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风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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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风流记-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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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往回走,忽然想到,古人大多是摸一摸便非君不嫁了,方怡和沐剑屏两个,自己昨日摸了整晚,难道她们还能嫁了旁人不成?又想,或许他们以为自己是太监,故而不拿自己当回事亦未可知,难不成自己还真的把大老婆拱手送人么?想到这里,不由顿住了脚,脑袋瓜子一转,返回侍卫房。

赵齐贤见他去而复返,惊讶道:“桂公公,你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高桂笑道:“我想到了一个法子,你那儿有没有春药?”

赵齐贤瞪大了两眼,惊得说不出话来,太监要春药作甚?难道桂公公当初净身没净得齐整,还有那功能?

高桂见他呆若木鸡,自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正色道:“赵二哥,莫非你以为是我用么?”

赵齐贤尴尬一笑,不知何以回答,高桂又道:“我刚才想到了个点子,这三个逆贼不是口紧么?咱们给他来点春药,让他们在神智不清时,自然再问就容易得多了。”

赵齐贤心道,哪有用春药来拷问犯人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只是这话却也不便出口,当下连连称赞桂公公英明神武,聪慧过人云云,随手便从身上取出一大包东西,摊开在桌上,指点道:“桂公公请看,这是佛争一炷香,这个是好大一根柴,那个红色纸包的叫欢乐烈妇吟,都是京城数一数二的上等货,一般人,有钱没地买去。”

高桂听得大汗淋漓,想不到这清朝的色情事业也这般发达。

“赵二哥,你,你这些东西都随身携带的么?”

赵齐贤得意道:“那是自然,这可是我的私人珍藏,若不是桂公公你要用,谁来我都不给。”

高桂嘿嘿笑道:“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好多要你的,随便给我一包吧!赵二哥你见识广,你看哪种比较效果好些?”

赵齐贤道:“就这个吧,欢乐烈妇吟,虽然名字猥琐了点,但是效用更猥琐啊。吃了它,不管什么烈妇贞女,就算你是匹野马雌狼。也会回归自然、每夜欢乐歌唱。”

高桂睁大了眼睛,这药不猥琐,名字也不猥琐,猥琐的倒是你赵齐贤,居然跟我一孩子推荐这个!

“如此,多谢了。改天请你喝酒。”

高桂飞快地接过那红纸包,揣在身上。

回到住处,高桂轻轻推开内室房门。沐剑屏低呼一声,坐了起来,轻声道:“你怎么到这时候才来?”

高桂笑道:“等得你心焦死了,是不是?我可打听到了好消息。”

方怡从枕上抬起头来,问道:“什么好消息?”

高桂点亮了桌上蜡烛,见方怡双眼红红地,显是哭泣过了,心中不爽,道:“这消息在你是大好,对我却是糟透糟透,一个刚到手的好老婆凭空飞了。唉,刘一舟这家伙居然没死。”

方怡“啊”的一声呼叫,声音中掩饰不住喜悦之情。

沐剑屏喜道:“我们刘师哥平安没事?”

高桂垂头丧气道:“没死,不过能撑得住多久就不敢说了,这等大罪,不死也要脱层皮。”

方怡和沐剑屏又是一声惊呼,高桂心中不是滋味,道:“好了好了,这样吧,咱们有一件大事得商量商量。如果我能救得你的刘师哥活命,那你就怎样?”

—文—方怡眼中精光闪动,双颊微红,说道:“你当真救得我刘师哥,你不论差我去做什么艰难危险之事,方怡决不能皱一皱眉头。”

—人—这几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十分干脆。

—书—高桂笑道:“咱们订一个约,好不好?小郡主作个见证。如果我将你刘师哥救了出去,交了给小公爷沐剑声和‘铁背苍龙’柳大洪柳老爷子……”

—屋—沐剑屏接口道:“你知道我哥哥和我师父?”

高桂道:“沐家小公爷和‘铁背苍龙’大名鼎鼎,谁人不知,那个不晓。”

沐剑屏道:“你是好人,如果能救得刘师哥,大伙儿都感激你的恩情。”

高桂摇头道:“我要大伙儿感激我做什么?我只要方怡答应我,若是我能救了他们出去,方怡便做我老婆,你看怎样?”

转头向方怡瞧去。

方怡怔怔的瞧着他,脸上红晕渐渐退了,现出一片苍白,道:“你若救了刘师哥,我,休说是嫁给你,就是给你做牛做马,那也没什么,只不过,只不过你是宫中执事,又怎能娶妻?不过不管怎样,我方怡这辈子都,都陪着你好了。”

高桂见她首肯,不由大乐,“你可说的是真的?可不许反悔,小郡主便是见证。”

方怡肃容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桂公公若能相救刘一舟平安脱险,小女子方怡便嫁桂公公为妻,一生对丈夫忠贞不贰。就算桂公公不能当真娶我,我也死心塌地的服侍他一辈子。若有二心,教我万劫不得超生。”

高桂知道古人重诺,不像现代人,发誓就像放屁,这才放下心来,笑道:“那可好极了,待明日一早,你老公我便想办法,怎么也得把他们救了出去。”

方怡啐道:“你人还没救出来,还不是我,我,老公。”

高桂笑道:“你放心,我就是拼着脑袋不要,也……”

刚说到这里,屋外脚步声响,有人说道:“桂公公,送酒菜来啦!”

正文 第17章 被老婆非礼了

高桂应了一声,走出房去,带上了房门,打开屋门。四名太监挑了饭菜碗盏,走进屋来,在堂上摆了起来,十二大碗菜肴,另有一锅云南汽锅鸡。四名太监安了八副杯筷,恭恭敬敬的道:“桂公公,还短了什么没有?”

高桂道:“行了,你们回去罢。”

凭空多了个老婆,高桂心中欢喜,每人赏了十两银子,四名太监欢天喜地的去了。

高桂将房门上了闩,把菜肴端到房中,将桌子推到床前,斟了三杯酒,盛了三碗饭,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快来吃啊。”

三人都不会喝酒,一边喝着云南普洱,一边吃菜。高桂见她们两个毫无防备,反而对那放了药的菜肴格外喜爱,吃下一半去,见她们二人,一个明眸皓齿,一个明艳动人,想到即将到来的良辰美景,连嘴里吃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沐剑屏首先有了些反应,俏脸红扑扑的,玉手擦拭着前额细细香汗,道:“这天气似乎有些热了,吃些东西,连汗都出来了。”

高桂心虚,不敢接话,那方怡似有心事,低头吃了些,便停筷不吃。

饭罢,高桂打了个呵欠,笑道:“时辰不早,咱们早些睡了吧。今晚我跟大老婆睡呢,还是跟小老婆睡?”

方怡正色道:“你说笑可得有个谱,你再钻上床来,我……我一剑杀了你。”

说着站了起来,一阵晕眩涌了上来,险些跌倒,高桂眼疾手快,急忙撞开凳子,一把扶住,道:“你怎么了?伤还没好么?”

方怡见他神情关切,心头一阵感激,道:“大约是吧,身上似乎没力气了。”

高桂个子小,只觉方怡身子全压了上来,急忙叫道:“小郡主,你快来帮忙,我大老婆太胖了,我撑不住。”

沐剑屏应道:“我来了。”

脚下移动,却是一软,慢慢倒下地去。高桂心中焦急,生怕她摔坏了,只是两边难以顾全,最后三人一齐倒地。

二女俏脸酡红,似是喝醉了酒般,简直就是乱花渐欲迷人眼,高桂喘着气,心情却是好得不得了,咧着嘴傻笑,一只胳膊被方怡压在身下,一条大腿又被沐剑屏压住。

“喂,大老婆,大老婆。”

方怡微睁美眸,低低地应了一声,那声音慵懒醉人,她容色晶莹如玉,映照于红红烛光之下,娇艳不可方物,高桂立时觉得心头爬过一队蚂蚁,轻轻地抽出腿来,试探性伸出手去,在方怡胸前拂过,问道:“大老婆,你胸前的伤不碍吧?”

方怡“唔”了一声,也不知是说疼还是说不疼,反倒似乎很享受高桂魔爪的一拂,酥胸向上一挺,红唇微张,无意识地发出轻吟之声。

高桂心头狂跳,用力将她抱起,想要扶上床去,怎奈这韦小宝的身材短小,没多少气力,那方怡身材高挑,比他高出足足一头还多,拖出几步,浑身冒汗,高桂郁闷不已,扭头瞧向沐剑屏,这小妮子眼睛又大又亮,长长的睫毛弯弯卷卷,可爱之极,大概是因了武功低微之故,抵抗力更差,身上本就薄薄的衣衫被她“蹂躏”得衣衫不整,雪白的肌肤似隐似现。

高桂狂喜,这赵齐贤的欢乐烈女吟果然妙不可言,连什么也不懂的小郡主都露出风骚入骨的另一面来,明天说不得还得打赏他五百两!高桂望着两具横陈玉体,心痒难熬,心中一动,飞一般从床上扯了被褥下来,垫在地上,将二女推了上去。

先解了沐剑屏衣带,脱去她衣裙,一具雪白粉嫩的青春玉体在烛光下充满旖旎的诱惑,高桂伸手在她胸前滑过,只觉她身子嫩滑如丝绸,滑不留手,这一摸,高桂登时感觉整个人像是飞入云端,脑中晕晕乎乎,不知身在何处,身下陡然搭起帐篷来。

就在这时,高桂感觉到一股奇异的暖流从下体散发出来,迅速涌遍全身,直通四肢百骸,暖暖的,舒服无比,这股暖流从下身一直释放出去,当到达左胸处时,尽数吸收了一般,很快,左胸处便麻麻痒痒,那股暖流在那里汇集,当下体涌出来的暖流微弱下来后,左胸处便仿佛礼尚往来一般,释放出清凉如冰的奇怪液体,通过身体涌入下体,不知循环了多少回,高桂竟是将身边两个美人儿都给忘了,任由她们娇喘低吟,居然充耳不闻。

这种暖融融的感觉和凉丝丝的奇特液体在身体内交缠不休,每一次经过身体时,都带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竟然,竟然比那个,还要舒服似的,想到这个,高桂更是欲罢不能,高桂忘记了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摸上胸膛,这只手冰冰凉凉,在胸口停留了片刻,接着滑了下去,一直到腰腹,再到下身,高桂却是浑然不知,紧接着,一具滚烫的身体钻入怀中,高桂恍惚间意识到了什么,想要挥起魔爪响应,谁知,手臂却是抬不起来了,高桂大惊,想要睁开眼来,竟也不受控制了!

仿佛置身于梦魇之中,高桂无法动弹,却无损于他的感觉,身体中的异常变化随之变得迅速起来,冷热的感觉交替得更快,而身上的衣物却是逐渐减少,一只手,两只手,哦,不,三只手,四只手,高桂被脱得精光,胸前一阵剧痛,原来竟是一张湿湿热热的小口咬了,接着,一条柔柔滑滑的舌头带着炽热的呼吸印了上来……

正文 第18章 智计救人

天不亮时,高桂便即醒来,方怡、沐剑屏二女宛如八爪鱼一般扑在自己身上,方怡还好,胸前露出一对小山丘,亵衣凌乱,下裳不整,玉腿修长,架在高桂肚皮上,那沐剑屏却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高桂见她们睡得正香,面孔红晕已褪,显是药力已过,忽然想到,自己这宝贵的处男之身居然就这么不明不白,懵懵懂懂地没了,不禁又是欢喜又是哀伤,轻轻地移开她们手脚,从少女美好的胴体中钻了出来,忽然发现自己上衣是扯破了,但裤子却是穿得好好的,低头拉开裤子检视了一番,才明白原来自己还是完璧之身。

高桂顿时失落,呆立一旁,透过微微的光亮,见二女姿态美妙至极,心中又是怦怦乱跳,不过,欢乐烈妇吟药效已过,再想圈圈叉叉的话,只怕依着方怡的性子,一剑便要斩了自己,心中一突,蹑手蹑脚地走到一堆衣物前,正想给沐剑屏盖上,沐剑屏嘤咛一声,似是要醒来,高桂冷汗流淌,踮着脚走到衣橱取了一套新衣,偷偷溜了出来穿上。

清晨风凉,高桂脑中清醒过来,不由得后怕,若是她们俩发现自己下了春药,会不会拿剑追杀自己呢!他妈的,她们俩昨晚胡天胡地,自己却是一点好处也没捞到,可惜得紧了,若还因此丢了小命,那可比窦娥还冤了。又想,她们也不是傻子,看到床单被褥上没有处女红印,肯定知道自己并没占她们多少便宜,估计事情也不算大,对,刘一舟那三位,一定得救了出去,不然没得交差,就大大不妙了。

想到这里,高桂整了整衣装,向侍卫房而去。

乾清宫侧侍卫房值班的头儿这时已换了张康年。他早已得了多隆的嘱咐,要相助桂公公将刺客救出宫去,却不可露出丝毫形迹,让刺客起疑,见高桂到来,忙迎将上去,使个眼色,和他一同走到假山之侧,低声问道:“桂公公勤力,天才刚刚亮便来了,要怎么救人?”

高桂见他神态亲热,心想:小康熙命我杀个把侍卫救人,好让刘一舟他们不起疑心。这张老哥对我甚好,倒有些不忍杀他。自己昨日只顾着生米煮熟饭,却是忘了让方怡写封信,若是有封信在手,这些个侍卫倒也不必枉送了性命,心中犹豫,道:“我再去审审这三个龟儿子,随机应变便了。”

张康年笑道:“桂公公智计过人,必定有法子的。”

高桂笑了笑,走进侍卫房,来到绑缚刘一舟等三人的厅中。一晚不见,三人的精神又萎顿了许多,虽然未再受拷打,但两天两夜没吃没喝,便是铁打的汉子也顶不住了。厅中看守的七八名侍卫见高桂到来,一齐向高桂请安,神态十分恭敬。

高桂大声道:“皇上有旨,这三个反贼大逆不道,立即斩首示众。快去拿些酒肉饭菜来,让他们吃得饱饱地,免得死了做饿鬼。”

众侍卫齐声答应。

那虬髯汉子吴立身大声道:“我们为平西王尽忠而死,流芳百世,胜于你们这些给鞑子做奴才的畜生万倍。”

一名侍卫提起鞭子,刷的一鞭打去,骂道:“吴三桂这反贼,叫他转眼就满门抄斩。”

刘一舟神情激动,双眼向天,口唇轻轻颤动,不知在说些什么。高桂瞧了暗暗摇头,这小白脸似乎挺怕死的,没什么骨气,方怡看上他,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众侍卫拿了三大碗饭、三大碗酒进来。高桂道:“这三个反贼听得要杀头,吓得全身发抖,只怕酒也喝不下,饭也吃不落啦。三位兄弟辛苦些,喂他们每人喝两口酒,可不能多喝。这一大饭嘛,就喂他们吃了。要是喝得醉了,杀起头来不知道颈子痛,可太便宜了他们,去到阴世,阎罗王见到三个酒鬼,大大生气,每个酒鬼先打三百军棍,那可又害苦了他们。”

众侍卫都笑了起来,喂三人喝酒吃饭。

吴立身大口喝酒,大口吃饭,神色自若,敖彪吃一口饭骂一句:“狗奴才!”

刘一舟脸色惨白,食不下咽,吃不到小半碗,就摇头不吃了。

高桂见他们差不多吃完,道:“好啦,大伙儿暂且出去。皇上叫我问他们几句话,问了之后再杀头。”

张康年躬身道:“是!”

领着众侍卫出去,带上了门。

高桂听得众人脚步声走远,咳嗽一声,侧头向吴立身等三人打量,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吴立身骂道:“狗太监,有什么好笑?”

高桂板脸道:“我自笑我的,关你什么事?”

刘一舟突然说道:“公公,我……我就是刘一舟!”

高桂一怔,这刘一舟果然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还未答话。吴立身和敖彪已同时喝了起来:“你胡说什么?”

刘一舟道:“公公,求求你救我一救,救……救我们一救。”

吴立身喝道,“贪生怕死,算什么英雄好汉,何必开口求人?”

刘一舟道:“他……他说小公爷和我师父,托……托他来救……救我们的。”

吴立身摇头道:“他这等骗人的言语,也信得的?”

高桂笑道:“‘摇头狮子’吴老爷子,你怎知我定是骗你。”

吴立身一惊,道:“你……你……”

高桂笑道:“别你你你了,昨天晚上我说的话,难道你们还不信么?其实你们这计策都是沐剑声沐小公爷想出来的吧?笨得很,你们也不想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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