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到了风秉仪的面前,苏倩雯朝着他笑了笑。轻乘月再次作为主婚人,站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苏倩雯和风秉仪的两边,族人们都按照轻乘月的安排有条不紊的坐了下来,然后静静的微笑着看着风秉仪和苏倩雯。
“西山,在整个部落的见证下,你愿意娶你身边的这位女子,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将永远爱着她、珍惜她,对她忠实,直到永永远远吗?”
风秉仪的眼眸从苏倩雯来到自己的面前开始时就没有离开过,他深深的看着苏倩雯,点点头,低沉的声音带着坚定:“我愿意。”
转过头,轻乘月对着苏倩雯继续问道:“南水,在整个部落的见证下,你愿意嫁给你身边的这位男子,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将永远爱着他、珍惜他,对他忠实,直到永永远远吗?”
微笑着,苏倩雯也回望着风秉仪,声音宛转悠扬:“我愿意。”
“那么我代表神宣布,婚礼完成。”
“啪啪啪~啪啪啪~”部落里的人都纷纷鼓起掌。
苏倩雯正看着风秉仪,却看到他慢慢的半跪下身子,从拿出一个戒指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然后轻轻吻了吻她的手背,
站起身,又拿出一枚明显要大上一个号的戒指看着自己。她轻轻一笑,接过那个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轻乘月疑惑的皱起眉,这个戒指明显不是她给的那个,颜色很新,看起来像是刚做的一样。在一旁搜索了一下麦明的身影,不期然的就看着麦明在看着自己。
她没想太多,对着麦明招了招手。然后麦明挑了挑眉,走到了轻乘月的身边,她压低声音,轻轻的问道:“这个戒指不是原来的那个?”她可是折腾了好久才把那个戒指做出来的。
“嗯,西山刚刚自己编的。”麦明撇了风秉仪和苏倩雯两眼,然后说道,手中捏着那两枚戒指,这个戒指是他看到西山刚刚的动作,自己做的。
有些颓丧的,轻乘月低下头,虽然自己做的更好些,可是她还是有些失落,想到自己编的草戒,她看着麦明问道:“我做的戒指呢,你放哪里了?”
像是鼓足涌起一样,麦明深深的看了眼轻乘月,然后猛地半跪下,举起为她编的草戒指,大声道:“月亮,你愿意和我举办仪式吗?”
一石惊起千层浪。
苏倩雯也忍不住转过身看向麦明和轻乘月,怎么回事?上辈子的轻乘月可是到她死的时候都没有一个伴呢?她把视线转移男人的身上。
轻乘月又是窘迫又是尴尬的,所有族人的目光都看着他们,却偏偏没有一个人上来阻止,原本的鼓掌声已经停止,好像都等着她的回复。
“麦明,你,你快起来?”又是着急又是生气的,轻乘月的声音明显很紧张,拉着麦明的身子,希望他赶快起来。
显然的是她的力气明显不够,麦明就像是一个大山一样,跪在那里,两只眼眸里全是她的样子。静静的等着她回复。
似乎看出她不想回答的模样,麦明的眼神一下暗了起来。这些都是轻乘月在平时给他说的,在她们那里是这样,他听到了她的怀念,却没想到自己这么做的时候,只得她着急想要拒绝的神色。
把手中的戒指捏回手中,慢慢垂下头,站起身,“没事,你不答应也很正常。”
说着,麦明就朝着外面走了回去。若说刚才的求婚是让轻乘月措手不及,那么现在麦明的状态更是让轻乘月尴尬到了极点。
她瞧着他这样的模样,心下也有些着急,连忙说道:“我答应,你个呆子。”她气恼的是这明明是给苏倩雯的婚礼,这麦明抢什么风头,不是因为他的求婚而生气。
一下子,麦明的眼神就亮了起来,然后猛地转过身,抱住明月的身子,自发的离开了这个婚礼现场。
男人的哄笑还伴着女人和小孩的欢呼,一下把整个热闹又炒到了极点。在部落就是这样,若是有喜欢的女人,直接暴走,没有那么多规矩。
他们只是为了祝福苏倩雯和风秉仪才准备了这么复杂的仪式,而像麦明这样简单粗暴的模式,却是最深入人心的。
风秉仪也是笑着,然后抱着苏倩雯,直接回了房间。
这次回的房间是轻乘月为两个人准备的那个木屋,一直以来都是苏倩雯一个人,今天迎来了它的男主人。
抱着苏倩雯来到卧室,两个人不可避免的就看到了之前轻乘月送给苏倩雯的东西。放下苏倩雯,风秉仪疑惑的看着苏倩雯。
苏倩雯也是笑着解释道:“这是明月送我的东西,应该是衣服吧。”她撩起那兽皮,一个尾巴样子的东西就出现在面前。
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一下僵住,她不敢置信的把整个衣服拿起来看来起来。这猫耳,还有这个比基尼的短裤后的尾巴。
苏倩雯看到了,风秉仪自然也是映入眼底的。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赵子涵送他们的礼物,和这个有异曲同工的地方。
“穿给我看看?”他的声音沙哑起来,有着一丝尾音有些缠绵的意味。
苏倩雯的嘴角有些抽搐,她指着这个已经算是情趣内衣的东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真的要穿?”
风秉仪的唇一下到了她的耳朵,抱住她的身子,一下按到在床上。
舔着她的耳垂,他又再次问道:“穿吗?”对着她的耳中呵气,大手捧着她的脸,一只手停留在她的腰间。
这样的气氛,让苏倩雯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她的手挡在胸前,眼神里的光已经有些动摇。
尽管是兽皮,可是风秉仪褪去衣服的速度还是很快,大手一扫,就露出了苏倩雯小麦色的身子,早已经见识过她姣好的身材,这个时候看上去还是有些让人移不开手。
空气中的凉意让苏倩雯立刻回过神来,风秉仪的手不时的挑逗着这个身子的发痒的地方,让她想要笑出声,同时也知道了这次若是不穿,他或许还有更多的方式折磨自己。
“为什么要我穿?”她大口吸气,有些气息不稳的问道。
风秉仪从她的耳边抬头,四目相对,低哑的说着:“你欠我了一次。”
什么时候,苏倩雯眼里闪过疑惑,情趣内衣?脑海中的记忆触发起来,让她猛地想到。原来他还一直记着。
哭笑不得看着风秉仪,她这是知道风秉仪的决心了。微微摇了摇头,苏倩雯拿他没了法子,只能认命的点点头。
可是,就算是这样,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放不开。穿比基尼和穿这个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比基尼她可以说服这个是常服,可是,这已经明摆着是那样的衣服,还要穿……
风秉仪慢条斯理的坐在床上,放开苏倩雯的身子,等着她自己开始穿着衣服。被男人的视线盯着忍不住紧紧抿着唇,苏倩雯颤抖着手捡起了那衣服。
又可怜兮兮的看着风秉仪,这一看只让风秉仪的狼性涌了上来。那炙热就像是苏醒一样,他的眼眸紧紧的盯着苏倩雯,一动不动。
包括那个猫耳朵,也就三个衣服,现在的苏倩雯什么都没有穿,浑身任由风秉仪上下打量着。
尴尬的先穿上了短裤,难为情的用手臂遮住了胸前。只瞧见风秉仪的眼神加深,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然后是那上衣,难得的居然是背心的形式,只是在两侧用兽皮带子系着。本身就很有料,所以胸前被牢牢的顶起。
苏倩雯不知道该怎么说轻乘月了,这衣服分明就是故意做小了些,把这胸口勒得更坚挺了些。更加凸显出身材。
只剩下那猫耳朵没带上了,她没敢看风秉仪的脸,慢慢的把头套带上,然后眼睛看着其他的地方。
身边一片寂静,没有人打扰她,她也没有理由再拒绝他。尽管不是第一次。可是苏倩雯还是有些紧张。
火辣的身材仅仅被几块兽皮遮盖,还带着一股野性美,风秉仪只觉得内心有一头野兽在咆哮着,迫不及待的想要扑上去把眼前的女人吃抹干净。
他早已经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在苏倩雯的面前溃不成军,大手一捞,就把苏倩雯带到自己的怀中。
对准苏倩雯的嘴,风秉仪毫不犹豫的咬上她的樱唇,滑嫩的小舌不断纠缠,让他忍不住绷紧了身子。
此处省略几千字……
一连做到了半夜,风秉仪还没有放下苏倩雯的身子,还不知疲倦的进行着人类最古老的运动。苏倩雯的喉咙已经只能发出一些轻轻的哼哼的声音,就像是个小猫一样,让风秉仪根本停不下来。
苏倩雯喉咙已经干的喉咙有些疼,也不知道外面的时间,只是感受到风秉仪终于停下来的身体,叹息了一声,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个事情,从来都是女性吃亏,而男人就像是享用了一顿美食一样,根本不累,反而占了便宜。
风秉仪把苏倩雯放在身边,把身子用兽皮盖住,他站起身,走出了屋子,想要给苏倩雯擦拭身子。
从厨房里找到了一个水缸,还有一些凉水。皱起眉,他穿上兽皮,走到了屋子外。
苏倩雯是被一阵温暖的感觉给弄醒来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风秉仪用已经没有毛的兽皮擦着自己的身子。
缓缓的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坐了起来,声音还有些困倦:“什么时候了?”
风秉仪深深的看了看她一眼,转过头,怕自己又忍不住,轻声说道:“晚上了。”透过窗,还能看到已经暗下的天色。
屋子里已经有些凉意,苏倩雯忍不住用兽皮裹住了自己。瞧见苏倩雯这个动作,风秉仪也皱起眉,这个房子太暗,也太过凉了。
“我们在房子里弄些火盆。”现在众人都已经歇下,伸手不见十指,只能等明天天亮的时候再弄这些,风秉仪抱紧苏倩雯的身子,给她传达自己身体的暖意。
若不是苏倩雯他还意识不到这个问题,这个温度在他看来很正常,却没想到对苏倩雯有些凉。既然这样,对于部落里的人自然也是同样的。
天阴沉的已经是随时随地都可以下起雨,到时候只会更能,他们一直都是准备着兽皮,而现在,也需要准备些干柴了。
苏倩雯没有再问,风秉仪的身子靠过来的时候,她就自发的贴了上去,然后环抱住他的腰,枕在他的胸口。
一夜无眠,第二天的时候,苏倩雯的身子还有些疲惫,还混合着一股酸痛,这个身子也是第一次,还被风秉仪那么折腾。
风秉仪在天色一亮就醒来了,对着部落里的人说了说自己的想法,有尝试的用石头挖了一个较大较高的盆,尝试的做了个模型,结果发现真的可以用,顿时让部落里的男人积极的寻找干的木材准备。
再等一段时间,就再也早不到干的木材了。
于是剩下的这两天,就只看到男人们幸苦的身影,女人们已经忙完了事情,只能做些简单的搬运活。
苏倩雯躺在床上,慢慢的感受着微风吹过自己的身子,就像是悦动的音符,传递着什么东西。她皱起眉,坐起身,距离他们估计的雨季已经过去了两天,可是确定的时间却没有人知道。族人们还在积极的准备需要的柴火。
苏倩雯和风秉仪的屋子在客厅已经准备好了两个火盆,屋子里也有一个。但凡有火盆的地方,身边都被铺上了厚厚的一层土,防止起火。但是也因为火的温度,让屋子暖和起来。
越是感觉,苏倩雯越是觉得这个风似乎有些急促,有些风雨欲来的感觉。她站起身,靠近窗口,举起双臂,没有收获。
可是心中总有一些莫名的感受,难不成是雨季来了?可是为什么雨季来了心却惶惶的。她望着天空那厚厚的云,不安渐渐扩大起来。
这一场雨,或许会空前的大。苏倩雯一想到这个可能,对于整个屋子有些不敢肯定起来,连忙去找了轻乘月。
轻乘月那天虽然被麦明强抱走了,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答应决定和麦明试试看,但是两个人已经住到了一起。
苏倩雯找到她的时候,轻乘月还在捣鼓着什么东西,看到苏倩雯着急的神情,疑惑道:“南水姐姐,怎么了?”
“月亮,我心里很慌,这次的雨季或许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苏倩雯拉着轻乘月的手,有些不安的说着。
“怎么说?”轻乘月知道苏倩雯是巫女,可是一直以来她对苏倩雯到底有没有这神奇的力量都是将信将疑的,因为苏倩雯最开始说自己能给整个部落带来幸福,所以她觉得有。
可是等她安顿下来之后,却又没有看到苏倩雯用什么奇怪的力量。听到苏倩雯这么说,她不禁又有些奇怪起来,她知道有些人的第六感特别强,难不成就是苏倩雯这样的吗?
“不知道,”苏倩雯担忧的看着外面“我只是觉得心里特别慌。月亮,这个屋子能够经受强烈的雨水冲击吗?”
闻言,轻乘月想了想,“若是一般的暴雨是可以坚持的。”
苏倩雯的眼神幽幽,突然想到一个重点:“若是这场暴雨会持续一个月的时间呢?”毫无疑问,这个屋子是可以抵挡住暴雨,可是时间久了真的可以吗?
猛地,轻乘月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她不确定的说着:“若是真的是特大的暴雨,或许坚持不了这么久。”她也看了看窗外的天,这个天一看就知道不会是简单的雨。
“不行,”轻乘月突然开口道“南水姐姐,必须防患于未然,所有的屋子都要加固。”尽管不确定,可是不能不拿这个不当回事。
整个部落的人,这段时间就一直没有歇息过,从寻找食物到修建屋子,现在又开始加固。可是没有人有任何怨言,大家都知道这个是为了自己好。
终于在把屋子加固好后,雨季终于被苏倩雯他们迎来。
就像是苏倩雯他们所预想的,这场大雨完全就像是一个灾难,比黄豆还大的雨滴落在地上,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一下加大了雨势。
除了暴雨,还夹杂了大风,若是有人走出屋子,在狂风和暴雨的洗礼下随时感觉会有被吹跑的感觉。
苏倩雯和风秉仪彻底清闲下来,两个人现在这算是难得的迎来一个休息的假期。等到这雨季过去之后,风秉仪就准备着手把附近的部落给收复。
这样的灾难下去,除了他们部落会好些,他相信很少有部落能够坚持的下来。
把自己的想法给苏倩雯说了,苏倩雯也认真起来,每日除了和风秉仪在床上的时间,她剩下的时间都是在书房度过。
对于这甲骨中的仪式有些了解,这巫师就像是天地赋予的沟通人一样,能够倾听自然的力量,他们能够通过一些细小的改变明白明白的东西。
那些不知吉凶的甲骨也被苏倩雯捣鼓出了结果。这些没有属性的甲骨不是分不清吉凶,而是本身就没有吉凶。
没有固定的含义,完全取决人怎么运用。他们只负责指引。一直以来都是苏倩雯想错了,而原主也想错了。
苏倩雯把自己的理解刻画在那甲骨上,这些东西要一代代传下去。若是有人不知道的话看着她些的这个也能够看懂。
“休息一下。”把苏倩雯手中的石刀取下,风秉仪揽住她的身子,低低的说道。
无奈的摇摇头,苏倩雯好笑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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