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才是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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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才是真绝色-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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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强势紫衣魔修的影子,慕清珏的内心难得柔软了一下。
  慕延昭颤巍巍地站起,走向上方紫檀木的椅子,他这具身体活的太久了,失去了修为等待他的便只有一个死字。
  慕延昭搀扶着他坐下,慕延昭满是皱纹皮肤松弛的脸上露出笑意,手掌轻抚身下的椅子,轻声道:“你们不知道吧,这张椅子其实是和宁用过的,我那是不过随意说了句,他便记着了,你看,他其实对我还是很不错的。”
  活了将近二十年,好不容易见到亲人又是这般情景,慕清珏心中淡淡酸涩,答道:“是,他还是很爱你的。”
  “爱吗?”慕延昭闻言笑了,仿佛是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微微垂首枕在椅子扶手上,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缓缓闭上眼睛,“可是我已经累了……”干枯苍老的手缓缓垂下。
  慕清珏心中难受,一时静立无言,良久伸出手覆在那只干枯的手上,轻声道:“谢谢你,爷爷……”
  两人将慕延昭埋在了洞府内,又合力在洞府设下了结界,在墓碑前恭恭敬敬地拜了几拜。
  踩在枯黄的落叶上,脚下传来沙沙的碎裂声,已然是秋天了,不少树木枝叶都已发黄,苏白一时竟觉得心境萧瑟,回忆到这段时间在崖底的生活,慕延昭虽然冷硬强势惯了,对待两人却是真心实意的好,当年叱咤风云的一代魔尊,如今也不过是孤零零的埋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想想真是可悲可叹,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啊。
  正想着,手突然被人握着,慕清珏皱着眉头担忧的看着他:“师兄这些天是怎么了,总是神思不属的样子?”若说是为了慕延昭的事心中难过,整个人也不该如此失魂落魄,整日恹恹的,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慕延昭的死引发了苏白心中的内疚,他陷入一种极度的自我厌弃当中,总是忍不住想,如果没有自己这些人是不是就能过上另一种生活,如果自己不写什么种马文,不为了给男主开金手指罔顾他人命运,慕延昭和苏和宁是不是就能在一起?
  见他不答,慕清珏越发担忧,抬手去抚他蹙起的眉头,“师兄若是有事只管说给我便是,无论什么我总会给你解决的,何须如此呢。”这人难道就不知道看到他难过自己心中会更加难受吗?
  他这话说的极为认真诚恳,苏白心中一震抬眼看他,若是你知道我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知道你所谓的人生不过是我笔下的一段文字,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怕是会恨我入骨,让我比原主下场更凄惨吧,骄傲如你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愚弄。
  “你会杀了我吗?”苏白眼神迷茫,不安地问道。
  “师兄!”慕清珏好气又好笑,看他这么惶恐不安地样子又止不住的心疼,无奈地将他拥入怀中,抚着他的长发安抚道:“你到底在不安什么呢?我怎么舍得伤害你。”是的,尽管苏白的某些行为隐隐让他觉得奇怪,他也确实在心中猜测过师兄到底隐瞒了什么,虽然疑惑,却从不曾怀疑过苏白会害他,更加没想过要因此疏远他,
  先是追杀后是跳崖,忙乱之中他无暇他顾,闲下来一想却发现了许多漏洞,那天夜里师兄分明是有意让裴然拖着他,后来两人逃命之时,苏白想到没想就带他去了失魔崖,而崖底偏偏就那么巧又关着慕延昭,及至后来见到慕延昭,师兄一口笃定那人是他爷爷,若说这一切都是巧合慕清珏是不信的,他将苏白当成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都了如指掌,慕延昭去世时苏白伤心流泪,但接下来几天他却都在自责在不安,更为奇怪的是他看到自己时眼底竟然会流露出惧怕,他在不安什么,又是在自责什么,慕延昭是死于自杀,就算是要自责,也该是他这个接受慕延昭内丹的孙子,而不是苏白。
  师兄现在不愿意说,他便等到他开口那一天,总归两人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慕清珏搂着他,竖起三根手指道:“我慕清珏在此立下心魔誓言,终其一生爱护师兄苏白,若有任何伤害他的举动,便叫我神魂具灭,永世不入轮回。”
  “清珏!”听他说的狠厉,苏白不由打断他,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愧疚,“你无须如此。”
  慕清珏仔细端详他的眼睛,见他面对自己时果然没了畏惧的情绪,这才放下心来,微笑道:“能让你放心便好。”你可知道,每当看到你眼底的惧怕神色,我就恨不得杀死自己,任何伤害你的东西都不该存在这世上。
  察觉到自己的阴暗心思,慕清珏在苏白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个凉薄的笑,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喜欢鲜血的颜色了,果然不愧是冷血嗜杀的玄蛇血脉吗?
  担心吓到苏白,慕清珏收敛好自身气息,祭出昆吾剑,“师兄,我们回去吧。”握紧苏白的手,十指相扣。
  宝剑腾空,乘风归去,远处隐隐可见亭台楼阁琼楼玉宇,就要回去了呢,想到那些觊觎师兄的人,慕清珏抚着唇角微微一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就该受到惩罚不是吗?还有那个岳灵儿,上次竟然害的师兄受伤,真是不可饶恕,舔了舔嘴角,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突然发现鲜血的滋味还真是美味呢。
  昆吾呼啸而过,两人一路朝着内院钟秀山而去。
  远远的就见到几位白衣修士正站在一处草地上,似乎是在争执什么,有人眼尖发现了两人,愣了一下,突然大声叫道:“大师兄,大师兄回来了!”
  其他几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清来人后都露出喜色,“真的是大师兄?大师兄没事!”
  苏白从昆吾上下来,抬头一看都是素日相熟的几位师弟,心中一暖,点头道:“我回来了。”
  听到动静远处跑过来一个少年,那人圆圆的包子脸,又哭又笑地扑上去抱住苏白,呜呜呜地哭泣,“大师兄,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我担心死……”
  “放开!”一声怒喝,慕清珏强硬的拉开他,险些压不住浑身嗜血之气。
  “清珏。”苏白被他吓了一跳,疑惑地看着他,这孩子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慕清珏心中一惊,刚才差点就被师兄发现自己的异样,收起暴戾的心思,换上不好意思的神色,“是我失态了。”
  看他认错,苏白也就没放在心上。
  “嗝,你凭什么……嗝,管大师兄……嗝!”哭的太投入,猛然被他一吓,白帆竟然打起嗝来,看到周围师兄弟们好笑的眼神,不由又羞又恼,含混不清道:“都是坏淫……嗝!”
  经过这么一场闹剧,苏白连日来阴郁的心情也被冲淡了,伸手揉了揉白帆的头发,安抚道:“没事,我们都没听见。”
  众人:……
  白帆:……这还是我那个面冷心热知书达理心地善良的师兄吗,你丫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吧摔!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这些磨人的小妖精们,尊的不要再留邮箱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发了,我保证再发就剁手!妈蛋,你上一次也这么说!
  失魔崖的剧情到此结束,关于慕延昭和苏敬之间的恩怨番外会说明,男主已经开始黑化,要开始虐女配了,妈蛋早知道就不让小师妹叫岳灵儿了,特么跟我女神赵灵儿名字相似简直下不去手虐啊!另外你们发现了吗,恶趣味的作者让无上宗三代的辈分连起来是元明清啊,我真是没救了!
  昨天提到的那篇结尾巨坑的文叫做《踏破仙尘》,妈蛋到现在都记着它就是因为当时被虐的太惨了啊摔!今天看到一段很有意思的文字,分享一下,艾玛别跑不是笑话,妈蛋我现在已经被好基友逼着认清事实了,丫说我笑点偏到胳肢窝,擦,怎么能说实话呢!我这玻璃心。是篇小萌文,内容如下:
  木匠背着重病的妻子走在山路上,山里的小怪物正在埋一个坏掉的木偶,哭的很伤心。木匠走过去叮叮几下把木偶修好,见小怪物不哭了,他收起工具背起妻子又要继续赶路。忽然衣角被拉住了,小怪物踮起脚尖摸了摸他妻子的脉,高兴地说:“这个我会修!”
  嗷嗷嗷,简直太萌了,一张微博截图上看的,完全手打过来的,捧个场呗,亲

  ☆、番外篇之苏和宁(上)

  我叫苏敬,表字和宁,长安首富苏家幼子,生于锦绣堆,长于绮罗丛,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的人生该是一帆风顺鲜衣怒马。
  可偏偏就出了意外。
  十二岁跟随大哥一起外出行商,路过一座山时停下歇脚,被山中景色所惑,我独自朝山上行去,山顶长着几丛不知名的野花,都是我不曾见过的品种,却都十分可爱。
  转身欲离开时突然听到一阵不同寻常的声音,当时不知怎的就是心中一动,拔开花丛草木就走了过去。
  待看清眼前景象时,我便愣住了。
  黑发紫眸的青年慵懒地倚着树干,即使面色苍白如纸,嘴角尤带有血迹,却丝毫不减浑身凌然威严之气,在他对面是位手执拂尘白衣金冠作道士打扮的老者,捂着胸口似乎也受了伤。两人之间剑拔弩张,正自对峙。
  这是修士,心中有个声音告诉自己,真是奇怪,明明在此之前我都不曾见过任何修士的。
  面前的两人明显都不是凡俗之辈,尤其那位一身紫衣的,只看那双阴鸷狠厉的双眸便知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如果明智的话,这个时候我应该转身就逃的,可奇怪的是,我不但不害怕,反而隐隐从心底感到兴奋,于是我站着没动。
  那紫衣修士回头似笑非笑的睨了我一眼,只是那一眼就让我从心底感到阴森冷意,原来这就是强者吗。
  我虽然对他心存忌惮,但仍然不闪不避的看着他,那人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勾唇一笑:“倒是个有趣的孩子。”我这时才发现,原来他长得很好看。
  那人深深看了我一眼,回头对老者道:“该日再一决高下。”说着足尖一点,乘云而去。
  老者似有不甘,想要去追已然来不及,他踱步到我身前,和蔼一笑:“谁家的娃娃,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莫名就对他产生了亲近之感,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母亲可是几次哀叹说我冷心冷清,对她不亲近。我仰头问他:“你是修士吗?”
  他也没生气,继续乐呵呵的笑道:“是啊,想不想跟爷爷一起去修炼啊?”他说这话时语气慈爱,但并不认真,我知道他是在逗弄我,九州大陆上到处都是关于修士的传说,人人都想要求仙问道,却又受不得清冷寂寞,当真是自相矛盾。
  我点头认真道:“愿追随您一起修炼。”跪下去,恭恭敬敬地给他磕头。
  老者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愣了一下才抚额笑道:“罢了,竟是被一个小娃娃给将了一军,你可知道修行可是件苦差事,多少人都受不得苦半途而废的。”
  我点头:“自是知道,断不会如此。”
  老者点头,手指搭上我的手腕,这大概就是修士收徒时察看灵根的举动。片刻后,老者脸上露出又惊又喜之色,叹道:“竟然是天生净体,真真是千年难得一遇,看来你我确实有师徒之缘。”
  我知道他这是同意收我为徒了。
  我向大哥说明了原由,又回家亲自向母亲告了罪,只道日后怕是不能再承欢膝下。母亲差点哭昏过去,泣道:“这一天到底是来了,你从小就清冷少言,半点不沾烟火气儿,我早该知道的……”
  母亲虽难过日后还有其他子女侍奉左右,大哥二哥又素来孝顺,想必生活不会太难过。
  跟随老者一起回了无上宗,正式磕头拜师,师父赐我道号元熙。
  埋头修炼的日子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苦,我本来就喜欢安静,如今也不过是换个环境而已。师父鸿辉真人性格慈爱,对弟子爱护如子孙,我又是师父最小的关门弟子,其他师兄师姐比我长了不止一两岁,言谈举止间都爱拿我当孩子照顾。
  这样的生活平静安然,偶尔我也会偷偷回家看望母亲,给她老人家留下些延年益寿的丹药,但总归不是正途,母亲在百岁时便驾鹤西去。我其实并不太伤心,生老病死是人摆脱不了的宿命,就算是自诩半仙的修士也往往陨落于天劫。
  而此时,我早已长大,修为也已达到灵寂期,师父早已不再称真人,而是鸿辉尊者,出窍期的高阶修士。师兄师姐们都称赞我修行速度快,师父曾说这是因为我天生净体的缘故。
  修行岁月单调枯燥,有时我也会莫名的想起那天见到紫衣修士,不知他现在怎样了?
  堪堪又过了几十年,师父修为遭遇瓶颈,固步不前,我却早已冲击到元婴期,旁人见了也是要恭敬尊称一声真人的,元熙真人的名号无人不知,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我修为当真无敌,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我这张脸,用师姐的话说就是“男生女相魅惑天成,得亏没入魔道,否则单这张脸也能颠倒众生”。
  我本不信这话的。
  那天师父外出拜访一位道友,不巧遇上几位魔修,慕延昭也在。
  近一百年的时光里,我偶然间见过他几次,而这几次见面已经足够我了解慕延昭是怎样的人。他果然一如既往的狠辣,出手从来不留情,师父已经不是他的对手。
  我赶到时师父已经身受重伤,和师兄们一起杀了几名魔修,却拿实力强劲的慕延昭没办法。
  他的动作与其说是厮杀都不如说是逗弄,言笑晏晏道:“元熙真人果然名不虚传……”眼神在我脸上扫过,“……果然能够颠倒众生啊。”
  这话说的轻薄,我心中气愤,一时不慎竟然着了他的道,再睁开眼时已经被困在奢华富丽的房间,动了动身体才发现修为不知被什么东西压制住,浑身酸软,还没如何动作就累出一头汗来。
  几名美貌女婢听到动静走了进来,恭敬问我可有何吩咐,我不觉冷笑,阶下囚而已如何敢使唤别人?
  就在此时,慕延昭走了进来,看到我的表情眯起眼睛,转向婢女们冷声道:“你们便是这般招呼贵客的?”
  几名女婢吓得脸色煞白,跪下连声请罪,我见不得她们如此,皱眉道:“何必惺惺作态。”
  慕延昭刚硬威严的脸有些不虞,狠厉道:“怎么,你心疼了?”
  我实在不知他为何生气,又厌烦此人,干脆闭上眼睛,试着调试内息,修为被禁锢待在这里还不知被如何羞辱,可惜最后还是失败。再睁开眼时正对上慕延昭深邃的双眼,几名女婢都已不见。
  他拿过一方雪白的绸帕上前,不顾我的躲避强行为我擦脸,嘴里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是我们慕氏一族的秘法,除非我愿意,否则你解不开的。”
  我皱眉:“你到底想干什么?”
  慕延昭微笑:“一个人太寂寞了,只是想要你陪我。”
  我自然不信他这话,只以为这又是魔修们的诡计,但事实证明我想多了。被困在天魔门的这段日子除了修为没法施展,其他我以为会有的羞辱凌虐一概也无,周围的婢女魔修对我都毕恭毕敬,慕延昭几乎每天都来看我,喝茶聊天,再或者什么也不做静坐一下午。
  他似乎对我很了解,房间布置竟然和我幼时卧室摆设一模一样,茶点果品也都是我喜爱的口味。初时我不想理他,只听他一个说,他丝毫不气馁。再后来,我便渐渐地和他说上两句,实在是这人太霸道强势,我若不答他便一人说到地老天荒。
  没法修炼,行动又被限制,被困的日子实在太无聊,我便渐渐和他说些琐事。说我院子外种的那几株梨花,说我最喜欢的那张紫檀木的椅子,他听得很认真。
  一个月后,夜半,师父来了,他老人家似乎苍老很多,带着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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