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琪塔,为什么鸽子都是黑的呢?”银发公主问她的女仆。
“哦,我尊敬的公主那明明是白色的鸽子啊。”奚琪塔奇怪的回答着。
“奚琪塔它们明明是黑色的。”银发公主指着那群黑色的鸽子说道。
“不,您错了。那是白色的鸽子。”奚琪塔将窗户关上,“您该睡觉了,公主。”
银发公主遵从女仆的声音,在床上缓缓的睡去。那群黑色的鸽子在窗外咕咕的叫着。幕一结束。
幕二,贵女枝登场了。她的后面跟着一位琴师。
“能为我演奏一曲吗?”枝坐在银发公主窗前的小亭子问道。
“乐意之至。”朱丽叶演奏起了优雅的琴曲。她的出现和献艺激起了观众们的热情。
银发公主听到琴声,让奚琪塔打开窗户。
“我的公主,你的窗户打开了,我的窗户却关闭了。”奚琪塔打开了窗户。
贵女和公主见面了,她们久久的对视着。这时候那群黑鸽子飞回来了。它们黑色的身躯遮挡住了贵女和公主相交的视线。
“为什么它们是黑色的鸽子。”银发公主喃喃自语。
“但它们确实是白色的鸽子。”奚琪塔真的很奇怪。
公主自己关起了窗户,幕二终了。
幕三,银发公主打开了窗户,那群鸽子和贵女都不在。站在窗外的是一位美丽的绅士。
“哦,我的公主,您是最美丽的星辰。我为你而着迷。”绅士每天都会在窗外吟诵这句话。
“影子,公主并不喜欢。”但每次都是奚琪塔回答他的话。
影子就这么坚持着,鸽子们飞了回来。贵女和琴师也回来了。琴声优雅的响起,唯一能看到外面的窗户缓缓关住。但是在即将关住的时候公主拉住了窗户。她从窗户里跳了出去,缓缓走到鸽子们身前。
“鸽子啊鸽子,你们是白色的鸽子吗?”银发公主问黑色的鸽子们。
“美丽的公主,我们不是白色的鸽子。”黑鸽们回答道。
公主得到了答案,走到小亭子里。给子们不见了,贵女也已经不见,绅士也没了身影。只有琴师和她的女仆在这里。
“奚琪塔,鸽子们呢?”公主问她的女仆。
“鸽子们就在这里,公主。”奚琪塔回答她的公主。
琴师换了一个曲乐,带着悲伤的音乐缓缓响起。幕三终了。
终幕,公主又从窗户里来到小亭里,这时候琴师也不见了,只剩下公主和她的女仆。公主和女仆在这只属于她们的世界游戏着,最后累了。她们停在小亭里休息。
“奚琪塔,你也会消失吗?”公主看着已经光秃秃的树问道。
“公主,谁也没有消失啊?”奚琪塔更奇怪了。
“你看那群黑色的鸽子已经不见了。”公主指着光秃秃的树说道。
“咕咕。”回应她的是一只白色的鸽子。
“一直以来就是你吗?”公主捧着白色的鸽子,为她整理羽毛。“这个世界已经毁灭,你能带我走吗?”公主向白鸽祈愿,白鸽回应了公主的祈求。一阵白烟迷住了众人的眼睛,等白烟散去白鸽和公主已经不见了。终幕。
观众席上一阵寂静,随后响起了热浪般的掌声。但是幕后的人们却没有因为获得成功而高兴。“主君不见了!”夜雨冷静的叙述了一个事实,随后幕后乱做了一团。作为专属的兰蒂拉着花梨开始追踪清的气息寻找她。枝揉着脑袋,思考着迄今为止发生的事情。烛已经赶往城主府,他要获取城主的帮助。朱丽叶带着罗密欧陪着烛一起去了。穆尔和夜雨一起去了舞台观察,奚琪塔抱着安吉莉娅不断的哄着。安吉莉娅很着急,因为师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大家都很着急,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在城主府的地下室,清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中年丽人。“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清迷茫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这就是那个薄情人的女儿吗?好像一只呆头鹅。”娜塔莎对清品头论足,一只白色的鸽子停在她的肩膀上。“是你带我来的?”清找回了一点状态,并且没有从眼前的女人发现恶意。“不是她,是我。我可是伟大的白鸽,将你带到这里这点小事情很容易的啦。”白鸽又开始话痨了。“与其说是轻易为之,不如说是你的天赋吧。设定坐标,就可以来回穿越。如果没有我的烟雾魔法,你也无法把她带过来吧。”娜塔莎揭露了这个现实。白鸽瞬间没有了底气。“话是这样说,但是,但是。。。”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了。“喂,你到底请我到这里来做什么?还有薄情人是什么意思?是我父亲?还是我母亲?倒是不觉得是母亲就是了。”这位公主真的搞清现状了吗?“。。。”娜塔莎和白鸽对视一眼,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所以说你们找我来干什么?要不送我回去怎么样?”清的身体没有被禁锢,所以她边走边转悠。又自言自语说了很多话,然后一转身面对娜塔莎说道:“怎么样,理由够充足了吧,快点送我回去吧,快点啦。”娜塔莎眨了眨眼,这货有被劫持的觉悟吗?难道被美女劫持就不会有危险吗?“白鸽。”娜塔莎喊了一句,白鸽飞到清面前啄了她的脸。“呀!你干什么!”清吃痛的喊了一声,但是老实了不少。“咕咕,娜塔莎我可不是呆头鹅,不要让我做傻瓜才做的事情。”白鸽不满,与到处乱啄人白鹅相比,她可是优雅而伟大的白鸽。娜塔莎没理她,她打了一个响指。一直长剑飞到她的手中,抚了一下剑身。寒光一闪将剑刃缓缓刺入清的心脏,清想躲开但是不知哪里飞来的白雾让她全身无力昏昏沉沉的没有反抗之力。
“在杀掉你之前,我问你一个问题。”娜塔莎注意到清还想反抗。“我与你的母亲谁更加美丽。”娜塔莎抚了一把发丝。清全身无力而又惊惧不已,这女人是疯子吗。胸前传来的冰凉感让她脑袋空洞,死亡似乎马上就会到来。“也许你的容貌更加美丽,但是你的心永远比不上我的妈妈。”清好不容易制止自己惧怕的心情,有气无力的告诉一个让娜塔莎生气的答案。“一个两个都是这么说,到底还是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罢了。爱丽丝的心有多么美好,这一点我也许最能了解。可是我即使有缺点难道就是邪恶的女人吗,难道这就应该是我被抛弃的理由吗?不要拿什么恋爱是自由的理由和我说,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和我交往时却去招惹爱丽丝!”也许这远远不能表达出娜塔莎的委屈,所以她将剑猛地一次。“呃啊!”清刚觉到剧烈的疼痛,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痛苦的声音没有激起娜塔莎的怜惜,反而让她极度兴奋。“哈哈哈!”她发出变了调的笑声。“枝。。。救。。。救我。。。”清现在心里只剩下这句话。在城主府,烛没有见到城主。他没有多留,走出了城主府。但是踏出脚的一刹那,他那把暴力恶魔化成的剑突然出了鞘。黑剑引着烛朝清的所在赶去。“你很痛苦吗?但是你越痛苦我就越想折磨你呢。”娜塔莎疯了,完全疯了。剑已经洞穿了清的心脏,她缓缓地失去了意识,在最后时刻她想起了枝。为什么在这生命最后的时刻想起了枝呢?烟雾弥散,清面色痛苦的倒在地上,但是她的身体除了衣服稍微有些凌乱,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你的心愿已经完成了,娜塔莎。”白鸽深沉的说道。“是啊,完成了。”娜塔莎将昏迷的清抱了来。“多么美丽的孩子啊,可是还需要锻炼。”娜塔莎从清的身上感觉到了强大的力量。可是这股力量她似乎不会利用。所以即使是烟雾魔法的初级幻象都把她折磨成了这样。
“清清!你没事吧!”枝突然出现,直到刚才她才重新将双子羁绊连接起来。竟然有力量可以隔断她们之间的联系,这让她惊惧不已。还好,清没有受到伤害。“你是她的同伴?也是一个不错的丫头呢。”娜塔莎将清交给了枝,她和白鸽则消失在黑暗的通道里。烛没过多久就找到了清和枝,他收起剑默默地跟在两个重要人的身后。一起回了舞台幕后。清的安然回来,让人们都舒了一口气。花梨咬开手指,将一滴鲜血喂入清的口中。在众人关心的目光下她醒了。“我仿佛死了一次呢。”她微笑着,搂过哭着的安吉莉娅,她一定也很害怕吧。枝似乎呼了一口气,她捂着脸走了出去。“白,那时候为什么我们的联系被割断了?”枝很累,有气无力的问道。“圣母的力量。”胸间宝石只是亮了一下,便重归于静。
“少女愿意拯救世界吗?我可以满足你任何心愿。”一只话唠白鸽,追上一位马尾少女说道。
“呀!怪物!”对于普通少女来说会说话的鸽子很怪异啊,少女惊叫着跑开了。
“又失败了。”白鸽自苏醒就开始寻找拯救世界的少女,虽然现在并不需要那样的英雄。它无力的飞着,在夜色的包容下显得十分可怜。
“可恶,炽云,你这薄情人!我祝你们幸福,哈哈!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爱丽丝看上你真是眼瞎了,鄙薄的男人!混蛋的男人!”娜塔莎在炽云吻住爱丽丝的时候就跑开了。她不想看到那个男人了,可恶,为什么爱丽丝不推开他。那个鬼畜!她为自己失恋而伤心,又为比自己优秀的女孩儿不值。显然她认为炽云配不上自己,更配不上爱丽丝。所以这是典型的鲜花配牛粪。
“喂少女愿意拯救世界吗?”白鸽看到娜塔莎眼睛一亮这次不能再失败了。
“去去,我没时间和你说话,鸽子。”娜塔莎不甩鸽子,但是鸽子却看到了希望,因为她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不害怕自己说话的少女。
“为什么不呢,成为拯救世界少女好处多多,还能实现一个愿望。。。”白鸽开启了话唠模式。娜塔莎才刚刚失恋呐,这个时候还要经受话唠的折磨她果断崩溃了。
“你说成为拯救世界的少女对吧,你说可以实现一个心愿是吧,那么好,成交。”娜塔莎彻底的崩溃了,所以她说了什么都不是自己本来的意愿。
“真的,那么你的愿望呢?然后给我一滴血,建立契约。”白鸽终于找到命运之女了。
“心愿什么的什么都好,不。。。”娜塔莎突然想起了一个愿望,“我要伤害那个男人,这是我唯一的希望,哪怕是他最亲近的人也行。”
白鸽同意这个愿望,然后和娜塔莎确立了契约。时至今日,没想到愿望还有实现的那一刻,接下来娜塔莎已经没有执念了。她可以好好地拯救世界了。“娜塔莎,昼如夜兮为白夜,世无大同为丧乱。世界可能没有那么黑暗,可是我们做的事情一定会有意义。走吧,让世界变得更加光明。”白鸽叼着一枚金币飞到了,城市里那些无依无靠的流浪者身边。“白鸽,某种意义上你是光明使者,但是我们为什么不利用我的身份来守护光明呢?”娜塔莎在聆音城里建设了许多收容所,并且花费大力气为他们提供了工作岗位。于一个城主而言,这样的事情不是更有意义吗?圣母在看着聆听她神音的城市。
清和奚琪塔告别了,安吉莉娅对奚琪塔也是恋恋不舍得。朱丽叶一直陪着奚琪塔送清,然后她们一起回到娜塔莎身边。从现在起,她们会有很长的时间陪在娜塔莎身边。与她一起,不论是居家还是旅行。这难道不是人类的天性吗?天伦之乐,就是这样。
☆、黑暗的心
狗尾草这座城市里,人们光鲜的生活着。但是在光鲜的人群中为什么还有一个肮脏不堪的人呢?他眼睛浑浊,浑身无力的躺在街角。没有人乐意朝他看上一眼,这污秽不堪的东西最好能从这个世界消失。可是无论人们怎么样的诅咒,他还是赖在那里不走。给这所干净而优雅的城市添上不和谐的风景。
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无论精彩与否。可是他却没有,唯一可以谈起的大概就是他那算得上可歌可泣的身世吧。
他的出生并没有为他的父母增添什么幸福的感觉,相反的只为他们带来无限的不幸。他是一个美丽的孩子,所以他被他的主人要了去。为此他的父亲再次被卖了出去,他的母亲却因为保护他而死。这便是他的身世,一个没有任何权利如同牲畜般的奴隶子。
美丽的人时常伴随着聪慧,如果加上乖巧就十分喜人了。他正是这样的人,因此他得到了他的主人那位狂躁的男人的欢心。他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学到了讨人喜欢的技艺。于是这样就更加令他的主人高兴了。这意味着在他稍大一点儿得时候,会卖一个好价钱。事实上被买卖的那一天并不是很遥远,它很快就来临了。那一天他连同很多同类,有老人,有小孩,但是最多的是强壮的中年人,也不缺乏漂亮的年轻女人。他在展卖台上惊恐的看着挑选他们的人,不时有人来检查他的同类。一位胖中年人来到他们这座展示台,他查看旁边一个强壮同类的口腔,拍拍他的前胸和后背。然后向他的主人问价,结果用二十金币把那个强壮的同类买走了。他的主人为了表示自己的慷慨,把一个年老的女□□隶额外赠予了买家。但是买家并不想接受这个额外礼物,这么大年纪的女人只能做些可有可无的杂物罢了。但是那位年老的女□□隶见买家并不想要她,却是痛苦着抱着买家的腿要他收下她。啊,直到现在围观的人群才知道,她是那位强壮奴隶的母亲。买家算是一位善良的圣母教徒,即使这个老奴隶只能为他带来额外的负担,也还是接受了她。“圣母保佑你,希望我的仁慈能够得到好报。”买主祈祷着说,他认为这样的善事能够让他理所当然的买卖奴隶而不担罪恶。而那位老奴隶却感恩戴德的为他祈祷着。如果圣母可以看到这一幕的话,该用怎样的表情来面对同是她孩子的人们呢?而他那个漂亮的孩子,还在等着他的买主。一位吟游诗人出现在了这里,他看到这个孩子突然想起了某个故事中的主角。所以他出钱买下了这个孩子,哈里就是吟游诗人赋予他的名字。
哈里的美丽和聪慧是他得到了一些教育,这样他变成了吟游诗人的书童。吟游诗人热爱一切冒险和旅行的生活。他带着哈里走了很多路,见识了很多东西。哈里学到的知识和技艺不断地增多。有时候吟游诗人也惊讶于哈里的聪慧,他甚至说如果哈里是一个自由人的话一定能成为一个伟大的职业者。这意味着哈里会成为一个贵族或者有益与国家的大人物。哈里那些讨人喜欢的技巧,成为了吟游诗人旅途中不可缺少的欢乐来源之一。而哈里细心与严谨的性格又让他成为吟游诗人不可替代的帮手。这样哈里就成为了吟游诗人的书童,玩偶,管家和助手了,虽然他的年龄还非常小。吟游诗人偶尔会做很多诗歌,哈里每次都能从中感受到一种力量和共鸣。有一次吟游诗人讴歌了自由的雄鹰。哈里第一次接触到了自由这个词汇,他对自由心生向往却又不知道自由是什么。他向吟游诗人询问,但是吟游诗人只是告诉他自由是人最基本的权利,但是却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的到的。可是哈里并没有忘记自由这个词汇,相反他时刻铭记着。吟游诗人是一位及时享乐者,所以他的家财很快就消耗光了。为了周转资金他不得不把哈里再次卖掉。“哦,哈里,我的朋友。如果有可能我一定不会卖你的。去吧,忠诚于你的新主人相信他是一位善良的主人。”吟游诗人拿着满装金币的袋子将哈里卖给了一位贵族。
就这样哈里做了贵族史密斯·博莱特的奴隶,随着他年龄的长大一些改变也出现了。他的主人给他找了一位妻子,事实上只是两个同为奴隶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