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另一个故事 作者:晚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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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另一个故事 作者:晚桉-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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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一个多管闲事的老太太感慨一下青春年少咯。”
  她手上的小勺左一圈右一圈地搅拌着面前剩下大半碗的海苔红茶粥,语气轻巧,却让千裕有种错觉,仿佛她不是在说她,不是在说他们,而是在怀念别的什么人。
  她望向窗外,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看着阳光下光线之中起舞的灰尘,忽然感慨道:“青春真好啊。”
  千裕忽然很喜欢这个开朗的老太太,虽然脸上已经爬上了岁月的痕迹,但还是像一个毫不扭捏的少女,在别人面前袒露出细细密密的心事也不会觉得难堪。
  “人生啊,可是很难遇到自己喜欢也喜欢着自己的家伙,所以要好好珍惜,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格外珍重。”
  “我知道。”千裕笑得很明媚,仿佛连初春的暖阳都失色了几分,“他可是我用一生的运气朝神明讨来的礼物,独一无二的,只此一份。”
  “更何况。”她带着笑意望向窗外,春风吹扬起她的长发,眼底满是流光溢彩,她望着那个朝他们走过来的男孩,眼角眉梢飞扬起自信的笑意:“更何况,还长得那么好看。”
  佐助牵着她走在街道上,步履悠闲,仿佛只是饭后消食的情侣,不怎么说话。
  千裕低下头,看到路上有一颗圆润的小石子,因为久经磨砺的缘故变得光滑,她轻轻踢了一脚,石子便咕噜咕噜地滚了出去,走了几步,千裕感觉到身侧佐助微微停下来的脚步,微微一笑,又踢了一脚。
  她就这样乐此不疲地玩了一路,直到听到佐助在耳侧说道:“鼬,最后的时候,对我说了对不起。”
  千裕知道再次提起鼬对他来说有多难,她伸出食指轻轻挠了挠和他交握的手的掌心,直到他僵直的肩膀慢慢地松弛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对她继续说道:“我曾以为他是在向我道歉,抱歉屠杀了一族,抱歉灭绝了我所骄傲的宇智波,那天在雪山上,我才明白,他或许是在抱歉用了死亡的方式来守护我,毕竟最初的宇智波佐助,只是一个缠着哥哥练习手里剑被他背负在身上的家伙。”
  千裕看着默然而立的佐助,明白年幼时那些清甜而稳妥的幸福,此时已经翻涌成了心底的灼伤。
  一直用坚强和冷漠完美地掩埋汹涌而来的悲伤,她却见过一次佐助的泪水,那是在海边,孤独而茫然的背影。
  “千裕,我失去了鼬,他给予我足够的力量独自面对凶险和黑暗,可是,我不需要用失去挚爱之人换来的力量,我只希望我的大哥,能够在我身边。”
  “请把这个当做我一生的请求吧,未来的路你请你与我一起并肩走完,因为失去的痛苦,我不想再承受一次了。”
  佐助的声音平淡至极,却又如同蕴含着身体里的全部力量,他感觉到千裕微微地颤抖着,伸手去揽住了她的肩,却听到带着哭腔的回应:“对不起。”
  她哽咽着,摇着头说:“对不起。”
  他的心底泛起一片温柔,抬手去擦滑过她脸颊的泪水。
  “对不起,我明明知道鼬的做法让你多么伤心,我居然还想要重蹈覆辙,是我太过自以为是,自以为什么才是对你好,对不起。”
  她哭得伤心,仿佛自己犯了什么弥天大罪,趴在佐助的怀中哭得喘不上气。
  “我想要在你身边,我想要一直一直在你身边。”
  佐助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许久之后声音艰涩地对她说:“我可提醒你,我们这一次,要站在世界的对面了。”
  千裕笑了。
  “还好,这一次是‘我们’。”
  只要是“我们”,就有对抗一切的勇气。
作者有话要说:  谁要写佐助的BE,看到我手上的刀片了吗!
接下来停更两天

☆、第 64 章

  千裕睡意模糊地睁开眼,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轻轻抚摸着她的发,她转过身去,看到了一只手正捂在眼前的佐助,似乎已经在她身后卧坐了很久,无垠的月光洒了下来,在墙上倒映出了一个颀长的身影。
  千裕坐了起来,手指轻轻抚上了他眼前的纱布,轻声问道:“怎么了?很痛吗?”
  “吵醒你了?”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过身去,慢慢朝床头上的水壶伸出手去,壶身轻斜,清冽的水倒入杯中,他的指间微微发抖,断断续续,小小的一杯水,却倒了很久。
  佐助一直隐忍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表情,他颤抖着伸手去抬那个杯子,却在指间触碰到杯壁的瞬间,猛地一僵,随后重重地倒了下去,杯子乍然落地,落地不碎,顺着地势滚啊滚,滚到了一人的脚边。
  千裕抬起头,看向那个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人,从三沟玉的面具后露出一只猩红的眼睛,看向他们的方向。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打破了屋内的沉寂,“打扰了。”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仿佛随着月光,迢迢千里而来。
  “我要带佐助到宇智波的密所静养。”
  千裕闭上了眼睛,觉得有些疲惫,许久,她才淡淡道:“好。”
  阿飞带佐助离开后,千裕缓缓地从床上下来,转身来到窗前,长发和裙裾都被风吹起,她抬头,望向天空中那枚淡红色的满月。
  要变天了吗?
  在她眺望的那座素洁伫立的雪山之巅,一双眼睛自黑暗之中乍然睁开。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终于等到您了,我的主人。”
  同一轮明月照进了树林之中,隐约听见流水的声音,或有夜鸟飞行时浮动翅膀带起的风声,树叶之间的缝隙投下破碎的月影,将来人的影子拉长,那人衣袍宽大,被林中晚风吹得烈烈飞舞,银白色的长发飘洒灵动,他身材颀长,步伐轻缓地如同一朵云,偶尔被月色照亮眉目,竟是无限风华荣光,他缓缓前行,终于没入灰黑的山崖和暗色的树林。
  不会死走了几步之后,忽然停下了脚步,一旁的山壁之上,缓缓升起一道诡异的影子,似乎是个人形,直立着的、四肢分明,可是他的身后,却有一条柔软无比的尾巴,以一种诡异的韵律蠕动伸缩。
  那奇怪的影子无声无息地逼近过来,有什么柔软冰凉的东西擦过了他的手,他猛然将手往胸前一收,转过身去。
  来人穿着暗红色的宽大斗篷,全身都隐没在衣袍之中,身后却拖着一条细长的蛇尾,张开毒牙尖利的嘴,狭长阴狠的蛇眼死死地盯着他。
  不会死盯了他两秒,脸上没有露出任何震惊、惧怕、厌恶的表情,空茫的眼睛里一片平静,许久,说道:“你来了。”
  兜挑了挑眉,过分苍白的脸颊两侧有如同鱼鳃一般的裂痕,眼眶的周围两道紫色的花纹,他依然带着一副巨大的圆框眼睛,琥珀色的瞳仁看起来更加像一条冰冷的动物。
  “你找我?汤忍村的巫师阁下?”
  不会死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根细长乌黑的长矛,说道:“我需要你帮我复活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有好文看了的雷,么么哒

☆、第 65 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了两章,前面那章短但是很重要哦
  佐助离开之后的第三天,千裕寻到了母亲埋葬之地,前去祭拜,回到花离亭的时候,发现一群不速之客在店门口转悠,他们浑身均是杀气腾腾,眼神里却又透着轻蔑和散漫,背着手在店门口来回走动,看到望向他们的人,便用锐利的眼神横睨过去,周围的人便立刻屈身俯背,目光闪躲地避开了这群一看就在惹是生非的人。
  千裕的目光轻轻上挑,看到花离亭门口挂着的两盏红灯笼已经被人砍了下来,破碎地低伏在在地里,浓重的不安气氛蔓延开来,原本温和安恬的小店,此刻充满了挑衅的杀意。
  她的目光落在一个面容彪悍的人手臂上,那里拴着一个蓝色的护额,上面画着汤忍的标志,他的背后背着一把雪亮的镰刀,看到千裕面对他敌视的目光毫不惊慌,立刻对她露出一个暴戾狰狞的表情。
  她就安静地站在那里,和向她相反方向逃离的人群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一颗在溪流冲刷之下的顽石。
  一个低着头赶路的小个子男人撞了她一下,毫不真诚地说了声“对不起”。正要继续离开时,却被一把抓住了胳膊。
  他一看,是个柔弱的女人,脸色有些苍白,抓着他的手力气不大,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
  “你这个混蛋想干嘛?”
  千裕平静地望向他,无喜无悲的眼睛里只有一片幽黑,仔细看才发现那是深深的墨蓝,如同黑夜之中的大海,在这样的注视下,男人骂骂咧咧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再也发不出声。
  “我认识你。”她说,“你是花离亭的邻居。”
  “……是……是。”男人磕磕绊绊地回答她,大脑之中一片空白。
  “出了什么事?”
  “忍者……忍者……花离亭的老板娘招惹了忍者。”
  “被寻仇了?”
  “不是。”他往花离亭的方向看了一眼,却被对方凶悍的眼神吓得往后缩了缩,他一边挣扎着往后走,一边结结巴巴地朝千裕解释道:“现在大部分的忍者都被派了出去,上层都离开了村子去保护大名了,村子里的上层忍者没了管束,就在村里为非作歹……而且加金教前两天被一个瞎子和女人重创,这群家伙也没了牵制……”
  他感觉自己说了坏话,声音越发地低,千裕几乎听不清了,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对方吃痛差点叫起来,声音又微微大了些,“花离亭家的温泉可是出了名的,也很贵,这群忍者仗着自己会点忍术,就要到花离亭家泡免费的温泉,花离亭老板娘不同意,说‘你们这群又脏又臭的家伙会污了我家的池子’,这群家伙便记恨了。”
  “上层又不是不回来了?就任由他们这样胡作非为?”
  那个家伙像是看白痴一样地看了千裕一眼,说道:“姑娘你还不知道吧,要打仗了,哪还有空来管这些事啊。五大国建立了忍者联合军,我们这些小村子无依无靠的,那群忍者更加肆无忌惮了”
  “战争……”千裕喃喃道,手上的力道一松,那个男人变立刻借机跑了出去,头也不回,像是在逃命一样。
  千裕拍了拍双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在那群汤忍如同火药一样的注视之下,朝他们走了过去。
  店里传来放、荡狂肆的笑声,还有瓷器被砸到墙上破碎的声音,千裕微微皱了皱眉,那个在门口守着的忍者抬起手用食指指着她,示意她不要再靠近,千裕一抬手,那个忍者只感觉到一阵巨大凌厉的力量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猛然往后一靠,四仰八叉地被钉在了门柱上,他大声训斥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带着震惊和惶恐看着这个看起来羸弱不堪的女人。
  等到那个女人走到了门前,五指张开放在大门上,即将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想要大声疾呼提醒里面的同伴,那个女人却目光冷淡地朝他扫了过来,他出口的话不知怎么便变了个调,结结巴巴起来:“你……你……我告诉你,我们在这村子里人多势众,你讨不了好的。”
  千裕看了他一眼,左右权衡,救人要紧,但是也不能挑起事端,要是事态恶化,那自己就是在帮倒忙了。
  那个守门的忍者还在吵吵嚷嚷,她听得心烦,一手刀砍过去,对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千裕推门而入,却发现屋内的景象比她想象得好很多,伊久美安然地坐在门廊之下,闭着眼养神,周围一群忍者骂骂咧咧出言挑衅,伊久美依然泰然稳坐。
  地上躺着一个人,似乎已经晕了过去,是悠马。
  千裕目光一转,看到一把苦无飞向伊久美的面门,在即将划破她皮肤的时候,千裕手微微一抬,仿佛牵制着某种看不见了力量,让苦无的方向一偏,□□了一旁的柱子里。
  她望向投掷苦无的人,是个小孩子,不过到她肩膀的高度,此时抿着唇望向她的方向,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森然杀气。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来人的方向,不友善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巡视,灼热得仿佛要在她身上戳个洞。
  她却只是看向那个孩子的方向,忍者都是从小培育起的,然而年少时期被称作天才的他们,是否真的是一种褒奖和赞誉。
  凝视了许久,她低下头看自己身上的白衣,不知何时右侧的袖子上沾染上了污渍,看起来灰蒙蒙的一团,有些难看。
  “这便是你所厌恶的战争吗?”她的神色变得温和,仿佛想起了什么令人安稳的香气,她有一瞬间的恍惚,想起了年幼时候在大雪尽头等待她的大哥哥,那个被她遗忘在记忆角落里干净光明的形象。
  长风吹拂起她的头发,她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力量威胁下所带来的和平是真的和平吗?可是始终有弱者,会欺负更弱的人啊。
  轰然一声,背后的门板乍然倒塌,激起漫天灰尘,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了她的思绪,背后传来一个不甘心的叫声:“就是那个臭娘们儿,快快快给我解开。”
  千裕转过头去,看着那个一边叫嚣着一边被钉在门板上挣扎的男人,样子看起来滑稽可笑。
  她轻叹了一口气,对伊久美说道:“抱歉老板娘。”
  这时候那双紧闭着的双眼才缓缓睁开,说道:“没事儿,一扇门而已……”
  她漫长地停顿了一下,再次开口:“让这群家伙拿命赔就好。”
  千裕叹了口气,环视了一眼周围的人,说道:“身为忍者,欺负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这便是你们的忍道?身为男子,带着孩童欺凌女人,这便是你们的为人之道?”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院中之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老板娘凉薄地一下,似是有些讥讽,像在嘲笑千裕的天真:“你这个家伙啊,就是被人保护得太好,这群家伙哪里听得进去你讲的这些。”
  仿佛为了印证千裕所说的话,她环顾四首,发现周围的人都用森冷的目光望着自己。
  千裕深吸了一口气,双手飞速结印,朝着伊久美的方向飞奔过去。
  面对她的突然袭击,周围的人明显露出了错愕的表情,但无论如何也是忍者,飞快做出了反应。
  就在离伊久美最近的忍者的苦无即将碰上千裕的手掌时,她在空中以难以置信地柔软弧度揉身翻起,脚尖轻点,落在了在她身后打算配合同伴前后夹击的人的手臂上,随后两只手抓住两边袭来的执着苦无的双手,向前一送,两人的苦无便□□了对方的手肘之中。
  没等她所踩踏之人反应过来,她已转身抬脚,直直踢在了那人脸上,对方登然后退四五步,鼻青脸肿地瞪着她。
  “好弱。”她轻叹道。
  目光一扫,看向最初袭击伊久美的那个孩子,对方正虎视眈眈面露惊愕地望着她,手执着苦无不住地颤抖着。
  千裕走到他面前,一只手将他的手包裹在内,神色平静,一点点将他的手放了下去,然后朝一旁轻轻一挥,不知何时落到她手上的苦无便飞了出去,正正地插在了青灰色的墙面上。
  她伸出手,中指和无名指下握,其余指头平伸,点在了那个小男孩的脖颈上,那里立刻出现了一个蓝色的封印,男孩感觉到一阵电流从脖颈出划过,随后那种酥麻感传遍了全身,立刻尖叫着跳开。
  千裕转过身去,发现刚才袭击她的忍者正看着自己的手背,那里也有相同的印记。
  千裕十指交握转了转手腕,说道:“你们以后如果再胡作非为,这个咒印会要了你们的命,你们可以试试看。”
  忍者们相互看了看彼此,目光带着点犹疑和不确定,千裕已经走到悠马身边,正要伸手去扶起他,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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