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之知错不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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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之知错不能改-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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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平盛世里,上京三害之一的祸水伙同府里被圣旨框来的三驸马,把小日子过的其乐融融。大概是最让人省心的一个了。
  街头巷尾说书的人很是感慨,说从未见过三公主有过这么温柔多情的一面。据知情人士透露,三驸马练枪的时候,三公主便在一旁端茶递水,三驸马练完了,三公主便说些趣事博驸马一笑……总之是祸水变作了柔情似水,断断要把三驸马溺毙其中。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这么一番攻势下来,方子旭骨子里娘亲遗给她的温柔也开始显山露水。实心眼的人嘴上不说什么,但也懂得了对人好,平日街上见了好吃好玩的,便也带回送给昭仪。不过过了些日子,发现这些东西根本吸引不到眼界高的堂堂三公主,方子旭便消停了下来。转而求其次,送些街面上没有的东西给昭仪。多是一些木雕,雕工不算精细,但造型很新颖有趣,昭仪摆弄着,觉得颇为合意。
  每晚两个人还是同塌而眠,不过中间画了道楚河汉界不得逾越。有时候方子旭起夜的时候,会对着睡在旁边的昭仪发一会呆,觉得心里悸动了,偶尔也会趁着那个女人睡的正香时,做贼一样的蜻蜓点水的吻吻她的眼睛。
  不过性子上还是没有磨合默契,两个人骨子里都是有傲气的人,喜欢拿主意,不喜欢同人低头,大是大非上没啥争议,只好在小事上做文章。家长里短的事争执多了,竟然也有了些老夫老妻的味道在里边。
  九月初三,上元节将至。(注:此上元非彼上元,只是借了个称谓)
  方子旭有点儿想自己那个不靠谱的老爹,据闻老爹收拾完那伙匈奴后,就摆开了流水席,春风得意的同手底下的人大开酒戒。方子旭这个时候难免会怀疑一下,自己的亲爹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女儿还在上京这个大火坑里填着呢!方子旭有点悲从中来,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都把她忘了,这二十年活的也太失败了点。
  沉默着沉默着,方子旭就想起来老爹小时候当作睡前故事讲给她听的,自家爹娘当年的恋爱史。
  上元节……吗?方子旭心里微微一动。
  这回是方子旭主动去找昭仪,遗憾的是昭仪公主早两个时辰就外出了。小云眨巴着眼睛说,身边站着的是神色温润的温涵。温涵手里拿着瓢,脚下是一堆花花草草。
  “难得驸马爷惦记着公主。”小云笑道。
  方子旭挠挠头,不知该从何问起。她一向不过问昭仪的行踪和去处,于是第一次开口,多少有点尴尬。
  所幸有温涵,温涵太了解这位主子的性子了,便笑了笑替她开了口:“不知道公主去哪了?上次公主说想看花,这不,我这刚有两盆木芙蓉开的正好,想送去给公主赏赏。”
  小云瞟了一眼方子旭:“公主去了清凉阁,温姐姐手里的花,恐怕要等些时候公主才能看上。”
  “看花也讲究个时候,新开的花便要第一时间看方是最艳最美。”温涵弯了弯嘴角,捡了盆花塞给方子旭“正好少主要去找公主,就算是帮奴婢个忙,顺带捎上这盆花。”
  小云在一旁捂嘴偷笑,温涵也跟着笑了笑,便蹲下接着去摆弄那些花花草草去了。
  方子旭微微的红了耳根。
  方子旭对上京的街道还没摸熟,当她好死不死的终于找到小云口中的清凉阁时,才发现,此地跟她一个时辰前所处的地方,只隔了一条街。方子旭想骂人,但想到骂来骂去也不过是绕着弯骂自己路痴时,她就没脾气了。
  她抱了一盆娇滴滴的花朵,进了阁。
  进阁后的第一反应是,公主在寻欢作乐!第二反应是,她方子旭应该知情识趣的速速回避!第三 反应是,昭仪已经是她的妻子了,没理由在这抛头露面!于是刷刷刷的一腔怒火涌了上来。
  或者,更合适的词应该用作妒火……
  没错,方子旭像个深闺怨夫逮到红杏出墙的结发妻子一样……先是狠狠的吃了一口醋,然后酸溜溜的把火给引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决定不把战线拉长了,感情升温什么的一笔概括好了,我要直奔主题,我要写小皮鞭……
  不过……为什么小皮鞭的前戏这么长呢?怨念

☆、侍中郎

  方子旭眼前的是清一色的小白脸,齐齐围坐着,上座自是昭仪公主,旁边还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
  小白脸们折扇轻摇,吟着酸诗,做着迂腐的文章,笑容满是小心翼翼的讨好。跟青楼勾栏里的小馆,很是神似。
  最过分的是旁边那个眉清目秀的男子,腆着脸,对昭仪公主很是殷勤,昭仪公主跟那男子更是有说有笑,眉眼间风情无限。
  倒是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妇了。方子旭暗暗不爽,又开始揣测公主是打什么时候开始养了这么多的面首在这阁中。
  方子旭虽然生气,但还知道分寸按捺着自己的脾气。于是温涵塞给她的那盆花,免遭了一番被方子旭□□的苦楚。
  这时候多半的面首都意识到阁里又来了一位仁兄,目光都投在了方子旭身上,有带着敌意的,有笑容和煦的,有面无表情的。昭仪的地理位置有优势,打方子旭进门开始,便瞧见了。这姑娘的眼神顿了顿,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玩味,挂在嘴边的笑意不减反增。
  两个人视线相交,方子旭不甘示弱的对望了一阵,然后大步往前。围着的面首有的很自觉的让开了,也有的没事找事的上前挡路,方子旭暗下了个绊子,那个眼里满是敌意的人当众趴到了地面上。昭仪公主的面首们果然都是好素质,笑意虽然都快憋不住了,但大伙还是把脸皮扯得紧紧的,生怕在这个场合露牙,那样便于地上的这位仁兄太失礼了。
  方子旭把花盆搁到桌子上,然后两手撑到昭仪公主的两侧,咬着牙俯看她。
  昭仪好整以暇的待她开口。
  妒火怒火乱七八糟的火烧了一通后,看着这女人的眼睛,方子旭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突然就失了兴致,脾气来的这么莫名其妙,她觉得这火发的很让人羞耻。她方子旭有资格同这女人怄气吗?就算这一圈都是公主养的面首,她有什么立场好指责的?若身份穿了,便是连她现在这个驸马的身份,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大齐的三公主要做什么事,用得着向她方子旭请旨吗?哈!
  方子旭短促的笑了一声,像是自嘲。
  她起身拱了拱手,说:“子旭来的不是时候,扰了公主雅兴,恕罪恕罪。”
  “无碍,”昭仪道:“既然来了,便留下来陪陪本宫。”
  方子旭低头沉默了一会,这才点了点头,做到了公主旁边。
  昭仪笑了笑,却暗地里伸手握住了方子旭的手,同当日进宫一样五指交缠相扣,然后埋怨似得轻轻捏了方子旭一下。
  方子旭怔了怔。只听昭仪悠悠叹了口气称:“子旭当真是个醋坛子。”
  于是方子旭的眉毛便皱了起来。
  昭仪低笑了声,却主动凑过来,在众多面首,和旁边那个旧情郎的注视下,啄了一下方子旭的耳垂,眉眼含笑端是风情万种的说:“本宫今日是代兄长来的,兄长前日让我代他在这众多人里,挑几个货真价实的去翰林院里学习学习……子旭莫要有旁的意思。”
  小白脸们齐齐扭过脸,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有关公主的事情,借他们十个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八卦。
  方子旭愣在当场,耳根红了,像血玉一样煞是诱人。于是公主动了歹心,眯着眼一边笑一边把玩。
  “公主有意陪子旭去看花灯会吗?”方子旭听到解释后释然了,圈了这女人盈盈一握的纤腰,凑到女人的耳边轻轻说“算是子旭的赔礼。”
  方子旭眼睛很亮,漆黑的眸子一时间能媲美星辰。昭仪公主看着那对星辰,表情则有点难以揣摩,显得很是高深。
  等了半响,等的方子旭莫名的心虚,抬手挠了挠头,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这时候昭仪笑了笑。
  “嗯。”昭仪应了一声,顺势就倚在了方子旭的肩膀上,“子旭,带本宫回去。”一旁那个从头到位没错眼一直盯着看的男子明显也听到了,表情显得很为难。
  “事情办完了?”
  “没有。”
  “……”
  “但本宫想回了。”
  “嗯……那这些人怎么办?”公主在任性,很难得。方子旭很受用,但末了还是违背心意的问了一句。
  “彭越不是还在吗?本宫自然放心……”公主瞟了一眼身边为难的男子。
  “不负责任。”彭越?方子旭觉得有点耳熟,在那听过。
  “听子旭话里的意思,似乎很乐意本宫在这群人里接着耗下去?”昭仪咬了咬方子旭的耳朵,下口很重,疼得方子旭倒吸了口气。
  “不乐意。”方子旭一边吸气一边紧了紧手臂,瞪了女人一眼。
  “那……还不带本宫回去?”昭仪笑的像一只狐狸。
  “嗯,回去。”方子旭拐了人说走边走,没一点迟疑。
  回到府上后,方子旭骤然惊觉,彭越这个名字的主人,是民间风月里,公主的姘头之一——侍中郎彭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方子旭:原来你真的是去见情郎!我没冤枉你!
  昭仪:……吃口醋,有益于消化
  方子旭:酸,我要补偿
  昭仪:嗯……嗯?!别闹!
  方子旭:夫人,长夜漫漫……该熄灯了
  昭仪:方子……呃……嗯!……你、你……
  

☆、试探

  九月初六
  上元节,于大齐算是一年里的重要节日之一。宜婚嫁迎娶,大吉。民间又称,姻缘节。除了传统的许愿放花灯外,还有一项保留节目,便是系姻缘结。两厢情愿的伴侣在这天晚上,可以在小指上用红线为对方打一个死结,示意今生今世便把这人的心绑住了,许的便是这个不离不弃的誓言。
  方子旭她娘,当年就是用这根绳子把方烈那颗野到天边的心给拴住了。方烈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往上京这个方向瞅着,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发情。说她娘是如何的美艳动人,说她娘当初那温柔的不像话的回眸一瞥,说他们两口子花前月下互许的终身……
  方子旭支着脑袋,手里攥着两根红线,迟疑了会,但最终叹了口气,把这两根线收了起来。
  心这东西,若真用一根线便能拴住,这天下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深闺怨妇了。
  昭仪出来的时候,换的是男装。很打眼的一身,白衣上缀着几片竹叶,俊逸出尘。观其言行举止倒也似模似样,只是昭仪那张脸生的太俏了,男装穿起来乍一见像个兔儿爷,再细瞧瞧便能瞧出是个女儿身。
  “公主这是要抢子旭的风头?”方子旭笑了起来,几步上去就把人搂在怀里轻薄,她用下巴蹭了蹭这个女人的肩。两人处了这么久,晚上还是同塌而眠,方子旭已经对吃昭仪的豆腐熟门熟路了。
  小云站在后面偷笑。
  “臭丫头。”方子旭一眼瞪过去,装凶做狠。
  “就知道恃强凌弱欺负别人。”昭仪笑盈盈的瞟了她一眼。
  这一眼瞟的她丢了魂。方子旭这些日子来被昭仪的温柔还有风情弄的很是迷醉。又臭又硬的驴脾气也跟着软化了,大多时候闻言只是笑笑,不嗔不怒的颇有淡然自若的风采。
  方子旭收了收手臂,突然很想把这个女人就这么一直锁在自己的怀抱里。近日来一直存着的念头浮了上来,鼓动了她满腔的热血,脑袋就这么嗡了一下,那个念头却越发的清晰起来。
  方子旭二十年间,除了七岁时伤过一会风寒外,第二次体验到了心跳如雷,喉咙发紧,浑身虚汗的感觉。
  定了定神,她决定先试探一下。
  “公主穿成这样,外人看来倒像是一对断袖出入成双……”
  “子旭理旁人做什么”昭仪面色不变,轻轻捏了一下方子旭。
  “外面若传开什么流言蜚语,公主的名誉岂不是受损了?”
  “只是外人而已……子旭何时这么关心本宫的名誉了?”
  这女人的烟波一横,方子旭的心口又无端跳了两跳。
  “说到这断袖……子旭倒是想起了说书人讲的磨镜……公主常年在宫中,可确有此事?”方子旭不安分的又蹭了蹭。
  “毕竟父皇只有一个……就是真有,也不奇怪。”昭仪笑了笑,面孔艳若桃李。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那句‘公主怎么看’硬是梗在喉中,不敢贸贸然的出口。鬼使神差下,方子旭低头去擒昭仪的唇,这女人迁就的抬手勾住方子旭,任她索取。方子旭浅尝辄止,暗里砸吧了下嘴,觉得这女人软软的唇挺耐人寻味的。
  她心里软的像是化开成了水。
  身后的小云则是面红耳热的扭过脸。
  “子旭还要不要放灯了?”昭仪轻轻推开方子旭,嗔道。
  方子旭便笑了笑,松开圈住昭仪腰身的手,转而去牵那双柔荑。公主则一向体寒,手脚都是凉的,宽敞的袖子兜了下来,方子旭便把那只手护在掌心里。
  动作轻而爱惜。昭仪顿了顿,便也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老是大早上发文……嗯,能看到的都是喜欢晨读的孩子。今天下午还是晚上,大概还会有一更。
  每章的字数有种越写越少的赶脚……于是决定往后的文章最少要敲到2000字再发。
  其实我现在都还没拿定我是要当亲爹呢,还是当后妈……我越写越有种把这两人一起毁掉的冲动……

☆、上元夜

  
  一行三人开始动身,去往花灯会。
  方子旭面上春风得意,笼在袖子里的手很是不安分的玩着昭仪的五根指头,时而捏一下,时而在掌心里打转,时而又摩擦指根两下。
  昭仪委实很好奇,身边这个跟她肩并肩的人到底把她的手当成了什么玩物,竟然能玩出这么多不同的花样来。
  这个很是亲昵的动作,实质上源自于方子旭的小习惯。对于类似猫猫狗狗的小东西她有翻来覆去折腾的习惯,嗯,这个折腾的习惯被人更常说为逗弄——因为昭仪表现出来的温柔和贴顺,方子旭潜意识里已经把这个女人同喜欢与她亲近的小动物画了等号。
  不过人和动物的手感还是有差别的,方子旭玩了半天终于意识到了,也安分下来,缠上昭仪的五根指头,不再搞别的动作了。昭仪微微歪过脑袋看了一眼这个安生的人。
  两个人一副情深意重的夫妻相,只是可怜了跟出来的小云。这个多余的人很是幽怨,一边怨念深重对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个人,一边在心里唉声叹气顺便左顾右盼的在街上物色合心的少年郎。
  多余的第三者永远是戏台子上不好演的角色。
  花灯会按惯例是摆在罗湖边的,靠着湖心小筑的一边人山人海灯火辉煌。有写好心愿去湖边放灯的,有看着月亮谈情说爱的,有举家过来老少围坐闲谈的。临时搭的茶棚酒肆生意很火,上京里孤家寡人迁到此处的人便拉帮结伙的围坐一起听说书人扯红粉佳人和英雄美人的老戏码。
  方子旭兴致颇高,边走边看,过来的路上有卖灯的商贩过来牵了衣角唾沫横飞的跟她讲故事,好说歹说委婉的表示让她卖上一个灯来放放。
  讲了两三个才子佳人上元定情的故事,竟然还有自家爹娘改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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