,问话道:“你们谁先受我的打,咱们可要说清楚。”
索紫儿媚眼飞瞥过来,媚眼如丝的腻声道:“哥哥呀,十二娘是头一回,我先让她!”
杨宗志回过头来,见到李十二娘的小脑袋朝床内扭着,压根不敢回头对视自己,他的大手滑过去,捏住李十二娘尖尖的小下巴,柔声道:“十二娘,今夜一过,你便不是我的护卫啦,要作我身边的女子,我会待你更好,你也愿意?。”
李十二娘回过头来,羞涩的颤声道:“不……我要作公子的护卫,作……一辈子。”
索紫儿吃吃娇笑道:“那你不愿意做哥哥的女人么,你不知道做他女人,那滋味有多舒服的哩。”
李十二娘死死的咬住绯唇,水媚的眼神瞟过来,痴痴的呢喃道:“我……我也愿意做公子的女人,甘心无悔,十二娘爱慕公子,实在是好久好久哩。”她唔的一声,湿透了亮晶晶的秀眸,望着杨宗志道:“自从那天三绝之夜,十二娘便……对公子你神思不属,情根深种了呀,我知道的,颜姐姐那一晚也同是爱上了你,她一直苦苦压抑着,十二娘也不敢对公子你说,我害怕……只要自己说了,你便会瞧不起十二娘,把十二娘远远的赶开。”
静夜里,李十二娘说着轻轻抽泣起来,如诉如泣的垂泪道:“但是……十二娘真的好喜欢公子呀,喜欢的不得了,我总骗自己说,是想跟着你学行军打仗,可是公子你稍稍一生十二娘的气,十二娘便过得无比惶恐,生怕你再也不愿理我,公子呀……十二娘,十二娘以后一步都不离开你,好不好?”
面对佳人软语相求,杨宗志微微皱起眉角,把两个酥软的娇躯拢入怀中,叹气道:“是我错了,我只是想跟你开开玩笑,可料不到你会这么在意,其实……你的心思我早就知道一些,婷姨也给我说过好几回,我怕你被我的名声所摄,只知道我外表光鲜的一面,实则跟我久了,就会觉得我不过是个平凡普通人罢了,心生后悔,因而也不敢跟你提。”
李十二娘飞快的摇着螓首,晶晶珠泪顺着香腮滚入杨宗志的衣领中,她痴痴的抬起头望着杨宗志,忽然大着胆子在杨宗志的嘴角上甜甜的亲了一口,留下一串馥蜜的余味,荡着欢喜的泪花儿娇笑道:“才不是哩,公子就算是个普通人,十二娘也认定了你,你不嫌弃十二娘的身份,又待人家这么好,十二娘就算做梦,都要笑醒哩。”
杨宗志笑道:“是么?”
索紫儿仰着小脸吃吃娇笑道:“紫儿也爱慕哥哥,爱的死去活来,为了哥哥,紫儿就算是受什么苦都情愿,十二娘,她也跟紫儿一样呢。”
杨宗志抱着两个痴情的小丫头,一时不禁心怀激荡,索紫儿凑在李十二娘的耳边腻笑道:“你也叫哥哥呀,你也像紫儿这么叫他呀,公子,公子的,听着好生疏啊。”
李十二娘羞答答的抬起小脸来,见到杨宗志挂着浅浅的笑意,不禁眸中一痴,幽幽甜甜的用鼻音小声唤道:“嗯……哥哥。”
杨宗志诶的一声答应下来,然后大手猛地窜进她们火辣辣的酥嫩小身子里,紧紧的握住两对瑰宝般的挺翘肉峰,抱着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湿吻起来。
初时李十二娘倒还觉得羞涩生疏,见到索紫儿可以熟练的配合杨宗志,吐出丁香小舌,任由杨宗志百般咬住,李十二娘只觉得心头一迷,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便学着索紫儿的模样,吐出自己殷红如血的滑嫩舌尖,顶在了他们的中间。
一时间,三人气息炽热,两个酥脆的娇吟低喃在左右耳边响起,激起他万丈欲…念,杨宗志咕嘟咕嘟咽下两股干邑的口水,接着一翻身,便将两人压在了身下,房中暗香浮动,娇喘声,伴着湿沥沥的亲吻的声音不时的传来,过了片刻,两个“哥哥……哥哥……”的不同媚声,便飘飘忽忽的连成了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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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八章 故客 之二(拜年)
此后三天,杨宗志忙于筹谋出使的相关事宜,中原战事不息,皇上仅仅发了一道口谕后,便再无一粮一人过来,所有的粮草军资全靠北郡自给自足,这时候范蕲便显得尤为重要了。
幸好范蕲倒也十分配合,要钱出钱,要人出人,他自己虽隐于官邸内,只叫许冲等人出面前后操办,但是军情报于他那边,他也毫不留难,而是尽量予以配合。
杨宗志想不到范蕲如此好说话,他和范蕲之间素有恩怨,心想范蕲为何托词事务繁忙,不愿来大军营地里查看,还不是因为羞于见到自己罢了,既然他尽到了本分,杨宗志便也不会滋生事端,乐得清闲。
所以这三天来,他在大军的帐内督军,实则喝茶下棋过得无比逍遥,事情都让许冲和朱晃办好了,只待选好良辰吉日,大军便可顺利开拔。义军剩下一万人不愿离去,北郡还有新募的守军一万,加起来两万人,便是这次大军的主力。
杨宗志往往上午在军营中呆一会,吃过午饭后,下午便起身回去了,陪陪佳人们说话解闷,日子过得倒也颇快,转眼间……已经过了三天,第四天的早上,他依然还像过去那样走到城北的军营中,四处随眼查看一番,问了一下昨天的军务,见万事俱备,便靠坐在大帐内打盹。
这几天他在军中闲的发酸,此在家里却累得不轻,夜里抚慰了这个,又要抚慰那个,总之不能有失偏颇,帐外有暖融融的春阳斜射进来,天气大好Qī。shū。ωǎng。,风和日丽,本就是渴睡的时节,他索性把帐幕撩起来,任由阳光春风肆意闯入,自己靠坐在幕僚边,找了个透光的位置斜躺下来,眯着眼睛养精蓄锐。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刻,帐外有人大步走进来,开口叫道:“杨兄弟……杨兄弟……”
杨宗志眯着眼睛,睡眼惺忪的阖着眼帘,从鼻中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道:“嗯……”
来人箭步走到他的面前站下,用手摇了摇他的胳膊,急道:“杨兄弟,快醒醒,外面有人找来了。”
昨夜陪着岳静和若儿两师姐妹胡闹了一整晚,今天的筋骨都是酸酸的,杨宗志被他蓦地推醒几分,睁开眼嗓音沙哑的道:“哦……朱大哥。”见到来人是朱晃,他强自撑起身子,笑道:“什么人呀。”
“来了两个少年,说是……说是杨兄弟你的故交,非要你出门去和他们相见不可。”朱晃答了一声,转头见李十二娘端着茶盘碎步走入,几天功夫不见,李十二娘一改绢布包头的飒爽英姿,反而将秀发用玉簪盘着,在脑后垂下了几缕,腮边嫣红,颇显风韵滋味。
朱晃从李十二娘的茶盘里接过茶盏,递到杨宗志面前,杨宗志用茶盅漱了漱口,清了清浑浊的嗓门笑道:“好,我们出去看看。”
有心想要问问来的是什么人,不过既然朱晃说不出所以然,显然不会是北郡中人,来人说是他杨宗志的故交,他默默思忖片刻,一时想不出究竟。
照说这个时候,朝廷定然不会派人过来的,朝中自顾不暇,哪里有这种余力,那么来人或许是江湖豪客,前一次幽州城大捷,少林武当和丐帮邀来了数万高手相助,其间有许许多多的少年英侠,很多人,杨宗志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人家既然求见,说不定就是有事相告。
军营外是一处宽宽的石台,石台上有一个喝酒下棋用的石头桌子,配了三四副软凳,石台的尽处有苍松树林,温和的春风吹在树叶上,荡起盈盈的绿海。
杨宗志带着朱晃走到军营外,抬眼见到石桌旁站着两个笑的少年,一个穿着白色的狐裘劲装,另一个……却是戴了一顶方形毡帽在头上,杨宗志仔细的瞟了几下,口中咦的一声,面色微变,回头对朱晃耳语了几句。
李十二娘站得近,能够听见他对朱晃轻轻说道:“朱大哥……你快回去,让忽日列和乌卓玛到聚义楼暂避几刻,再对紫儿说,没有我的吩咐,千万不可出来找我。”
李十二娘甜美的小脸一愕,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朱晃颔首领命而去,杨宗志带着李十二娘快步走到石台上,那边两个少年听到脚步声,戴着毡帽的那个转回头来,对杨宗志哈哈大笑道:“大哥……咱们又相见啦!”语气中透着亲热和欢愉,显然发自真心。
杨宗志走过去把住那少年的胳膊,和他相视片刻,一起大笑道:“好小子!哈克钦,你怎么会到北郡来?”
来人正是吐蕃国的小王子哈克钦,过去与杨宗志颇有几番惺惺相惜,杨宗志转头一瞥,跟在他身后的少年是蒙泰羁勒的公子多勒克,目光和多勒克稍稍一碰,两人互相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杨宗志拉着哈克钦坐到铺着软席的石凳上,大笑道:“哈克钦,哦……不对,我现在应当叫你回卓王才是,我听人说,你在吐蕃继承了朔落王殿下的宝位,现下是万金之躯,再也不是过去那个小王子啦。”
哈克钦笑着摇头道:“你我是真心拜过的兄弟,永世有效,大哥……你过去怎么叫我,现在还怎么叫我。”多时不见,哈克钦已经长得颇有几分英武,额下留了一排宽宽的黑须,皮肤黝黑,身子也比以前健硕不少。
李十二娘乖巧的束手站在他们背后,听说这不怎么打眼的少年竟然是当今吐蕃的藩王,不禁微微一惊,心想:“这藩王倒是好生年轻哩。”
哈克钦年纪不足二十岁,虎眉英气,正当豪迈之时,杨宗志回头对李十二娘吩咐道:“去拿些好酒来,今日我请哈克钦兄弟痛饮几杯。”
李十二娘乖巧的点了点小脑袋,快步朝军营内跑去,不过一会,又端了几盏酒盅跑回来,将酒杯和玉壶放在桌面上,哈克钦抬头一看,这美貌少女来去片刻间,丝毫听不到她娇喘细细,只在脸颊涌起两团艳丽的腮红,足见体力不错。
哈克钦赞许的点了点头,拉着杨宗志的手臂亲热的道:“大哥,你让我再好好看看你……”目光深深的在杨宗志的脸上扫来扫去,他豪声哈哈笑道:“甚好,前一次大哥你从吐蕃回归时,尚且身受重伤,浑身上下都被草药和绷带包住了,看得人触目惊心,几个月不见,你倒是恢复得和过去一样,嗯……甚至比过去还要好看了几分,哈哈!”
杨宗志听的脸颊一红,那些都是唬人的伎俩,虽然他的立意并不是瞒骗哈克钦,不过终究这事情还是不能对他说出来,免得走漏了风声,皇上就会识破他托病,不攻打西蜀的借口。
他拿起玉壶给两人满满的斟了一杯酒,举起酒杯和他相碰饮下,啊的一声笑道:“哈克钦兄弟最近过得还好吗?”
“极好!”哈克钦用力的点了点头,捏着拳头道:“自从我坐上回卓王后,吐蕃周边的回鹘,葛洛禄等小族一一向我臣服,我让多勒克带兵东征西讨,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现下的吐蕃,国富民强,兵马精壮,所向披靡,一改父王当年的颓势。”
他说到这里,抬眼见杨宗志的面色微微愕然,压低嗓音继续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父王已于数月前病逝了,骸骨葬于逻些城金顶山下,你们南朝还派了益州刺史汤和前来祭奠,哼哼……那位汤大人性子桀骜,对我父王的尸骨极为无理,我已命人将那汤和毒打一顿,赶回了益州城。”
杨宗志听的眉头一跳,不知为何,想起离开吐蕃时,哈克钦只身赶来送别,那时候他以为自己看不见他面部表情,说起朔落王因病把宝位传给他,语气虽然悲戚,可是脸上却是无比得意,无比的生动,杨宗志正好偷眼看见,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暗想:“这莫非……又是下一个忽日列?”
此刻听到哈克钦带来的消息,朔落王竟然这么早就病逝了,杨宗志几个月前拜见朔落王时,他倒还精神矍铄,后来被忽日列拼命咬下了一边鲜血淋漓的耳朵,痛得病怏怏的,精神懈怠,就算这样,他也没道理这么快就死了呀,除非……
杨宗志忽的抬起头来,正好碰见哈克钦精光四溢的灼灼目光,现下的哈克钦,哪里还是当年跟着他一起回归吐蕃的那个单纯的小王子呢,分明是个心狠手辣的上位者,做事为求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想到这里,杨宗志只感觉不寒而栗,头顶暖融融的春阳照射下,手腕子居然不可自制的打了个颤,哈克钦给他敬酒道:“大哥,喝了这杯酒,小弟有要事和你相商。”
杨宗志木然的接过酒杯,就唇相饮,美酒入腹化作热流,也不能让额头的冷汗稍稍停下,哈克钦笑道:“大哥,你这几个月的遭遇,我都听人说了,哼……赵虞碌百般诬赖你是反贼,他还不是顾忌你是敬王爷的嫡子,害怕你去谋夺他的皇位,他连你的养父养母也一起害了,这种卑鄙小儿,我吐蕃猎鹰从来都是看不过眼的。”
哈克钦伸手紧紧握住杨宗志的手背,大声说道:“大哥,你知道我素来最最敬重的就是你,你果然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北方蛮子派了十二万大军南征,竟然被你带着一群庄稼汉子,杀得片甲不留,把固摄的性命都给留下了,现在洛都城兵荒马乱,依我看那,既然他们先不仁,我们也没必要再和他们讲义气,他不是说你是反贼吗,你就索性把这反贼坐下了,夺走赵虞碌的宝位,自立为王,过得何等快哉!”
杨宗志震骇道:“哈克钦!”
哈克钦哈哈大笑道:“大哥,你别怕,你是我的大哥,我自然也是站在你这边,实不相瞒,这次我从吐蕃过来,不是独自来的,我已经密谋带领两万吐蕃勇士精兵,随时可供你驱使,你现在手中不是还有两万人吗,我的兵马就驻扎在剑南道外的變州,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马上就能从两个方向合围洛都,活捉赵虞修和赵虞碌,把他们赶尽杀绝!”
杨宗志听的一阵呆滞愕然,暗想:“他竟然说出这种话?”复又暗念:“他说带兵过了国境,此事怎么没有听任何人提起?”剑南道外的變州,便是征西大将军陈通的兵营所在地,陈通被皇上调回洛都后,又派往江东去平乱,死在了千岛湖中,现在南朝的西边,的确是兵力空虚的。
但是……罗天教就在西蜀剑南道,以西门松的精明过人,他又怎么会任由数万吐蕃猛士过境而入,就算他不想拦着,难道不能使人带个口讯过来了?
西门松这样的老江湖,怎么会看不透哈克钦的意图,他竟然不闻不问,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杨宗志的心头飞快闪过数个念头,一时极为茫然,哈克钦热烈的催促道:“大哥,事不宜迟,你倒是发一句话呀,只要你今日一句话,南朝的江山就会从此易主,改姓杨啦。”
杨宗志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举起默默饮下,沉吟良晌,叹气道:“哈克钦,你实话跟我说,你这么帮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千万别跟我说,仅仅为了我这个大哥而已,有什么话,不妨事先都说出来。”
哈克钦嘿嘿尴尬的讪然一笑,借着斟酒掩饰道:“小弟嘛……小弟,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先前我曾给赵虞碌下了国书,言明我继位当上回卓王,愿与南朝世代交好,那时候,大哥你还是兵马大将军,我当然一心盼着你好,那一次我对赵虞碌提出条件,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