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有我一份了吗?“你本来就不干净,又何必哭泣呢?我自认为长得还可以,陪我一晚又不会亏你。大家都是女人何必呢?”我很奇怪的问着这个女人。“大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所以求求你不要这么对待我。我求求你了。”女人哭泣的很厉害。这个时候我在想原来我成为了那个让弱者哭泣的恶人。不,说是恶人,用强者来得更贴切些吧。我能体会到女人的恐惧与绝望。我知道她的悲惨,因为我曾经经历过。
我狠狠的吻了她,并猛一阵抓她的胸。虽然我十分舒服,但是她十分害怕。我哈哈大笑起来,有时候吓人挺有意思的。我站了起来,将女人拉起来拦腰抱起。“如果我不是一个盗贼而是一个骑士,那么我就是英雄救美。再如果你在他们抓去之前我就救了你,那么这就是骑士与贵女的完美爱情故事。很抱歉刚才吻了你,毕竟我也是一个有需要的女人。不占点儿便宜就放了你,我岂不是很亏。。。”我说了很多话,甚至不知道说什么。自从抱起了她我就没有在看过她,不是不想看。她那么美我当然想要看,只是我觉得如果看她的话我也许会后悔我的决定。我是一个有底线的人,当然那次抢劫小白猪不算。而且我已经补偿了那个小白猪,我每天都在为她祈祷着。
我抱着她上了马,如果没有觉醒斗气我连着点儿事情都无法做到。有一个机灵的家伙发现了我的动作,只是机灵也许对不过却有些愚蠢。他一个人跟了上来,先开始我并不知道后面有人。所以为了减轻我做坏事的恐惧感,我不停的骚扰那个女人。对于老大来说,任何不经过他同意就做的与我们利益不符的事就是坏事。我要放的这个女人,姿色不错,而且是一个贵族。老大非常喜欢她,今天只是拉拢我的心所以才让我品尝。一个随时都能换的女人,和一个有实力又忠诚的部下。如何选择聪明人都知道。哦,天父,不知何时我竟然成为了有实力的人。这对于曾经的我是不是一个嘲讽呢?我骚扰着女人,女人却忍耐着只是偶尔痛苦的呻吟一声。我意识到我在做什么,当然我不觉得我又做错。事实上我仅仅是可怜这个女人,只是为了心中的良心,我认为我还有良心,才要放掉她。对一个脏了的女人,我怎么会平等对待呢。看不起她或者鄙视她都能形容我对她的看法。
“如果你没有落到盗贼团的手中,如果我是一个骑士。那么现在我们该是浪漫的还是幸福的呢?也许到达终点的时候,就是我们相爱的时刻。这一路就是我们的走到一块的距离,走完它我们就心心相印了。。。”我又对她说了很多话,于是我没有听到那个机灵的家伙已经追上我的声音。女人看到了那个家伙,她扯了扯我的衣服。我低头看她,看得出她面对我时很畏惧。这不仅是对于我的恐惧,还有对于她自身的自卑。我了解这种感情,我曾经经历过,即使我们的经历不一样,但是我们所有的悲惨却相同。我被她提醒注意到了那个机灵的家伙。
“哦,伙计,我想你一定不是想放掉老大的女人。”他阴测测的说道。然而我没有让他说第二句话,我记得我说过我没有杀过人。可是我杀掉了他,不要认为我欺骗了你们。他并不是人,当然也不是兽人之类的家伙。我是说他是人,但是又不是人,能听明白吗?好吧我来解释一下吧。这个家伙,我看到他的有着血迹未干,在我偶然见到时竟然带有血那么只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刀经常带血,否则我怎么会这么巧呢?这个家伙刚才将两个可怜的女人带到了黑暗处,而我听到女人惨厉的喊声。那不是被那啥的惨叫,而是,你们听过刀入肉,被入肉的那人的喊声吗?那两个可怜的女人比那喊声还要惨十倍。在刚才我看到他手上沾满了血,那么你们说他还是人吗?所以我没有杀过人,我觉的很对。如果你们不信,我只能说这是世界的错,不是我的错!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剑竟然这么快,我深深的被我得英姿所震撼。女人也震撼了,不过她是被吓的。陷入兴奋的我,想要逗逗她。为什么我会产生这种心情呢?我觉得很奇怪。“喂,傻了吗?我是不是很吸引人?”我这么问她。“是。。。是。。。”她颤栗的说道。她的害怕让我更加想要逗她了,我催马快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要怕,有我在,谁也不会伤害你。”我用我也惊讶的温柔和她说话,不过我是故意的。没有什么比挑逗一个贵女更加有趣的了,只是遗憾的是这个贵女并不干净。
她猛然抬头看向我,用让我不敢看的目光看着我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我脱口而出:“当然是真的。”不过我想起了她的眼神,我觉得我这么回答不行。为什么,我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于是我收回了我的话,“刚才我说错了,我是不可能那么对你的。我可是盗贼,放了你已经是极限了。”我觉得我说的很潇洒,没有任何勉强的地方。我看了她,因为我想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至于为什么想要知道,大概我在心里也有某些东西想要守护住吧。
她的表情很奇怪,说是伤心,但是笑着。说是不在乎,但是眼睛含泪。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种感情,反正我知道女人在某个时候比如两情相悦却相互仇恨的时候会有这种表情。我是不是有点儿自恋,好吧,我承认我夸大了作为盗贼我唯一的风流韵事。一个盗贼的风流韵事我不知道你们想不想听,即使它有些夸大,但是我夸大它又有什么意思呢。我载着她一直跑到天亮,之后就要靠她自生自灭了。“如果你让我亲你一会儿,不是说一下而是一会儿,我就给你一些钱。”我在马上俯视她,夕阳下她竟然这么美丽。我后悔放掉嘴边的肉了。我没有等很久,因为她的确很缺钱。她扬起了脸闭上眼,我当仁不让的吻了上去。这一吻很长,不过我觉得这一吻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复制了。这一吻和任何吻都不一样,不是出于情色,也不是出于爱恋,而是在这之上的一种东西。其实只是一个交易,我这么欺骗自己。我把一袋儿金币都给了她,那足够有一千枚,是我刚才从机灵的家伙身上掏出来的。看得出来机灵的家伙很会敛财,只是有些愚蠢。
我不在管她,因为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盗贼团就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不过即使我紧赶慢赶我也在两天之后才赶上盗贼团。“你去哪儿了?”老大问我。“我放掉了您的女人,杀死了您的部下。不过放掉的只是发泄的工具,如果需要连手都能替代的东西。至于杀掉的是一个连人都不能称为的蠢蛋。不过无论如何老大都损失了,所以我把一个忠诚有为的部下送了来。”我毫无畏惧的这么说着,并不是我很勇敢。因为熟知盗贼做法的我知道该怎么应付他们。“你很聪明知道该怎么做,好吧,你可以活下去,不过是作为我的狗与奴隶活下去。”老大指着我说到。这时候拯救自己的永远是尊严,因为只需要把它抛弃我就能度过难关。当然我跳下马,跪在了老大跟前。老大笑了起来,或者认为我是一个识时务的家伙。
我获得了他的信任,然而我却不是他最宠信的人。一个丑陋低矮的家伙才是他最宠信的人。丑陋的家伙行事风格极其偏执,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被老大所宠信。丑陋的家伙实力并不高,我甚至可以打他十个,但是他的狠厉我永远驷马难追。我们曾劫持一个商队,本来只为钱财。可是丑陋的家伙看上了其中的女人,他把想法告诉了老大。他是这么说的“老大,看见那个妞了吗?玩起来一定很舒服。”老大非常赞同他的话,于是老大命令我们杀掉所有男人,当然我没有杀。我不需要去杀,仅仅看着就好了。我们不缺乏人手,所以也不怕杀的慢。我有点儿力量,甚至可以阻止这次的屠杀,但是我什么也没有做。因为我要做了,那么我就要替他们死。我又不是荒野义贼,为什么我要救他们呢?如果说这是谁的错误,那么一定是这个世界的错,我没有错!
老大非常喜欢这个丑陋恶家伙,他残忍,鄙陋,冷酷,令人恶心。然而这些刚好是老大所喜欢的,所以他把抢到的女人中姿色不错的分给了那个家伙。当然鉴于我有前科,这次我就没有享受女人的权利了。不仅如此,为了报复我放掉他的女人。他决定让我喝下特制的能引起人欲望的阳性酒。不仅如此他还要我在丑陋家伙享有女人时看着他们。哦,天父。有什么比这种惩罚更加难受呢。为了我不那么痛苦,我在丑陋的家伙撕扯女人的衣服时,一脚将丑陋的家伙踢飞了出去。看着满脸绝望的女人我下了一个决定,我扔给了她一个匕首。是的,现在我仅仅只能这么做了。即使我还有力量放她出去,可是我没有信心再次获得老大的谅解。独行狼的生活我已经不想再过了,这样的想法难道不对吗?所以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个世界吧。
女人佷坚贞,她把匕首插到了自己的心脏。她死的时候,没有痛苦。不过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她眼中所展现出的解脱。那种解脱的感情,我十分了解。因为有时候我也觉得那样就是解脱,但是我不会那样。我永远不会,我要是那样做高兴的只会是那个背叛了我的女人和曾经把我踩在脚下的家伙们。所以我不能,我要好好或者。我要自在的或者,我了解了这个世界,并且用这个世界的规则来生活。
我们的老大比丑陋的家伙还要残忍!丑陋的家伙杀人是为了取悦老大,老大杀人只图高兴。呃,似乎他们两个别无二致。老大是那种想要杀人时,就随便找到一个地方,进行一场屠杀。我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甚至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能杀掉别人。对于他来说杀人仿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是他习惯做的事情。就像我们习惯吃饭一样,他也习惯了杀人。我在想如果继续跟随他下去,那么我一定也会手沾人血吧。我是不是要另作打算了。
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老大带着我们准备去抢劫了。我们准备充足,轻易的杀掉了被抢劫部落的守卫。老大命令我们先把这群丑陋的猪头人赶到部落广场上。对于猪头人我有着很深刻的印象,因为至今我还在向天父为一个小白猪祈祷着。我们把他们赶到广场上,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但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不会下手,但是我也不会做什么。这是属于我的生存之道,这也是荒原的行为准则。不,这是人世间大部分人的行为准则。我只要处于安全地位就好,这就是我现在的想法。
“你们谁去杀掉他们?”老大想要玩耍,对于他来说杀人只是玩乐而已。有几个人举起了手,他们的目的不一,但都是些想要取悦老大的残忍家伙。老大最后指定了丑陋的家伙,好吧,我都是称呼他为丑鬼。丑鬼在好像是一群姐妹的猪头人当中,把她们最小的妹妹拖了过来。猪头人小女孩儿五六岁,即使一年多没见我也能轻易的认出她就是我曾经遇到的小白猪。我每天都为她祈祷,每天都在害怕见到她的小白猪。但是我们依然相见了,这是为什么呢?一定是世界的错误。我不是已经祈祷了吗?为什么还要我们相遇呢。
丑鬼踏住了小白猪的背,高高的举起斩头刀。我回想起了那一天,那一天小白猪拿着面包走向我。也许她是要把面包给我,不过我永远也无法知道她的想法了。我把她踩在脚下,夺走了面包。有那么一瞬间我心血来潮,我仿佛看到了我踩在小白猪的身上斩落了屠刀。当我回过神时,丑鬼斩下了他的刀,我看见一颗小小的脑袋滚落在地。即使做了一年的盗贼,我发现我的心依然在隐隐作痛。我看到她的母亲,那一定是她的母亲吧,因此而昏了过去。当丑鬼踩住那位母亲时,那群黑色猪头人疯狂了起来,那一定是她的儿子们吧。“兄弟们啊,是她奶大我们的啊!我们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去吗!”其中一个猪头人向他的兄弟们喊道,他的兄弟们和他一起冲向了我们。我默默的走开了,因为我知道结局是什么。不过我还在远处看到,我看到那个丈夫如何坚持到爱妻死去才崩溃的。真好啊,至少还能给爱妻面对死亡的勇气。我就不行了,我连给曾经的她一起面对生活的勇气都没有。咦,我为什么会这么想。那明明不是我的错!那个夺走我纯真并且背叛了我的女人,我现在为什么还要想起她呢?不,我不能想起她。生为女人又不是我的错,既然是世界的错,那么我就完全没有错!
我试着忘记了那个小白猪,在她五岁的时候她的善良被我践踏。在她六岁时,她的死去多少也有我的原因。如果她生在别处那么现在是不是正在向妈妈向姐姐撒娇呢?是不是在为严厉的姨母而苦闷不已呢?是不是无论怎么任性妈妈总是放纵呢?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能得到妈妈的吻才睡去呢?她还没有经历人生,却已经死去。我是不是要继续为她祈祷呢,还是忘记她呢。就像忘掉其他人那样,罢了,都无所谓了。所谓人生无非是不断逃避而已,忘了就忘了吧。
“你没有杀人。”老大质问我。“我知道,我知道。”我仅仅这么说,然后就立在那里听他训斥我。我为什么会这么老实呢?难道是因为我是他的属下和奴隶吗?不,不是这样,我有点儿事情想要做。不过不是现在,我要等待机会。虽然小白猪的死不是我的错,但是我依然想要做点什么。我想你们已经猜到了我想做什么,那么我的结局你们似乎也能够预见了。
老大带着我们去荒原的小道截杀来往的路人。我知道又要有人被杀掉了,不过那与我无关。反正这只是世界的错。不过这次似乎有点儿不一样,一个拿着漆黑大剑的骑士出现在我们的视野。这个家伙让我们面面相觑,不过对于老大和丑鬼来说什么人都一样。最后无非是好不好杀的问题了。骑士有着英俊的面孔,他那锐利的眼神告诉我他很危险。
“盗贼?”他冷声问我们。“是又怎么样。”老大恶狠狠的回答道。“那就没错了。”他拔起了剑,漆黑色的剑宛如一把死亡镰刀般让人畏惧。“哼,弟兄们杀掉他。”所有人都冲了过去,只剩下我,丑鬼还有老大没有动。我们该看到了怎样一个景色啊,仅凭他一人一把剑就把那群蠢蛋全部干掉了。我看得出他没有用全力,他只是轻易的机械的砍掉他们的脑袋而已。丑鬼吓得全身颤栗,他想要向老大求助。“老。。。你在做什么!”他惊恐地发现,我将手中的长剑刺进了老大的胸膛。我等的机会终于来了,我砍掉了老大的脑袋。我慢慢驾马到丑鬼面前,看着他的脑袋我想起了小白猪最后恐惧的眼神。“不,不,不!你不能这样!我们队友!”但是我没有容他继续说下去。我砍掉了他的脑袋,我的马将他的身体踏破。我现在终于可以忘记小白猪了,是的可以忘记了。
“杀了我吧,我这一生从未错过,否者我为什么执迷不悟呢?”我抱着必死的心向骑士说道。骑士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是烛·艾利欧尔。”说完他就驾马而去,看得出来他是去找他的守护去了。而我已经茫茫然不知所措了。
我决定成为一个荒野义贼,从现在开始我就是荒野义贼了。只是我没有救过人,我顺着小路过了荒原。可是过了荒原我又能去何方呢?
我很累,决定到前面的小店木屋休息一下。我没有钱所以只能看看店家是否是善良的人了,只不过这个世界还有良善吗?
我走了进去,看到了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