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X在里头?”炫音见他敲了老半天都没人开门于是问。
“嘿伙计,晚上好呀。” 话说曹操,曹操就到,X和汉克从外面回来,史努比跟在后面。
汉克朝炫音和查尔斯点头示好,然后开口道:“艾莉森,我替你帮狗做了检查,它没有异常,就是基因排列组合里跟人类一样有X的变异基因在里头。”
“史努比,你真的变种狗?”炫音难以置信地惊呼。
查尔斯看着傻乎乎吐着舌头流口水的史努比,显然它听不懂人话。
汉克弯腰摸了摸它的脑袋, “觉得不可思议对吧,哈哈哈,但是进化是在所有物种中存在的,并非只是人类的专利,发生在动物身上也是正常。”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解释的通为什么史努比会拥有控制金属的能力了。
查尔斯趁其他人闲聊的档儿将X带到边上,“X,有个事儿我想问问你,关于魂方,你当初是怎么得到的?”
X笑道:“怎么你突然有兴趣问起这个?”
“我就是想了解下而已。”查尔斯耸肩,然后将魂方拿出来给他看。
X顿时错愕,“你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不久以前,就在……” 查尔斯的话被一阵轰鸣的打斗声岔开了。
查尔斯听见屋外传来罗根的吼声,谩骂中夹杂着重金属的交撞,大家都知道有事发生,闻声赶到屋外。却看见罗根一个人站在那里,浑身破破烂烂,身上各处都是血肉淋淋。
“你又出啥状况了?” 炫音这个好队友没心没肺问道。
“艾瑞克被捉走了。”
“你在开玩笑吧?”对此最有质疑的可要数查尔斯,艾瑞克被捉走?真的不是笑话?
“你觉得我这模样像是开玩笑?”罗根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势。
“我的天。”汉克哦了一声,快步走到罗根身旁好心说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罗根一把推开他,粗声粗气对他说:“行了小子,有时间给我治疗还不如把时间放到你的工作上,谁让你过来这儿的,这下倒好,那个99逃出来了你知道不?”
汉克的脸色顿时苍白。
“那家伙跟泽维尔一块来的,我到外面买酒回来结果撞上了。”罗根说,他活动着脖子,身上的伤痕正在逐渐自愈,“我身上的艾德曼合金没法接近99,艾瑞克帮我牵制他的时候泽维尔那家伙对他进行精神干扰,这样一来,我们两人都处于下风状态,真是该死……”罗根觉得忒窝囊的,怎奈就是因为体内的金属一而再再而三输给了敌人。
“他干嘛要捉那个磁力男呀?”库尔特挠头很是费解,虽然挺讨厌艾瑞克,但毕竟也是队友嘛。
查尔斯听后显得分外不安,上次泽维尔曾经说过要活捉艾瑞克,这让他想起不好的事情,那家伙一定是想要把艾瑞克当成他的实验对象,而且艾瑞克的能力泽维尔是亲眼目睹过的,用他来跟99对比做实验是最理想不过的实验体,查尔斯展开了一连窜的脑补,冷汗冒了一身。
查尔斯不等大家的劝阻,拔腿就跑,他知道艾瑞克在哪儿,他感应得到他的信号。
“你怎么也跟来这儿?”查尔斯看着一直在自己身后跑的史努比同学。
“汪汪。”
“你待会遇到危险我可不保证自己有多余精力估计你。”查尔斯提醒它。
“汪汪”
“好吧……”
他居然在跟狗狗在说话,不知道狗狗听不听得懂自己的话呢?查尔斯想到,然后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狗的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它们是否也有思想?于是乎,查尔斯生平第一次把自己的能力使用到狗身上。
查尔斯试图读取狗的思想,但可惜狗在大脑结构方面跟人类有差异,查尔斯不怎么顺利,咦等一下,好像有谁在讲话。
「牛肉汉堡鸡肉卷」
查尔斯听见有个声音,他继续仔细倾听。
「查查。」
查尔斯猛然发现脑电波居然是狗发出的,「你在跟我说话吗?」他看着那只狗。
「我觉得我好像要发情了」
查尔斯继续瞪大眼睛盯着跟在身旁的史努比。
「你可以帮我弄一只母狗回来吗?」史努比歪着脖子回看查尔斯,「或者一只羊咩咩也可以,我从不挑剔的。」
查尔斯:……
「听着史努比,咱们没有母狗,也没有羊咩咩。」
「那好吧。」史努比倒是回答的很爽快。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跟着你?难道不是你让我跟着你的吗?!」
查尔斯蹙了蹙眉,「我什么时候说让你跟着我?」。
「我的天哪,你不想让我跟着你那你干嘛要跑,你不知道狗看见人跑就会认为对方喜欢跟自己玩你追我赶游戏吗?」
查尔斯还真不知道。
史努比用一种疑惑的眼光看着查尔斯,「奇怪,你身上有两个人的味道。你身体里是不是藏着别人呐?」
怎么可能,查尔斯笑呵。
史努比摇头晃脑走到查尔斯跟前这儿嗅一嗅,那里闻一闻,然后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绕道查尔斯身后。
「对对对,我找到了,就在这里!另一个人的气味就在这儿发出的!」
哇塞……查尔斯顿时羞赧不已,天……居然是屁股,其实史努比会闻到艾瑞克的气味一点儿都不奇怪,下午的时候两人滚床单滚了老么久,艾瑞克都在查尔斯体内干了些什么,是个稍微有点智商的都明白了。
「好了好了,游戏到此结束。」查尔斯用膝盖顶开锲而不舍扑前来的史努比,它的热情让他消受不起。
***
艾瑞克其实并没有晕过去,好汉从来不吃眼前亏,刚才受到泽维尔的精神攻击,假装败下来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在掌握泽维尔的意图之前他决定好好呆在他身边一窥究竟。顺便找找有什么法子可以干掉这个变态杀人狂。
一盆冷水浇泼到艾瑞克脸上,有够神清气爽,艾瑞克故作被水浇醒了过来,他睁开迷迷糊糊的惺忪眼睛,打量着一下周围,环境有够破烂的,这是一幢废弃的小屋,邋里邋遢臭气熏天。
“真是多得你们不少,我原本的实验室被毁得一干二净。”泽维尔走前去看着被捆绑着的艾瑞克,这个家伙徒有一张查尔斯的脸蛋,艾瑞克对其极度鄙夷,却不能否认他那双湛蓝的眼眸跟查尔斯分毫不差。
泽维尔从仪器盆子上拿出一支针筒,然后从药瓶里抽出药水,这药水蓝色中掺杂着紫色,另外还有丁点儿绿色,跟颜色分层的鸡尾酒一个鸟样。
“这他妈是啥玩意儿。”艾瑞克冷冷看着他。
“麻醉药。”
“我不觉得这是麻醉药。” 不要骗他孤陋寡闻视野短浅,但这种五颜六色的玩意儿艾瑞克打心底里不觉得它是麻醉药。
“呵呵。”泽维尔笑谑,“我说它是,它就是。”
艾瑞克:“……”估计那些受害者就是这么被搞死的。
艾瑞克正想要用能力将泽维尔手中的针头拔掉,然而当泽维尔入侵到艾瑞克的思想里的时候,剧烈的头痛感再度让艾瑞克大冒冷汗。
“你最好别想指望能用金属对我做出抵抗。”泽维尔笑道,他的笑让艾瑞克很是不爽,“无论你脑子里打什么主意,我都能一目了然。”
泽维尔趁艾瑞克头痛不已的档儿,一脚往他的肩胛骨上踹去,这一脚让本来就头痛欲裂的艾瑞克更是伤上加伤。
操……艾瑞克心里暗骂,骨气强硬的他始终忍着不发出一声叫喊。
接下来,泽维尔又是一脚踹过去,妈蛋,艾瑞克暗自发誓,等自己夺回主导权以后要直接毙了他。
房间的门被踹开,查尔斯气喘吁吁站在门口。
“查尔斯”艾瑞克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儿,至少没想到会那么快。为毛旁边还有只傻狗?
史努比朝艾瑞克的方向汪了两声,听起来不怎么友好,恐怕是因为此前被打过的缘故。
看见新伤旧伤满伤在身的艾瑞克,查尔斯的心有点揪。泽维尔显然并不把查尔斯当回事儿,带着一脸扭曲的笑容抬起腿又是朝艾瑞克头部一脚狠踩,那一刻查尔斯浑身的血液火烧火燃,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他冲上去直接把泽维尔扳倒在地上,查尔斯坐到他身上将其摁着一拳一拳猛力打在泽维尔脸上,“你这个混蛋!”查尔斯一边大骂一边毫不客气挥着拳头。
虽然被查尔斯看见自己丢脸的模样很没面子,但那一刻艾瑞克却又高兴得快要疯了,虽然他满身是伤,但他的查尔斯居然为了自己而跟别人大打出手!就好像自家老婆看见爱人受了委屈为其挺身而出,感觉真的很妙。
第27章 记忆深处
“你竟敢打我,你这个王八羔子!”泽维尔破口大骂,任人殴打可不是他这个变态狂人的懦弱本性,在挨了查尔斯几下狠劲的拳头之后,泽维尔开始朝他奋力还手,两人相互扭打在一块。
“你根本赢不了我的。”泽维尔露出森白的牙齿笑得诡谲丝毫不把查尔斯放在眼里,伸手挡住他迎面落下的拳头。
“我们各自保留意见吧。”查尔斯啐道,“这屋子外头还有一群战友往这边赶来,你不可能逃得了。”查尔斯另一只握拳的手快速打在泽维尔下巴,咋看起来查尔斯是那种文礼彬彬的学术绅士,但不代表他不会打架,发起狠来可是妥妥的,就连在旁的艾瑞克也不禁表示钦佩几分。要是以后俩个人一起生活闹家庭矛盾的话,查尔斯会不会把他修理得很惨?艾瑞克如是想。
“老子会怕你?!”泽维尔道,“老子当年可是参加过二战的纳粹党卫队军医!”
“二战?那你还真是死有余辜了。”查尔斯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我还参加过哨兵计划拯救世界!纳粹算个毛。”查尔斯嗤笑道,带着挑衅的目光看他,又是一拳揍过去,直接就把对方一颗牙打脱了。
“呸!”泽维尔一口吐掉那颗带血的臼齿,“今天我跟你扛上了。”泽维尔气的身体发抖,出于一种极度的愤怒,他将其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两人的战争愈发激烈。
泽维尔大喊道:“马克思!快过来帮帮我!”
听见泽维尔的呼叫,马克思从屋子里头踩着厚重的脚步出来,他的身上还插着输液管,马克思将针头从身体上拔出,朝泽维尔和查尔斯的方向走去,每跨出一步便伴随着房间金属物品的剧烈震动。一把银色的锋利刀刃往查尔斯的后背飞戳去,艾瑞克见状赶紧伸出手把那该死的刀刃牵制在半空,艾瑞克从地上站起来,上一次这个可恶的家伙调戏查尔斯他还没跟他好好算账来着,这次还变本加厉想要杀了查尔斯。“我会亲手干掉你。”艾瑞克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面无表情,心中却早已怒不可歇,连同上一次的仇,艾瑞克要连本带利返还给他。
于是乎就有了泽维尔VS查尔斯,马克思VS艾瑞克的双双对决,各种掐架各种互殴。
照理来说,四个变种人打架,都会使用能力吧,但不知道哪个程序出了问题,他们就是非得使用原始的拳打脚踢攻击不可,明明是场何其严肃的战斗啊,结果被他们搞的滑稽又好笑。史努比最悠闲,泰然自若地看好戏。
“你这个杀人狂,混蛋。”查尔斯鄙弃道,“那些都是一条条人命来的啊。”
“切,少在那装博爱神父了。”泽维尔不以为然恶狠狠说,“我杀的那些不过都是些社会的人渣罢,帮这个世界清理垃圾没有错。”
“你简直错得一塌糊涂。”查尔斯并不觉得他有理,反倒更加唾弃指责他,“那根本轮不到你来裁决,你只不过是个不懂人之艰辛的禽兽,你连人渣都称不上。”
“我不懂人之艰辛?”泽维尔怪味又愠怒地狠瞅他,“我错难道你就对了?我不过是想要拯救我最重要的人使他恢复原样,年轻人,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绝对的错与对,人之艰辛到底是什么你真的知道?!”情绪异常激动的泽维尔体内的能力开始暴走。
“你休想打垮我,休想打垮我们!”查尔斯马上对其进行意念抵御。
两人之间的对抗继而升级,泽维尔和查尔斯的思想碰撞在一块,泽维尔摁着查尔斯的脑袋,一股宛如激流般不可抵挡的记忆洪流涌入查尔斯的大脑,“滚开” 查尔斯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他企图将泽维尔赶出去,但对方的精神阻力太大,一时间缓冲不过来。
“我不想要你的狗屁记忆,从我脑子里滚蛋。”查尔斯骂道。
“那由不得你,正如很多事情也由不得我一样,你丫根本不懂什么叫做人之艰辛。”泽维尔大声回道。
查尔斯接收到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回忆。
***
1939年9月1日
随着二战在欧洲蔓延,纳粹对犹太人的迫害晋升到一个新的阶级,盖世太保在德国境内大规模开展逮捕和屠杀行动,身为军医的我从法兰克福被调遣到波兰南部。据说纳粹党卫军即将在这里动土建造一座规模庞大的实验研究地,我知道上头将要派我去执行什么样的任务,可别问我到底犹太人到底犯下了什么滔天罪行,战争的开打不也一样毋须任何理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1942年2月1日
从1940年6月14日那天起,奥斯维辛集中营落成每天都会被送进一批又一批犹太囚徒,我们每天都会从他们之中随即抽取几百人,然后对其进行各种人体试验,后来实验的项目不断增加,我们需要的囚犯也随之调增,曾经试过最高峰的时候一天有六千名囚犯在这里被施以各种刑决。每天这里总会上演各种分离戏码以及悲惨事件,对此我早已经司空见惯,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要面对的命运,我又不是万能的上帝,我只需做好我自己的本分,而我的本分就是对这些试验品进行研究,是的,每天变着不同的花样。毒气室的齐克隆B实验;在无麻醉的状态下对囚犯进行疼痛忍耐点测试,记录死亡者的脑波数据;把双胞胎婴儿放入零下几十度的冰箱或者烤箱,看看谁先死去,或者两个同时死,美其名曰研究双生子的心电感应;反正诸如此类吧。
大部分德国人并不知道我们这项‘科学实验’,哦,就连住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当地居民也一样,他们还以为这里是制造香肠的食品工厂罢。
1942年2月10日
要说今天跟往常有什么不一样的话,应该要数那个男子,他是前不久被带入这里的一批新实验品,而我却直到今天才留意到他的存在。从名单上我得知那个男子名叫马克思,今年二十五岁,跟我同年,之所以对他有所关注,那是因为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怎么说呢?那些被带到集中营里的犹太人不是傻瓜,他们都知道纳粹将他们带来此处目的为何,恐惧、惊慌、不安,几乎每一个人脸上都呈现出这种表情,但我从未在马克思脸上察觉过丝毫不安,恰恰相反,他有着其他同胞们没有的冷静和坚定,身处在这种死亡营的他简直就像在自家后院般闲庭信步淡定自若,我时常看见独自一人对着一面墙壁思考许久,最后露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讪笑。难道他不怕死?我决定让党卫军把他留下来暂时观察一段时间。
1942年2月15日
其实我们自己也很清楚这是一种惨无人道的事情,我们正在对一个无辜的民族进行泯灭人性的残害,但我们别无他选,在这个非黑即白的战争世界,不可否认我们的元首是个疯子,但你又能拿他怎样?我要是违抗上头命令的话我老早就死绝了,日后世人怎么评判我们的所作所为不得而知,但我只知道,在这个时间和这个地点,我们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对’的。
另外我还发现了一个秘密,马克思跟我一样拥有某种异于常人的能力,那天我亲眼看见他让掉落在地上的一枚螺丝钉动了起来。当时我的心异常兴奋,我有种找到了同类的感觉,一直以来我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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