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怡婷美艳的脸蛋幽幽通红着,咬住贝齿酥啐他道:“你……你作甚么呀,坏蛋志儿,姨娘也要回去歇息啦,今夜……便不陪你说话啦!”在众人的面前,商怡婷从不敢稍稍露出对他的一丝痴迷,实则已经忍的颇为辛苦难耐了,每当暗夜独对空影,寂寞和惆怅总是挥抹不去的。
但是她依然还是要强行克制住,甚至还要说话帮杨宗志圆谎,只说他是要自己陪着去说说话,商怡婷眼神中一闪而逝的幽怨,杨宗志当然分辨的出来,他的心头暗暗叹着气,一时也是茫然无措,真真想要抱着圆润的美姨娘入睡吧,还是怕她抹不过小脸,她在大家心目中精心维持着家中长辈形象,那是万万不敢破坏的,杨宗志害怕自己把她逼得狠了,她甚至会为了自己委曲求全,转身逃掉了。
杨宗志轻轻叹了口气,被商怡婷默然抽回了酥嫩的小手儿,转而拉着倩儿等人走回去了,房中只剩下他和娇羞的洛素允,洛素允咬牙道:“我……我也要回去睡下,你……你找别人陪你吧。”
杨宗志的牙关一咬,心下不禁被美姨娘勾得烈火升腾,他狠狠的把洛素允摁在门框上,随手推上了房门,点上灯火,摁住她坏笑道:“你要去哪里呀,洛仙子,你不愿陪我说说话?”
洛素允幽红的小脸蛋低垂,急道:“说……说话倒是可以,但是你不许动手动脚,你得让人家有脸子去见人哩。”
杨宗志嘿嘿低笑道:“她们都已经接纳了你,日后你便是我的娇妻啦,相公霸住美妻,这有什么不对?再者说了,往后你总要陪我的,早几日,迟几日,又有什么分别?”
洛素允听得心头一甜,真的有朝一日作了这家伙的妻子,而且获得他身边人的首肯,这对她来讲,比什么都重要,这一年来,她无时不刻不等着这一天的早些到来,真的到来了,似乎还觉得沉浸于美梦中,但是无论他好话说尽,洛素允依然还是羞臊欲死,决不敢在众人眼皮底下和他真的欢好。
杨宗志的大手重重的抚进她宽松的丝袍下,把住一对柔嫩的长腿细细亵玩,洛素允的呼吸一促,剧烈挣扎起来,小声求饶道:“不……不行的,你放开我,坏东西啊……你真的要素允没脸作人啦。”
杨宗志嘿嘿笑着不答话,洛素允每挣扎一下,背后的门板便发出呼哧一声脆响,弄到后面,洛素允都不敢稍稍动弹,害怕自己这般,更会惊动其余人。
不知何时,小嘴也被杨宗志叼住了,噙出她那甜美异常的小粉舌百般舔舐,洛素允的心头一阵痴迷,喘息着微微回应着,也学着他的模样,吸起了他那灵活的大舌尖。
小嘴里汩汩的咽下好几口津液,洛素允红着脸求饶道:“好吧,我……我答应你啦,但是……但是你不要把我摁在这里,人家……人家陪你去床上,还不行么?”
杨宗志放开她那甜腻的小嘴,口中啧啧赞叹几番,右手抬起抚摸在她那高贵绝婉的火红脸蛋上,笑道:“去床上作甚么,我就在要在这,素允你看看,房里点着灯,你的背影便能完好无损的透在纸窗上啊,从外面……是不是可以看见一幅窈窕的身子,如同蛇妖般肆意扭动?”
洛素允听得心头大羞,惊讶的长大了自己的小嘴,杨宗志俯下脑袋,顶在她香喷喷的雪白脖颈上舔舐几口,继而又将她翻身压在门窗上,从后面轻轻褪下了她那薄薄的底裤,嘿哟一声,深深的刺了进去。
洛素允呆呆的生不出反应来,心里面恨得咬牙切齿,身子骨却是不听使唤,甚至还会高高的翘起美臀,配合他作出各种妙曼的姿势,脑子里面混混乱乱的,一时在想:“坏东西啊,素允……素允恨死你啦!”
一时又在想:“罢了,他就好像贪得无厌的孩子一般,总是得寸进尺,人家……什么时候能拒绝得了他呢,宗志呀……素允真的是什么都给你了,你……你要对素允再好一些呀!”
痴痴麻麻的纷乱一片,小嘴却是下意识的张开,一丝压抑不住的娇媚喘吟,顺着纸窗的缝隙,若有若无的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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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六章 玄兵 之五
是夜,雨露三朝,洛素允已经疲惫不兴的软倒在秀塌之上,任由杨宗志再怎么动作,她也无法兴出半点反应,娇躯上香汗淋漓,洁白的脖颈脸颊上都泛出美潮过度后的赤红色,看着耀眼迷离,真是让人暗暗心动。
杨宗志从她酥软的身躯上翻滚下来,挥抹着额间的汗水,竟然觉得毫无疲惫之态,照理说今日一天赶路,从鸿冶城快骑而来,每个人都会被风尘迷花了眼,回来的那时候他倒是真的累了,没想到和洛素允百般绞缠过后,反而精神奕奕,连睡意都消散了开去。
他的心下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奇怪,暗想作这事真的有如此妙用?转念又即否定,这种感觉……他过去从未有过,无论是筠儿淼儿,静儿瑶烟,还是酥躯同样的若儿和姨娘,和她们缠绵的越久,似乎也会越累,当初还在岱州城时,他也曾和姨娘彻夜抵死缠绵,第二天两人能睡到中午方才醒来,起床后浑身上下酥软的几乎走不动路。
作的次数多了,脑袋也会变得昏沉沉的,决不像现在这样,身子里好像蕴藏了数不尽的力道,若不冲出去大大发泄一般,便要把自己给憋死了。
洛素允好像柔软的花蛇一般,睡得酣畅淋漓,美眸死死的紧闭着,腮边羞红未去,小身子下倒还不时的轻轻向上抽搐几下,杨宗志在她那稍稍拱起的玉臀上拍了几记,洛素允娇昵的嗯嗯两声,转了个背,便即再度熟睡。
杨宗志不禁失笑起来,暗想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得无厌了?洛仙子三度喷潮,也不能让自己心满意足?
转念赤着身子站起来,走到床边地上,捡起自己随手丢在床下的散乱衣襟,随意的披在肩上,就这么也不觉得寒冷,腰带在腹下打了个松散的活结,心里面就像藏着火,玉杵在中衣下高高的顶出来。
左右想了想,犹豫的走到门前打门,一阵冷风灌入,脑子愈加的清醒明澈,忽然心想:“对了,这种感觉,也不是没有过……”数月前,在江南杏林县的景村外,占有过秀儿娇躯的那一次,似乎也有过同样的总不满足的感觉。
数月仓促而过,这感觉都快要遗忘了,这时候回想起来,不禁暗自有些恍然,如此看来:“或许自己体内真的有什么龙欲功吧?”这门功法与凤舞池的内力相辅相成,一脉相承,要不是这样,也不会在垂危之际把秀儿从阎罗殿拉扯回来,秀儿是素允的同门师姐妹,修行的都是梵妙霓的剑心修道,因此才会有这种异曲同工之妙。
杨宗志微微苦笑一声,想不到这种奇异的事情也会被自己碰到,两个同样颠倒众生的窈窕仙子,美艳如花而又性格迥异的同门师姐妹,一起落在自己的手心里,他不禁是要概叹自己艳福不轻,还是要头疼日后怎么让她们相见相处。
迷茫茫的走到门外,内堂中漆黑一片,过了这么久,大家都早已入房睡下了,四处幽幽静静的,伸手也看不见五指,杨宗志披着中衣走到堂中坐下,眼睛左右看看,心想着到底今夜还能去找谁呢,腹下憋着一股火,是全然睡不下的,可这时候去敲人家的门,又不知会不会碰钉子回来。
脑中左思右想,唯有娇美柔顺的筠儿,从未拂逆过自己的心意,也只有她,会毫不计较的接待下来,他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摸着黑向东厢走去,走到侧门前,晃眼扫过去,再向前走几步,忽然……又快速的退了回来。
眼睛扫到侧门内,隐约方才看见了一道亮色,现下应当是没有任何人的,到了这个时辰,哪有人还会熬夜不睡,他眯着眼睛汇聚光芒,凑到门外扫了几眼,见到黑暗中,有一个若有若无的白影子,笔直的矗立在客房中,耳中能听见细细的念诵声,只是念得什么却又听不真切。
杨宗志心头微微一惊,拢身站立起来,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背影,暗想:“这是……这是什么人?”他早已叫人把这裙楼整个都包下了,能够上楼的,只有身边的这十几个丫头,忽日列的妻子乌卓玛怀了身孕,前段时间也曾借住在这里几日,后来蛮子兵退后,忽日列便把她接到外面好好照料,那么这人……又是谁呢?
纸窗外有月光扫下,月光在窗前淡淡的浮了一线,并未照到深处来,那人影子一动不动的站立着,似乎垂着脑袋,隐约还能嗅到一股香甜的气味,杨宗志抿着嘴站在她的身后,有心想要开口发问,却又不愿惊到了别人。
就这么站立了许久,寒意从衣衫下涌起,冻得他扑簌簌的暗自打了个抖,身前的人影忽的一动,若有所悟的转回头来,月色下,杨宗志看清楚了一个暗色的背影,那人却能趁着月色看见杨宗志的全貌,见到他衣衫凌乱的横在门前,那人下意识捂住小嘴,呀的一声低唤了出来。
杨宗志眉头一动,小声道:“丁……丁姑娘?”
那人慌乱的垂下了小脑袋,下巴紧紧的顶在胸前,小声小气的娇昵嗯了一声,杨宗志笑道:“怎么还不睡?是睡不着么?”
丁娆娆慌得手忙脚乱,忙不迭的向外站了几步,讷讷的道:“我……我……我……”
杨宗志道:“啊……我也是睡不着,可不是故意跑过来看你。”转念又奇怪的扫了扫这小房,这里平日用来堆放一些杂物,从未有人住过,难道丁娆娆今夜被安置在这里?
丁娆娆匆忙的抬起头浮了他一眼,见到寒风微奏,拂开他宽松的中衣,露出白花花的胸膛和遒劲的,以及腹下那团火起,丁娆娆看得一呆,几乎无法收回目光,接着便好像受伤的小鹿一般跳开身子,结结巴巴的软语道:“天气冷了,杨公子该多穿一些,啊……我,我还是回去睡了,杨公子再见。”说罢飞快的穿过门廊,跑进了西厢的内院中,留下一串馥蜜的发丝暗香。
杨宗志眯着眼看着她仓皇逃去,丁娆娆穿着缎蓝色的碎花格子浅裙,裙色浅淡,离去时在浓墨暗夜中划出一抹靓丽的清影,仿佛这丫头那左摇右摆的身段,都能从夜色中印出来,柳腰丰臀,看着颇为扎眼。
回头看了看凌乱的小房,一时想不出她半夜到这里来作甚么,方才见到她背影时,隐约是在求神祷告,这也毫不稀奇,杨宗志过去便认识丁娆娆,他眼中的丁娆娆,实在是个菩萨心肠的善良姑娘,一心求善向佛,她少年时在江边遇到洪崁离率众截杀,造成多年心中阴影盘桓不去,所以才会养成这种性格。
杨宗志摇头叹了口气,心中的欲念顿时淡化不少,转头也向外走去,走到门廊边,忽然心中一动,又转回头向内扫去,目光紧紧的盯着桌子上高高立着的一个柜子,在那个柜子中,装着从南海带来的神玉,而丁娆娆先前站立的位置,正好面对柜子,脑门向着那边垂首着。
……
翌日起了个大早,杨宗志抱着娇软的筠儿赖在床上说话,问起秦玉婉最近的状况,房门便被人敲得乒乓直响,再不起床的话,房门都要被人踹开了,筠儿娇笑着收拾打整一番,走过去将房门打开,史艾可一跃而入,跑到床前将冰凉的小手儿捂进被子中,咯咯甜笑道:“懒家伙,还不起来?”
这丫头今日学着李十二娘,用一根翠色发巾,将留长的秀发盘住,发尾垂下来落在杨宗志的鼻端,处子的甜香熏得他几乎醉掉,杨宗志伸手便把她拉进了被子里,用手在她的小身子上到处乱摸。
史艾可痒得咯咯打颤,羞不可抑的和他闹作一团,被杨宗志坏坏的摸到了胸前,杨宗志的手掌阖住,用手比划比划,嗯的一声点头叹道:“可儿……长大了呀!”
手心里尽是软腻腻的嫩肉,堆了满满的一掌,再也不是过去那突兀的小馒头,史艾可还记得杨宗志对她说:“等到可儿的这里,长得哥哥再也拿捏不下的时候,哥哥便来取了你的小身子!”
史艾可俏脸一红,得了杨宗志称赞,不禁又是欢喜,又是羞晕,忙不迭的拉着他,板着小脸道:“快起来!大家都等着你啦。”说话时自己扑哧一笑,捂住小脸飞快的冲了出去。
杨宗志慢条斯理的穿好衣衫,略略收拾一番长发,走到内堂中一看,佳人围了满满的一桌,桌子上摆着各色小菜和面食,琳琅满脆。俗话说秀色可餐,这桌子上坐着的姑娘们,任由哪一个,都是足以惊艳天下的玉人,而他杨宗志却是软玉温香抱满怀,还能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天下兴亡,社稷安康,全都由别人去操劳了吧,杨宗志只要接回秀凤和赛凤,便再也没有更多的奢望了。
坐在桌上吃过了早饭,见到素允兀自还没出房,知道她昨夜累得够呛,或许又有些羞于见人,筠儿等人便把早饭送了进去,杨宗志收拾好碗筷,从柜子里取出神玉,便要史艾可带路,去新修的冶炼场看看。
出门时,还未走下楼梯,索紫儿便飞快的追过来,拉住他道:“哥哥,你等等……”香喷喷的小脑袋凑到他的耳角,酥软的小舌尖探出来,在他的耳后舔了几下,腻声娇笑道:“晚上早点回来呀,紫儿……紫儿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吃的吗?”杨宗志呵呵一笑,索紫儿喜欢和印荷泡在一起,学着作些各种南朝和吐蕃的小菜,这种习惯由来已久,这段日子,这异族的小公主长得越发亭亭玉立,她的身上有着吐蕃和波斯两种混合血统,造成她不但眼珠子是天蓝色的,而且体架不小,渐渐从过去的柔细,变得颇为娇俏。
这丫头那挺翘无双的美臀儿更是艳丽的向后高撅着,杨宗志随手在那上面抽打一记,惊起一簇波澜,方点头笑道:“嗯,顺利的话,我便早些回来!”
和史艾可,柯若红,倩儿等人下楼,会合赶来的朱晃和忽日列,一行人向北走去,城北的空地上,被人在这里架起了木棚,火炉锅灶堆了一处又一处,里面站着的,都是赤膊汉子,周身肌肉遒结。
见到杨宗志率众赶来,汉子们个个露出崇敬之色,纷纷跪下道:“杨大人。”
杨宗志笑着拉起几人,看到郑老广也混在人群里,想起这位义军统领过去正是打铁的行家,便走到他面前道:“让大家久等了。”
郑老广道:“不妨事,咱们正好趁这段日子熔好了炉子,听说杨兄弟你去南岭找来一块坚固不摧的神玉,不知道带来了没有。”
杨宗志点点头,让朱晃把神玉放开,摊在一张破旧的桌面上,大家围在一起,定眼向下看去,一个个目中露出异色,郑老广犹豫的捻起指尖,在神玉山砰砰砰的轻敲三下,三声脆音传来,入耳回荡。
郑老广蹙眉道:“这……就是神玉,真的能无坚不摧?”
杨宗志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史老帮主这么说而已,具体它有多硬,便一无所知了。”
郑老广身边有个壮汉拿着铁钉,右手举起铁锤,用力的在神玉山砸了一记,众人看得心头一凛,耳听着脆响声过,粗粗的铁钉却是弯弯曲曲的扭成了麻花,而反观神玉,依旧紫气盎然,分毫无损。
众人看得心头大喜,郑老广手抚神玉,大笑道:“果然是好玉,果然是好玉。”当下命人开锅生火,将火炉烧得通红,再依照打铁的架势,将神玉端放上去烘烤,哪知无论火势烧得有多大,只要神玉一放上去,大火立刻便暗淡了下来,飘飘忽忽的只剩下一点火星子,袅袅而灭。
初时还以为柴火风箱不够,换了好几个炉子,却是一一如此,大家看着眼前灼灼怪事,不禁都目瞪口呆,左思右想也闹不清其中的诀窍。
耽误了一上午,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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