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重生之漫天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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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重生之漫天芳华-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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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的衣服是他扯碎的?”
  “嗯,也不全是。”
  “我还给他找了女人?”
  “没错。”
  “啪!”
  霓漫天一掌拍在脑门上,原来是她干的。
  一拍桌子,霓漫天起身便走,凤天瑜连忙跟着。
  “你要去哪?哎呦做都做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何况那个花千骨已经被封为皇妃,你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以后等她当了皇后肯定感激你还来不及呢,那可是她几世都修不来的福分。”
  霓漫天停住脚步,扶额狂汗。
  “我有说要去改变什么吗?”霓漫天反问。
  凤天瑜一脸懵懂,疑惑道:“那你去干什么?”
  “这样的好事怎么能错过?我作为他们的同门当然要去恭喜了。”
  幸灾乐祸还差不多,这下凤天瑜总算知道,原来霓漫天也有这么腹黑的一面。他明显忘了,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霓漫天。

  ☆、所执?所守?

  “小天。”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凤天瑜抓住霓漫天的手,沉声道:“跟我走。”
  可是不管他怎么拉着她,霓漫天都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好像要和地面融为一体。
  “小天。。。”
  白子画就站在她身后,她知道,可是想走,腿脚却好像在地面生根了一般,想回头,骨子里的倔强又不允许,最后,就只能僵在原地。
  她还是长留的弟子,他还是长留的尊上。最后,她只能这么劝自己。
  霓漫天僵硬的转过身,手又不自觉的紧握,凤天瑜见着把自己的手塞进她的手心,不管她怎么用力握紧,都一脸的云淡风轻,可这一切,看在白子画眼里,却又成了另一种暧昧。
  看不见他的时候好像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嗔怨,可是当他站在面前,蹙着眉,以那样愧疚而又隐忍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霓漫天突然觉得是非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他本就是那样的人,而她爱的,本就是那人,不是吗?
  她说过,不会再让他自己背负,她会陪着他,在露风石上俯瞰千山,俯瞰六界,苍生。
  紧握的手,没预料的松开,凤天瑜心中一阵失落,却不想阻止,他想让她自己选择,时间还长着,路,也还长着。
  霓漫天向白子画走去,中途突然停下,转身对凤天瑜道:“谢谢。”
  凤天瑜耸耸肩,无所谓的笑。然后看着霓漫天拉着白子画离开,心好像又痛了一下。
  皇城外围的茶寮中,白子画正襟危坐,手搭在霓漫天的脉上,愁眉紧锁,与上次一样,伤一夜之间便好了,究竟是什么人?
  霓漫天见他锁着眉,想了想,在他身前跪下,垂眸道:“弟子知错,请尊上责罚。”
  白子画轻声叹息,扶起她,道:“此事,错在我,是我没有教好你。”言罢,嘴角漫起一抹苦涩。
  霓漫天不是他徒弟,却没什么太大的分别,如今,他竟对自己的徒弟动情,怎配为人师表。左臂三生池水的伤疤明明已经好了,却还在隐隐作痛,就像他对霓漫天异样的感情,如同顽疾,好在表面,却永远不能痊愈。
  绝情殿千年的孤独,造就他沉静稳重的性格,可是现在,他压抑的了自己,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没人能体会白子画的无奈和痛苦,也没人会了解,他的隐忍和悲哀。
  霓漫天垂眸,隐忍着情绪道:“尊上就算把所有错都抗在自己身上,也改变不了什么。”
  “小天,每个人都有执念,可这世上最难放下的便是执念,人不同,所执也会有所不同,可是不管为何而执,都不能因执而错,若明知所执为何却还要一错再错,那便无可挽回了。”
  “何为所执?何又为所守?若为了守护所爱之人,又怎知是对是错?其实这世上的是非,从来就没有什么定义,因为,我们本就处于是非之中,谁都挣脱不了,如尊上,亦如漫天。”
  “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他想要的固执,可是,若已经违背了本心,还要继续下去吗?”
  “尊上的执念在苍生,在六界,而漫天的执念,在亲人,在朋友,亦在尊上。两者的区别无非是尊上执于大爱,漫天执于小爱,只要目的未改,如何算违背本心?”
  “尊上,漫天不怕死,不怕万劫不复,哪怕人生注定悲凉,漫天也会无所畏惧的向前。漫天从未对所做后悔过,却唯独怕你为难,怕所执给你难堪。”
  白子画震住了,只那么一刹那,他的所有防卫与伪装,原则与坚持,尽数崩塌。
  那一直在心里潜滋暗长的爱,那其实他早已洞悉却不肯面对和揭开的爱,以无可挽回的姿态排山倒海而来。
  原来……
  他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的,所谓的师徒之情,都是借口。
  心痛的看着她,看着她死寂而又不甘的神情,看着曾经所筑起的信念一点点坍塌重新累积成不同的样子。
  弯了弯嘴角,扯出一个苦涩而又温和的笑容,好像突然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坚定了起来。
  “尊上,漫天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至少,昨天以前是这样的。”
  白子画手一顿,放在她的肩上,把霓漫天挽进怀里,白子画嘴边挂着清浅的笑意,安抚般摸着她的发。
  “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答应我,就此放下。不管以后有多少的天地不公,我都不会,再让你一人承担。”
  

  ☆、再入蜀山

  花千骨成了人界蜀国的皇妃,自然就不能再做蜀山的掌门,何况,这一世有了霓漫天这一个变故,蜀山众人对花千骨也没有几个服气的。
  白子画换了被霓漫天哭湿的衣服,两人甜蜜的往蜀山去了。一路上,霓漫天依偎在白子画怀中,不时回头看他清隽的面容,白子画见她盯的久了,低声唤了两句,她竟是看呆了。
  低声轻咳,脸一红,仓促的侧过头。霓漫天见没有了如眷的美景,遗憾的回过头,唇边却始终荡着浅浅的笑意。
  快至蜀山之时,两人才分开。霓漫天换了剑,白子画却好像舒服了许多,他的确有几分不适应,却也舍不得怀中的温暖。
  红润的脸色慢慢平复,依旧是那白衣胜雪,孤冷出尘的长留上仙。也许,此生,只有一个霓漫天,才能让他有不一样的情绪吧。
  蜀山一众人等皆迎接在外,白子画和霓漫天缓缓落地,那是一个怎样的景象,没有人能找到词语形容。此时的霓漫天离上次到蜀山又长大了许多,容貌未变几分,气质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两人皆是一席白衣,白子画孤冷清高,霓漫天娇如烈火,却又不完全的,比起上次见到,这次的霓漫天更显高贵沉静,而白子画,那冷若冰霜的脸上,眸中的一瞥温和,已是足够惊呆了众人。
  白子画缓步走来,云隐在前,蜀山两大长老紧随其后,带着一众蜀山弟子行礼下拜。
  “云隐携蜀山弟子拜见尊上。”
  “蜀山长老清风、清扬拜见尊上。”
  “拜见尊上。”
  白子画穿过跪拜的蜀山弟子,带着霓漫天进了大殿。
  众人坐好,云隐就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白子画皱起眉头,淡淡道:“此事不急,掌门宫羽还在花千骨手中。。。”
  “尊上!这个尊上不必担心,弟子已经派人去找花掌门取回掌门宫羽。”
  白子画话未说完便被云隐打断,本就冷清的神色更添寒霜,瞥了他一眼,浅浅的点了点头。
  云隐亲自为两人安排了客房便借口有事离去了,霓漫天为白子画沏了盏茶,淡淡道:“云隐有些不对劲。”
  白子画轻轻的“嗯。”了一声,再没了声响。
  霓漫天见他沉思,也不打扰,悄悄的出了门。等白子画回过神时,霓漫天已端着饭菜进门,见白子画眉眼温柔,宠溺的望着她,霓漫天浅笑嫣然,眸中闪动的坠落的星辰陷入白子画深邃而又清澈的眼中,缓缓化开,落了满屋的蜜意。
  “尊上,我做了点清粥小菜,尝尝味道怎么样?”
  白子画垂目浅笑,依稀的,又想起刚让她上绝情殿时,那桌难吃的要死却被他悉数吃个精光的饭菜,原来那时,他就已经舍不得她难过了。
  接过她递过来的玉匙,浅尝了口。微微有些涩意,白子画凝目,忍着笑意问道:“你添了什么?”
  霓漫天见他神色古怪,拿起自己那碗的尝了尝,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脸色瞬间布满了红霞。
  嘟囔道:“我明明放的是那弟子给的蜜汁,怎么会有苦味?”
  门口响起敲门声,白子画憋着笑,无奈的道:“我去开门。”
  霓漫天用手把脸遮起来,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开了门,白子画脸色如常,来人是一陌生的蜀山弟子,见是白子画,慌忙拱手,满含歉意的道:“尊上,刚才那位姑娘拿错了弟子准备加在菜中的苦汁,怕尊上不适,所以弟子特意送蜜汁过来。”
  言罢,拿出了装着蜜汁的瓷瓶,以证自己没有说谎。
  白子画凝眸,淡淡道:“为何要在菜中加苦汁?”
  那弟子惶恐,解释道:“蜀山重整,招收了许多外围弟子,有些修为不深的,受不了这夏日暑气,所以云隐师兄便想了方法,在菜中加些苦汁,可以清心去暑气。”
  白子画点点头,本想推拒,怕霓漫天不适,方才接过蜜汁,道了谢。白子画回到屋中,见霓漫天把头埋在被里,知她是都听见了,也不去劝,勿自坐在桌前吃了起来,瞥了霓漫天一眼,淡笑道:“味道不错。”
  霓漫天终是忍不住像虫子一样从被里拱了出来,嗔怪的望着白子画,一脸幽怨。白子画似没看见一般,在她碗中加了些蜜汁,也不敢加多,他知,她不喜甜。
  浅尝了口,清香的蜜意在口中荡漾开来,白子画加的正好,既掩盖了原本的苦涩,又不甜腻。霓漫天扁扁嘴,他什么都做得那么好。想着,不禁偷看了他一眼,讪讪的问道:“尊上,我是不是很笨?”
  白子画摸摸她的头,安抚道:“不怕,有我在,笨点也没关系。”
  那就还是笨了。。。。。

  ☆、见家长

  午后,各门派掌门基本到齐,白子画怕吵着她,特意把她支走去看霓千丈,果然,下午,各掌门听说白子画早到,都纷纷上门问好,还顺便小议了一下对付七杀的方法,白子画不喜客套,只道容后再议。霓千丈在别处忙着与霓漫天聊天,没了他领头,众掌门也不敢有异议,当下便散去了。
  空闲下来,白子画便开始不放心,可是霓漫天和自己爹爹在一起,他又不好意思去找,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起身出了门。
  另一边,霓漫天正与霓千丈说着话,难得温馨。细想起来,自从她重生之后,紧接着便入长留,还没有机会与自家爹爹好好聊聊天,每次来得匆忙去的也匆忙,眼下云隐尚未取回掌门宫羽,他们也就不急着走,总要等参加完掌门接任仪式。
  “爹,您快尝尝,这可是我特意给您准备的。”
  霓漫天倒好了茶,端给霓千丈,霓千丈接过,浅尝了口,眼含泪花的放下,霓漫天看着,也是满目心酸,心里暗暗发誓,这一世,绝不会再让爹爹离开她。
  “对了,爹,我前些时候做了几个香包,这个是给您的,您回去就挂在床头,可以安神。”
  “好好好,爹的天儿长大了。”
  霓千丈拍拍她的肩膀,接过香包,小心的放在怀里。霓漫天鼻子一酸,泪忍不住落下来,一头扎进霓千丈怀里,霓千丈拍了拍她的背,欣慰的道:“天儿,爹老了,等过些时候,七杀的事情有了着落,你便回蓬莱接任掌门吧。”
  “爹,天儿资历尚浅,何况,爹的身体好着呢,还是让天儿多胡闹些时候吧。”
  “当爹的哪有不了解女儿的,何况,我的天儿这么优秀,一个蓬莱掌门之位,定不在话下。”
  “爹,您要是再这么说天儿可不敢回蓬莱了。”
  “好,此事改日再议。”
  “砰砰砰!”
  敲门声适宜响起,霓漫天实在不想再讨论接任掌门之事,当下便急忙起身。
  “爹,我去看看。”
  “尊上。。。”
  看霓漫天一脸了然的神情,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白子画总觉得她好像在说,是不是想我了。白子画脸一红,窘迫的侧过头。
  “我是怕你又跑到别处疯闹,所以过来看看。”
  尊上啊尊上,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口是心非啊?
  “天儿,谁啊?怎么堵在门口不让人进来?”
  霓千丈起身,却正巧看见脸红的白子画,只是片刻,白子画便恢复如常,淡淡道:“是我。”
  “哦,原来是尊上。。。”
  霓千丈尴尬一笑,只觉自己看错了,忙迎了他进门。
  “方才与众掌门商议如何处理七杀盗取神器一事,霓掌门怎么看?”
  “额。。。”霓千丈望了望,以为白子画是怪罪他方才未到场,谨慎的回答道:“单春秋野心勃勃,一心想要盗取神器,释放洪荒之力,妖神一旦出世,定殃及苍生六界,各派不得不提前防范。日后若尊上有需要,我蓬莱定会尽全力支持。”
  “七杀近年越发猖狂,放眼六界,只有尊上能与杀阡陌匹敌,此事还要劳烦尊上尽早拿个主意。”
  白子画垂眸,淡淡的点点头。
  “妖魔之主虽然是杀阡陌,可他只顾玩乐,大权完全旁落于单春秋之手,就算杀了他也无济于事。”
  虽然见惯了白子画认真的模样,但她还是不可自拔的看呆了,当着霓千丈的面,霓漫天就差没流出口水来。
  霓千丈轻咳,生怕霓漫天会惹怒白子画。而白子画,表面对霓漫天的迷恋视而不见,心里却已是乐开了花,只觉得她这样越发可爱,也不忍打断她,没想到会被霓千丈发现。怕霓漫天被训,白子画连忙道了声:“无妨。”
  霓千丈这才察觉到奇怪之处,也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
  看自己女儿的眼神,深情款款,对白子画充满了眷恋之意,哪有半分自觉。心里一惊,脸色也不好起来,他记得上次就告诉过霓漫天,千万不能对尊上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那人岂是一般女子能够轻易放在心上的。
  望了眼淡漠如昔的白子画,霓千丈心头一阵苦涩,只为自己的女儿苦。
  不行,一定要快点绝了她的念想,以免最后落得和紫薰仙子一样的下场。最好,最好他立刻带她回蓬莱,此生若能不见,最好都不要再见白子画。一冲动,当场便站了起来,脸色阴郁,对白子画的态度也冷硬了起来,一想起自己女儿会有的结局,也不怕得罪他了,直接的道:“尊上,我有些事要和自己女儿谈谈,关于七杀的事情就请尊上自己拿主意吧。”
  霓漫天皱眉,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看霓千丈的突然大变的脸色,白子画已大概猜了个七七八八,霓漫天方才的表现的确明显,他说过,再不会让她一人承担。
  白子画轻挽唇角,却已是他此时能做出的最大限度。
  “霓掌门,你想说什么,便直说吧。”
  本来正在奇怪的霓漫天听到白子画的话也差不多明白了,能让他在自己爹爹强硬的态度下送客却还要坚持留下来的,一定就是爹爹察觉到了她的情意,是她太不自觉了。
  “尊上,此事是我的家事,尊上在这,恐怕多有不便吧。”
  “爹。。。”
  霓漫天咬了咬唇,为难的走近白子画,白子画侧头,一脸宠溺的笑意。
  虾米?霓千丈当场傻掉,原本只是以为女儿单相思,可是现在什么情况?尊上那就差溢出来的爱意,亦如他当年看师妹的眼神。
  “你们!”
  霓千丈指着两人,半天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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